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9)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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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25日 18.9 漸漸地,安諾覺得北北的呻吟聲完全走了樣,她松軟的嬌軀像散了架一樣,全身無力地癱在自己身上,簡直把自己當成了活動的軟床,而自己還費勁氣力地幫助哥哥挑逗撫摸她的全身,為的只是讓她享受更暢快淋漓的高潮,自己是不是有點傻? 安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雖然看不到北北的正臉,但從她身體顫抖的程度來看顯然極度舒爽,那種享受快感的模樣讓她很妒忌,她懷疑北北是不是找到了對付我粗大roubang的竅門。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我在抽插北北xiaoxue的時候用子孫袋不斷撞擊她的柔膩xue口,那種過門而不入的滋味讓她抓心撓肝,簡直比晾在一邊還難受。 終于,安諾忍不住了,她推了北北一下說:“你好了沒有?該輪到我了?!?/br>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北北只顧享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根本就沒空兒搭她的茬。 “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真拿我當床墊了?” “我不明白你的話……” 安諾見北北不理她,氣得推了一下我:“哥哥,你太偏心了,說好的一視同仁,怎么就只跟她一個人做?” “你別著急,再過一會兒好了……”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你們倆是一伙兒的,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安諾掐了我一把。 “好吧,我來了?!蔽矣X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單就現(xiàn)在這個二女重疊的姿勢而言也不適合總跟一個人做,于是拔出掛滿愛液的roubang對準安諾的桃花洞口,毫不憐惜地刺入了微微腫起的花瓣包裹的蜜xue。 “喔,好脹……”安諾像久旱逢甘霖般嬌吟了一聲,北北卻如同從云端墜落一般露出空虛惆悵的表情,本來她已經(jīng)漸入佳境,眼看即將奔向高潮卻突然被叫停,那種xiaoxue內(nèi)空蕩蕩的感覺實在如萬蟻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這時暫時顧不上北北,只能扶起安諾的美腿,強壯無比的巨棒狠狠地沖擊著她深處失守的領地,那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不只幽谷,連芳心都給撐得滿滿實實,安諾忍不住夾緊我的腰,細細體會那roubang填滿蜜道的美妙感覺。 “安諾,你感覺怎么樣?還疼嗎?” “嗯……還可以……” “如果你覺得疼……我就拔出來?!?/br> “不用不用……我才剛開始……還早著呢……”安諾沒口子地說著,她那纖巧如柳的細腰竟似不會疲憊一般劇烈扭動,情欲的烈火一旦燃起就不肯熄滅,roubang一波接一波的撞擊在敏感的花心深處蔓延,瞬間就緩解了她饑渴已久的情緒。 “安諾,你動得太快了,你今天有點……特別……” “哪里特別了?”她在北北的身下回應道。 “你的下面特別地緊,特別地熱,而且你也特別地熱情……” “這樣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br> 安諾一邊說著,一邊用嬌媚的花xue鎖住粗硬的roubang,毛茸茸的水草爭先恐后簇擁住我的陰毛,流淌出的濕熱愛液潤濕了緊密交合的性器官,可惜她的身體被壓著,不能親吻到她的脖頸和椒乳,否則我們的rou體一定會緊密貼合在一起。 我和安諾激情交媾的時候,北北雖然沒有說話,下體卻一直顫抖不已,她的臉上布滿酡紅色,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向我,一會兒又看向別處,安諾激情的顫抖也傳到她的身上,我清楚看見她的rutou越來越紅脹,濕熱的蜜xue洞口不斷涌動著春潮。 安諾似乎也和北北一樣漸漸適應了粗大的roubang,無法忍受的撕裂感正慢慢消失,一種說不清的飽和感開始遍及她的周身,她的喘息越來越甜蜜,心里充滿了想與我融為一體的念頭。 這種無法抗拒的感覺讓她如癡如醉,不顧一切地纏住我的身體,窄小的蜜道被撐到極限以吞吐青筋暴漲的roubang,兩瓣柔嫩的花rou如同小嘴般一張一合,吐納之間不斷擠壓我的欲望,將那越發(fā)腫脹堅挺的jiba勒得通紅,如同燒紅的烙鐵般guntang火辣。 又抽插了一陣后,我怕北北等得心焦,再次把jiba抽出來插到她的rou縫中,北北歡喜地叫了一聲,這下又輪到安諾不高興了,她極度不爽地扭了兩下身子,想必是極度郁悶,這時我又后悔自己的jiba長得太少了,如果有兩根就不存在分配不均的問題了。 不過能插入北北讓我更興奮一些,因為能看到她的正臉兒,美好的想象可以和現(xiàn)實掛上鉤,我的大手牢牢地托住兩邊渾圓白嫩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擠進那醉人的溫柔鄉(xiāng),那朵被摩擦得紅艷艷的白虎嬌花幾乎是一瞬間就緊密地合攏起來,不斷痙攣地吸吮著我的堅硬roubang,將guntang的guitou壓迫得越發(fā)膨脹碩大,沉甸甸地沖頂著她花徑內(nèi)側稚嫩的蜜rou。 我們倆很快沉醉于rou欲的迷海之中,最讓我快樂的不是她們漸漸適應我的jiba,而是能同時跟兩個meimeizuoai,這是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雙飛的感受還真是與眾不同。 北北這時被我插得骨軟筋酥,聲音充滿了釋放欲望的幸福感:“哥哥……我現(xiàn)在覺得好多了……真的很溫暖……” “不疼了嗎?” “現(xiàn)在的感覺……說不出來了……不過很特別……” 她的回答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戰(zhàn)神一樣披 荊斬棘,每一棍都直搗黃龍,催動得北北的身子如風中落葉一般無力擺動,她屁股的搖晃也帶動安諾發(fā)出勾人的喘息,仿佛性愛中的呻吟會互相傳染一樣。 一番疾攻過后,我再度拔棍探入安諾的花xue中,北北又開始焦急和郁悶了,我的身下又傳出安諾滿意的哼聲和北北無聲的抵抗,無論我速度多快,兩個妹子總有一人處于不滿之中,我漸漸顧此失彼,只好不斷拔棍、插xue、再拔棍、再插xue……如此周旋于兩位美人之間。 記得一位哲學家說過,一個人不能同一時間踏入兩條不同的河流,同理,一個人的jiba也不能同時插入兩個蜜洞。但是為了令她們滿意,我還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當用roubang插入一個蜜洞時,馬上用手指插入另一個蜜洞,而且手指與roubang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一致,除了尺寸不同之外,其它特點幾乎完全一致,這樣就保證了兩人的蜜洞內(nèi)沒有空場的時候。 眼前這副美景真是綺麗絕艷,北北和安諾修長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兩朵綻放得無比嬌艷的花朵無所遁形地暴露在面前,粉紅色的花蕊盛滿了迷醉的愛液,誘人而又甜蜜,實在讓我難以抗拒。我的jiba像一個插頭一樣在兩個插座之間來回切換,臥室里回蕩著女子銷魂嫵媚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夾雜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湊成一曲動人的性愛交響曲。 我的手指達到了幾乎和jiba一樣的效果,每次插xue時都能實現(xiàn)手指與jiba的無縫切換,兩位meimei被我插得花枝亂顫,叫聲此起彼伏,此時她們的身上只剩下了不斷飛升的快感,以及無窮無盡的翱翔感。 驟然間,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臨,把我們完全籠罩起來,像在三人之間突然接通了電流,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個不停。一陣陣的沖擊帶來一陣陣快意,三人像是在云中飛翔的天使,輕飄飄地沉醉在忘我狀態(tài),兩個妹子不約而同地嬌呼著噴灑出了陰精,我也將積蓄已久的濃精噴發(fā)了出去。 可能是因為jingye比較多,我先在安諾體內(nèi)發(fā)射了一部分,在一連串的抽搐中,guntang的jingye便似離弦利箭,高速朝花xue深處飛射而去。她馬上陶醉得忘乎所以,一身美rou用力一抖,美乳與小腹都挺了起來,幾乎把北北頂下來。 隨后我又馬上再插入北北的美xue,快速抽動了一陣后便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蜜洞緊緊地咬住我的guitou,我再也忍耐不住,把余下的jingye全都發(fā)射出來,一股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盡數(shù)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她覺得全身都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玉體一陣痙攣,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席卷了周身。 等射得差不多了,我再度插回到安諾的xiaoxue內(nèi),滾熱的jiba和剩余的jingye福根燙得她又經(jīng)歷了高潮的一番洗禮,整個人都痙攣起來,嘴里吟唱出醉人的歌聲:“哥哥……太舒服了……我要飛起來了……” 射精過后,兩個meimei軟得像灘爛泥一樣平攤在床面上,唯有屁股還在一動一動地顫抖著,正在體驗無窮無盡的高潮。 我也爽得魂飛天外,忍不住嘆息道:“真的很舒服……我就想問一下……北在哪兒呢?” “我在這兒呢……”北北輕聲回答。 “好吧,我的北北,你感覺怎么樣?” “我覺得完全融化了……那一刻好像羽化成仙一樣……”她說話的時候雙頰緋紅。 安諾這時從北北身下探出頭來:“討厭,為什么不問問我呢?” 北北嬌叱道:“你叫得那么大聲,還用得著問你嗎?” 安諾輕推了一下她:“你在我身上可美大發(fā)了吧?還不趕緊下來?” 北北輕移著高潮之后的嬌軀從安諾身上慢慢挪了下來,安諾一邊撫摸著她身上的皮膚一邊說:“幸虧你沒那么重,否則這半天早把我壓壞了?!?/br> “別再摸了,還沒摸夠嗎?”北北把她的手撥到一邊。 我看到北北高潮之后滿面嬌艷,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吻住她的嘴,沒想到安諾側頭也把香唇送了過來,于是三個人的嘴唇第一次膠著在一起,三只妙舌相互攪拌,加上六只臂兒相擁,六只腿兒相纏,儼然變成了性福的小三口。 良久唇分后,北北才羞慚地說道:“咱們仨真是太荒唐了,居然這樣胡鬧?!?/br> 我說:“你倆不是一伙兒的嗎?一起zuoai又有什么關系?” “我覺得好丟人呀……從沒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北北捂住臉說。 我轉(zhuǎn)而對安諾說:“你覺得怎么樣呢?” “我覺得只要咱們互相喜歡就足夠了,怎么愛對方都無所謂?!彼谷坏卣f。 這時我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自己竟然跟安諾和北北同時發(fā)生了關系,這確實夠冒險,但也夠刺激的。雙飛的畫面以前只在小黃文和小黃片里見過,沒想到今天自己親自實踐了一把,實事求是地說,那種快感比和她們一對一zuoai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安諾這時看著我的大rou棍說:“你怎么射完了還是那么大?”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這樣??赡苁嵌伟l(fā)育了?!?/br> “你都二十多歲了,那個東西還能二次發(fā)育嗎?” “要不就是在進化過程中發(fā)生了某種基因變異?” “都什么年代了還發(fā)生進化?我猜你可能是和某種動物的生殖器發(fā)生了物質(zhì)交換。”安諾突然語 出驚人。 “沒聽說過。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yinjing受傷以后找了很多方子都不見效,正好遇到某個動物的生殖器完好無損,于是你們的性器官就發(fā)生交換了。” “你的生理課是跟音樂老師學的吧?你在胡扯什么?” “我怎么是胡扯呢,你自己瞧瞧,你的yinjing又黑又大,正常嗎?” “我的yinjing大一點就是跟動物交換的是嗎?你這是什么邏輯?” “還有別的原因嗎?” “當然有了,可以服用藥物,可以多吃壯陽的食物,還可以做手術,都比你說的靠譜?!?/br> “那你采用了什么方法?”她追問道。 “什么方法都沒用……”我不想告訴她實情。 “那你肯定就是跟別的動物交換了,嗯……你最近去過動物園嗎?” “沒去過?!?/br> “那你騎過驢嗎?” “沒騎過,但吃過驢rou火燒,有關系嗎?” “驢rou火燒?那沒有用。你還吃過驢的哪個部位?” “你繞了半天,是不是就想說我和驢的生殖器發(fā)生交換了?” “我就是覺得,你肯定是吃過驢鞭之類的東西,對吧?” “沒吃過?!?/br> “沒吃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的意思是我吃完驢鞭以后,我的生殖器就變成驢鞭了?照你這么說,外面那些吃驢鞭牛鞭的人的生殖器都變成驢鞭牛鞭了?” “可能你吸收得好……” “行,一會兒我排出點驢糞給你倆嘗嘗?!?/br> “你最近是不是和驢上過床?”安諾又冒出一個新奇的想法。 “是的,和兩頭母驢上過床,一頭叫安諾,另一頭叫北北?!蔽医o了她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兩個meimei不約而同地用拳頭輕輕捶了我一下。 “你肯定和驢發(fā)生過親密接觸,不然不會這樣。外國就有一個男人強jian母驢,聽說還被警察抓起來了?!?/br> “好的,一會兒我去找頭母驢強jian一下,這種事在咱們國家不犯法吧?” “好像不犯法,只要那頭驢不告你?!?/br> 北北憋住笑看著我和安諾在一起胡扯。 “你就認準了我的陽具是驢鞭,是吧?”我對安諾說。 “你自己看看,你那根東西又長又粗,正常人會這樣嗎?再說了,它為什么會那么黑那么亮?” “嗯,我給它擦了黑又亮皮鞋油?!?/br> “好呀,正好我有雙皮鞋沒打油,一會兒借用你的陽具擦一下。” “等我把jingye射到你的鞋上你就笑不出來了?!?/br> “以后我們叫你馬戶王子吧?!?/br> “什么意思?” “馬戶加在一起不就念個‘驢’字嗎?” “那你倆就是馬戶公主,北北是大公主,你是二公主。你們就是兩頭小母驢?!?/br> “能當小母驢也挺好的,天天跟小公驢在一起多好啊。” “別再開玩笑了,我問問你倆,今晚是不是商量好去旅店找我的?” “是的,”北北看了一眼安諾,獲得首肯后才繼續(xù)說道,“其實從你剛回來我們就盯上你了,你在公司住的時候我們差點就進去了,不過安諾說那里不方便,讓我們再等一下。后來你去了旅店,安諾說你見了我們肯定會跑,就讓我先進去,她在外面守著。” “你的領導的電話是怎么回事?” “那個是真的,趕巧了?!?/br> “這房子真是安諾買的嗎?還是租的?” “是我買的,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安諾接口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這套房子雖然很大,但是位置和朝向都不太理想,你下次買房子可以找我來當參謀。” “以后你就知道為什么買這套房子了?!卑仓Z富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買這套房子你出錢了嗎?”我問北北。 她搖搖頭:“開始我想出一半的錢,安諾不讓。但是裝修是我出的錢,還有這張大圓床也是我買的?!?/br> “不對,大床我付了一半的錢?!卑仓Z急忙糾正道。 “對對對,大床是咱倆合伙買的?!?/br> 看到她們都捂著下體,似乎蜜xue還在隱隱作痛,我無奈地說:“唉,不能再跟你們zuoai了,把你們的蜜xue都撐大了,以后還怎么嫁人?” 安諾冷笑道:“你以為我們還嫁得出去嗎?” 北北紅著眼眶說:“都已經(jīng)洞房兩次了,你還讓我們嫁給誰?”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了,今天太累了,一會兒洗完澡咱們就睡覺吧?!蔽肄D(zhuǎn)移了話題。 “今晚怎么睡?”北北問我。 “這么多臥室,當然一人一個房間了?!?/br> “你再說一次。”安諾緊盯著我。 “我的意思是,雖然臥室很多,但是一起睡才溫馨。”我急忙改口。 “跟誰一起睡?”她追問道。 “當然是三個人一起睡了,就在這張大圓床上,滿意了嗎?”這次我學乖了,馬上公布了正確答案。 “這還差不多?!彼齻兟冻鰸M意的表情。 當晚的局面就是這樣,我摟著兩個meimei大被同眠,享盡別人口中所說的齊人之福。 說實話我非常困乏,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也許是真累了,一個夢都沒做。 不知過了多久,jiba上隱隱約約傳來陣陣的快感,終于把我弄醒了,低頭一瞧,安諾正伏在我的胯間舔弄roubang。 我只覺得一陣頭痛:“安諾,你怎么不睡覺?” “我剛才起夜上衛(wèi)生間,回來就睡不著了?!?/br> “這才凌晨兩點多,再睡一會兒吧?!蔽铱戳艘谎凼謾C。 “哥哥,再做一次吧,我看你的yinjing又勃起了?!彼÷曊f。 “昨天晚上還沒做夠嗎?” “我有點沒吃飽……能再加個餐嗎?” “你的陰部都被插成那樣了,不疼嗎?當心今天都走不了路,還是別做了?!?/br> “我沒事兒,快點做吧,溫故知新嘛?!?/br> 我沒辦法,只好摟住她又施云布雨起來,經(jīng)過一番rou欲交合后,再度把jingye射到桃源深處,她飄飄欲仙地嬌喘了一陣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滿足感,很快就甜甜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安諾順利入睡,接下來卻輪到我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天都沒有睡意,只好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 喝完水后我在餐廳坐了一會,回到臥室正要躺下,忽然發(fā)現(xiàn)北北正瞪大眼睛看著我,嚇得我一哆嗦:“你干什么呢?” 她輕輕坐起來:“剛才我都看到了?!?/br> “剛才的畫面少女不宜,以后不要再看了。” “我也想……加個餐?!?/br>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你不疼嗎?” “不疼了。”她言不由衷地說著。 “你們倆真不愧是一個團隊的,干什么事都步調(diào)一致,連吃夜宵的習慣都一樣?!?/br> “快點兒開始吧?!彼p聲催促道。 “好吧好吧,寧拉一群,不拉一人,開始吧?!?/br>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擁住北北就吻住她的香口,同時探手到她的粉xue洞口一摸,那里滑膩濕潤了一大片,原來她早就被我和安諾的交合刺激得情欲難禁了。 北北被我吻住后也性動起來,她也沖動地摸遍我身上的肌rou,我們親吻愛撫著彼此,很快陷入到男歡女愛中。 沒過多久我們倆的rou體就糾纏在一起,圓床上又響起“啪啪”的交合聲和男女zuoai的喘息聲,響動了一晚上的性愛圓舞曲再次演奏起來。 這次北北沒有喊疼也沒有掙扎,她似乎捕捉到了愛的真諦,偶爾出現(xiàn)的痛感已被忽略不計,她立志要做我的愛人,一切都不能阻止這個信念,她完全地投入到歡愛中,盡情向我奉獻她雪白嬌嫩、潔白如玉的青春玉體。 我也投入到極大的歡樂中,完全忽略了她是我的meimei,只想要享受她年輕的rou體,只想要跟她一起奔向快樂的天堂。 最后當我射精到北北體內(nèi)的時候,她雖然顧忌安諾在身邊沒有大喊,但幾乎被揉碎的床單和我背上的抓痕暴露了她洶涌的內(nèi)心,我覺得她已經(jīng)漸漸適應我的粗大巨蟒了。 達到高潮的北北很快就睡著了,我卻越發(fā)精神抖擻,這時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干閉著眼反而是一種折磨,我索性起床去早市買菜買rou,開始準備我的愛心早餐。 等兩位meimei聞著香味起床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做好早飯、打掃完屋子了。 北北起床后充滿歉意地說:“哎呀,讓客人做飯、做家務,真是不好意思?!?/br> 安諾不以為然地說:“他不是客人,他是男主人,干點活還不應該嗎?”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還不趕快去洗臉吃飯?” 坐到飯桌前的時候,我問安諾:“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當然有計劃了,我們都已經(jīng)想好了,從今天起咱們就住在這里,每天晚上共度良宵?!?/br> 我差點被面包噎了一下:“你說什么?每天晚上都跟你們住在一起?” “對呀,我們對你的陽具很不適應,那副痛苦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接下來不正需要趁熱打鐵嗎?” “那也不用天天如此吧?” “如果想要縮短適應期就只能這樣?!?/br> 我有點后悔誤上賊船了:“這個適應期要多久?” “我們給這個趁熱打鐵的行動起名為‘打鐵計劃’,目前開始執(zhí)行的是第一個五年計劃……” “什么?執(zhí)行第一個計劃就要五年?”我又被面包噎了一口。 “那不是很正常嗎?百年樹人,十年樹木,五年樹性,我們現(xiàn)在就到了陶冶性情的時候了?!?/br> 我抬頭一瞧,北北正拿筆在掛歷上寫下:打鐵第一天。 這讓我覺得一陣心驚膽戰(zhàn),看來漫長的監(jiān)禁生活就要從此開始了。 吃完飯我就溜到了公司,在那兒泡了整整一天,下班以后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也不肯走。正當我打算在那兒干個通宵的時候,北北和安諾“順路”過來看我,我找借口說工作還沒干 完,她們倆就坐在那兒等著我,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最終的結果是,我耗不過她們,只好假裝忙了一陣說干完了,然后乖乖地隨著她們回到了愛巢“蠟屋”。 這一晚上照舊進入了地獄狂歡模式,我和兩個meimei又在床上激斗數(shù)場,最終的結果是她們倆又被我cao軟了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北北認認真真地在掛歷上寫上“打鐵第二天”,我心里一陣害怕,覺得她們可能是要來真的了,隨后她們又要求我每天都穿上次買的那件情侶裝,更讓我惶恐不安。 這兩天北北幾次要跟我去辦理房屋更名手續(xù),要把那兩套房子改到我的名下,我都沒有同意。她最后只能無奈地說:“你要是不想改名就算了,反正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趁熱打鐵的日子過了三天后,我有點害怕了,想要找機會溜之大吉,可是她們天天“順路”去公司看我,想要避開她們還真不容易。 正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蓉阿姨來找我了。她的出現(xiàn)可太及時了,我簡直對她感激涕零得無以復加。 她還是快人快語,一見面就問我:“你怎么穿那么肥的褲子?” 我笑著說:“現(xiàn)在流行這種寬松的休閑褲呀?!?/br> “你的品味還真奇怪。”她懷疑地看了我?guī)籽邸?/br> “誰讓我是個潮男呢。”我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 其實我穿休閑褲不是為了跟風,而是因為jiba太壯碩了,即使不勃起的時候也很大,如果穿貼身的緊身褲子就會曲線畢露,jiba也會凸顯出來,實在不怎么好看,所以只能穿比較肥的褲子。 “這幾天是在哪里過的夜?”她抽冷子問了我一句。 “在公司、旅店還有……同學家?!?/br> “哪個同學家?” “唉,說了您也不認識?!?/br> “明天你到局里來一趟,參加一個關于‘獵豹行動’的總結表彰大會?!?/br> “太好了。能不能今天就去?”這個消息讓我很高興。 “今天去干什么?又沒地方過夜了?” “讓我去值班不行嗎?” “不行,我們有紀律,你不能隨便去?!?/br> “可我也是警察呀?!蔽矣悬c不滿了: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居然沒人重視我。 “你現(xiàn)在只是協(xié)警。” “那我怎么才能去呢?” “除非你被拘留了?!?/br> “那很容易呀,”說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翹起的肥臀上,“這樣夠不夠拘留的條件?”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