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10)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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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2日 第20.10章 第二天我趁依依和mama不備溜到安諾和北北租的房子里,她們一見我來到就歡喜萬分,輪流上來與我擁抱、親吻,安諾還叮囑北北:“快點把熱水器插上,一會兒哥哥要洗澡?!?/br> 我急忙擺手說:“我不是來做那件事的?!?/br> “那你來干什么?” “我來是想問問你們,為什么在我家的樓下租房子?” “反正我也要找地方住,再說這樣離你更近,不是很方便嗎?” “但是離依依也很近呀?!?/br> “沒事兒,我們已經(jīng)做好防護措施了,你來瞧瞧吧。”安諾說完就開始帶領我參觀房間。 原來她們租了相鄰的兩間房,陽臺是相通的,平時兩個人就住在一間房里,另一間房保持空閑狀態(tài)。由于另一間房通往另一個單元,遇到緊急情況時兩人就可以通過陽臺跑到隔壁并從別的單元逃脫。 不光如此,房間內(nèi)也有機關(guān),有幾面墻是活動的,就連大床也被做了手腳,不但可以折疊變形,還可以藏人。 我看了一遍房間布置后感覺嘆為觀止:“你們倆可真是煞費苦心,安諾,你那天跟依依到底談了什么?你不怕在電梯里見到她嗎?” 安諾笑而不答。 我又問北北:“你在mama和依依的眼皮底下搬到這邊住,不怕被她們發(fā)現(xiàn)嗎?” “平時我們都從另一個單元走,基本上不會遇到她們的?!?/br> “這樣太冒險了吧?” 安諾說:“你不知道嗎,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r> 我擔心地說:“你們這是要把我放到火堆上烤啊?!?/br> “你擔心什么,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對門,對門不如共屋,共屋不如同房…” “我知道后面那幾句,是不是:同房不如上床,上床不如內(nèi)射,內(nèi)射不如爆菊,爆菊不如互爆?” “你又開始胡編亂造了,哪有后面那些?” “我建議你倆別玩得太大,當心被人發(fā)現(xiàn)。我可是剛從醫(yī)院出來沒幾天,下次再這么打一頓的話我就該進ICU了?!蔽乙贿呎f話一邊摸著腦袋,還對那天花瓶砸頭的事心有余悸。 偷情可真是最危險的游戲,不知道下次揍我時是依依領銜還是mama統(tǒng)軍,反正想毫發(fā)無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本來我已做好了復婚的準備,可是依依又不肯跟我去登記了,無論我如何軟磨硬泡她都沒反應,連蓉阿姨都著急了,見天兒問我何時去辦手續(xù),我無奈地說這又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蓉阿姨不悅地說:“你是不是又惹她不高興了?” “我可沒有,從談戀愛的時候我就把她當成祖宗供著,您又不是不知道?!?/br> “是的,你對依依還真不錯,不讓她干活,還對她百依百順,”她頗有感觸地說,“要是沒有拈花惹草的毛病,你還真是個不錯的好男人?!?/br> “您難得這么夸我,怎么樣,是不是想嫁給我了?”我笑著靠近她。 “你看,說著說著就來了,你就沒有正經(jīng)一點的時候嗎?”她不住往后退著。 “好吧,說點正經(jīng)的,您最近是不是又見依依的爸爸了?” “你找人跟蹤我了?” “先別說那個,他又跟您提復婚的事了吧?” “我復不復婚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這點我跟我岳父倒是挺相似,都想跟前妻復婚,都被拒絕了?!蔽易猿暗卣f。 “在渣男這一點上你們也挺相似的?!彼擦似沧臁?/br> “我這是關(guān)心您,您怎么還攻擊起我來了?我找人查過了,他成立了幾家新公司,想借著復婚的契機讓您當股東和法律顧問,他還惦記著要分您婆婆的財產(chǎn),打算拿您當籌碼,是不是這樣?” “你怎么什么都曉得?” “為了防止您被那個老男人騙,我可是沒少下功夫?!?/br> “可惜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了?!?/br> “我上次就說過了,他接近您是有目的、有預謀的,您當時還不信,這下相信了吧?” “不用你咸吃蘿卜淡cao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搞定?!比匕⒁淘絹碓较矚g跟我打嘴仗了,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有時我說一些很無聊的話題她也能津津有味地接下去。 “不過您為什么跟他說自己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這個你也聽到了?那是我搪塞他的話,不用當真。” “能跟我介紹一下您的男朋友嗎?我想看看他有多帥?!?/br> “都說是搪塞了,你怎么還問?”蓉阿姨怕我越說越不靠譜,直接甩開我就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她明明在潛意識里把我當成了男朋友,卻嘴硬不肯承認,這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辦法,且看我如何一點點剝開她的偽裝,讓她在我面前露出全部的心扉。 機會很快就來了,蓉阿姨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臺跑步機,估計這兩天就要到貨。我趁著有一天晚上她獨自在家,鉆到一個碩大的快遞箱子里,找了一個人冒充快遞員把箱子送到她家門口。 她不疑有詐,簽字之后便讓快遞員將箱子放在玄關(guān)處,自己轉(zhuǎn)身去拿拆箱的工具。等她拆開包裝后看到我的笑臉時,立刻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她愣了一下,馬上向門口沖去,我反應很快,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她轉(zhuǎn)回身又去搶奪自己的手機和對講機,也被我先拿到了。 沒有了通信設備的蓉阿姨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故作輕松地對我說:“小東,怎么來之前都不打個招呼?” “這不是想給您個驚喜嗎?”我笑著說。 “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位老同學送了我瓶好酒,咱們邊喝邊聊,怎么樣?” “行呀,小婿正有此意?!闭f完,我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她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您說呢?” “我聽不懂?!?/br> “當然是先治療、再喝酒了?!彼^速則乘機,遲則生變,我怕她想出花招對付自己,不敢猶豫,二話不說就直撲主題。 “小東,你先把我放下,我覺得這樣太直接了,缺乏情調(diào),咱們一起到陽臺看星星,順便培養(yǎng)一下情緒,如何?” “可以呀,真是好提議?!蔽艺f完便把手覆在了她豐碩的豪乳上。 “你不能斯文一點嗎?” “好的?!蔽冶е龔街毕蚺P室走去。 她著急地喊道:“你走錯了,陽臺在那邊?!?/br> “沒走錯,咱們先治療,然后再欣賞星空?!?/br> “你怎么就認準治療了呢?就不能做點別的事嗎?” “當然要做別的事了,不過那是在治療之后?!?/br> “這樣吧,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自從上次玩過之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玩了?!比匕⒁桃挥嫴怀?,又生一計。 “您的提議真不錯,我最喜歡這個游戲了,之前跟您玩的那次也很開心?!蔽艺f完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蓉阿姨忍不住掙扎起來:“為什么脫我的衣服?” “您說呢?” “唉,你又來了,不能換句口頭語嗎?” “我也想換,但是您總做明知故問的事,讓我沒法兒換?!?/br> “幫幫忙,別脫我的衣服,成嗎?” “您繞住了,咱們是先治療,后做游戲,只能先脫衣服呀?!?/br> “凌小東!”蓉阿姨終于忍不住了,她發(fā)出一聲怒吼,“你還當我是你的岳母嗎?” “失禮了,我和依依還沒復婚,所以您目前只能算我的前岳母?!蔽矣袟l不紊地去褪她的絲襪。 她氣得抓起枕頭就和我搏斗起來,我握住她光滑的雙臂說:“媽,我希望咱們的治療能在一個友好和平的氣氛下進行,您覺得呢?” “你有想過尊重我嗎?” “我當然尊重您了,不然也不會主動上門給您治療?!?/br> “我什么時候邀請你上門了?” “咱們一直是十多天治療一次,之前不都是這樣的嗎?”我振振有詞地說。 她看我很有理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呢,前幾天剛被我捉jian,今天就來調(diào)戲我,你這是在報復嗎?” “媽,我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兩天您下身的瘙癢越來越嚴重了,您聯(lián)系了好多家醫(yī)院尋求特效藥,有這件事吧?” “怎么這些事你也知道?是誰跟你泄的密?” “誰泄密并不重要,最關(guān)鍵的是您現(xiàn)在很需要我的幫助,我就是最好、最方便的特效藥,您又何必再矜持呢?上次在車里不是很配合我嗎?”我循循善誘地說。 “在車里不也是你強迫我的嗎?” “您聽我說,咱們今天就把治療順順利利地進行完吧,只剩下一百九十五個療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結(jié)了。” 說到這兒我就要啰嗦一下了,年輕人做事一定要講效率,不要太過拖沓,我就是個很正能量的好榜樣,這不,我一邊跟她耐心地講道理,一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為待會兒的性交做好了準備,這就叫開誠布公,坦誠相待,我認為自己就是個很赤誠的君子。 蓉阿姨不肯聽我的解釋,還是在極力掙扎著,但是在床上她的功夫完全施展不開,而且我對她的武功路數(shù)很熟悉,所以她越來越難以招架,經(jīng)過又一番較量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所剩無幾,只有文胸和內(nèi)褲還掛在胴體上,其它地方都是清潔溜溜的了。 她看著我高高翹起的大粗jiba,生氣地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見,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見就會同意嗎?您完全就是諱疾忌醫(yī),不想讓我給您治病,這是一種不健康的病態(tài)心理,必須要好好反省一下。”我把道理講得越來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為真了。 她被我的大道理說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該如何反駁,待到我熟練地解開胸罩時,她如夢初醒地捂住胸口說:“你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調(diào)戲婦女?” “現(xiàn)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日?” “這種事講究你情我愿,為什么你每次都動粗?別忘了我是一個警察!” “我知道您是一個警察,但也是一個女人,對不對?” “你覺得我不敢抓你嗎?” “咱們這是執(zhí)行任務時造成的誤會,屬于工傷和 意外性傷害,具體是誰的責任應該啟動司法認定,關(guān)于中毒以及后續(xù)治療引起的糾紛也應該申請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嗎?”我一本正經(jīng)地問她。 蓉阿姨被我的義正詞嚴說得沒詞兒了,她又愣了一會才說:“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誤會,后面那幾次也都是誤會嗎?” “后面那幾次是不是您主動找我要的jingye?” “是呀?!?/br> “對呀,那您還說什么?” “我是讓你把jingye放在杯子里,沒讓你…直接插進來?!?/br> “咱們已經(jīng)試過了,插進來治療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緩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緩解兩三天,為了提高治療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這些您不是都清楚嗎?”我一邊說,一邊撥開胸罩握住了圓碩的乳球。 蓉阿姨又恨又氣,完全忘了理會我的咸豬手:“可是…我有權(quán)選擇拒絕治療吧?” “您別忘了,上次咱倆的生殖器都被抹了藥,而且互相是對方的解藥,就算您不找我治療,我還要找您解毒呢?!?/br> “這是哪門子的治療?非要把那個東西插進來,簡直太荒唐了!只有瘋子才會想出這種主意,‘土豹子’那些人實在是太缺德了!” “誰說不是呢,可真缺德,搞得我要定期把jingye獻給您,這叫什么事兒呢!”我的手一直沒閑著,把膨脹起來的rutou放在指間輕輕拉拽著,像在采擷兩個紅果果。 “你別得了便宜賣乖,這幾次我看你都是色瞇瞇的主動要求治療,那些壞蛋的鬼主意正好切合了你色狼的想法,對吧?” “您言過其實了,佛祖尚且能割rou喂鷹,舍身飼虎,我又為什么不能為您獻出rou體和jingye呢?”我的手開始順著她的乳根向下方摸去。 蓉阿姨氣得痛罵道:“那我以后只能讓你合理合法地強jian了,是嗎?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古人不是教導咱們要‘存人欲,滅天理’嗎?” “嗯,好像還真有這句話…”她有點糊涂了,感覺我引用的似乎真是圣人之言,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其實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么,完全就是滿嘴胡說八道,趁著她暈暈乎乎的工夫,伸手就去脫她的蕾絲邊內(nèi)褲,剛脫到一半,她忽地又掙扎起來:“不對,你說反了,剛才那句話不是那么講的。”說完,兩條潤滑光潔的美腿又亂蹬起來。 沒想到蓉阿姨會突然反撲,我被她連續(xù)踢了好幾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是我抓內(nèi)褲的手沒有撒開,所以那條白色小內(nèi)內(nèi)也一并被拽了下來,蓉阿姨下身賁起的rou丘和茅草地一下子露了出來,xue口的美rou似乎還閃著晶瑩的光,看來也在期盼客人的來訪。 她這時再想要護住自己的下身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雙手一支,一個縱身從起上爬起,抓住兩只粉嫩的腳踝將她的兩條美腿大大分開,那粉紅色的花xue正努著小嘴兒等待嘉賓的造訪,蓬蓬的野草也煥發(fā)出勃勃的生機。 蓉阿姨用力蹬了幾下腿都甩不開我有力的雙手,她恨恨地說:“凌小東,你還是人嗎?”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您不要把我看作普通人,要把我當成拯救您的愛人?,F(xiàn)在您不是岳母,我也不是女婿,咱們只是兩個互相關(guān)懷的人,何必互相攻擊呢?您不妨放下一切,跟我共同治療,這樣既可以治病,又可以享受,何樂而不為呢?” 蓉阿姨眼見我的身子離她越來越近,只覺得雙腳被捏得酸軟,竟是使不出什么力氣,她辯論了半天都沒占到上風,反惹出我一肚子的歪理,而打又打不過,現(xiàn)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我得意地看著微微顫動的媚rou,猛地低下頭把花葵美xue含在嘴里,舌頭如靈巧的小松鼠一般挑逗著rou壁內(nèi)的敏感點,她禁不住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象征性地扭動了兩下美臀就淪陷在本帥哥高超的舌技下。 經(jīng)過我一番巧舌如簧的koujiao后,蓉阿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完全棄械投降了,她在一陣劇烈的顫抖后,猛地喊了一聲“不行了”,后背突然僵直,酥腰一陣上揚,主動挺起美臀緊貼在我的臉上,似乎在期待舌頭探得更深,源源不斷的漿汁從花心里流出來,淋濕了我的嘴邊和下巴。 看到她享受快樂的樣子真的很美,既然她已經(jīng)舒坦過了,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我示威似地晃了晃又長又粗又黑的jiba,得意地說:“岳母大人,比舌頭更好的東西來了?!?/br> 她看著我逼近的圓碩guitou發(fā)出最后的悲啼聲:“你想過嗎,這件事萬一被依依知道了怎么辦?” “就說咱們在治療,她一定會理解的?!?/br> “你這種鬼話只有傻子才信?!?/br> “媽,您別擔心,我之前說還需要一百九十五個療程并不準確,那只是估計數(shù)字,實際上用不了那么多次。我看您最近恢復良好,也許再治個二三十次就完全康復了,到時就不需要再跟我做這種事了,我也不會再纏著您,依依也不會知道,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要說急病亂投醫(yī)的人的防御值一般都很低,非常容易欺騙,而蓉阿姨這樣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就更容易輕信別人,別看她是副局長,一樣被我忽悠得暈暈乎乎的。我一邊用甜言蜜語哄著她,一邊把jiba徐徐插進了濕潤的蜜xue中,整個過程她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抗,眼睜睜地看著我 鉆洞涉水,直搗黃龍。 直到我開始緩緩抽插她才醒過味來:“呀,你怎么插進來了?” “您的反射弧也太長了吧?我還以為您要等到射精的時候才有感覺呢?!?/br> “你怎么變得…更粗了?” “恐怕是您的錯覺吧,我的尺寸一直沒變,估計您一定是練了縮陰術(shù)了?!?/br> “不對,我的感覺不會錯,你真的變粗了,怪不得依依被你弄傷了,誰受得了越來越大的生殖器呢?”她皺著眉說。 “難道是‘土豹子’給我擦的‘如意’藥有問題?壯陽藥,壯陽藥,不會一直這樣壯下去吧?” “我不知道…反正每次的感覺都不一樣…”她喘息著說。 “您是不是以為我給jiba配置了一個武器庫,每次跟您上床都換上不同的核彈頭?”我戲謔地說。 “你的心真大…居然一點都不著急…”她被我撞得花枝亂顫。 “我著什么急?真正著急的應該是依依和您吧?”我笑著說。 果然女人被插上幾次以后就忘了在心里設防,或者打開她心靈大門的通道真的是yindao,反正她不再反抗,似乎已對這一切認命了。 我跟她的zuoai越來越和諧,兩個人發(fā)出的牛喘聲和嬌吟聲摻雜在一起,在臥室里不斷回蕩,我把她緊致的rouxue插得花汁四溢,高高凸起的rou丘被jiba根部拍得“啪啪”作響,在花心深處蕩開一圈圈的快樂的波紋。 蓉阿姨對此顯得越來越習慣,也越來越投入了,雖然jiba的粗壯讓她每次都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適應,但她已經(jīng)漸漸愛上了這個適應的過程,那種由疼痛轉(zhuǎn)舒適的遞進感讓她覺得很刺激,也很銷魂,她經(jīng)常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悄悄回味這種感覺,越來越覺得自慰是那樣的無趣和不過癮了。 她zuoai時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真是太迷人了,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見到她這個樣子都讓我斗志昂揚,jiba也變得更硬,說實話,如果她表現(xiàn)得太主動或太豪放,這種誘惑力就會大打折扣了。 雖然她在rou體上已經(jīng)很迎合我了,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像一個被動的受害者,最快樂的時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開了,也許在她看來zuoai和接吻還是兩碼事,zuoai尚且勉強和“治療”掛得上鉤,接吻則和“治療”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這幾回zuoai下來,她內(nèi)心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弱,唯一堅守的就是那兩片嘴唇。她還是堅定地認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療,治療,這是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字眼兒,如果沒有這個詞,可能我和她的關(guān)系就變成徹徹底底的通jian了。 最后高潮的時候我們幾乎是同步的,我一個字都沒說,蓉阿姨卻完全領會我的每一個動作,我們像一對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她借著身體的起伏與我一同奔向快樂的巔峰,兩個人的恥部在一起劇烈摩擦,陰毛在一起歡快糾纏,rou體的碰撞是那樣的合拍,倒像是一對偷情了很久的野鴛鴦。 當我的jingye在她體內(nèi)噴灑時,她抬起身子緊緊貼附過來,兩條美腿緊緊夾住我,肥美的鮮鮑隨著一股一股陽精的射出脈動著,抽搐著,宛如一個無底洞一樣吞噬著插入其中的定海神針。這一刻要說她沒有快感真是鬼都不會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個很好的zuoai對象,我岳父當初放棄她實在是太蠢了。我原來還以為她可能是性冷淡,現(xiàn)在看來不是,她只是缺少一個合適的開發(fā)對象。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出現(xiàn),她就會變得風趣、開朗、柔情,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充滿了很多對愛情的美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愛情花園。 高潮過后我們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中,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說:“媽,咱們越來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賽時一樣?!?/br> “我越來越怕見到你了,你早晚會害了我?!?/br> “我不會害女人的?!?/br>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蹤的呢?我跟老陸見面的時候仔細檢查過了,附近沒有別人啊。” “我是猜的?!?/br> “別想騙我了?!?/br> 兩個人歇了一陣后,我問蓉阿姨:“現(xiàn)在有時間了,您想喝酒、看星星還是玩‘真心話大冒險’?” “我想睡覺?!?/br> “也好,我陪您一起睡。” “你早點回去吧,別在我這兒耗著了?!?/br> 我倆又聊了一會,她貌似要趕我走,但光在嘴上說而沒有實際行動。 等到roubang又挺起來以后,我笑著又靠近了她,她似乎早就做好準備了,很淡定地看著我,泰然自若地等待著下一輪交媾的發(fā)生。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每次zuoai都像連續(xù)劇一樣,不連著弄個三四次不會罷休的,所以她也不準備逃避了。 這一晚我像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一見到那傲人的胴體就想把jiba插進她的身體,不管射了多少jingye,只要休息片刻就馬上滿血復活,她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恐懼,我自己都有點吃驚。 在我不斷的糾纏下,我們又做了三次愛,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她雖然很投入,也不太掙扎,但當我提議讓她穿上警服時,她卻說什么也不干,后來我又提出換別的姿勢,她也堅決反對,最后只能我妥協(xié),照舊用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的姿勢。 不過在第四次交歡的時候出 了點小插曲,彼時我正在蓉阿姨的身上馳騁,依依忽然打來了電話,嚇得我停住身子不敢動了,生怕蓉阿姨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把我拆穿。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透露一點風聲,只是問依依還有什么事。我見情況并不危險了,索性又試探性地抽插了兩下,她情不自禁地嬌哼了一聲,聲音又膩又嗲,讓人心中一蕩。 “媽,您怎么了?”依依在電話中聽出有些不對。 “沒什么,剛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腳?!彼钡糜檬忠恢肝?,雙目露出威嚴的寒光。 可惜這些恐嚇對我的作用不大,我意識到她不敢大聲喊叫,怕在依依面前解釋不清,更怕自己和女婿偷情的事情曝光,所以現(xiàn)在我是她的主宰,她必須要聽我的。 想到這兒我欣喜不已,下身發(fā)力又挺動了幾下,她被我的深插捅得頭部向后仰去,身子彎成一個弓形,飽滿的胸部愈發(fā)向上挺起,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唔…” 我扶住她豐腴的腰身,欣賞著美人下腰般的美態(tài)。依依不明就里,還在電話里問道:“媽,您的腳還疼嗎?” 蓉阿姨半抬起身子怒視著我,用口型對我說:不許動! 我臉上露出調(diào)皮的表情,心想:不動才怪。 “沒什么,我自己揉兩下就好了?!彼陔娫捓飳σ酪勒f。 “這么晚您還沒休息嗎?” “一會兒洗漱完我就睡了。” 看著她旁若無人地打電話,我覺得有點無聊,深埋在蜜洞里的jiba也蠢蠢欲動,于是又悄悄挺動起了腰部,她用眼神警告了我?guī)状危叶家暼舨灰?,她只好又換了一副懇求的表情,用口型說“求求你”,希望我雞下留情,但這反而讓我更興奮了,深入蜜洞的插xue持續(xù)不斷地進行了下去,把她傲翹的身子撞得動個不停。 蓉阿姨見我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好一邊強忍如潮的快感,一邊跟女兒通著電話,偏偏今天依依的話題比哪天都多,說完一個又說下一個,讓蓉阿姨根本沒法兒掛電話。 這時我的動作逐漸開始變快,在她的玉體上加大了征伐的力度,臥室里響起輕微的床體搖晃聲和rou體的拍擊聲,依依聽到以后又問道:“媽,你在干嘛?為什么一直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我在…練習快步走?!睘榱朔乐箁ou體相撞發(fā)出響聲,蓉阿姨拿了一件衣服墊在自己的身上。 “你的呼吸好急促啊?!?/br> “是呀,我走得比較快?!?/br> “您買的跑步機到貨了?” “還沒有,我在屋子里轉(zhuǎn)悠呢。” 不知道為什么,跟蓉阿姨zuoai時聽到依依的聲音格外讓人興奮,我的jiba霎時間硬得如同一根鐵棍,撐得小rouxue快要裂開了,她張著香口露出不知是哭還是恨的表情,卻又不敢對我發(fā)出一個字的訓斥。 這時我的膽子越來越大,俯下身開始頻頻親她的嘴,她拼命地左躲右閃,還要分出精力去跟依依通電話,別提多忙碌了。 “媽,小東說要跟我復婚,我沒有答應他?!币酪赖穆曇艉鋈坏统料聛?,顯得情緒不高。 “為什么?” “我每次想起他和安諾在一起的樣子就不舒服,心里亂亂的,想等一等再說…” “現(xiàn)在他身邊的女人都虎視眈眈的,你不怕夜長夢多嗎?” “媽,您覺得我應該跟他復婚嗎?” “當然了,像這樣的禽獸就應該用婚姻關(guān)系綁住他,讓他永遠有一種內(nèi)疚感和負罪感,你說是不是?”蓉阿姨說話的時候緊盯著我的臉,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既說給電話另一端的依依聽,也說給正在她蜜xue里打樁的“禽獸”聽。 我沒說話,只是埋頭在她泥濘的田地里繼續(xù)春耕,她一只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扶住墻頭,防止床體晃時發(fā)出更大的聲音,只是兩條玉腿被我分得更開,飽滿凸起的恥丘被撞得紅腫,零零碎碎的陰毛都脫離xiaoxue而貼到了roubang的根部。我聽說有一種病癥叫“粉碎性骨折”,我和她現(xiàn)在就是在進行“粉碎性cao屄”。 這個時候充分考驗了蓉阿姨的忍耐力和一心二用之術(shù),她的胴體泛滿了粉紅色,如絲緞般光滑的香肌顫抖著,講話的絲路居然清晰不亂,不愧是一位訓練有素的神勇女警。 “媽,我覺得小東還有其他的女人…”依依忽然冒出這么一句。 這話直如晴天霹靂一般,嚇得我身子一抖,巨棒猛地向前一捅,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蓉阿姨來不及防備,發(fā)出了“呀”的一聲慘叫。 “媽,您又磕到腳了?”依依關(guān)切地問道。 “是呀,聽你剛才那么一說感覺很氣憤,忍不住踢了一下墻,好痛呀?!比匕⒁膛R時編了一個借口,卻掩蓋不了此刻的心慌。如果讓依依知道了電話那頭的mama正跟她的愛婿yuhuo同歡,恐怕會順著電波爬過來找我算賬。 “您快點再揉揉腳吧?!?/br> “你為什么說他有其他女人?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蓉阿姨心虛地問道,此時我也豎起耳朵等待著她的答案。 “我是猜的,因為我覺得她喜歡年齡大的女人?!?/br> 蓉阿姨暗暗松了一口氣:“沒事不要亂猜?!彼€擔心依依說的是她,我卻懷有另一個心思,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mama和我之間的秘密。 “不是亂猜,我真 那么覺得的,從杜晶蕓曖昧的樣子就看得出來,小東應該還有別的女人,說不定咱們還認識,肯定是個不要臉的sao勁十足的老狐貍精。” 聽到這兒蓉阿姨又羞又氣,顯然她認為自己就是那個“老狐貍精”,因為她正在我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可是她又不能反駁,因為依依句句話都說得極準,倒仿佛親眼看到了一般。 此刻我的roubang油罐車也駛?cè)肓丝燔嚨?,guitou如戰(zhàn)鼓般劇烈敲擊脆弱的花心,直插得她通體酥軟,意識開始模糊,嘴里的話也連不成句子:“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哪有什么老狐貍精…你就是疑心生暗鬼…” “我也不想猜疑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您說我是不是坐下病了?”依依的聲線喑啞起來。 我惡作劇般提起蓉阿姨的豐臀,jiba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猛烈轟擊粉紅色的rou縫,漿汁抑制不住地四濺而下,淌滿兩個人的股間,她咬著牙強忍住扶搖直上的快感,只覺得整個人被一個又一個的浪潮拋到了云霄之上, 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蓉阿姨無比強烈地希望依依快點掛掉電話,因為她正在向快樂沖刺,但依依偏偏就是不肯收聲,而且還哭了起來:“我還是很愛他…非常非常愛…我不想失去他…” 蓉阿姨已經(jīng)無暇顧及女兒的哭泣聲了,她順手把手機塞到被子底下,試圖掩蓋住臥室內(nèi)掀起的快樂的聲浪,她完完全全地忘記了依依說的關(guān)于老狐貍精的話,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最后的rou搏中。 她的身子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有意識還是下意識地用力提起肥美的豐臀拼命上挺,扭動著腰肢迎合我的動作,蜜道和yinchun有力地收縮包裹,一吸一放地套擼、夾迫著roubang,終于迫使我把nongnong的精華盡數(shù)噴灑在深邃的rouxue中。 這一刻真是太銷魂了,我們同心一體,宛若飛鳥般穿云破霧地漂過rou欲之海,渾身都被驚濤駭浪浸透,最后完全緊擁在一起,像連體人一樣密不可分。 這次的高潮格外強烈,以致于蓉阿姨忘記了應有的矜持,她仰著頭緊緊夾住我,身子蜷縮著像一只大蝦,把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今晚的四次zuoai中數(shù)這次最刺激,最狂野,最有偷情感和背德感,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大聲呻吟,大聲喊叫。 等她再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依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蓉阿姨想也不想就又打了我一個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呆呆地說:“請問您一下,治療之后打嘴巴是不是已經(jīng)成為標配動作了?” “對?!彼钟纸o了我一個耳光。 “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你是不是把給我治療的事告訴依依了?”她質(zhì)問道。 “我有那么傻嗎?”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猜的,都是直覺?!?/br> “她一定發(fā)現(xiàn)什么了,我警告你,最好守住這個秘密,否則我就殺了你。” 歇了一陣我又問:“一會兒能繼續(xù)治療嗎?” 她眉頭緊蹙地說:“今天不行了,下面有點疼,是不是被你刮壞了?” 我趴下來檢查了一番:“沒事兒,只是有點紅腫?!?/br> “我要上點藥,今天就這樣吧?!?/br> “那好吧,還剩下一百九十一個療程,下次再說。”既然她覺得不舒服,我決定停手。如果不是她說下面好像戳破了,我肯定還會做第五次。 男歡女愛剛結(jié)束不一會,蓉阿姨就往外攆我,我苦著臉說:“現(xiàn)在是深更半夜,您讓我去哪兒?就讓我在這兒過一夜不行嗎?天一亮我就走?!?/br> “不行,你在這兒我很不安全,連覺都不敢睡。” “您這還真是偷情的路子,做完愛以后就把情夫趕走了?!?/br> “快點走,啰嗦什么?” “好吧好吧,容我把衣服穿上行嗎?”謝天謝地,蓉阿姨這次沒把我光著屁股趕出去。 我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嚴聲說道:“以后我取快遞的時候一定要全副武裝,說什么都不會輕易開門了?!?/br> 沒等我回話,她“砰”的一聲就把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