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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0.12)同人續(xù)寫

    2021年11月12日

    第20.12章

    蓉阿姨宣布要結(jié)婚的消息后就更“恨”我了,在工作中越發(fā)鐵面無私,處處針對我,連請個假都不許,我覺得自己從參加工作以后就沒這么慘過,原來女人要害起你來簡直無孔不入,有時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我真的受不了了,寫了一份辭職報告交給她,她看了幾眼就打回來說寫得不行,讓我重寫,結(jié)果重寫之后依然不合要求,我悄悄去找局長和梁政委,得到的答復(fù)是這件事由蓉阿姨全權(quán)負責,不能繞過她。我不能明說自己在天天忍受沈局的荷爾蒙蹂躪,只好暫時打消離開的念頭。

    就在我以為她對我的折磨無窮無盡的時候,一件事情的出現(xiàn)改變了局里的形勢。那是一天傍晚,我們忽然接到了出警的命令,到了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棟大樓燃起大火,消防官兵已經(jīng)控制住了火勢,樓里的人也基本都撤了出來。

    我覺得似乎沒有我們的事了,就問正在現(xiàn)場指揮的邢副局長怎么辦,他悄聲說副市長家住在六樓,里面收藏了很多珍貴的古玩,讓我?guī)讉€人幫忙把東西搶出來。我說等把火撲滅了再進去行嗎,他說火都撲滅了還用你干啥,那些收藏品價值不菲,是副市長多年的心血,他視若珍寶,如果我們不去的話副市長就要自己進去了。

    看來邢副局長一心要往上爬了,我不敢違抗命令,只好帶著幾個同事沖進了單元樓口。眼看要到六樓,卻聽見有一家傳來呼救聲,原來是幾個癱瘓的老人剛睡醒,正在邊敲管子邊喊叫。

    同事問我怎么辦,我說當然救人要緊,于是帶著他們砸開門沖進去,沒想到那是一個老年之家,床上躺著七個老人,地下還趴著一個昏倒的護工。眼看火勢還沒有撲滅,這個單元也處于危險之中,我們當機立斷,七手八腳把八個人背了出去,直接送到了救護車上。

    邢副局長剛見到我們出來時很高興,等發(fā)現(xiàn)副市長的收藏品沒帶出來卻馬上把臉陰沉下來,批評我們執(zhí)行任務(wù)不堅決,讓我們再回去一趟。我說上面火情嚴重,再回去的話很危險。他勃然大怒:“這是市領(lǐng)導交給我們的光榮任務(wù),那些古玩都是無價之寶,你們畏手畏腳,難道讓我進去不成?”

    我們之前上樓已聞到濃烈的煤氣味,保不齊是誰家的燃氣泄露了,如果再上去恐怕兇多吉少,因此大家都躊躇起來,不想再去冒險。

    邢副局長見大家不作聲,火氣更大了,直言要處分大家,我看場面有點僵,就主動說:“我去一趟吧?!?/br>
    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嗯,你的身手還比較敏捷,注意安全。”

    我剛走了不一會蓉阿姨就到了,她發(fā)現(xiàn)大家?guī)缀醵荚谒闪艘豢跉?,發(fā)現(xiàn)我不在后又緊張起來,同事說我去取副市長的古玩了,蓉阿姨一聽眼睛就瞪圓了:“這不是去玩命嗎?”馬上找到邢副局長理論起來。

    邢化弓平靜地說:“火勢已經(jīng)控制住了,我只是讓小凌上去取點東西?!?/br>
    “到底是人命重要還是東西重要?你是不是搞錯了?”蓉阿姨質(zhì)問道。

    沒等邢局回話,副市長家的那個單元突然發(fā)出一聲巨響,從六樓的窗戶里爆出火光和nongnong黑煙,無數(shù)碎片和廢渣崩落下來,濺得到處都是。

    我的一個同事大喊:“不好,燃氣爆炸了,小東還在里面!”

    邢化弓這時驚得目瞪口呆,蓉阿姨又急又氣,她跺了兩下腳后連忙和聞聲趕來的消防員一起展開營救,奈何找了半天也不見我的蹤影,大家都以為我被炸得粉身碎骨了,紛紛哭了起來。

    蓉阿姨氣得沖到邢化弓面前大喊起來:“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去把凌小東還給我!”

    “沈局,你冷靜一點。”

    “冷什么靜,你想讓領(lǐng)導開心為什么自己不上去?我告訴你,要是凌小東有什么閃失,我就跟你沒完!”

    正在大家心急如焚的時候,我突然渾身發(fā)黑地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眾人見到我以后興奮地把我圍在中間輪流擁抱,蓉阿姨也沖到我面前,我以為她也要擁抱我,她卻二話不說給了我兩記耳光,打得我直發(fā)懵。

    “混蛋,消防員都不能直接進去,你就敢冒險進去了,你不要命了嗎?”她訓斥我的時候滿臉都是怒意,眼里卻閃著晶瑩的光。

    我傻呆呆地說:“當時沒考慮那么多。”

    邢副局長過來安撫了我一下,接下來居然問:“那些收藏品拿下來了嗎?”

    我用手一指遠處的十幾個旅行袋說:“都在那邊了?!?/br>
    蓉阿姨看到邢局還在惦記副市長的古玩,整個人都快氣瘋了,她拎起一桶臟水就沖了過來,幾個同事都沒拉住她,我見狀不妙,急忙擋在邢局面前,結(jié)果她把半桶水都潑到了我的身上,一股臟水的異味馬上傳了出來。

    “瘋子!”蓉阿姨罕見地暴怒無比,她沖著邢局大喊著,完全失掉了平時的沉穩(wěn)與冷靜。

    幾個同事見勢不妙,急忙擁著邢副局長去見副市長,現(xiàn)在正是他該表現(xiàn)的時候了。

    “傻子!”蓉阿姨又向我喊了一聲,把剩下半桶水也澆到了我身上。

    大家趕緊把她也拉到一邊,我苦笑地看著渾身臟水和黑灰的自己,感覺自己要變成一個泥人了。這一晚上先遇火情,再遭水攻,真是水火無情,人也無情。

    幾天之后,邢副局長果然得到市

    領(lǐng)導的表揚,還跟副市長一同吃了飯。只是他交給上級的報告里對我只字未提,蓉阿姨非常生氣,到梁政委那里去申訴,反被他告知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計較個人得失。

    蓉阿姨真地很憤怒,很罕見地跟梁政委拍了桌子,梁政委等她發(fā)泄完以后才耐心地勸她把眼光放長遠,邢化弓肯定會高升的,以后他在市里工作對我們只有益處沒有害處,還是不要得罪他。

    梁政委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蓉阿姨若是堅持己見反倒顯得氣量狹小了,她失望地退出來,卻看見我穿好衣服要往外走,納悶地問我:“這么晚去干什么?”

    “晚上有行動。”我邊走邊系衣服上的扣。

    “什么行動?”

    “晚上副市長去參加同學聚會,邢局讓我們?nèi)ケWo一下?!?/br>
    “凌小東!”她氣憤地喊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干什么?”

    “你跟我出來?!彼筇げ降爻隽司掷锎髽堑拈T。

    看她的樣子很生氣,我只好跟了出去??墒撬谇懊骘w快地走著,任憑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頭。最后我只好快跑幾步追上她:“沈局,您找我有什么事?”

    蓉阿姨猛地轉(zhuǎn)過頭盯著我,眼里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你是不是受虐狂?”

    “您是說邢局的事嗎?放心,今晚不是苦差事?!?/br>
    “他就會推過攬功,上次害得你差點送了命,你怎么還給他跑腿兒?”

    “他是領(lǐng)導,能不聽他的嗎?”

    “我也是你的領(lǐng)導,為什么不聽我的?”

    我馬上笑嘻嘻地說:“怎么會呢,現(xiàn)在就在聽您講話嘛。請問有什么指示?”

    “你肯聽我的嗎?”

    “當然聽了?!?/br>
    “好,我命令你,今晚不要去參加他指派的行動。”

    “嗯…好吧?!笨粗F青的臉,我覺得還是順她的意比較好,于是給邢副局長打個電話請假,他略顯不悅,但還是準了我的假。

    蓉阿姨看著我小心翼翼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以前你不是最桀驁不馴的嗎?怎么現(xiàn)在變得像個小媳婦了?”

    我“嘿嘿”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br>
    “前幾天還說沒有抱邢局的大腿,怎么現(xiàn)在又想通了?”

    “不是抱大腿,是跟領(lǐng)導搞好關(guān)系?!?/br>
    “我看你就是犯賤,不被人使喚就難受。”

    “同志,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好嗎?”我耐心地說。

    “誰是你的同志?同你個鬼,志你個球。”她的火氣依然很大。

    “媽,您最近的脾氣太大了,我建議您出去旅旅游放松一下,也可以緩解壓力。”

    “我不需要放松,也沒有壓力,反正我上怕領(lǐng)導,下怕同行,當上副局長也是靠別人立的功勞,我還有什么脾氣?”

    “您還在為我那天說的話生氣吧?我鄭重地跟您道歉,您就原諒我吧?!蔽壹泵φf。

    “不,你一點兒都沒錯,錯的是我,是我不會保護下屬,沒有維護你們的尊嚴?!?/br>
    “您現(xiàn)在好多了,很像個合格的領(lǐng)導了,不過您前段時間把我折磨得太慘了,有點過猶不及?!?/br>
    蓉阿姨幸災(zāi)樂禍地說:“聽說你在精神病院干得挺不錯的?”

    “還行吧,就是那七朵金花我有點受不了,她們總吃我的豆腐,而且她們是精神病患者,做什么危險的事都不犯法,我可惹不起。下次別再派這樣的活兒了,真的吃不消了。”

    “不會吧,你最擅長yin人所不能yin,還有你吃不消的?”

    “我對付正常女人還行,不正常的實在搞不定?!?/br>
    她走到自己的吉普車旁打開車門上去后,發(fā)現(xiàn)我站在原地不動,放下車窗問我:“你怎么不上車?”

    我聽了精神一振:“我沒聽錯吧?您讓我上車?”

    “對呀,不敢上嗎?”

    “不是不敢上車,我是怕您喊非禮?!?/br>
    她惡狠狠地看著我:“你要是敢非禮就試試?!?/br>
    我被她從未有過的兇惡眼神唬得打了一個寒顫,不由自主地乖乖上了車。

    上車以后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著,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不說挑逗她的情話,也不像以前那樣放肆地看她。她一臉嚴肅地發(fā)動車子,緩緩駛出了公安局。

    車子開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寂寂無語,她冷冷說道:“話癆今天怎么不說話了?”

    我小聲說:“這段時間被您治得那么慘,話癆也變成啞巴了?!?/br>
    “我有那么可怕嗎?”

    “…”

    “你真的怕我了?”

    “沒有,沒有?!蔽腋尚α藘陕?。

    車子繼續(xù)往前開,我還是寡言少語,這讓蓉阿姨覺得有點不習慣,她忽然覺得不爽起來,以為我在用沉默與她對抗,這分明就是肇事逃逸的態(tài)度,難道以后都要像這樣在冷戰(zhàn)中對峙嗎?恐怕到了以后就沒有“戰(zhàn)”而只剩下“冷”了。

    她越想越郁悶,禁不住又冷冰冰地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拉開距離,以便今后跟著邢副局長青云直上?”

    “都說了跟他沒關(guān)系了?!?/br>
    “你之前不是贊美他很有魄力嗎?”

    “隨口說

    說而已,您怎么連男人的醋都吃?”

    “放屁,我是說你有了外心,想換老大?!?/br>
    “換什么老大,您別胡思亂想了?!?/br>
    “我胡思亂想?為什么你今天見了我連個屁都不放?”她不滿地說。

    “剛才在車下我已經(jīng)放了好幾個了?!?/br>
    “上了車以后為什么不放?”

    “我覺得今天的氣場不太對,屁放多了怕您不高興?!?/br>
    “別來這套,你是巴不得離我遠一點吧?”

    “車里不是有您不愉快的回憶嗎?我現(xiàn)在講多錯多,還是少說話為妙?!?/br>
    蓉阿姨見我一直在敷衍,氣得數(shù)落道:“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平時就數(shù)你干的缺德事最多,你倒學會沉默是金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大尾巴狼?!辈还芩f什么我都照單全收。

    “你以前對我什么樣,現(xiàn)在對我什么樣,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以前你什么事都管,現(xiàn)在就裝成陌生人,顯得你很有深度,很有內(nèi)涵,是吧?”

    “…”

    “又開始扮深沉了?”

    “不是…”

    “你到底怎么了?故意不說話是嗎?無聲的反抗是嗎?”

    “我一直在說話呀。”我解釋說。

    “騙誰呢?你以前是這樣說話嗎?”

    “…”我沒吱聲。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嗎?”

    “現(xiàn)在換詞兒了,是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br>
    “這句話說得沒錯,你真的是越來越壞、越來越變態(tài)了?!?/br>
    “…”我又選擇了沉默。

    “凌小東!”蓉阿姨再也忍不住,她大喊了起來,“你就一直這樣裝啞巴嗎?”

    “媽,您今天有點不對勁,”我疑惑地看著她,“是因為邢局的事嗎?我跟您說,他一定會去市里工作的,只要他一走咱們就有好日子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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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我只是為了他嗎?”

    “他也不是我的老大,您才是,我不會背叛您的?!?/br>
    “還有呢?”

    “還有…什么?”

    “你這段時間為什么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

    “我…怕繼續(xù)挨收拾,您天天派我去最艱苦的環(huán)境執(zhí)行任務(wù),我快要挺不住了。”

    “挺不住了為什么不跟我說?”

    “您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我去找您申訴不是觸霉頭嗎?萬一給我加刑怎么辦?”

    “所以你就消極抵抗,處處躲著我?”

    “唉,前一段時間糾纏得您太緊了,搞了那么多事端,怕您煩我。”

    “我不煩?!彼吐曊f。

    “什么?”我追問了一句。

    “我是說,你對我的事一點都不關(guān)心,上次我說要結(jié)婚,你連個屁都沒放?!彼忉尩?。

    “怎么會呢,我不但放了,還祝您結(jié)婚快樂呢?!?/br>
    “混蛋!我要的就不是這個!”她又喊了起來。

    我被她的聲音震得有點頭暈:“那您讓我干什么?幫您籌備婚禮嗎?沒問題呀,我明天就帶人開始cao作?!?/br>
    “凌小東,你想要氣死我嗎?”她的聲音更高了。

    我覺得頭更疼了,指著路邊說:“媽,我也不知該說什么了,這樣好了,您把車子靠邊,讓我下去吧?!?/br>
    “你想逃跑嗎?”

    “我待在車上只會讓您更生氣,還是讓我先撤吧,您一個人待會兒消消氣?!?/br>
    “畜生!你還在氣我!”她居然抬起右手要打我。

    我嚇得急忙托住她的右手:“求求您別發(fā)火了,專心開車好不好?”

    “那你還下不下車了?”

    “我不下了,就是您開到俄羅斯我也留在車上,成嗎?”

    蓉阿姨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路況上,嘴里也沒閑著,開啟了對我的狂轟濫炸模式,我不敢頂嘴也不能沉默,偶爾還要回應(yīng)幾句。

    她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從梁政委的辦公室出來后就極為郁悶,得知我要給邢副局長做事后就更加憤懣,把我拉上車后本期待能說些交心的話,誰知我講話半遮半掩、惜字如金,竟似要跟她拉開距離,這使她的憤怒達到了頂峰,現(xiàn)在連殺了我的心都有。

    這下我知道一個女人打開話匣子以后是有多瘋狂了,她的嘴像機關(guān)槍一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向我開火,先是罵我被邢副局長欺負成那樣都不反抗,是個窩囊廢,接著指責我是真正的冷血動物,對她的事絲毫不關(guān)心,應(yīng)該拿去挖坑活埋。

    我被她訓得體無完膚,腦子都快炸掉了,整個人處于一種瀕于崩潰的狀態(tài)。我此刻無比希望自己沒長耳朵,因為她的聲音正像一把大鋸把我的頭部割開。我只恨自己沒長翅膀,現(xiàn)在只想逃出這輛車,最好有枚火箭馬上把我發(fā)送到外太空去。

    本來從公安局開到蓉阿姨家用不了多

    久,但是她領(lǐng)著我繞著城區(qū)轉(zhuǎn)了好幾圈,只為了不停歇地罵我。我沒想到她會這樣憤怒,仿佛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真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恨我。

    感謝老天,她大概是罵累了,終于把車開到了她家樓下,我下了車就想跑掉,她“嗖”地一聲拔出一把槍對著我:“別動!”

    我急忙把手舉起來:“媽,不要開玩笑,當心走火?!?/br>
    “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我?!?/br>
    “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

    “我是猜的?!?/br>
    “猜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走,跟我上樓去!”

    我很意外:“上樓?您不怕我嗎?”

    “怕你?借你個膽子,再敢作妖就別怪我不客氣!”她晃了晃槍口。

    “好吧,您把槍收起來,我跟您上樓就是了。”

    到了蓉阿姨家后,她打開門讓我進去,我站在門口一腳在門里,一腳在門外,不肯進去,她推了我一把說:“為什么不進去?”

    “就在門口說吧?!?/br>
    “你以前不是最想進去嗎,還藏在快遞的箱子里讓人推進去,現(xiàn)在怎么又不敢了?”

    “嗐,您就要結(jié)婚了,我不想破壞您的幸福生活?!?/br>
    “廢什么話,滾進去?!彼偷匾荒_踹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進了屋里。

    到了客廳她依舊舉槍對著我,我無奈地說:“有話您就說吧?!?/br>
    “是誰幫助你監(jiān)視我?”

    “沒有人幫助我,再說了,誰敢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那么多事?特別是在車里那次,你把我的麻醉槍和對講機都換了,難道你會未卜先知嗎?”

    “碰巧而已。”

    “碰巧?你的嘴可真硬。看看這是什么?”蓉阿姨猛地摳下自己的警徽給我瞧,后面竟然貼了一個小巧的竊聽器。

    我看到實在瞞不住了,只好尷尬地笑著說:“您都發(fā)現(xiàn)了?別生氣,開個小玩笑而已?!?/br>
    “買這個東西花了多少錢?”

    我把數(shù)字說出來以后,她吃驚地說:“為什么這么貴?”

    “高科技產(chǎn)品,就是這個價兒。”我也有點無奈。

    “你為了偷聽我的消息還真下本啊?!彼浜叩?。

    “還行吧,我覺得物有所值了?!?/br>
    “論起不要臉你真是無人能及,泡女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錢?!?/br>
    “能把這個東西還給我嗎?”我試探性地伸出手。

    “想得美,沒收了。”她把竊聽器放進了兜里。

    “好了,您的問題都搞清楚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想走,沒那么容易?我還沒說完呢?!?/br>
    “什么?您在車上罵了我一路,還沒罵夠嗎?”我不解地看著她。

    “對了,沒罵夠。你為什么對我結(jié)婚的事漠不關(guān)心?”

    “您想讓我怎么關(guān)心?是需要我當司儀還是伴郎?”

    “臭流氓,”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把我拉下了水,侮辱了我的身子,現(xiàn)在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嗎?”

    “我沒說要拍屁股走人呀。難不成要我對您負責?”

    “你說呢?”

    “好吧,媽,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yīng)該跟您上床,不過您把我打得夠慘,也算懲戒我了。以后您結(jié)了婚,我就不再來sao擾您了,這樣成嗎?”

    “不成。”

    “那您到底想怎么樣?讓我陪您去做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嗎?”

    “你還不知道該怎么做嗎?這樣吧,我拿出個東西啟發(fā)你一下。”她轉(zhuǎn)身抽出了一根橡皮棍子。

    我一看就知道麻煩了,趕緊求饒說:“您不會是又要動粗吧?換個啟發(fā)的方式行嗎?”

    “不行!”她話音剛落就把棍子掄了過來,我知道她處于盛怒之中,躲閃只會讓她更憤怒,當下抱住頭蹲在那兒縮成一團,讓她打了個夠。

    等她打累了以后,我渾身劇痛地癱倒在地上,呻吟著說:“這回您滿意了吧?”

    “現(xiàn)在知道該做什么了嗎?”她喘息著問道。

    “我給您買輛五十萬的新車做結(jié)婚賀禮行嗎?”

    “好呀,你還在胡說八道,看來還是揍得輕。”她眼露兇光地又站了起來。

    “媽呀,不要再打了,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還不成嗎?”

    蓉阿姨不理會我的求饒,掄起棍子開始打第二遍,我只好又捂著腦袋蜷縮起來,這一輪暴打也是全力而為,揍得我直哼哼。

    等她打夠了休息的時候,我心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不想辦法就該被打成爛酸梨了,當下舉手做投降狀:“求求您別再打了,什么都聽您的還不行嗎?”

    “好,你說說對我結(jié)婚的事怎么看?”

    “我送您一套房子做婚房成嗎?”

    “看來你還是沒開竅呀。”她拎著棍子又站了起來。

    我一瞧苗頭不對,趕緊一翻身爬起來,沖著門口就跑了過去,她幾個快步追上我,一腳踩在門上,斷了我想逃跑的念頭。

    我一臉愁容地轉(zhuǎn)過身:“求求您,別再打了成嗎?”

    “可以呀,只要你說句實話就成?!?/br>
    “您到底想讓我說什么呀?”

    “你真的希望我結(jié)婚嗎?”

    這下我終于明白了,原來她想要的是這個態(tài)度,當即大聲說道:“當然不希望了,一想到您要結(jié)婚,我簡直要氣死了!”

    “那你還說要送給我新車和婚房?”她憤怒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那不是在說反話嘛,其實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我的心就一直在流血,每天晚上都以淚洗面,夜不能寐…”

    “真的假的?”她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棍子。

    “當然是真的,要不是怕依依不高興,我早就想娶您為妻了?!?/br>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心里話?!彼目跉馑坪踉诼裨刮遥樕珔s好轉(zhuǎn)了許多。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e谷歌瀏覽器)

    “這么著,您先歇著,我現(xiàn)在去把您的未婚夫揪出來,先打斷他的狗腿讓他長長記性,再把他的jiba掛到房梁上練習‘雞懸梁,錐刺股’?!?/br>
    “你說話也太粗俗了吧?”

    “您就擎好兒吧,很快就會把您這朵鮮花從牛糞上解救出來了?!闭f完我就打開門溜了出去,頭都不回地順著樓梯往下跑。

    “喂,等一等,我還有話要說呢?!比匕⒁檀蜷_門喊道。

    “主公莫送,末將先行一步,稍后自有捷報送來?!蔽也桓叶毫簦讲⒆鲀刹降靥拥脽o影無蹤了。

    “喂,你慢一點…”她不甘心地喊了一句,可惜我已經(jīng)沒回音了。她嘆了口氣,感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逃掉了,實在有點遺憾,不過我最后那番半真半假的“表白”令她的情緒好了許多。

    我走了之后,蓉阿姨在屋子里徘徊了半天,心里有點空落落的,我的逃之夭夭讓她的美好感覺剛出現(xiàn)就戛然而止,只覺得意猶未盡,忍不住回味起剛才對我的怒罵與毆打。

    她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又翻了翻書,都覺得沒意思,遠不如與我在一起時熱鬧,思來想去,還是拿起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在電話里問她:“您有事嗎?”

    “剛才…我的手有點重,你疼不疼?”

    “非常疼,已經(jīng)住院了。”

    “別開玩笑,我說真的呢,你過來我給你上點藥吧?!?/br>
    “現(xiàn)在忙著呢,脫不開身?!蔽倚÷曊f。

    “你干什么去了?跟依依在一起嗎?”

    “沒有,我在外面呢。”

    蓉阿姨聽到我周圍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是不是邢局又讓你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嗐,主公大人莫怪,末將也是身不由己。”

    “不是跟他請假了嗎?”

    “我不放心兄弟們在這里餓肚子,過來給他們送點吃的?!?/br>
    “送完了以后到我這里來一趟?!?/br>
    “我沒受什么大傷,真的不用上藥了?!?/br>
    “讓你來就來,啰嗦什么?我有別的事找你。”

    “現(xiàn)在嗎?”

    “對,這是任務(wù),必須馬上執(zhí)行。”她口氣堅決地說。

    “好的,領(lǐng)導。”我有點怕她,不太想去,但是又不能得罪她,思來想去還是答應(yīng)了。

    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說的“任務(wù)”是讓我去她家附近的一家精致小店吃飯。我心想她大概是剛才打我打餓了,這真是利用職務(wù)之便隨意調(diào)遣男下屬,如果不是怕她給我穿小鞋,我還真就不去了。

    她見我來了以后心里很高興,表情卻依然顯得很嚴肅,吃飯的時候主動問我:“真的不需要上藥嗎?”

    “真的不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br>
    “你在埋怨我?”

    “嘿嘿,跟您開個小玩笑,別介意。”

    “救火那天你怎么那么勇敢?你不害怕嗎?”

    “當時太危險了,只想著把那些老人背出來,根本來不及多想,再說了,年輕人的顧慮比較少,如果是人到中年就難說了。”

    “后來你都已經(jīng)聞到煤氣泄露的味道了,怎么還敢上樓去拿副市長的收藏品?”

    “跟您說實話吧,我根本就沒上樓?!蔽仪那膶λf。

    蓉阿姨愣了一下:“為什么?”

    “不瞞您說,我也有點害怕,畢竟水火無情嘛,還有我覺得,為了活人去上樓還值得,為了死物去冒險就不劃算了。”

    “那你干什么去了?”

    “我在附近找個地方躲了一會,順便把自己的身上和臉上抹黑了,想著一會兒怎么跟邢總交差。等消防員把火撲滅后,我就跟著他們一起把那些收藏品搬下樓了?!?/br>
    “你就干了這些嗎?”

    “當然不止了,我還跟副市長聊了好久呢?!?/br>
    “胡扯吧你?就憑你還能跟副市長聊天?”

    “是真的。他家不是在六樓嗎,他聽說家里著火就趕回來了,正好遇見我,我就跟他介紹了一下咱們英勇的邢副局長?!?/br>
    “你一定說邢局的壞話了是吧?”

    我笑了一下:“您猜錯了,我怎么會耽誤人家的前程呢?我說的都是好話?!?/br>
    “什么好話?”

    “就是夸邢局有能力,有魄力,適合到更高的平臺上去展現(xiàn)才干。”

    “你真這么說的?”

    “當然了?!?/br>
    “為什么?”

    “嗐,他早點離開,咱們這里不就早點清靜嘛。”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就你的鬼點子多。”

    “放心,邢局就快高升,咱們就快有好日子過了。”

    她把頭轉(zhuǎn)到一邊:“我可不覺得有什么好日子?!?/br>
    我安慰她說:“別犯愁了,以后有我?guī)椭?,一切都是一馬平川、一帆風順了?!?/br>
    她看著我手腕上的傷痕說:“你的傷口還很疼吧?”

    我笑了笑說:“還有一點疼,不過我也習慣了。”

    “你為什么不反抗?”

    “您是我領(lǐng)導,又是我岳母,我怎么能跟長輩動手?再說我從來不打女人,當然了,犯罪分子除外?!?/br>
    “你不恨我嗎?”

    “唉,您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這么熟,我哪里會恨您?況且夫妻哪有隔夜仇?”

    蓉阿姨怔了一下,隨即柳眉微蹙:“你才裝了一會兒啞巴就原形畢露了?”

    “您如果真想嫁人,不如考慮我怎么樣?”我壓低聲音說。

    她沒有發(fā)怒,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看來你的傷口真的不疼了?!?/br>
    “咱倆可以悄悄地結(jié)婚,秘而不宣,這樣就沒人知道了?!蔽依^續(xù)開玩笑。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br>
    “好吧,我可是請求好幾次了,您都不答應(yīng),下次可不要再我說不關(guān)心您了。”

    “去你的吧?!彼皖^又開始吃東西,只是吃得有點快,還不小心碰倒了醋瓶子。

    吃完飯以后我送她回去,她一路都悶不吭聲,不知在想什么,我說了幾個笑話想讓她開心,她不咸不淡地反應(yīng)平平,似乎是有心事,但又不肯說。

    快到樓下的時候,她有些戀戀不舍地問我:“你上樓嗎?”

    “您還敢讓我上樓?不怕引狼入室嗎?”我笑嘻嘻地說。

    她惆悵地看看我,沒有再多說什么。

    我見她沒吱聲,便告辭說:“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就在這兒目送您上樓吧。”

    她悶悶地“嗯”了一聲,轉(zhuǎn)身欲往單元口走去,我忽然喊了句“等一下”,她才轉(zhuǎn)過身,已被我張開雙臂抱住,她愣了一下,竟然沒有掙扎。

    我淺笑著在她耳邊說:“您走得太匆忙了,還沒有正式告別呢?!闭f完去吻她的嘴唇,她本能地把頭側(cè)開,結(jié)果這一下只親在了她的側(cè)臉上。

    其實我也沒指望能親到她的嘴,就是想逗逗她,此刻她那又羞又惱的樣子看起來異??蓯郏稽c兒都不像個警察,反倒像一個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

    擁抱過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轉(zhuǎn)身大踏步地走了,她被我的親熱動作弄得芳心大亂,呆呆地看著我的背影想說點什么,嘴巴張了張又咽回去了。

    本來今晚的事情到此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從吃晚飯到送她回家都還算順利,如果我就此走掉可以說是一個比較理想的結(jié)局,偏偏我吃飽了撐的,還想要再捉弄她一下,又溜回到單元門口去拍她的肩膀,并用另一只手去蒙她的眼睛。

    蓉阿姨沒想到我殺了個回馬槍,她反應(yīng)奇快,頭都不回就用胳膊肘向我頂我,接著使了個“蝎子擺尾”,單腳反撩我的下陰,我早料到她有此反擊,馬上見招拆招,壓制住她的手腳并將她緊緊頂在墻上,她又驚又怒,沒想到遇上一個練家子,不但膽子大敢襲警,而且伸手很敏捷。

    就在她想要再度反擊的時候,我低聲笑言道:“且慢動手,是小婿在此?!?/br>
    她詫異地回過頭,臉上的表情驚喜交加:“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看您剛才有話要說,特意回來問一下?!蔽曳砰_了她的手腳。

    “你…真的想要離開局里嗎?”

    “我仔細想過了,自己做事容易沖動,總是惹事,而且出手太魯莽,經(jīng)常把嫌疑犯打傷,真的不太適合當警察。”

    “你現(xiàn)在比以前好多了。”

    “那只是暫時現(xiàn)象,我的性格早晚要闖大禍,趁著沒把天捅出個窟窿,趕緊走人算了,省得給您添麻煩,也給大家留個好念想。”

    “那我怎么辦?”她顯得有點郁悶。

    我上前輕輕抱了她一下:“別擔心,我永遠支持您,有事兒您就言語,我隨時回來幫您?!?/br>
    “你…”她的話卡在嗓子眼里,眼里又閃爍出晶瑩的光。

    “乖,別郁悶了,回去洗個澡,好好睡個覺,不然明天就不漂亮了。”說完,我主動跟她貼了一下臉表示親密,然后轉(zhuǎn)身要走。

    沒想到就是這個普通的貼臉動作一下子打開了蓉阿姨緊閉的心門,她看到我兩只胳膊上傷痕累累,卻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嬉皮笑臉的樣子,心里高筑的銅墻鐵壁突然門戶洞開,積蓄已久的愛欲之火噴涌而出,一瞬間就燒遍全身,燒得她忘掉了長輩應(yīng)有的矜持,忘掉了這是在單元門口,猛地拉住我的胳膊,像只飛鳥一樣撲到了我的懷里。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的香唇就準確無誤地捕捉到我的嘴,妙舌如靈蛇般探入口中攪拌起來,我吻了幾下后察覺到場合不對,趕緊推開她的臉:“媽,您怎么了?”

    她二話不說,繼續(xù)拿她的嘴去堵我的嘴,我錯愕之間再度被封住口,兩個人的嘴像涂了膠水一樣牢牢粘在一起,

    她突然生撲并強吻我的架勢太嚇人了,因為這段時間她都不許我吻她,所以突然來這么一下徹底把人搞蒙了,我根本就沒想到是真情流露,還以為她要施展什么陰謀或酷刑,嚇得只想把她推離自己的懷抱。

    蓉阿姨可不管那一套,現(xiàn)在她的眼里只有我,我越是反抗她就撲得越猛,我們倆糾纏著來到電梯口,她一伸手按了開門鍵,把我推了進去,自己也跟進來并按亮了她家的樓層,我更恐慌了,以為有埋伏在樓上,撲到電梯口就想按其他樓層以便脫身,她揪著我的衣領(lǐng)說:“凌小東,剛才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想娶我嗎?這么會兒就變卦了?”

    看著她通紅的眼睛,我這才意識到她是動了真情,也許這種情愫在她心里已涌動了很久,但是她一直壓抑著不肯釋放出來,今天不知怎么了,或許是我哪個行為不小心觸碰到了她心底那根脆弱的弦,讓她突然忘記了倫理大防,恰好在這樣一個時間節(jié)點爆發(fā)了。平時我習慣了占嘴上的便宜,見天兒開玩笑說要娶她,如今她突然提起卻讓我不知所措了,心里一陣懊悔:她不會把以前的玩笑話當真,讓我兌現(xiàn)諾言吧?

    我猶豫了一下才說:“可是…您就要結(jié)婚了,讓您的未婚夫知道了這件事怎么辦?”

    “我就問你說過的話算不算數(shù)?”

    “當然…算數(shù)了?!蔽医Y(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表情有點尷尬。

    “那就跟我上樓?!彼俣劝涯樋拷?。

    這回我知道她是真想跟我親熱了,面對她又靠過來的紅唇,我只能配合地貼上去,兩個人再度深吻起來。這是我倆吻得最激烈的一次,以前每次打啵都是我連哄帶騙,今天則是她采取主動,她出奇地狂熱和激情,像是被妖精附了體,咬住我的舌頭就不松口,把我的口水吸得一干二凈,舌根也被她咬得生疼。

    這次的親嘴可謂驚天動地,兩個人從樓下吻到電梯里,再從電梯里吻到樓上,最后吻到了她的家里,嘴和嘴始終連在一起不舍得分開。她好像是豁出去了,也不怕遇到相熟的鄰居,幸虧深夜無人,否則我們這等狂吻必會引來無數(shù)群眾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