母上攻略(15.2)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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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3日 15.2 進(jìn)了洞房以后,安諾執(zhí)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關(guān)掉大燈,打開墻 壁燈,營造出一片朦朧的浪漫氣氛。 看到她要脫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紅色連衣裙和黑亮連褲襪拿了出來:“諾諾, 你換上這套衣服行嗎?”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會又讓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這條裙子和絲襪挺好看的?!蔽覠o力地解釋著。 “哪有你這樣的,今晚是咱倆的洞房之夜,你卻讓我扮演別的女人,你覺得 合適嗎?”她不滿地說著。 “好meimei,這不也是為了增加情趣嗎?一會你再換上自己的衣服還不行嗎?” “你既然那么喜歡北北,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蔽覠o奈地嘆著氣。 “這樣吧,我現(xiàn)在把她叫過來,咱們?nèi)齻€人一起洞房,怎么樣?”她撇著嘴 說。 我嚇得差點跳起來:“你可別胡鬧!沒聽說過三個人過洞房之夜的!” “怎么沒聽說過,這不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嘛?!彼箘诺芍艺f。 “好meimei,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嗎?”我晃著她的胳膊說。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誰讓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讓我做什么我 都會去做的?!?/br> “你真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蔽倚ξ卣f。 “別捧我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北北?” “你們怎么都喜歡提這種問題?”我無奈地看著她。 “快點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換衣服了?!彼{我。 “是的,我喜歡她?!蔽姨寡哉f。 “那……你愛她嗎?”她和北北都是一個套路,問完“喜歡”就問“愛”。 “為什么一定要問這個?” “女孩子都喜歡問‘愛或不愛’的問題,你不知道嗎?快點說?!?/br> “我……也愛她,行了嗎?” “我們倆在一起,你更愛誰?”安諾追問道。 我被她的接連發(fā)問弄得心煩意亂:“你們倆……我都一樣愛,行了嗎?” “那加上依依呢,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你更愛誰?”她的問題越來越多。 “三個人我都愛,而且愛得一樣多?!边@次我沒猶豫,直接報出了答案。 安諾不滿地說:“你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沒回答有什么區(qū)別?” “好了,還有什么問題?” “沒有了。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就是個護(hù)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們交往的男人 都打跑了,逼得我們最后只能跟你搞對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質(zhì)。 “我有那么霸道嗎?” “你以為呢?” “對了,說到這兒我想問一下,你為什么跟北北說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我埋怨她說。 “我隨口說說的,我覺得你沒問題?!彼f得很輕松。 “開玩笑,這種事是隨便說的嗎?北北當(dāng)真了,還問了我好幾遍。” “你……給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去你的,少在那兒胡思亂想了。快點換衣服吧?!蔽掖叽僬f。 安諾沒有再提問題,很快穿上了紅色的低胸連衣裙,以及那條開檔的黑色油 亮連褲襪??粗@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發(fā)起愣來。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樣,好看嗎?” “好看好看?!蔽疫B聲說道,心里卻發(fā)出了一陣嘆息,安諾穿這件衣服也不 如北北好看,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隱隱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我真正喜歡的是北北,而不是 她穿的這套衣服?我是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著嗎?”安諾低聲笑著,似乎在嘲笑我。 我顫抖著靠過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絲襪上輕輕撫摸著。 安諾輕輕笑了一下,忽然學(xué)起了北北的聲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給你做按摩……”我的聲音有點發(fā)顫了。 “這是什么按摩手法……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樣?”她學(xué)得惟妙惟肖,如果 閉上眼睛傾聽,可能真的以為是在跟北北對話。 “你不要亂動,這會影響按摩的效果?!蔽乙贿厓A聽著沙沙的絲襪聲,一邊 把臉貼到絲襪上摩擦著。 “但是……你弄得我很癢……”她怯怯地說著。 我沒有抬頭看安諾的臉,只是盯著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體,再配上她模仿 的聲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體里的欲望漸漸燃燒起來,也許真的 把她當(dāng)成北北還需要一個過程,但我已經(jīng)在進(jìn)入狀態(tài)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絲襪上撕了幾個洞,然后在皮膚裸露的地方舔 舐起來,安諾馬上發(fā)出了小動物 受傷般的聲音:“你把我的絲襪弄壞了……” 她的聲音使我越發(fā)亢奮起來,我猛地分開她的兩條玉腿,把嘴湊到xiaoxue上舔 了起來,她的恥毛都分布在rou丘附近,軟軟地刮在臉上甚是舒服,這時我才意識 到她不是北北,她沒有我最喜歡的白虎饅頭xue。 我才舔了幾下,安諾已經(jīng)叫了起來:“哥哥……你這也是在按摩嗎?” “對呀,我在用嘴按摩,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認(rèn)真地回答說。 “可是……我的里面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會小便的……” 安諾一半是在演戲,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體漸漸發(fā)燙起來。 果然安諾還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憐、實則放浪的叫聲正好撓到了我的癢癢 rou兒上,我貪婪地把整張臉都貼到她的胯間,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xue上,舌 頭像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拼命地攪拌著,刮著她的壁內(nèi)層層褶r(nóng)ou。 “啊……”乍逢這種強烈的刺激,她的聲音幾乎就要走樣了,但還保持著北 北的一點純真,“哥哥……你這種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聽著安諾嬌弱的呻吟,我驀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發(fā)出了這種聲音,當(dāng)時 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體,我也很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現(xiàn)在好了, 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諾,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無牽掛地愛撫她 的rou體,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經(jīng)過連續(xù)不斷的刺激,安諾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嬌美的rou體泛 起一片粉紅色,和紅色的床單相映成輝,靈巧的臀部像安了彈簧一樣律動著,xue 口的媚rou不斷撞在我的嘴上,混雜著愛液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弄得我臉上蜜水 四濺。 她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絕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還時發(fā)出的叫聲: “哥哥……別舔了……人家快要尿出來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以為還是在模仿北北,只顧鉆在紅色的連衣裙下,頂 著暖烘烘的熱氣在她xiaoxue上忙碌著,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恥毛,她的蜜汁像 泄洪一般汩汩流出來,帶有一種澀澀的味道,和mama、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 了她們倆的白虎rouxue,安諾這種帶毛的恥部對我有著一種異常的新鮮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問題,我的頭腦又暈乎乎起來,而且下身迅 速燃起一團(tuán)驚人的yuhuo,jiba前所未有地硬脹,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 xue。實說了吧,今晚就算安諾不約我,我也要把她約出來,這一炮非打不可,而 且一定要打個痛快。 安諾終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聲,抱住我的頭就往外推:“哥哥… …快閃開……我要尿啦……”我的嘴剛挪開,就有一道道水柱從她的xiaoxue內(nèi)噴出, 如利箭般四處亂射,仿佛盛開了一朵水蓮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個腳 趾頭都用力張開,如打擺子般微微顫抖著。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試探性地問:“你……沒事 吧?” 她胸口緩緩起伏著,半晌不說一句話,卻在我離得很近時忽地一腳踢過來, 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來不及躲閃,“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她看著我狼狽的 樣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嗎?” 看著她盈盈嬌笑的樣子,我的yuhuo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點點威逼過去,她 立刻換了一副受驚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說:“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脫光自己的衣服:“好meimei,不要害怕,哥哥繼續(xù)幫你做按摩?!?/br> “做按摩為什么要脫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嗎?用它給你的小仙洞搗一搗會很舒服的?!?/br> “我才不要呢,你沒安好心,就是想欺負(fù)人家。”她繼續(xù)模仿著北北的聲音。 我被她的聲音刺激得熱血上涌,禁不住一個前撲摸上了她的絲襪細(xì)腿,三下 兩下把破爛的絲襪全部扯掉,她發(fā)出了更逼真的叫聲:“哥哥,你太粗魯了!” 我興奮地說:“好的北北,一會讓你看看我有多粗!”說完就去脫她的低胸 連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亂扭動著:“討厭,人家還是處女呢?!?/br> “馬上就不是了,好meimei,讓哥哥帶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吧。”我半真 半假地把她當(dāng)成了北北,自己也越來越入戲了。 安諾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雙小腳胡亂蹬著,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 力氣可真不小,連續(xù)幾腳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聲音更大了:“哥哥,你怎 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涼快呀?” 連續(xù)兩次被踢下床讓我感覺很跌面兒,我飛快地爬起來,喊了一句“這 次我 可要來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樣撲向了自己的meimei。 不得不承認(rèn)安諾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還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 抗拒又不主動迎合,弄得我的心癢癢的,jiba越來越脹了,恨不能馬上插進(jìn)她的 桃源仙洞,她還火上澆油般在我耳邊低語說:“哥哥你好討厭,一見到人家就想 做壞事?!?/br> 我眼冒綠光地脫著她的連衣裙:“好北北,別害怕,讓哥哥帶你去飛翔?!?/br> “不,你的眼神好嚇人,我才不信你呢?!彼谋砬樵絹碓较袷芎φ摺?/br>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模仿北北特別像,那就只能是安諾了,她的一顰一 笑像極了北北,只是還缺少一點東西,對,就是缺少處子那種發(fā)自靈魂深處的純 真和顫抖,那種面對破瓜時的恐慌和痛楚是非處女的人無法模仿的。 這時我已經(jīng)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把jiba插到一個洞xue 里發(fā)泄欲望,安諾的表演更加激發(fā)了我的獸性,我?guī)紫伦泳桶阉娜棺酉频筋^頂, 眼看要脫下時,她怯生生地抓著裙角說:“哥哥,你把燈關(guān)了行嗎,有亮光我害 怕?!?/br> “好吧?!蔽肄D(zhuǎn)手把壁燈關(guān)了,臥室里馬上漆黑一片。你別說她的這個反應(yīng) 還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膽小害羞,將來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過, 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實。 還有一點,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諾的臉會讓我覺得不容易出戲,否則總要躲著 她的臉不看感覺很別扭,如果閉眼睛zuoai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來也給我增添了幾分安全感,體內(nèi)潛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蘇醒了, 雖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zuoai,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與她“歡愛一場”也算得償 心愿了。 我?guī)е鴰追制诖c興奮,回身繼續(xù)脫安諾身上的連衣裙,沒想到還是遭到了 她的反抗,看來她入戲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氣不如我大,最后還是被我把裙子扒 了下來。 被脫光以后的安諾不肯投降,抓著裙子不松手,我發(fā)力拽了兩下沒拽動,兩 個人僵持了一會后,突然不約而同地松了手,結(jié)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這次我可沒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個鷂子翻身就從床的一側(cè)爬了上來,她的 動作沒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剛從另一側(cè)上來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 寸縷皆無,已沒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開她的雙腿,扶著roubang在她的xue 口摩擦著,口中得意地說:“好meimei,這次你還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xue口似乎比剛才更濕潤了,我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溫柔地說:“原來 你比我還動情,別著急,我馬上就給你做xue內(nèi)按摩?!?/br> 說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guitou塞了進(jìn)去,她鼻子里發(fā)出“唔”的一聲,像是 愉悅,又像是不適,我沒有再多等,緩緩?fù)友?,把roubang向花心深處推送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她的蜜道異常地緊,費好大勁才插進(jìn)去三分之一,我 “咦”了一聲,覺得有點奇怪,她的xue內(nèi)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潤滑液,但是jiba的 前進(jìn)卻無比艱難,怎么感覺都不像是插安諾的xiaoxue,仿佛是進(jìn)了一個新的rouxue。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撫摸著她的玉腿說:“安諾,你最近做了縮陰手術(shù)了嗎? 怎么變得這么緊?”不知為什么,我感覺她的腿也比以前長了許多。 她只是輕輕“嗯”了一下,并沒有說話。 “上次在車?yán)镞€不是這樣,看來你沒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經(jīng) 很像了,用不著連陰部也模仿?!蔽艺f到這里,腦海中浮現(xiàn)出北北怯弱地看著我 的模樣,她是那么可愛,那么單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那天給她做 koujiao的時候好幾次都想把jiba插進(jìn)蜜xue,放著那么美好的rou體不能享用,人世間 最殘酷的事不過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嬌軀,jiba越發(fā)變得堅硬如鐵,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覺察, 隨著roubang的膨脹“喔”地低呼了一下,這一聲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 火沖天。 我忍不住對黑暗中的她說:“好meimei,你別害怕,哥哥要進(jìn)來了。”說完, 將卡在xue口的jiba緩緩向里推動,她的嬌軀微微顫抖,那種疼痛的恐懼感也傳遞 到我身上,對此我非常滿意,我要的就是這種處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點 就實現(xiàn),今天總算可以滿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進(jìn)的戰(zhàn)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動一下,把蜜道擴(kuò)得更 開,等她適應(yīng)后再進(jìn)一步往里插,如此這般反復(fù)進(jìn)行了幾個來回,竟然已將三分 之二的roubang插了進(jìn)去,她雖然疼得發(fā)抖,但顯然已漸漸適應(yīng)了我的粗大棒身,開 始款款扭動柳腰配合起來。 就剩一小段jiba沒有插進(jìn)去了,我忽然覺得很奇怪,安諾的縮陰手術(shù)也太成 功了,簡直變得跟處女一模一樣,心里莫名其妙地產(chǎn)生了一種罪惡感,好像自己 真的在給北北破宮。 可是心里另一個聲音又對我說:管她呢,反正眼前這個人不是北北,只管跟 她zuoai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這兒,我也不走溫柔路線了,腰部果斷地發(fā)力,粗硬的jiba像一個鐵錘 一樣勢不可擋地向花心深處捅去,霎時間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疼得“哎 呀”一聲,玉蔥似的手指緊緊掐住我的胳膊,我沒理會,roubang繼續(xù)長驅(qū)直入,終 于把整根jiba都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 哇,終于得手了,今晚的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發(fā)自 內(nèi)心的那種疼痛,沒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經(jīng)逼真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了。我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的rutou,由衷地贊美說:“安諾,你今天的表現(xiàn)真精彩, 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產(chǎn)生錯覺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br>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發(fā)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聲。我又等了一會,待她 漸漸適應(yīng)了才緩緩抽插起來。 我不動還好,一旦動起來后,粗硬roubang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內(nèi)的rou群一起在 顫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緊了,那種痛心切骨的嬌呼聲居然與真實的處子呻吟沒 什么分別,我一邊緩慢抽插著一邊對她說:“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 是個天才?!?/br> 她忍了半天,嘴里終于迸出來一個“疼”字,我撫摸著她的嬌嫩肌膚安慰說 :“放輕松點,一會兒就不疼了?!?/br> 隨著jiba在蜜xue里的進(jìn)進(jìn)出出,雖然窄小的xue口被撐得急劇擴(kuò)張,她卻似乎 已漸漸適應(yīng)了粗大roubang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動著迎合起了我的挺動。我滿意地想, 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嘛,安諾那么有天賦,怎么會忘了如何跟我zuoai?想來她也 是戲癮太大,只顧著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開始只會越來越快,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復(fù)頂在 她的恥丘地帶,亂蓬蓬的陰毛扎在xue口,搖來晃去的精囊上掛滿了她流出的愛液, 她終于發(fā)出了略帶舒爽的呻吟,這才是zuoai該有的樣子,總不能一直扮演處女吧? 可是我心里開始感覺有一點不對勁,具體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或許 是因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實得我?guī)缀跻詾榫褪窃谕北眤uoai。 我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沒事兒,不用擔(dān)心,她不是北北, 盡情蹂躪她吧。 在我的強攻之下,她身體的彈速越來越快,像一個海豚一樣隨著我一同起伏, 口里的呻吟也漸漸連成了片,完全擺脫了剛才痛兮兮的慘狀,發(fā)出的幾乎都是快 樂的嬌喘了。 我們倆身子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zuoai的頻率驚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 摳紅了,我緊緊抓住她的rufang,忘情地呻吟著:“安諾……你今天真緊……勒得 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來覆去只有一個“疼”字,呼吸也變得極為慌亂,與那天北北在 酒店時臨近高潮時的反應(yīng)幾乎一樣,正處于快意享受的我來不及多想,不顧一切 地碾壓著她的嬌肢花骨,把她修長的身子擠得幾乎要冒出油來。 她在痛并快樂中又叫了一會后,牙齒縫里泄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整個臥室 里都回蕩著rou體撞擊和愛液四濺的聲音,漆黑的環(huán)境下只能隱約看見我和她的身 體糾纏在一起,像一對陷入rou欲狂歡的男女一樣拼命地在對方身上尋找著快樂。 她今晚的發(fā)揮可真好,既嫵媚可人,又嬌羞矜持,后來的反應(yīng)與我非常合拍, 兩條美腿盤在腰間夾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jiba像搗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 亂頂,把漿汁攪得到處都是,令人性奮的是,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媚哼聲和北北完全 一樣,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盡情發(fā)泄。 也許那句話說得真對,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性快感,我和 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護(hù)下越來越放縱,越來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塊冰,后來就像 一團(tuán)火,不顧一切地燃燒著我,今晚真是失策,沒想到她的rouxue會這樣的窄小和 火熱,我的roubang被她緊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隨時都有發(fā)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她忽然嬌喘喘地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神經(jīng)病,我好像有東西要噴出來了……”接著就緊緊抱住了我。 她的這句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安諾是從來不叫我“神經(jīng)病”的,難道我身 下的女人不是安諾? 我 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身下抽插的jiba完全亂了章法,我 突然發(fā)現(xiàn)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體香和北北驚人的相似,她的鎖骨位置摸起來也與北北 完全一樣,我的天哪,這個正在跟我zuoai的女人……不會是北北吧? 這個可怕的念頭讓我?guī)缀跻タ窳耍蚁乱庾R地想把jiba抽出來,她卻用四 肢纏得我更緊,我的guitou深深陷在滾熱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來,她的香 臀動得更快,如同一個采精器般緊緊鎖住roubang,很快吸得我無法承受,我絕望地 呻吟了一聲,倏地俯下身緊緊摟住她嬌嫩的胴體,兩個人的恥部緊緊貼在一起, 接著便如機槍開火一般,nongnong的jingye從guitou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 的體內(nèi),灌得蜜道里滿是黏滑的精漿。 她被jingye燙得越發(fā)摟緊我的脖子,嘴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嬌吟:“神經(jīng)病……怎 么會這樣……我的rou好像掉了出去……” 我處于極端的快感之中,沒有理會她的話,等高潮漸漸褪去后才想起剛才的 錯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邊悄悄聞了幾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帶,我一聞就 知道是誰。但見她嬌嫩的肌膚上浮動著陣陣的淺香,帶有一種獨特的處子體香, 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卻又是誰的? 我的心像掉進(jìn)冰窟窿一樣,霎時間涼了個通通透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 覺:開燈之前明明是安諾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關(guān)燈就變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 轉(zhuǎn)承歡? 不,這不會是真的,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證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間 摸了一下,本該毛茸茸的恥部卻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沒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 陰毛。這下我像被雷電擊中一樣一動不動地呆在那里,整個人都傻掉了。 “神經(jīng)病……你終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邊呻吟 著,我卻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完了,她連恥毛都沒有,肯定是北北無疑了。 她還想在我懷里膩著,我卻什么心思都沒有了,輕輕推開她顫聲問道:“你 ……是安諾還是北北?” “我是安諾呀?!彼p輕笑了一聲。 “你……是什么時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對,剛才我舔的時候你還有毛,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了?”我想要拔出jiba 去開燈,她卻緊緊夾住我的腰不讓動,我們就像連體嬰一樣下身緊緊貼在一起, 誰都無法動彈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