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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0.2)同人續(xù)寫

    2021年10月2日

    20.2

    我解開唐老師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動了,就保持蝦米的姿勢僵臥在那里。我給她的手腳按摩了一番,她卻還是渾身酸軟,沒有一丁點要起身的意思,想必是剛才的那番zuoai太過舒服,讓她完全失去了動彈的力量。

    我靠在她的身邊說:“老師,還想上第四節(jié)課嗎?”

    “我沒有力氣了,你自己隨便吧?!彼龥]有拒絕。

    我很想歇一會再上第四節(jié)課、第五節(jié)課……但是家里的mama和孩子勾起我的惦念,最終還是決定早走為妙。

    我把現(xiàn)場收拾利索,又給唐老師穿好睡衣就下了樓,到了樓下看到溫小村正在那兒五里一徘徊,他見了我以后似乎有點吃驚:“怎么你要走嗎?為什么不在樓上過夜?”

    “你mama累了,我想讓她早點休息。”我支吾著說。

    “今天怎么樣?不虛此行吧?”他壞笑著問我。

    “嗯……感覺挺好的……不過以后這種事不要自己拿主意,還是要多征求你mama的意見?!?/br>
    “我問過她的意見了,她舉雙手贊成。”

    “她是怕你不高興才遷就你的,你也不小了,不要在感情的事情上綁架她了,你mama有她自己的選擇?!?/br>
    “對呀,她有自己的選擇對象,不就是你嗎?”

    我一時無語了,看了一會他才說:“你回家去吧,我先走了?!?/br>
    沒走出幾步,腦后傳來他的喊聲:“小東哥你放心,有我在,我mama不可能跟其他男人約會的?!?/br>
    他的話讓我的頭都大了,我覺得自己像一只發(fā)情的狐貍到處亂竄,不但留下了滿世界的sao味,還惹了一屁股的風流債,現(xiàn)在那些女人的弓馬已經(jīng)就緒,就待要萬箭齊發(fā)、把我射成一只刺猬了。

    我邊走邊想,再留在這里只會麻煩更多,還是早尋退路為妙。這些女人沒一個好惹的,包括“東一”公司里的四姐妹,一個個虎視眈眈,我就不信她們肯無緣無故地在我那里屈就,整個公司只有我和米開羅兩個男人,如果有一天他出差了,我真怕這些女人會把我放在鍋里燉了。

    沒等我想出對策,就有電話打進來了,我接起來一看是北北,心里暗暗叫苦。

    “馬戶王子,你干什么呢?”

    “原來是大公主殿下,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我扯謊道。

    “你周圍怎么有廣場舞的聲音?”

    “對呀,我在陽臺晾衣服呢?!?/br>
    “你能不能……來我們這兒一趟?”她壓低聲音說。

    “干什么?下水道又堵了?還是電線跳閘了?”

    “請你來做……傾心之談?!?/br>
    “今天可能出不來了,你嫂子讓我陪她批學生作業(yè),你聽,她喊我了……媳婦兒,你說什么呢……好的,我馬上來,”我邊打電話邊裝作在跟依依說話,“北北你看,你嫂子催我了,我得馬上過去了?!?/br>
    “好吧,不打擾你了,”她顯得很失落。

    “再見?!蔽胰玑屩刎摚炔患按匾獟鞌嚯娫?。

    “等一下,先別掛,你……愛我嗎?”

    我看了看周圍,小聲對著電話說:“當然了,我愛你?!?/br>
    好不容易哄得她去忙自己的事,安諾又打來了電話,我把剛才的謊話又重復了一遍,她不像北北那么好騙,略帶懷疑地說:“你把電話給嫂子,我跟她說兩句話?!?/br>
    “她……洗澡呢?!?/br>
    “你在客廳蹦三下,大喊三聲‘我是變態(tài)’?!?/br>
    “為什么?”

    “證明你是在家里呀?!?/br>
    我咬咬牙,溜到一個綠化帶旁邊蹦了三下,喊了三聲“我是變態(tài)”。話音剛落,從一棵樹后鉆出一對談戀愛的情侶,那個女孩子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生氣地看著我:“我聽見了,謝謝你這么坦白?!彼哪信笥牙氖终f:“快點走吧,別理那個變態(tài)?!?/br>
    我無端地挨了罵,瞪大了眼睛盯著他們又沒法兒還擊,安諾在電話里顯然聽到了那對情侶的聲音,她促狹地問我:“你在跟誰說話呢?”

    “我在……看電視?!?/br>
    “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你根本就沒在家里?!?/br>
    “別詐我了,我真的在客廳?!?/br>
    “別再編了,你在客廳地上蹦的聲音我是最熟悉的,剛才那個動靜根本就不是?!?/br>
    我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笨蛋”,沒想到安諾對我在家里的聲音都那么了解,自己也是有些托大,竟然著了她的道兒。

    “你是不是在罵自己是‘笨蛋?’”她笑嘻嘻地說。

    “不,我在說你‘亂猜’。”我依然嘴硬。

    “王子殿下,你回頭看看?!?/br>
    我循著聲音回頭一瞧,不遠處兩個小美人正在跟我招手,那不就是我的好meimei——北北和安諾嘛。

    我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了,正揮舞的手臂也不動了,原來她們倆一直都跟在我身后,剛才不過是在捉弄我。

    眼看著她們倆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故作鎮(zhèn)定地說:“真巧,你們倆怎么來了?我剛剛下樓?!?/br>
    安諾笑著說:“是嗎,那你的動作可真快,是坐火箭來的嗎?”

    我知道再編下去也沒用

    了,就訕笑著說:“跟你們開個小玩笑,不要當真。”

    北北往前邁了兩步盯著我的臉:“你不是在洗衣服、批作業(yè)嗎?”

    “本來打算一會兒回家就做這些事,我用的是將來時……”

    她不滿地噘起了嘴:“剛才我就說直接跟你見面,安諾非要打電話試探一下,她說你肯定沒一句實話,看來真的猜對了,你——”

    我看她急得滿臉通紅,急忙勸她說:“北北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

    安諾也向前邁了兩步:“那你打算怎么改正錯誤?”

    我無可奈何地說:“一會兒都聽你們的還不行嗎?”

    “好,跟我們回家?!彼焓謹r了一輛出租車,我無奈地跟著她倆上了車。要說安諾這一招還真是用心良苦,她明知道直接約我去愛巢可能會被拒絕,故意打電話引誘我說謊,然后再當面拆穿我,讓我產(chǎn)生內疚感,最后只能聽任她們的擺布。

    到了安諾家以后又是一番車輪大戰(zhàn),幸虧沒在唐老師那里把子彈打光,否則還真應付不來。讓我有一點擔心的是,她們倆對我的roubang越來越適應,只怕以后找我會越來越頻繁了。

    不過兩個妹子似乎變得害羞了,又或者是不想跟對方分享我,總之她們不肯再跟我進行雙飛的游戲,我的樂趣著實減少了一些。

    被她們倆連續(xù)糾纏了三天后,我以公司有事為由終于逃了出來。其實不是我喜新厭舊,而是擔心這種關系越來越難以理清。如果說北北因為單純一頭扎進來情有可原,安諾那么老成卻也不考慮退路,實在讓我有點顧慮重重,總覺得她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結局很可能就是石破天驚。我雖然很愛她們,但真的不敢再冒險了。

    剛離開愛巢不久就接到信息,蓉阿姨的快遞到了。我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那是她從國外訂購的治療陰部sao癢的特效藥,據(jù)說費了很大勁才買到手,不管這個藥究竟靈不靈,我是不打算讓她有機會試藥,萬一要是好用的話豈不麻煩了?

    經(jīng)過一番蹲守后,我終于用掉包的方法把快遞弄到了手,這下就沒有后顧之憂了,她想要完全擺脫我還得費點勁。

    蓉阿姨對于即將到來的危險竟然沒有察覺,我發(fā)現(xiàn)她最近經(jīng)常去寶利公司找mama談事情,本來她們倆是閨蜜,見面聊天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我憑借警察的本能意識到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因為她們有意無意地一直在避著我。

    有一天我去mama的公司找她,竟然又發(fā)現(xiàn)蓉阿姨在那里,她們一見我進來就換了話題,我近來雖然獲得了不少蓉阿姨的信息,卻一直沒有聽到她和mama的談話內容,好奇心驅使我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來到她們的身邊坐下。

    mama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問我:“你有什么事?”

    我隨手拿起一本書:“想送給您一本詩集,以后可以共同研究一下,一起吟詩作賦?!?/br>
    她馬上鳳目倒豎,狠狠瞪著我卻又不說話。

    蓉阿姨納悶地看著我們倆有點糊涂,我又轉而對她說:“聽說健身俱樂部推出了一個健身套餐,非常劃算,可以享受一百九十七個療程的服務,您有興趣嗎?”她馬上也對我怒目而視。

    看到兩位mama不說話了,我笑著在椅子上擺了一個舒適的坐姿,淡定地看著她們美麗的臉上陰晴不定。

    可惜我的得意只維持了五分鐘,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一位不速之客連招呼都不打就闖了進來。一見到這個人,我馬上坐正身子,表情也恭敬起來,mama剛要發(fā)作,也忽然壓住不悅,禮貌地站了起來:“杜董,您來了。”

    蓉阿姨認得杜晶蕓,但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mama很快認出杜晶蕓脖子上掛的那枚玉墜是她送給我的,非常不滿地盯了我一眼。

    我躲開她的眼神,殷勤地站到杜晶蕓身邊問道:“董事長,您有什么事?”她坐在沙發(fā)上仰頭看著我:“你最近很忙嗎?為什么連公司都不去了?”

    “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一點都沒拉下,前幾天還簽了兩個大合同。”

    “我說的是你的人,你的人應該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公司,有一些會你也要參加,否則你讓大家怎么看你?”

    “好的,我明白了?!蔽耶吂М吘吹貙λf。

    mama有點看不下去了:“杜董,小東也是為了希成公司的事來找我?!?/br>
    杜晶蕓轉頭看向她:“鄭總,您這位公子最近太忙了,自己開了公司,還在外面有多處兼職,是不是應該對他約束一下,讓他分清什么是主次?”

    mama當然不愿意看到有人當著她的面教訓我,但也不想得罪財大氣粗的俊采集團董事長,她微笑了一下說:“小東也是成年人了,當然有他自己的見解和判斷。”

    “您說得沒錯,所以我希望他多做一下自己的分內事,不要總往這里跑,否則會影響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br>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mama眼中閃過一絲慍怒,馬上又恢復了禮貌性的笑容:“小東辦事毛躁,確實應該進一步提升自身素質,不過這要靠大家的努力?!?/br>
    “鄭總,您是他的mama,不應該總把他拴在身邊,得放手時須放手,讓孩子自己經(jīng)歷風雨才會長大成材。況且……就是夫妻之間也沒有這樣形影不離的,是不是?”

    這話說得太過份了,我真擔心mama

    發(fā)作,沒想到她竟然穩(wěn)如泰山一般不動聲色,估計心里一定在還擊:放屁,我跟他就是夫妻關系,我不跟他形影不離,誰跟他形影不離?

    我看杜晶蕓的話越來越咄咄逼人,生怕場面越來越難以收拾,急忙打圓場道:“杜董,我mama跟我岳母在談事情,正好我有個工作上的事想跟您匯報,咱們出去說好嗎?”

    不提岳母還好,一提反而提醒她了,她轉過來又對蓉阿姨說:“沈局長,小東什么時候能結束在公安局的工作?不是說好了是借調嗎?這件事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我一點都不知道?”

    蓉阿姨不卑不亢地說:“他執(zhí)行的是秘密任務,當然要保密了?!?/br>
    “秘密任務也要有個期限吧?他畢竟還有本職工作,是不是?”

    “局里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需要開會討論和上級批準?!?/br>
    “沈局長,咱們現(xiàn)在的警力是不是非常緊缺?小東沒上過警校,也沒當過兵,能勝任公安局的工作嗎?我擔心他給你們幫倒忙啊。”

    “他干得還不錯,局領導對他的評價很高?!?/br>
    “我覺得可以讓更有能力的同志做這項工作,畢竟小東不是科班出身,把事情搞砸了反而不美,沈局,公安局的事如果沒那么忙了,是不是可以找個人把他替下來?”

    蓉阿姨淡淡地說:“目前還不行?!?/br>
    “聽說那伙犯罪分子不是都抓住了嗎?”

    “當前工作繁忙,還有一些別的事情需要他做?!?/br>
    杜晶蕓想了想又說:“沈局,最近我們集團的工作也很繁忙,我想讓他過來幫幫我?!?/br>
    “你們集團沒有更有能力的同志嗎?找個人替代他不就結了。”

    “抱歉,像他這么出色的人才很難找到了?!?/br>
    蓉阿姨聽了暗想,什么出色的人才,根本就是好色的家伙,這個杜晶蕓擺明了是見色起意,還拿工作繁忙當借口。

    杜晶蕓接著說:“沈局,我覺得你應該處理好跟小東的關系,雖說你是他的岳母,并且是為了工作,但也要當心流言蜚語,畢竟人言可畏啊。”

    “杜董,您能否說得再清楚一些?”蓉阿姨皺起了眉頭。

    “哈哈,這種事該怎么說呢,雖然小東是個正人君子,但和岳母走得太近也會被人說閑話的,是不是?這和夫妻之間的關系畢竟不一樣,對吧?”

    聽到她說我是“正人君子”,我差點沒笑出聲來,mama和蓉阿姨不約而同地瞪了我一眼。

    杜晶蕓的話說得太狠了,蓉阿姨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心里發(fā)出一陣怒吼:凌小東,你這個大yin棍居然成了正人君子,那地球上恐怕就沒有惡人了。你把自己的丈母娘侮辱了好幾次,弄得她妻子不像妻子,岳母不像岳母,你現(xiàn)在倒成了香餑餑,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杜董,這么說好像不太合適吧?”蓉阿姨準備要開始反擊了,“我跟小東之間工作是工作,親戚是親戚,這兩件事我是分得開的。”

    mama怕蓉阿姨針鋒相對地跟杜晶蕓硬剛起來,急忙插話道:“杜董,我馬上就讓小東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幫您,多久都沒問題,您看怎么樣?”

    杜晶蕓滿意地站了起來:“鄭總,還是你有氣魄?!闭f完,她直接對我擺了下手:“小東,咱們走吧?!?/br>
    我毫無辦法地看了一眼兩位母親,跟著杜董出去了。

    蓉阿姨看著緩緩關上的門,不悅地對mama說:“你為什么不讓我跟她理論一番?”

    “她也是小東的領導,有權力管理下屬,我怎么能干涉他們公司內部的事情?”

    “她說話那么難聽,你也受得了嗎?”

    “有錢人的脾氣就是大,你就當是為了小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br>
    “這個女人大概是拿自己當仙女了,居然直接跑到咱們這兒要人,臉皮真夠厚的?!?/br>
    mama捉弄地看了她一眼:“她說你和小東走得太近,你怎么看的呢?”

    蓉阿姨怔了一下,急忙解釋說:“我們……經(jīng)常要一起執(zhí)行任務,而且我在單位的工作壓力很大,現(xiàn)在只有他能幫我了。”

    mama意有所指地點點頭:“哦,原來是工作上的壓力太大,那還好一點,我還以為你們之間的流言蜚語是真的?!?/br>
    “我們之間有什么流言蜚語?”蓉阿姨心虛地看著她。

    “有人見過小東晚上帶著宵夜去你家……”

    “我跟你說過了,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br>
    “對,你說過,”mama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沈蓉,你覺不覺得你最近的氣色很好,交新男朋友了嗎?”

    “我局里的事那么多,哪有時間搞對象?!?/br>
    “哦,那我就清楚了。你還記得我在醫(yī)院跟你說的那句話嗎?”

    “什么話?”

    “希望你相中的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人?!?/br>
    蓉阿姨勉強笑了一下:“將來的事情可不好說?!?/br>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別怪我不講情面。”mama依然微

    笑著,話里卻暗藏殺機。

    “怎么把話說得那么嚴重,好像……”蓉阿姨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好像什么?”mama追問道。

    “沒什么。”蓉阿姨閉口不言了。

    mama猜到了她想說什么,那句咽回肚里的話就是:好像我搶了你的男朋友。mama的眼中驟然放出灼人的光芒,似乎在回答她:沒錯兒,你相中的那個人就是我的男朋友。

    蓉阿姨大膽看著mama的眼睛,仿佛在辯解說:你的男朋友下流無恥,是他玷污了我。

    mama的眼神還擊道:你自己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你敢說對他沒有一點動心嗎?

    蓉阿姨覺得再這樣用眼神交流下去會暴露得更多,她趕忙轉移了話題:“接著說剛才那件事吧。”

    “也好?!眒ama也收回凌厲的目光。

    兩個人繼續(xù)密談的工夫,我已經(jīng)跟著杜晶蕓回到了希成公司。她現(xiàn)在根本不顧自己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整天往子公司跑,也不管別人如何對我們的關系說三道四。目前盛傳的說法是我已經(jīng)被她包養(yǎng)了,還有的人說她已經(jīng)懷孕了,反正流言四起,到處烽煙,我都懶得管了,只是我的諸多綽號中又增添了一個新頭銜:金牌軟飯王。

    我對那些戲謔和嘲弄的眼神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這種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況且我的職位一升再升,杜晶蕓跟我又毫無瓜葛,擱誰見了都免不了胡思亂想,而且大家想來想去就會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除了男女那點事還能有什么?

    不過,她今天去mama的公司發(fā)飆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她公然硬懟mama和蓉阿姨,而且話講得很重,幾乎有點失儀,完全不像一個集團董事長應有的表現(xiàn)。她的話里有話,似乎在暗示我跟兩位mama有不正當?shù)年P系,嚇得她們倆心驚rou跳,差點當場露餡。

    回到希成公司以后她的情緒明顯穩(wěn)定了許多,看來之前的怒氣沖沖只是借工作為由發(fā)泄對我的不滿,因為我之前一直在躲著她,就算去公司也是辦完事即走,不給她見面的機會,她的怨氣肯定是越積越多,爆發(fā)只是遲早的事。其實我為公司做了不少貢獻,連總裁謝令達都沒少夸我。如果非要指摘我的毛病,那就是沒有天天在那里坐班。

    我在公司老老實實干了幾天活,而且是朝九晚五,沒有遲到早退,拿出全部小心侍奉著這位杜大姐。她對我很滿意,不斷夸我是最得力的助手。我看著她脖子上掛的那枚玉墜,試探性地問能不能送還給我,她異常堅決地說肯定不行,就算把她賣了也不能交出來,說完就把玉墜塞到了乳溝里,然后挑釁似地看著我。

    我心說,這個女人真頑固,想要回這個玉墜肯定很困難了。自己在這里職位雖高,而且收入頗豐,卻是處處受限,要不是為了mama的公司,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連續(xù)幾天沒去公安局,自然也沒見到蓉阿姨,不過我也沒閑著,根據(jù)收到的信息圍繞著她做了不少工作,我猜她也在暗中謀劃著對我采取行動。

    人就是有點犯賤,近來沒有被邢化弓副局長呼來喝去,我反倒有些不習慣了,天天豎起耳朵等待組織的召喚。結果組織的召喚沒等來,蓉阿姨的召喚卻不期而至。

    這一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東一”公司加班,蓉阿姨忽然來電話約我見面,我欣然赴約。兩人出去吃了點東西,接著回到她的車里。她今天開了一輛很大的吉普車,我高興地坐在副駕駛上說:“這是您新?lián)Q的車嗎?真寬敞。”

    “對呀,你的個子那么大,開輛小車怕把你憋壞了。”

    “您真體貼?!?/br>
    車里彌漫著蠱惑人心的香水味,我從側面悄悄打量著她,她穿了一件開衩很高的旗袍,大半個美腿露在外面,一根細絲帶在腰間若隱若現(xiàn),似乎穿的是丁字褲,高聳的胸部被緊身衣服繃得異常突出,仿佛胸口扣著兩個大椰子。

    除了那次跟我假裝談一天戀愛,蓉阿姨很少如此打扮,當然最性感的穿著是在參加臥底行動的時候,不過那顯然不是她的真實風格。她今天穿得如此性感,莫非是陰部癢得受不了,想要主動引誘我?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蓉阿姨已經(jīng)把車緩緩開動了。因為她要開車,所以沒喝酒,而我就少喝了一點。

    她緩緩開著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邊看路邊問我:“兜兜風怎么樣?”

    我聽了一愣,兜風這個詞從她嘴里說出來顯得分外突兀,感覺極不協(xié)調,自從她升任副局長之后,整個人幾乎成為工作的機器,生活中再沒有五彩斑斕的消遣和娛樂,有的只是忙碌的破案與會議,連依依都說她mama變得越來越無趣了。

    “你怎么不說話?”她又問了一句。

    “好呀,兜風當然好了,不過……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怎么,沒事就不能約你兜風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您是以什么身份約我?是岳母、局長、患者還是……情人?”

    她罕見地沒有發(fā)怒,只是淡淡地說:“你不講下流話就不會說話是嗎?”

    “不是?!?/br>
    “這幾天侍候那個老女人很開心吧?”

    “您說的是杜董?我跟她只是工作關系?!?/br>
    “她不是你的干jiejie嗎?”

    “好吧,頂多還有一個姐弟之情?!?/br>
    “你跟她上幾次床了?”她冷冷道。

    “胡說,一次都沒有?!?/br>
    “她一點甜頭都沒嘗到會讓你當副總裁?你覺得這符合邏輯嗎?”

    “您別亂猜,這事兒依依都沒懷疑我?!?/br>
    “哼,依依那是太單純了,我越來越覺得把她嫁給你是個大錯誤?!?/br>
    我耐心地說:“您聽我解釋,這是杜董使的‘無中生有’之計,故意給我很優(yōu)厚的待遇,讓別人都以為我和她有一腿,借此造成既成事實,屏退那些想靠近我的女人,實際上我和她之間什么都沒有,你們都上當了?!?/br>
    “那她為什么要對你用計?還不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的是我的才華……”

    “切,”蓉阿姨再次冷笑一聲,“這句話你自己說得都沒有底氣,她拼命減肥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取悅于你?你敢保證她不想和你上床?”

    “就算她有這個想法,我也不會同意的?!蔽艺Z氣堅定地說。

    “既然不同意,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拒絕她?”

    “她和我mama的公司有合作,好多項目還沒結束呢,我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拒絕她?”

    “說穿了還不是為了利益嗎?你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彼龖崙嵉卣f著。

    “您不用這么說我,我是清者自清?!?/br>
    “呸,沒見過你這么渾濁的人。”

    “您太較真了。”

    “我警告你,那天在你mama的辦公室我是讓著她,她下次要是再那么沒分寸,別怪我不給她留面子?!彼嘻惖哪樕祥W過一道陰影。

    “好了,我知道了。媽,您今天穿的這件旗袍真漂亮。”我色瞇瞇的眼睛始終在她旗袍側面的開衩處徘徊。

    “今天去執(zhí)行任務,沒來得及換衣服?!?/br>
    “什么任務需要副局長親自出馬?又要當臥底了?”

    “沒那么嚴重,就是在華貿城的一個普通任務?!彼p描淡寫地說。

    車子這時拐上一條窄道,我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去往城外的一條路。

    “媽,咱們去哪里呀?這個風好像兜得有點遠了?!?/br>
    “你不是最喜歡詩意和遠方嗎?”她把車緩緩停到一片小樹林旁,這里黑壓壓的一片,沒有路燈,僅從高密的枝葉間透過少許斑駁的月光。

    “這里月黑風高,您不是要殺我滅口吧?”我笑嘻嘻地說。

    “我有句話要問你。”

    “您說?!?/br>
    “你把我的快遞放到哪兒了?”她按下電子手剎,側首嚴肅地看著我。

    “什么快遞?小婿不知道?!蔽已b傻充愣。

    她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沒有證據(jù)我會找你嗎?”

    我撓著頭說:“不對呀,我做了很嚴密的措施,應該是天衣無縫呀。”

    “你穿了一套流氓兔的卡通服去掉的包,是不是?我找到那套衣服了?!?/br>
    “您是怎么找到的?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呀?!?/br>
    “有個撿垃圾的大媽把這套卡通服給撿走了?!?/br>
    “唉,我真是棋差一招?!蔽遗牧艘幌履X袋。

    “把快遞還給我吧。”

    我苦笑著說:“對不起,我寄到外地找人化驗去了。”

    蓉阿姨氣得柳眉倒豎:“你憑什么把我的東西寄走了?”

    “這些進口藥來路不明,兇吉難測,我怕加重您的病情?!?/br>
    “胡說,你怎么知道我沒事先調查過?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測,不想讓我把病治好。”

    “我就是最好的藥,想治病找我不就行了?”

    “混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為了干壞事真是不擇手段,我都已經(jīng)被你侮辱過了,你還不放過我?!?/br>
    “媽,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癢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頭。

    “滾?!彼柫艘幌录绨?。

    “有需要您就直說,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

    “我還敢把你帶到家里嗎?你不得把我的骨頭渣子都吞掉啊?!?/br>
    “您以為到了這里就逃得掉嗎?”我的聲音忽然輕佻起來,手又摸上了她的豐胸。

    “你想干什么?”她察覺到事情不妙。

    “其實在野外也不錯,所謂天為被、地為床,現(xiàn)在正是您以身相許的大好時機,咱們也別說廢話了,馬上就開始治療,行嗎?”

    “把你的爪子拿開?!彼а狼旋X地說。

    “好的。”我的手向下滑動,又摸上了她旗袍開衩處光滑的大腿。

    蓉阿姨氣壞了,掄起巴掌就打了過來,我早有防備,抬起手臂就擋開了,她又連打了幾拳,都被我輕松避開,她眼見在狹窄的車廂內控制不了我,轉身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我一看情況不妙,趕緊跳下車幾個大步追上她,將她牢牢抱在了懷里。

    她氣得在我的懷里又踢又打,把我的頭發(fā)抓得一團糟,我沒管那套,抱住她回到吉普車旁邊,打開第二排車門就把她塞到車里,自己也隨之鉆進去并關上了車門。

    兩人一起倒在座椅上后,她驚恐萬狀地看我順著大腿往上摸,嘴里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您怎么忘了?還有一百九十七個療程沒做呢。”我喘著氣壓在她身上。

    “小東,求

    求你停手吧,咱們不能再錯下去了?!彼妬碛驳牟恍?,便換成了哀求的口吻。

    我心想,您把我單獨約出來,又是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還穿那么緊身和暴露的衣服,鬼才相信您不是有意勾引我,當下不顧一切地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褲附近,賁起的恥丘立刻害羞地顫動起來,濕淋淋的牧草隨即潤濕了我的手指,看來這位美嬌娘說的不過是言不由衷的話,她嘴上說著“不要”,蜜xue里卻已泛濫成災。

    當我的手撥開窄布條摸上那滑潤的yinchun時,她終于尖叫一聲,驀地從前排座椅下摸出一把形狀怪異的槍對準了我:“不許動!”

    看著那古怪的槍身,我認得那是一把麻醉槍,馬上笑著說:“您怎么來真的了,咱們不是在做游戲嗎?”

    “放屁?有你這么做游戲的嗎?把手拿出來?!?/br>
    “您還不相信我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呀。”我緩緩把手拿了出來。

    “呸,把手都伸到丈母娘的內褲里了,你算哪門子的正人君子?”

    “這都怨您,為什么穿這么性感的丁字褲?這不就是在暗示我嗎?”

    “暗示你個頭,我真想一槍斃了你,快點滾開?!?/br>
    “好吧?!蔽壹僖獍焉碜又绷似饋?。

    “把手舉起來?!彼褬尶诶卫螌柿宋摇?/br>
    我慢慢把手往起抬,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用膝蓋一頂她的大腿,趁其身子一歪的工夫伸手就去奪她手里的槍,這次她的反應很快,幾乎就在我動手的一瞬間扣動了扳機,雖然打歪了,依然擊中了我的肩膀,那根注射器很快把一管藥都推了進去,我猝然向后靠在車門上,臉色變得蒼白。

    蓉阿姨放下槍,又從車里掏出一個對講機,自信滿滿地對我說:“就猜到你這只色狼要現(xiàn)原形,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你耐心地等一下吧,麻醉藥馬上就發(fā)揮作用了。一會兒我就把小水和小肖叫過來,讓她們看看你的丑態(tài)。”

    “您不會叫她們的,家丑不可外揚?!蔽易孕诺卣f。

    “為了對付你,就算有家丑也顧不上了?!?/br>
    “您把她們倆藏在哪兒了?”

    “這個不用你cao心,反正離這里很近。”

    我忽然微微一笑:“媽,您的援兵恐怕不會到了?!?/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