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5.7)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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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2021年4月30日 見到mama后她先聞我身上的味道,幸虧我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但她還是發(fā) 現(xiàn)我呵欠連天,我只好說昨晚上了一宿的網(wǎng)課,沒有休息好。 mama不相信地說:「你真要考清華大學(xué)的研究生嗎?」 「跟考研無關(guān),是安全防衛(wèi)與燙傷護(hù)理的課。」 「還有這種課?為什么要上通宵呢?」 她滿腹狐疑地說。 「老師只有晚上有時間。」 「你上課的時候不困嗎?」 「困呀,但是那位老師很嚴(yán)格,每隔四十分鐘就叫醒我們一次?!?/br> 「你說話怎么亂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沒睡困的?」 mama皺著眉頭說。 「有可能。對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資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萬?」 mama問我。 我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條銀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著跟兩個meimei 洞房而沒細(xì)看,只好實話實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被提拔當(dāng)經(jīng)理了?」 「剛當(dāng)上經(jīng)理就給獎勵這么多錢?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是有點不對勁?!?/br> 「你們新來的總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見過他嗎?」 「沒有?!?/br> 「我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你應(yīng)該去公司問一下。」 「好的。」 被mama這么一提醒,我也覺得有點蹊蹺。 我想起米開羅跟媳婦擺路邊攤的事,就跟mama說了。 她澹澹地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前一陣你們公司換了一批高層,為什么不給他機會?」 我壯著膽子問。 「本來他可以復(fù)職,但現(xiàn)在的時機不合適。」 「為什么不合適?」 mama嘆息著說:「他現(xiàn)在擔(dān)任的那個虛職就挺好了,可進(jìn)可退,如果硬要他 恢復(fù)副總裁的身份,總公司那邊很難通過的?!?/br> 「既然他沒什么事,過一段時間我想請他到我兼職的公司幫忙,行嗎?」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br> 「mama,我還想問一下,」 我忍不住又提起那個問題,「他到底是因為犯了什么錯誤被開除的?是因為 貪污還是因為女人?還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誤?」 「唉,這件事你就不要再問了,總之一言難盡?!?/br> 她就是不肯說。 mama的含煳其辭更讓我覺得不明就里,米開羅那么文弱的樣子到底能犯什么 錯誤呢?不過她有一點說得沒錯,我的工資卡憑空多了五十萬確實很可疑,可是 沒等我去公司,公司卻先來找我了,原來葛離花的老公到公司鬧事,非說我和他 老婆有jian情,公司讓我去說明一下情況。 正好我有幾張票據(jù)要找總裁簽字,就順便拿著單子去了。 等我趕到的時候,葛離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來的副總裁在耐心跟他 溝通,門外圍了幾個看熱鬧的部門經(jīng)理,其中就包括賀以天,據(jù)說是他把我手托 葛離花裙底的照片傳到網(wǎng)上的。 葛離花的老公一見到我就鬧得更歡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我沒有跟他廢 話,直接帶著幾個保安把他綁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離花這時也來到了,她雙眼通紅地解開她老公說:「你別鬧了,我同意離 婚還不行嗎?」 她老公終于安靜了,答應(yīng)馬上離開。 我和葛離花送她老公下樓的時候,葛離花不知哪根筋不對,忽然在電梯里挽 著我的胳膊對她老公說:「你知道嗎,我們兩個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們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嗎?」 她老公鐵青著臉不說話,葛離花更親熱地?fù)е业牟弊诱f:「就是在公交車 上,他主動用手摸我的大腿,我們就這樣開始了?!?/br> 沒等我分辯,電梯已經(jīng)到了一樓,她老公狠狠瞪了我們一眼,大踏步地徑直 離去,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急忙推開葛離花,抱怨地對她說:「葛大姐,您這是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為了故意氣他的?!?/br> 她輕聲抽泣了起來。 「您這么做屬于過錯方,分割財產(chǎn)的時候會吃虧的,多不劃算呀?!?/br> 我惋惜地說。 「我們的財產(chǎn)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著沒離。」 她的眼淚成串地流了下來。 我聽了之后一陣翻白眼,心想:你們兩口子真可以,打架鬧離婚為什么要連 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還惹了一身sao,真是好人難做。 最倒霉的是,我現(xiàn)在徹底成了葛離花的「jian夫」,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葛離花越哭越大聲,我好心遞給她一包紙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 了 一口,疼得我直咧嘴。 我心說這都什么毛病,怎么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喜歡咬我?從昨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 被咬了三次了。 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rou可以長生不老?隨后我被叫到總裁辦公室,以為 自己這次肯定會被嚴(yán)厲處分了,沒想到謝令達(dá)居然安撫了我一番,說這件事不是 我的責(zé)任,而且他們調(diào)取馬路對面的監(jiān)控了,發(fā)現(xiàn)我確實是助人為樂,所以讓我 毋須擔(dān)心。 他給我的單子簽完字后,我試探性地詢問銀行卡中新添五十萬的名頭,他說 是獎勵我前一段時間為公司做出突出貢獻(xiàn)的獎金。 我問自己做了什么貢獻(xiàn),他打著官腔說我的貢獻(xiàn)覆蓋面廣,非常具有代表性 ,值得全公司的人學(xué)習(xí),所以要給予重獎。 我想再問得詳細(xì)一點,隔壁的大套間里忽然走出來一個女秘書對謝令達(dá)低語 了幾句,他馬上擺擺手讓我先走,接著非常迅速地來到了隔壁。 我臨走的時候在外間聽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個人說著話,聲音極為低下,那 人好像是他的頂頭上司,能讓我們公司一把手如此謙恭的肯定是個大人物。 離開辦公室沒多久,我想起來有一張簽字的單子忘在總裁辦公室了,轉(zhuǎn)身折 回去取,這次敲門卻無回應(yīng)了,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出來。 我見門是虛掩的便推門進(jìn)去,看到謝令達(dá)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沒有單子。 這時隔壁的大套間傳來敲打鍵盤的聲音,我以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間 的門,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請進(jìn)?!?/br> 我拉開房門進(jìn)去一看,一個燙著波浪頭的中年美婦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看電腦 ,她見我進(jìn)來后側(cè)過頭和我對視了一眼,我倆都愣住了,我吃驚地說:「杜董, 您怎么在這兒?」 沒錯兒,眼前這個穿著綠色系帶修身西服的美婦就是俊采集團(tuán)的董事長,我 的干jiejie——杜晶蕓。 本來見到她也沒什么可驚奇的,但她比上次見面瘦了太多,臉蛋也由圓臉變 成了瓜子臉,幾乎像換了一個人。 她見我吃驚得合不上嘴,禁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們公司被我們集團(tuán)收 購了,我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 不敢認(rèn)了?!?/br> 她高興地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我面前:「怎么樣,是不是變化很大?」 「是的,變化非常大?!?/br> 我頻頻點頭。 「好吧,讓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現(xiàn)在的身材怎么樣。」 說完,她像少女一樣連續(xù)轉(zhuǎn)了幾個圈展示給我看,眉宇間充滿了得意之色。 杜晶蕓的下身穿著和上身一樣材料的闊腿褲,腰部的系帶凸顯出了纖細(xì)的腰 身。 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精,沒想到現(xiàn)在真的變成了魔鬼身材。 她見我看得癡了,便用手卡著腰擺了個姿勢問我:「你怎么不說話了?」 我急忙發(fā)出贊美的聲音:「杜董,您現(xiàn)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楊柳細(xì)腰, 公司前臺那幾個退下來的模特都比不過您?!?/br> 「我現(xiàn)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鍋、花佩哥了吧?」 她又提起以前我給她起的那些綽號。 「杜董,那些瘋話醉話您就別往心里去了,您現(xiàn)在的身材玲瓏有致,只有善 作掌上舞的趙飛燕能與您相比。」 我的話說得越來越rou麻。 她聽得眉開眼笑,忍不住對我說:「你等一會,我給你拿點東西?!?/br> 我這時也不敢走,只好坐著等她。 沒過多久,她從外面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rou絲面放到我面前,熱情地說:「 這是我親手煮的面,你嘗一嘗吧。」 看到她體貼關(guān)心的樣子,我突然感到一種發(fā)自心底的恐懼,心里不住地悲嘆 說:完了,完了,這個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 這個女人肯為我減肥,又肯為我煮面,她的意圖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這次 真是惹了麻煩了,而且很可能是一個甩不掉的大麻煩。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時候,她把碗又往我這邊推了一下。 看著她盛意拳拳的樣子,實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幾口。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她說了聲「請進(jìn)」,便見總裁謝令達(dá)和女秘書推門進(jìn) 來,他們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馬上恢復(fù)常態(tài)向杜晶蕓匯報工作。 等他們離去后,我心里叫苦連天:這下可壞了,估計全公司都會知道我和杜 晶蕓的關(guān)系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邊問我:「東弟,你知道我為什么減肥嗎?」 「杜董,不會是因為我給您起過綽號吧?」 「對呀,就是這個原因。我是為你而減肥的?!?/br> 「杜董——」 「你忘了該怎么稱呼我嗎?」 「蕓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對,我不該對您胡言亂語,我向您道歉。」 我站起來鄭重其事地給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沒有怪你。上次打電話你答應(yīng)我的事還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我說要跟您敘敘舊、喝喝茶。」 「還有呢?」 她眉毛一挑看著我。 「是當(dāng)副總裁的事嗎?上次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您可以隨時宣布?!?/br> 我萬般無奈地說,暗嘆自己終于還是躲不過這一關(guān)。 「好,我就找個機會任命了。」 她的眼里透著一絲狡黠,總感覺在打什么壞主意。 「蕓姐,要是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br> 我起身想熘掉。 「你先別走,既然來了,就在這里多陪我一會兒吧?!?/br> 她擺擺手讓我別動。 我只好又坐了下來:「云姐,那我?guī)湍愀牲c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邊看著我就好?!?/br> 既然這么說,那就只能聽她的了。 于是,我就這樣一上午在沙發(fā)上坐著看她工作,她偶爾還要轉(zhuǎn)頭看我一眼, 臉上掛著難以捉摸的笑容。 后來我坐著實在無聊,就把她的辦公室打掃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處 都擦了一下。 總裁和秘書就在外間候著,也不進(jìn)來打擾我們。 到了中午,杜晶蕓帶我去吃工作餐,絲毫不避諱地從人群前走過,我看到眾 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們在想什么,估計一上午的時間我的行蹤肯定傳遍了整個公 司,他們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榮事跡,這真是好事不出門,惡名傳千 里,現(xiàn)在就算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午飯之后,她并沒有馬上宣布對我的任命,我勉強松了一口氣,但是她也不 放我走,就讓我在她的辦公室待著,讓來找她匯報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 我覺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種既成事實,讓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關(guān)系,讓我以 后也沒有退路可走。 又過了三四個小時,她繁忙的工作終于告一段落了,我發(fā)現(xiàn)她工作的時候效 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處事果斷,不愧是這么大的商業(yè)集團(tuán)的一號人物。 關(guān)掉電腦之后,她瞥了一眼沙發(fā),看出了我的如坐針氈,就對我說:「好了 ,咱們出去走一走吧?!?/br> 「好的,蕓姐?!?/br> 我如釋重負(fù)地站起來,心想,終于不用憋在這個屋子里了。 說是隨便走一走,她卻領(lǐng)我到附近一條繁華的商業(yè)街上逛了起來,而且不許 她的秘書和助手跟著,就讓她們待在車?yán)铩?/br> 走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杜晶蕓很享受路人羨慕的目光,我這個高大勐男的 陪伴讓她頗有成就感,她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信手指著旁邊的商戶給我講一 些典故軼事和商場風(fēng)云,顯得心情非常愉悅。 為了讓她更開心,我厚著臉皮時不時地說一些捧場的話,經(jīng)常把她逗得「咯 咯」 直笑。 她仰頭燦笑的時候,我清楚看到mama給我的玉墜還掛在她的脖子上。 沒想到這么久了她還不肯摘掉玉墜,看來想往回要真是越來越難了。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幾次都沒甩開,正 在覺得很別扭的時候,迎面遇見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個男人我不認(rèn)識,女人竟 然就是蓉阿姨,這這可真是冤家路窄,無巧不成書。 只見那個男人穿著西服革履,扎著領(lǐng)帶,長得很油膩,像是一個體制內(nèi)的干 部,略顯拘謹(jǐn)?shù)膽B(tài)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熟,八成又是她的一個新的相親對 象。 蓉阿姨穿著一條相對保守的綠色連衣裙,領(lǐng)口很高,裙子下擺也很長,幾乎 看不到什么裸露的肌膚,但是她豐滿的雙峰和挺翹圓滾的屁股依然把裙子撐得鼓 鼓的,很多男人經(jīng)過她時都免不了貪婪地看上幾眼。 看得出她對身邊男人的搭話不是很上心,態(tài)度不冷不熱,反應(yīng)很平澹。 這時,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發(fā)現(xiàn)杜晶蕓后又顯得 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掃到我倆挽在一起的胳膊時,馬上又露出幾分兇狠的表情, 這時我再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尷尬地看著她剛要打招呼,她忽然對身邊的男人說了幾句話,轉(zhuǎn)身快速進(jìn) 入旁邊的一家服裝店,那個男人急忙跟了過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見面,想必是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fēng)暴,我瞧著身邊言笑晏 晏的半老徐娘,覺得頭更疼了。 又逛了一會,杜晶蕓覺得有些累了,提議去喝茶。 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馬屁也有些口渴了,就跟著她一起走進(jìn)附 近的一家飲品店。 剛邁進(jìn)店門就發(fā)現(xiàn)一個服務(wù)員小jiejie有點眼熟,再仔細(xì)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 ,沒等我說話,她已經(jīng)拿著點餐牌拍到了我的腦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 我到這兒上班了?」 我捂著腦袋說:「我是碰巧進(jìn)來的?!?/br> 她又打了我一下:「這次你怎么沒帶那幾個meimei來?」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蕓說:「我今天是陪領(lǐng)導(dǎo)來的?!?/br> 「噢,」 她會意地點點頭,「原來換口味了,看來你的興趣很廣泛,老少通吃啊?!?/br> 我沒理會她的嘲諷,和杜晶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 杜晶蕓顯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顯得很漫不經(jīng)心地問我:「你們很熟嗎?」 「不太熟,只是見過面而已?!?/br> 「你的meimei很多嗎?」 她的耳朵還挺長的。 「哦,我有兩個meimei?!?/br> 她故作不經(jīng)意地說:「聽說你離婚了?」 我猶豫了一下才說:「是的,蕓姐?!?/br> 她忽然對經(jīng)過我們身邊的俞知月說:「美女,請給我們來一瓶香檳。」 我一聽這話茬不對,難道她打算借此慶祝一番嗎?我輕聲對她說:「蕓姐, 您不是要喝茶嗎?」 「不喝茶了,現(xiàn)在我想喝酒?!?/br> 看來我的離婚勾起了她的酒興。 「一會兒您還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br> 「沒事的,我不喝太多?!?/br> 俞知月把酒端過來以后,又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br> 我當(dāng)著領(lǐng)導(dǎo)的面不好發(fā)作,只好苦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fā)型。 幾杯酒下肚,杜晶蕓悄悄對我說:「你知道嗎,我也離婚了,現(xiàn)在咱們一樣 ,都是單身?!?/br> 我只好交了實底:「蕓姐,我離婚是為了買房子少交稅,不是真離?!?/br> 「那你復(fù)婚了嗎?」 「還……沒有?!?/br> 「其實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繩,只有解脫了才知道一個人有多逍遙。你呀,不 要再復(fù)婚了。」 她的兩個臉蛋悄悄爬上一抹紅霞,話里竟帶了幾分醉意。 憑她的酒量喝這點酒根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題發(fā)揮,我正要轉(zhuǎn)移話題, 忽然看到飲品店里又進(jìn)來兩個人,心里登時「咯噔」 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進(jìn)來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個油膩男人。 杜晶蕓這時背對著門口,嘴里還在侃侃而談:「婚姻就是一座墳?zāi)?,東弟你 的做法是正確的,我告訴你,以后也千萬不要再結(jié)……」 我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大,生怕被蓉阿姨聽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別,探 過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蕓姐,你小點聲……」 這時我如果老實地坐著還好,身子一動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馬上側(cè) 過頭來,目光如寒刃一般釘在我倆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為這次她會像剛才那樣奪門而出,沒想到她卻領(lǐng)著那個男人走到店里, 在我們附近的一張桌子邊坐下了。 杜晶蕓臉頰微紅地掰開我的手:「有話你就好好說嘛,干嘛要動手?」 我這時才覺出自己的行為不妥,連忙低聲道歉:「對不起,蕓姐,我不想我 的私事被別人聽到,麻煩您不在這里說嗎?」 她以為我在說俞知月,便會意地點點頭:「你怕被那個女孩聽到是嗎?好的 ,我先不說了?!?/br> 大概是因為我的手和她的臉有了肌膚接觸,她的眼神忽然變得迷離起來,看 我的時候總是帶點朦朦朧朧的意味。 我轉(zhuǎn)過頭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著我,我被這兩個女人的目光擾得 心煩意亂,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當(dāng)我備受煎熬的時候,蓉阿姨忽然站起來對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lǐng)神會地 站起身,跟杜晶蕓打了聲招呼就向休息區(qū)的方向走去。 剛到休息區(qū),蓉阿姨就厲聲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我的領(lǐng)導(dǎo)。」 「哪個領(lǐng)導(dǎo)?我怎么沒聽說你有這么個女領(lǐng)導(dǎo)呢?」 「她……是新來的?!?/br> 「你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 「上下級關(guān)系。」 「上下級關(guān)系?你騙誰呢?你們在街上挽著胳膊,剛才你又摸她的臉,這是 普通的關(guān)系嗎?」 「我只是陪領(lǐng)導(dǎo)出來辦點事。再說她年紀(jì)那么大了,我們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遲疑了一下:「杜晶蕓?!?/br> 「好哇,原來她就是杜晶蕓,你不是說她是個胖子嗎?」 蓉阿姨的眼睛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減肥了?!?/br> 「所以你就對她有興趣了?」 「我沒有,媽您不要瞎猜?!?/br> 「你到底還有多 少事瞞著我和依依?」 她極度氣憤地盯著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領(lǐng)導(dǎo)。再說您不也有事瞞著我嗎?」 「我瞞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親?那個肥頭油腦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語氣生硬地回答說:「我的事用不著你管?!?/br> 正在蓉阿姨拷問我的時候,俞知月輕手輕腳地走過來,勐地又打了一下我的 頭:「咕咚先生,你的女領(lǐng)導(dǎo)朋友讓你過去?!?/br> 我捋著頭發(fā)說:「你能不能別打我的頭?發(fā)型都被你搞亂了?!?/br> 她笑嘻嘻地不說話,蓉阿姨則狠狠瞪了我一眼,兇惡的眼神彷佛要殺人一樣。 我急忙趕回到座位上,杜晶蕓站起來說她要去參加個緊急會議,可能要先走 一下。 我巴不得她有事離開,趕緊結(jié)了帳把她送回到車上。 車?yán)锏娜丝吹轿覀儌z喝了酒,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趕回飲品店的時候,蓉阿姨和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我估計他們可能還有別的活動,比如看電影什么的,看來蓉阿姨這次是動真 格的了,鐵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這時天色已黑下來,我沿著熟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途經(jīng)一家火鍋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發(fā)現(xiàn)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對面 的位子上并沒有人。 我當(dāng)時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對面坐下,大聲喊道:「服務(wù)員 ,來一套餐具?!梗ù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