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1.6)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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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9日 21.6 這天我正在希成公司開會,杜晶蕓忽然來找我,看她的神色比較匆忙,我急忙跟著她進了會議室。 她讓秘書交給我一疊資料,說最近公司要招標一個大項目,希望我為集團出把力,將這個項目拿下來。 我一看資料很厚,問她需要看這么多文件嗎,她說是的,這次的競爭對手很強,必須做好充分準備,一定要畢其功于一役,萬萬不能讓別的公司搶到這個項目。 因為最近正準備辭職,我不太想接這個任務,她暗示我說拿下這個項目就可以給我放大假,以后也不用天天坐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想著自己雖然要走,但還是應該善始善終,站好最后一班崗,就把這個大活接下來了。按照資料的顯示,這次的競爭對手也很強,我把項目的內容大致研究了一下,連續(xù)熬了三天三夜,終于搞出了一個集合我方所長、克制己方所短的標書。 到了正式競標那一天,主持人宣布完會議流程后,就由各家公司的代表陳述標書內容并做概況性發(fā)言,等我上臺后才發(fā)現下面赫然坐著mama公司的項目負責人小王,心里一下就哆嗦了一下:怎么寶利公司也要參加這次競標嗎?為什么我事先不知道?這不會是杜晶蕓給我下的套兒吧? 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上臺陳述,小王茫然地看著我,他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由于我獲得了第一手的資料,寫出的標書針對性極強,其他競爭對手基本沒有招架之功,紛紛敗下陣來,小王也無計可施??吹贸鏊呀洷M了最大努力,奈何我對寶利公司的所有事物都了如指掌,有些內部信息甚至我比他還門兒清,他在我面前的任何嘗試都無濟于事,所以他變得越來越沮喪,就像一個武林高手在比武時遇到了自己的克星,想盡了所有招數都不能克敵制勝,只好投子認負了。 會議進行到后半程的時候,mama和杜晶蕓都趕到了。mama鐵青著臉看著我將她的公司打得落花流水,杜晶蕓則露出了含蓄的微笑。 最后的競標結果不出意料,我們公司獲勝了,但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我打敗了mama的公司。 這還不算完,杜晶蕓又往mama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她當眾宣布攫升我為希成公司的總裁,我終于成為公司的一把手了,不過是在一個很不恰當的時機。 得知這個“喜訊”后,我滿臉都是難堪的苦笑和展不開的愁眉,而mama則表現得很有風度,她大方地過來恭喜我高升,夸我年輕有為,我握著她冰冷的手顯得更尷尬了。 晚上杜晶蕓給我舉行了慶功宴,公司的同事輪流向我敬酒,我心里縱有一萬個不愿意也只能賠笑把酒喝下。杜晶蕓喝到興處拉著我翩翩起舞,我很想質問她為何設下圈套害我,但沒有證據顯示她是有意為之,而且就算把事情搞清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關鍵是如何挽回損失。 不過杜董真的是得意忘形了,居然借著燈光的掩護在我身上親了好幾口,我不能反抗,更不敢拒絕,只好裝成喝醉的樣子在地上吐了起來,總算逃過一劫。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散場,我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一進客廳就驚呆了,只見屋子里變得異常干凈,好像剛搬完家,而且孩子們也都不見了,所幸mama還在臥室,不過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正匆匆往外走,手里還拎著一個拉桿箱。 我意識到情況很糟糕,急忙擋在她面前:“mama,您聽我解釋,競標這件事我真的毫不知情,我也是到了現場才知道你們也參加投標了。” 她面沉似水地用手一指我:“凌小東,你閃開!” 壞了,她對我直呼其名就表示很生氣了,我又是惶恐又是害怕,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墒茄巯耺ama生氣的樣子又顯得格外清冷高雅,楚楚動人,像一朵綻開的花朵,沁人心脾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使我禁不住悄悄打量起她來。 她今天穿的連衣裙是一套輕熟風的職場女裝,西裝領口顯得簡約典雅,兩只波浪形的長袖飄逸灑脫,高腰收身的設計充分勾勒出纖細堪握的蜂腰,盤起的黑發(fā)與淡妝濃抹相得益彰,這份兒瓊姿花貌的艷絕之貌實在奪人心魄,尤其她伸出纖纖玉指的樣子與那天指責北北時的美態(tài)如出一轍,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張大了嘴巴就合不上。 mama見我張口結舌的樣子,以為我理屈詞窮了,怒火更盛,她伸手就來推我的肩膀:“滾開,好狗不擋道!” 我苦著臉說:“可惜我不是好狗,只能攔著您了?!?/br> “這個時候你還耍貧嘴?”她用力推了我一把,竟然推不動。 “mama,您能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嗎?別讓我當屈死的冤鬼呀?!?/br> “我不聽,你快點閃開?!彼謥硗莆摇?/br> “您能告訴我孩子去哪兒了嗎?怎么一個都沒看見?” mama冷笑一聲:“關于孩子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以后你也甭想見到他們了?!?/br> 我有點慌了:“mama,不帶您這樣的,這不是剝奪了我當父親的權利嗎?” “呸,你配當父親嗎?” “我怎么不配了?” “你天天出去拈花惹草,連杜晶蕓那種老女人都觍著臉去巴結,你好意思教育孩子嗎?” “說了半天,您還是因為競標的事在生氣,好,咱們坐下來好好談一下,讓我打開您的心結,成嗎?” “不成,我不想跟你說話,也不想見到你?!彼€是堅持要走。 “好吧,既然您這么認真,我也不攔著您了,但是我要跟您一起走。”我往后退了一步。 “你跟我去哪兒?” “您去哪兒,我就去哪兒?!?/br> “滾,我都說了不想見到你了?!?/br> “腿長在我身上,我有行動的自由,這您可管不住我了?!?/br> mama冷冷看了我一眼:“隨你的便,你愿意跟著就跟著吧,我就當后面跟了條哈叭兒狗。” “好的主人,汪汪?!蔽夜室饨辛藘陕?。 mama沒有理我,推開我的身子就打開了門,我急忙跟在了后面,嘴里還在說著軟話:“mama,咱們邊走邊說吧,你得容我解釋一下,其實這個誤會事出有因……” “你跟著就跟著,但別在我耳邊聒噪成嗎?” “您總不能把我一棍子打死吧,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上訴的機會?” “你要是條狗的話,我早就把你打死了,你還想上訴?” “您別著急,聽我解釋啊,其實這次的投標計劃完全是杜晶蕓一手策劃的……”我耐心地在她耳邊辯解著。 “我不想聽你們之間的破事,你也不要再來煩我?!彼径_步怒視著我。 “我只是被她利用了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我和王哥今天就是各為其主,實際上我們都沒有錯,我們既然是公司的職員,就要有點職業(yè)精神,不能感情用事,您說對不對?”我繼續(xù)申訴著。 她躲不開我的喋喋不休,憤怒地捂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小狗念經。” “您怎么連俏皮話都想起來了?” 眼見她不肯聽我說話,我索性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而且把脫掉的衣服掛在了她的拉桿箱上。 mama被我這個舉動嚇了一跳,急忙問我:“你干什么?” “您見過小貓小狗有穿衣服的嗎?除了有時主人給它們套上衣服,大多數時候不都是一絲不掛嗎?”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已走到電梯口。 她恐慌地看著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說我是哈叭兒狗嗎?小狗當然要脫衣服,不然怎么跟在主人的身后?”我一邊回應著她,一邊繼續(xù)脫衣服,很快脫得只剩下內褲和襪子了。 “凌小東,你還要臉嗎?你不怕丟人嗎?” “跟在主人的身邊,我什么都不怕,臉皮算什么?”我像那位裸體游行的皇帝一樣若無其事地扭動著身體,內褲前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眼看電梯就要到了,如果到了樓下,憑我這副造型肯定會引來無數人圍觀,mama到底沒我臉皮厚,她氣得一跺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回走,我踉踉蹌蹌地跟著她重新回到了家里。 她“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后,摘掉腳上的紅底的細高跟鞋,沖著我的屁股就打了起來,打得我屁股好疼,我急忙抓起拉桿箱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她氣勢洶洶地說:“這會兒怎么又知道要臉了?我還以為你沒羞沒臊呢?!?/br> “mama,您輕一點好嗎?我的身體可是rou做的,會疼啊?!?/br> “你真是無恥,就會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威脅我,以后我要離你遠遠地,不給你機會要挾我。” “為什么要離我遠遠地?我可是您的知心愛人啊?!?/br> “知心個屁,我現在算認識你了,吃里扒外的家伙。”她恨恨地瞪了我一會,大概是覺得有些累了,緩緩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也跟著坐了下來:“今天的事真的是誤會,我完全不曉得你們也是競爭者,很明顯這是杜晶蕓使用的反間計,故意離間咱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再說我要是知道你們也來競標,肯定會幫助你們的?!?/br> mama生氣地說:“別狡辯了,我現在算明白了,原來你才是公司最大的內鬼,陶馨雨跟你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br> “您怎么這樣說,難道您還不了解我嗎?別人可以誤會我,您不應該我誤會我呀。” “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你了,你跟沈蓉參加秘密行動不告訴我,在杜晶蕓那兒當了總裁也不告訴我,看來你翅膀硬了,想單飛了,真有出息呀?!?/br> “既然把話說到這兒了,我想問一下,你們既然決定參加這次競標了,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你是我什么人?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怯懦地看了一下她憤怒的眼睛,很快大聲說:“我是你老公!” “什么臭老公,我要跟你離……”她只說了一個字‘離’字就說不下去了。 “哼,您終于說出心里話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提那兩個字嗎?”我不滿地盯著她。 “我沒有說出來。”她辯解道。 “幸虧您收得快,有一個字都已經溜達出來了。不過看得出來,您對我有意見已經很久了?!?/br> “你這是偷換概念,我只是就事論事,根本就沒說對你有意見?!彼灾а?,趕緊把眼睛看向別處。 “您還說沒意見?以前這種投標的事不是由我來全權負責嗎?為什么這次換成了王哥?您看他的臨場發(fā)揮根本不行,反應總是慢一拍, 很明顯是給競爭對手獻愛心去了。” “那也不如您老人家呀,最擅長給富婆獻愛心了?!?/br> “mama,以后咱們能不能不提富婆的事了?您每次都說這個不膩嗎?” “哎呀,還不讓說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嗎?我都懶得說你?!?/br> 我無奈地說:“看來這份兒工作不能再干下去了,太影響夫妻感情了?!?/br> mama定睛看了我一會,忽然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男人可真虛偽,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心里偷著樂呢,還裝成很無辜的樣子?!?/br> “我不是裝的,我是真的無辜。從參加今天的競標到晚上的宴會,全是杜董一手策劃的,我都毫不知情。”我無可奈何地把兩手一攤。 “她是個老江湖,論起玩心眼兒,你斗得過她嗎?” “我還真就不行,本想著站好最后一班崗,結果讓人當槍使了?!?/br> “聽說你今天雙喜臨門,不但拿下一個大項目,還當了公司的總裁,現在跟我平起平坐了,真是年輕有為,恭喜你呀,小帥哥。”她嘲諷地說。 “您又寒磣我了,我知道公司的人都管我叫‘軟飯王’,您干脆也這么叫我得了。”我被她說得臉上guntangguntang的,像火燒一般。 “你們今天怎么散場這么早?這個時間段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沒跟她去開房間嗎?”她繼續(xù)諷刺我。 “mama,我認輸了,都是我的錯,您就饒了我吧?!蔽遗e手做投降狀。 “喂,這是什么?”她忽然揪住我的后脖領子,聲音又變得憤怒起來。 “不知道啊,我什么也看不見?!?/br> “那你就過來瞧瞧。”她氣咻咻地把我拽到一個鏡子前,我仔細一看,自己的衣領上赫然蓋了一個口紅印,心里禁不住叫苦連天,不用說了,這一定是晚宴的時候杜晶蕓趁著混亂親上去的,這位董事長可真是害人不淺。 “mama,這種衣服上有口紅印的橋段都被電視劇演繹得臭遍街了,越是出現這種情景就越說明是假的,您怎么會當真呢?”我巧言安慰她。 “我不管,你肯定跟那個杜董卿卿我我了,臭混蛋,你還真出軌了!”她像所有吃醋的妻子一樣又妒又怒,不顧一切地用拳頭敲打著我。 “您就不能理智一些嗎,一個口紅印根本說明不了什么問題,晚宴的會場上有那么多人,我跟杜董能做什么?” “你跟她是不是偷偷溜出來親熱了?” “我沒有,不要冤枉我,”我竭力辯解說,“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參加宴會的其他人,他們都可以做我的證人。” “呸,你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mama越說越生氣,索性拖著拉桿箱又向門口走去。 “mama,您消消氣,事情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樣?!蔽以噲D勸阻她。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套,我都聽煩了?!彼f完以后直接拿出手機聯系公司的同事。 “您要干什么?” “我要找人治治你,省得你一會兒又脫衣服?!?/br> “mama,您不能這樣,這是咱們家里的事,不能找外援呀?!?/br> “小周他們本來就在樓下,我讓他們上來搬東西?!?/br> 我拉住她的胳膊哀求著:“求求您了,讓我跟您一起走吧。” 她把胳膊一甩:“滾,去和那個老女人開心吧?!?/br> “咱們的孩子呢?讓我見見他們好嗎?他們晚上要聽我講故事才能睡覺,見不到我會哭鬧的?!蔽矣掷∷?。 “你放手!我晚上回去就給他們講個新故事,說你被黑山老妖抓走了,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天呀,這不是恐怖片嗎,當心把孩子們嚇壞了……” 正在我倆糾纏的當口兒,敲門聲響起了,mama快步過去打開門,她的屬下小周、小王和生活秘書小丁走了進來。 我和小王見面以后都有點尷尬,我咧嘴笑了一下:“王哥,今天對不起了,沒讓你完成任務?!?/br> 他顯得很大氣:“別往心里去,都是為了公事,咱們還是好哥們。不過你的表現真精彩,我算是對你心服口服了?!?/br> “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去,否則一定會回避的,也省得咱們同室cao戈了。” “沒事兒,別糾結了,不過我有個事想求你幫忙?!?/br> “什么事兒,您盡管說吧?!蔽液芟胱鳇c什么以贖回自己犯的錯誤。 他把我拉到一邊耳語說:“你下次再遇到好的富婆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搬磚太辛苦了,哥哥我不想再奮斗了。” 我登時被他鬧個滿臉紅脹:“王哥,你誤會了,其實我……” “誤會什么呀,”他對我擠眉弄眼地說,“咱們都是男人,這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嗎?誰不知道你號稱‘情場殺手’,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你那個綽號——富婆收割機?!?/br> “王哥,別鬧了,我知道錯了?!蔽业哪樕弦魂嚰t一陣白,又不好發(fā)作。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你就別謙虛了,要我說能把富婆兜里的錢釣出來也算能耐,你這是憑本事掙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 “不過老話說得好,一人紅紅一點,大家紅紅一片,全球紅才能紅滿園嘛,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哥哥,給我創(chuàng)造一個二次就業(yè)的機會?” “王哥,你怎么了?”我聽他的話茬有點不對。 “唉,今天這個項目沒拿下來,估計我就要下崗了,家里還有好幾張嘴等著吃飯呢,想讓你幫忙介紹個好下家。”他小聲說。 “不會吧,公司現在很困難嗎?” 他正要回答,mama已經在那邊喊了起來:“小王,別跟他廢話了,快點走吧,車還在下面等著咱們呢。” 小王只好去幫著拿行李,我追到門口也想幫忙,mama鳳目怒睜地用手一指我:“你給我退后一點,小心對你不客氣?!?/br> 眼看有幾個熟人在場,我真的沒法兒使出脫衣大法了,只好挪動著腳步跟在后面,到了電梯口的時候,小王好心湊過來對我說:“鄭總正在氣頭上,你先避一避風頭吧,等她氣消了我們再幫你說好話?!?/br> 這時電梯到了,我戀戀不舍地看著mama和小周、小丁進了轎廂,小王快要進去之前在我耳邊迅速說了兩句話,讓我一時苦笑不得:“兄弟,找富婆的事就拜托你了,年齡只要不超過八十歲就成?!?/br> 眼看他們下了樓,我發(fā)了會呆,忽然如夢初醒般去按電梯的開關,無奈兩部梯半天都不上來,我實在等不及了,沖到樓梯間就急三火四地跑了下去,可惜追到樓下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mama公司的車揚長而去。 我悵然站立了一會,心里感到一陣莫名的寂寞、孤獨、冷,mama和孩子們都離開了家,依依也出差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這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正當我不知往何處去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喂,發(fā)什么呆呢?”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蓉阿姨,慢慢轉過身子說:“我正在欣賞美麗的夜景,真是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啊?!?/br> “滿嘴胡說八道,今天是農歷初一,月亮在哪兒呢?” “那個圓圓的亮亮的東西不是月亮嗎?”我順手一指。 “傻瓜,那是路燈。” “哎呀,看錯了,”我瞧了一眼她手里拎的兩大兜rou魚、果菜、海鮮,好像要吃大餐的樣子,禁不住問道,“您怎么買了這么多好吃的?是要請客嗎?” “不,我一個人吃?!?/br> “什么?您一個人要吃這么多東西?能吃得完嗎?需不需要某位帥哥幫您分擔一下?” 她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當然需要了,就是不知道這位帥哥有沒有時間。” “有時間、有時間,”我一邊滿口應承著,一邊把她手里的兜子接了過來,“看來您搬過來以后心情很愉快啊,也開始追求生活質量了?!?/br> “瞧你說的,好像我以前一直在過苦日子?!彼又騿卧诳羁钭呷?,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兩個屁股蛋兒在我眼前一扭一扭的,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要擱在往常我早把魔爪伸出去了,但是mama的剛才一通發(fā)火把我心里攪得很亂,一時提不起拈花惹草的勁頭來。 到了蓉阿姨租的房子以后,發(fā)現那是一間不大的兩室一廳,但是收拾得很整潔,兩間臥室的雙人床看起來很結實,我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她臉色一道紅暈快速閃過:“你笑什么?”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一間房子的大小并不重要,關鍵是大床的質量要好。” 她臉上又紅了一下,低聲叨咕了一句“本性難移”,轉身去廚房收拾魚和海鮮,我邊挽袖子邊湊過去說:“做飯的事兒還是交給我吧,您去沙發(fā)上歇會兒,省得熏一身的油煙味兒。” “不,今天我來做。” “為什么?” “我報了一個烹調培訓班,想讓你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br> “真的?” “真的。” “我給您打下手成不成?” “不,你在這里我會緊張的。” “好吧,我去歇著,一會兒等著品嘗您的美味佳肴。” 蓉阿姨有條不紊地忙活了一陣,做了一桌子的豐盛晚餐,然后又打開了一瓶紅酒。 我笑嘻嘻地舉起酒杯說:“岳母大人辛苦了,讓小婿敬您一杯,順便祝賀您的喬遷之喜?!?/br> 她跟我碰了一杯后,馬上迫不及待地說:“快點嘗嘗我做的菜,看看味道怎么樣?” “好哩,馬上就來?!蔽抑垃F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當好品菜師,當下把每個菜都嘗了幾口,嘴里不斷發(fā)出嘖嘖的贊嘆聲,她看著我大快朵頤的樣子,臉上露出成功的笑容。 兩個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我?guī)е硪鈫査骸澳鸀槭裁捶且獙W習烹飪呢?” “想要看看我合不合格?!彼矌еⅤ富貞馈?/br> “合格做什么?” “合格做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主婦。”她臉上的粉紅色更甚了,不知是酒意使然,還是含嬌帶羞。 我一聽這話馬上酒醒了一半,含糊 地應了一句“您肯定合格了”,低頭就猛吃起來。 “你怎么光吃菜不聊天呢?”她有點不滿地盯著我。 “您做的菜太好吃了,騰不出工夫說話了?!闭f真的,她的烹調技術的確有了很大進步,但我更主要的目的是把自己的嘴堵上,因為她的問題越來越危險了。 對一個廚師來說,對她廚藝的最大褒獎就是把她做的菜吃光,蓉阿姨開心地看著我把幾盤菜一掃而光,臉上掛滿了滿意的微笑。 待到酒足飯飽之后,我搶著干活,把廚房收拾得干凈整潔,又把整間屋子的地都擦了一遍。 蓉阿姨滿意地坐在沙發(fā)上說:“嗯,真是一個勤快的好男人?!?/br> 要是依著我往常的習慣,肯定要回上一句“這個男人在床上更勤快呢”,但這句話很容易引起不好的聯想,萬一她借此意亂情迷就不好辦了,于是只“嘿嘿”笑了兩聲也沒有多說話。 干完活以后我就想走,她卻指著沙發(fā)說:“過來坐下歇會兒吧?!?/br> “好的?!蔽夜怨缘刈讼氯?,不過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兩個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電視,偶爾聊上幾句,就像普通的岳母和女婿那樣嘮家常。我滿心都在想著mama和孩子們,實在無心在此逗留,但她沒有放我走的意思,只好繼續(xù)坐下去。 兩個人又耗了一陣,我終于忍不住了,站起來對她說:“媽,太晚了,您早點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 “依依不是出差了嗎?你回家去也是一個人,陪我聊一會不行嗎?” “聊天倒是沒問題,我主要是怕打亂您的作息規(guī)律。” “凌小東,你就是麻雀落在拖布上,裝什么大尾巴鷹?以前你對我怎么樣,絞盡腦汁地跟我套磁,現在怎么樣,我都搬過來了,你卻恨不得離我八丈遠,怎么了,我身上有病毒嗎?”蓉阿姨怨氣滿滿地看著我。 我裝成正義凜然的樣子:“您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胡來呢?!?/br> 她抬腿就踢了我一腳:“臭流氓,你裝什么正經,還在這兒玩欲擒故縱嗎?” “您不怕是吧,好了,流氓馬上來了?!蔽乙幌伦幼剿磉?,輕輕攬住她的腰身。 她不滿地撞了一下我:“你這個壞小子,是不是得到我以后就厭倦了?沒有成就感了是不是?喜新厭舊了是不是?還想躲我到什么時候?” “不是躲您,是我的個人太高,這邊的人差不多都認識我,總往您這兒跑不太合適?!?/br> “什么叫總往這兒跑?今天才是你第一次來。” “您別生氣,我以后經常來就是了。” “一會兒你還想走嗎?” “當然不了,我今晚就想摟著您睡,成嗎?”我故意深情地對她說。 “沒正形?!比匕⒁踢呎f邊站了起來。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待到我們倆都洗完澡后,她以為我會像以往那樣跟她調情、zuoai,我卻摟住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摟著。 良久,她輕聲說道:“你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樣,怎么了,跟依依吵架了嗎?” “沒有?!?/br> “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一說,也許我能幫你分憂呢?!?/br> 我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深沉了許多:“我能叫您一聲‘mama’嗎?” 她輕輕笑了一下:“當然可以了。你可真奇怪,平時不都是這么叫我嗎?” “mama,mama,mama……”我連續(xù)叫了好幾聲,并且把她摟得更緊了。 她覺得有點詫異,卻又說不出什么來,就這樣任由我抱著她喊“mama”。其實她不知道,這一刻我把她當成了母上大人,我只希望快點把mama追回來,而并不想跟眼前的岳母大人zuoai。 還有一點蓉阿姨可能也沒察覺到,以前我稱呼她的時候只有一個字“媽”,只有喊母上的時候才是兩個字“mama”,我似乎在以這種叫法上的差異區(qū)別跟兩位母親的親密程度,mama當然是無可取代的,即便她嫁給了我,我也要用兩個字稱呼她,我不會再叫另一個人為“mama”,今晚之所以破例是因為我太想她了,所以摟著蓉阿姨喊了好多句“mama”,我真正思念的人其實還是母上大人。 事實上,我對依依也是這個態(tài)度,剛結婚的時候我還叫她“老婆”,后期就改成了“媳婦兒”,而把“老婆”這個叫法完全留給了mama,在我眼里mama是最有資格承受這個稱呼的人。 蓉阿姨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美滋滋地任由我摟著,我們就這樣極其罕見地沒有zuoai,互相依偎著一覺睡到了天明。 天亮以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到局里查詢mama的信息,不但通過監(jiān)控查到了她的最新住址,還發(fā)現她要坐上午十點的飛機去南方一個省會城市,估計一定有重要業(yè)務要談,我急得來不及收拾行李,只從辦公室拎了一個小皮箱,跟蓉阿姨打了聲招呼就打車直奔飛機場。 謝天謝地,總算讓我訂到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總算讓我提前十分鐘趕上了飛機,不過mama這次沒有坐頭等艙,讓我感覺有點奇怪。 接下來當然又輪到我表演的時間了,我從小皮箱里拿出化妝的道具,給自己來了一番喬裝打扮,之后的樣貌變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隨后我拿出一張?zhí)崆皩?/br> 好的紙條,因為事先已查到mama的座位號,我托空姐把這張紙條轉交到mama的手里??吹娇战氵^去后,我跟身邊的一位男士耳語了幾句,我倆一同起身離開了座位。 mama拿到紙條后先是愣了一下,立馬想起一個熟悉的橋段,她也曾在山洞和船上見過這樣的紙條,里面寫的都是相同的內容,以致于再見到類似的便箋就會條件反射般想起那兩句古怪的詩,讓她總是心神不寧。 她眉頭緊皺地愣了一會才打開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兩行熟悉的歪詩:日日思君不見君,與君共尿長江水。 這“經典”的語句讓她又是意外,又是慌張,還有點小小的竊喜,她急忙問空姐我的位置在哪里,待她趕到頭等艙后卻發(fā)現我的座位是空的,她想了想,馬上猜到我躲到哪里去了,轉而又去敲衛(wèi)生間的門。 敲了一會,門終于開了一條縫,露出來一個陌生男子的半張臉,那人不快地說:“美女,我才剛進來,你很著急嗎?” “對不起,您先用,我不著急?!眒ama急忙擺擺手退開了。 既然我不在衛(wèi)生間,總不會去了駕駛艙吧?mama有點困惑不解,她跟空姐聊了幾句,空姐禮貌地說:“對不起,女士,我不能把其他乘客的資料透露給您?!?/br> mama又問了一下給她紙條的人的長相,那位空姐描述了一番,跟我的相貌也不一致,mama正在發(fā)愣的時候,頭等艙空座上的兩個人都回來了,也都不是我,mama問他們有沒有交給空姐一個紙條,他們都矢口否認,這下mama徹底糊涂了,她愣了一會,甚至開始懷疑我是不是通過快遞把紙條寄到了飛機上。 空姐見她逗留的時間太長了,就勸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mama也察覺到機艙里的乘客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只好悻悻地回來了。 這時她旁邊座位上的乘客已換成了一個留著披肩發(fā)、戴著墨鏡和帽子的大胡子男人,那就是喬裝易容后的我,大概是我裝扮得太成功了,又或者是mama心里有事,她只是隨意掃了我一眼,也沒有細看就往里面走,應該是沒認出我來。 因為她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所以要從兩個人的腿前挪過去,當她經過我身前的時候,凹凸有致的身材散發(fā)出迷人的馥郁香氣,聞著她身上成熟婦人特有的味道,我無法自持地伸出祿山之爪,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輕捏了一下。 mama沒想到在飛機上遭遇咸豬手,她身子觸電般定了一下格,隨即快速轉過身子怒視著我,抬起玉手就要打我的臉,早有防備的我急忙握住她纖細的玉臂,輕聲說了一句“日日思君不見君”。 她又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伸手摘下我的墨鏡,撕掉了我的假胡子,我疼得“嘶”地叫了一聲,她盯著我的臉看了片刻,舉手就拍向我的頭,我眼疾手快又接住另一只手,低聲對她說:“大家都看著呢,您趕快坐下吧?!?/br> 她用眼睛巡視了一下四周,果然有乘客露出不悅的神色,只好按下怒氣,緩緩坐在我的身邊。 我把假發(fā)和墨鏡都拿了下來,笑著對她說:“怎么樣,我的易容術是一絕吧?把您都騙過去了?!?/br> 她沒理我,把頭轉到窗戶那一側,給我留了一個后腦勺。 我一邊把喬裝用品塞進小皮箱里,一邊對她說:“您為什么要單獨行動,走得又那么匆忙?” 她還是不吭聲。 “您這次出門沒帶秘書,也沒帶同事,是有什么重要任務嗎?” 回答我的還是沉默。 我見她不說話,便貼近那軟玉溫香的身子說:“我覺得這次好像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讓咱倆去度蜜月,您準備好了嗎?” 她恨恨地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我假裝沒避開,挨了一肘后輕輕說了聲“哎喲”,順勢靠在她的肩上,有氣無力地說:“您的力氣好大,打得我真疼呀。” mama感到我正把重量源源不斷地傳送過來,她越來越撐不住了,不由得皺起眉頭說:“你輕一點擠我,我都貼到窗戶上了?!?/br> “不行了,我受了內傷,動不了了。” “你怎么這么賴皮呢?” 我座位的另一側是位年紀很大的老奶奶,她這時已陷入沉沉的睡眠中,無暇關注我們的言行,我趁機摟住mama的肩膀,把嘴巴貼近她的耳朵柔聲說道:“我剛才去衛(wèi)生間檢查過了,正好可以容納兩個人,咱們一起去吟首詩怎么樣?” “你瘋了?”她轉過頭來生氣地看著我。 我把嘴湊到mama面前輕輕吹了一下,她避無可避,只好閉眼接下了這一口真氣,我壞笑著說:“已經有很多男女嘗試過在飛機上吟詩了,咱們試試又何妨?” “你怎么不學好,整天就想著那些事情?” “本來我什么想法都沒有,一見到您就有想法了?!?/br> “好哇,你自己風流好色還怪到我的頭上了?” 我看了看附近,更小聲地在她耳邊說:“您聽說了嗎,外國有一對男女在飛機的衛(wèi)生間里做那種事,乘客在門外等了半天都進不去,最后空姐過來跟著一起砸門?!?/br> “后來呢?”她追問道。 “后來這對男女死活不開門,幸虧在衛(wèi)生間門的底部有個緊急小鎖,可以從外面打開,空姐就通過這個小鎖把門打開了,把一對正風流快活的鴛鴦堵了個正著。” “那你還 讓我跟去衛(wèi)生間吟詩?” “我說的是真正的吟詩,您以為是什么?” “你……混蛋!” “您先別罵我,我是跟您開玩笑呢。誰都以為飛機上的衛(wèi)生間是一個很私密的空間,其實只要兩個人一起進去,空姐馬上就知道了?!蔽倚Φ馈?/br> “為什么?”她又問。 “您想呀,飛機上就那么些人,空姐用眼晴一掃就知道少了幾個人了?!?/br> “那你剛才躲到哪里了?” “嘿嘿,我跟頭等艙的一位先生商量了一下,說在跟您玩一個愛心小游戲,讓他幫忙配合一下,我們就一起進了衛(wèi)生間,讓他站在門口,我蹲在他的身后?!?/br> “怪不得呢,我敲門時見到一個陌生人開門,還以為你不在里面,你可真狡猾?!?/br> “等您去跟空姐交涉的時候,我就和您鄰座的乘客換了座位?!?/br> “他同意了?” “當然了,誰不愿意免費升到頭等艙?” “你呀,就會琢磨這些沒用的小花招?!?/br> 我把手撫上她光滑的絲襪美腿,熱切地對她說:“好了,說正經的吧,尊敬的鄭總,此時此刻,我想真誠地對您說一聲‘謝謝’?!?/br> “為什么謝我?”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壓低了聲音說:“因為您今天穿的是裙子而不是褲子,絲襪也是分體的,簡直就是為我量身打造,您是不是預感到我也會上這架飛機?” “你想干什么?”她預感到情況不妙。 “您說呢?”我的手已經順著絲襪一路滑行,如長了眼睛的蛇一般,徑直探入到她的蕾絲內褲里,濕烘烘的熱氣馬上包圍了我的手指。 “呀……”mama輕呼一聲,玉背瞬間就僵直不動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