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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3.12)同人續(xù)寫

    2022年3月27日

    23.12

    到了另一個房間后,蓉阿姨鎖上門就訓(xùn)斥我:“你怎么回事?依依在旁邊就敢毛手毛腳?她醒了怎么辦?”

    “我只是想跟你們一起睡。”

    “然后呢?你還想干什么?”

    “沒有別的了?!?/br>
    “你想騙誰?你的下面都支棱成那個樣子了,說你沒想法,誰信呢?”

    “我真的只想跟你們一起睡?!蔽乙槐菊?jīng)地說。

    “不要再說鬼話了,這次你又贏了,我的人就在這兒,你看著辦吧?!比匕⒁虩o可奈何地看著我說。

    “謝謝媽,您真是善解人意?!?/br>
    “你還不如說我是善解yin意。”她白了我一眼,主動躺在了床上。

    這次我沒把她的睡衣堆在腰間,而是徹底把她脫光了,看著一絲不掛的岳母大人,我的性致更濃了,她的豪乳微微顫動,平滑小腹下的恥丘高高隆起,陰毛整齊排列,xue口水光閃動,似乎也做好了交合的準(zhǔn)備。我微笑著說:“媽,您是不是也有點(diǎn)想做了?”

    她臉色微紅地盯著我的手機(jī)說:“把那個房間的監(jiān)控打開。”

    “早就打開了。”

    雖然蓉阿姨顯得不太情愿,可當(dāng)我進(jìn)入她的身體后,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狀態(tài)來得很快,我才刺出前幾棍就聽到了銷魂的呻吟聲,而且顯得很迫不及待,好像饑渴了半天的人是她。

    別看剛才她還板著臉訓(xùn)我,真正開始短兵相接后就不是這樣了,我們唇舌相交,熱烈地?fù)崦Ψ?,下身的性器官結(jié)合得就更激烈了,我像打樁似地把她的xiaoxue插得汁液四溢,她不住挺動翹臀迎合著我,主動的樣子既性感又嫵媚,我甚至懷疑她在那個房間根本就沒睡覺,一直在等著我去sao擾她。

    此時我們的交媾可以稱得上水rujiao融,我沒有刻意拖延不射,她也沒有再經(jīng)歷七次高潮,兩人的步調(diào)幾乎一致,向著最后的巔峰前進(jìn)。

    我好喜歡這時候的蓉阿姨,她嬌美的粉面上泛著升騰的熱意,跟我的對白大膽而又熱情,像極了一個沉湎于性愛中不能自拔的癡情熟婦,不管在我挑逗時如何抗拒,只要我的jiba一插進(jìn)去,就像拿捏住了她的xue道,瞬間就讓她軟化下來,所有的都變得蒼白無力,很快就沉淪在我潮水一般不停歇的進(jìn)攻中。

    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快感都難以抑制,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對著我的臉呼出長氣時,像是故意又像是難以控制,我被她吹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口氣中充滿了妖艷的香味,她的表現(xiàn)好像真的是一個狐貍精,只不過她的媚技只對我一個人施展。

    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有意引誘我射精,總之她的表現(xiàn)特別魅惑,這正中我的下懷,我就喜歡她豪放的樣子,這簡直比什么春藥都有效。我在她的婉轉(zhuǎn)嬌吟中越戰(zhàn)越猛,直到兩個人發(fā)出一聲悶哼,快樂的精水噴發(fā)而出,第三次灌滿了她的鮮美花蚌。

    這次到了高潮后她心魂俱醉,癱在我身下半分也動彈不得,我也緊緊摟住她,任憑快樂的絲線把我們的靈魂拽得越來越高。

    當(dāng)兩人的靈魂終于回歸落地后,蓉阿姨表現(xiàn)得很溫順,一聲不吭地任我摟著親著,也不再提回到依依那里去睡的事。她算是想明白了,我若是不盡興還會去找她,索性也不折騰了,就留在我身邊等著我性欲再起。

    果然,沒過多久,我的下一波糾纏又開始了,因為太久沒zuoai了,蓉阿姨顯得比我還要興奮,只不過她有一定的自控力,不過,當(dāng)我分開她豐滿的大腿,單刀直入地把jiba插入rou縫時,她的控制力也煙消云散,久旱逢甘露般的滿足感讓她很快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這點(diǎn)我深深感受得到,她的震顫和呻吟完全發(fā)自靈魂深處,每當(dāng)我深入花xue深海時,她都異常主動地夾住我的身子使勁搖擺著,有時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不夠積極,配不上她熱情洋溢的反應(yīng)。

    最后當(dāng)兩個人又一次接近快樂頂峰的時候,我使了個壞,突然看著監(jiān)控畫面說:“糟了,依依好像動了一下!”

    這句話像個晴天霹靂一樣,嚇得蓉阿姨全身肌rou繃緊,伸手就去拿手機(jī),當(dāng)看到依依還在呼呼大睡時,她氣得直拍我的后背:“壞蛋,你嚇?biāo)牢伊恕!?/br>
    “哇,您夾得我好緊!”我驟然覺得她的蜜xue的握緊力達(dá)到了最大級別,爽得我的快樂級別一下子沖到了十二級,精關(guān)再也堅守不住,熱乎乎的jingye又破堤而出,第四次涌進(jìn)了她的蜜道深處。

    “啊……”她也被大起大落的快感刺激得忘了自我,雙手猛地揪住我的耳朵,兩腿緊緊夾住我的身子,口中發(fā)出忘情的嬌呼,和著我的節(jié)奏一起沖到了凌霄之上。

    這次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而且是快樂中帶了驚嚇,銷魂的滋味不是以往所能相比的,她豐滿的身子震顫了很久才平靜下來,胸口的紅潮比之前濃烈了許多,呼吸里也帶著陣陣顫栗。

    不出意外,她在愉悅的漂浮感中依然牢牢拽著我的耳朵,過了半天才放開。我揉著耳朵說:“您怎么了?換新的習(xí)慣了?不打嘴巴,改成揪耳朵了?”

    “混蛋,你還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著我,“剛才居然開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毀了咱倆嗎?”

    “開個小玩笑,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何必那么認(rèn)真?”

    “我看你是閑得無聊,這種

    事能隨便開玩笑嗎?”

    “不過真的很有效果,剛才您夾我夾得特別緊,簡直爽歪歪呀?!?/br>
    “我都要嚇?biāo)懒?,告訴你,下次不許再拿這種事開玩笑了?!?/br>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蔽移鹕戆裫iba拔了出來。

    “你干什么?”她的xiaoxue又空虛了,禁不住詫異地看著我。

    我本來想說“今天就到這兒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覺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撥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rou棍子:“想跟您玩?zhèn)€新花樣?!?/br>
    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擔(dān)心地問道:“什么新花樣?”

    “您猜呢?”

    “我猜不出來?!?/br>
    “使勁猜?!?/br>
    蓉阿姨看了看我詭異的笑容,越發(fā)覺得心里不安,總感覺要發(fā)生點(diǎn)不妙的事情:“小東,不要搞新花樣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br>
    “所以呢,您快點(diǎn)猜啊。”

    她擋不住我的催促,只好開始發(fā)揮想象力:“難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邊……做這種事?”

    “我當(dāng)然想了,但不是現(xiàn)在?!?/br>
    “你是不是想去陽臺zuoai?”

    “不是?!?/br>
    “莫非你想去樓梯間?或者是去車?yán)??還是想去樓下的小花園?”

    “都不是?!?/br>
    她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小東,你不會讓我跟你去電梯里zuoai吧?那里可是有攝像頭的呀?!?/br>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聯(lián)系,最近是不是小黃片看得太多了?”

    “亂講,我最近都沒有看?!?/br>
    “還說沒看呢,您剛才說的這些地方?jīng)]有一個重樣的,小黃片的編劇都不如您腦洞大開,我現(xiàn)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經(jīng)驗豐富,看來小黃片的精髓已經(jīng)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當(dāng)警察都屈才了,應(yīng)該去當(dāng)編劇?!?/br>
    蓉阿姨臉紅紅地說:“是你非讓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諷刺我?!?/br>
    “我怎么說也是個正人君子,會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嗎?”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花樣?”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蕾:“這下您猜到了嗎?”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門是嗎?”

    我壞笑著靠近她:“您不想試一下嗎?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塊處女地了,不如把它獻(xiàn)給我,怎么樣?”

    “不行,堅決不行。”她恐懼地往后挪著身子。

    “為什么不行?”

    “你的東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會流血不止,搞不好還會弄成肛裂,你饒了我吧?!?/br>
    “我有個穩(wěn)妥的計劃,肯定會最大限度地減少您的痛苦?!蔽矣邪逵醒鄣卣f。

    蓉阿姨遲疑了一下才問:“什么穩(wěn)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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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先拿一個東西做試驗,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習(xí)慣了之后再換成我的陽具?!?/br>
    她半信半疑地看著我:“這樣……能行嗎?”

    “肯定行啊,這是經(jīng)過臨床驗證的方法,科學(xué)家都已經(jīng)寫到論文里了?!?/br>
    “有那么神奇嗎?科學(xué)家會搞這種研究嗎?”

    “千真萬確,確有此事?!?/br>
    “胡說,這肯定是你瞎編的,我才不信呢,哪個科學(xué)家會去研究肛交的事?”

    “真的,確實(shí)有這樣的論文,不過他們研究的是怎樣在物體上快速打洞,我覺得應(yīng)用在肛交上也可以,萬事萬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br>
    “好,你說吧,先拿什么東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就是一根小棍棍?!?/br>
    “小棍棍?是筷子還是雪糕桿?”

    我笑嘻嘻地從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這個。”

    蓉阿姨駭?shù)蒙碜右欢叮骸澳惘偭税??要拿這個東西通我的屁股?”

    “對呀?!?/br>
    “還‘對鴨’,你怎么不‘對雞對鵝‘?我看你才是腦洞大開,這種瘋癲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來,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课矣植桓阃詰??!?/br>
    “那你就拿這么粗的東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還活得了嗎?”

    “您誤會了,這個不是整根插進(jìn)去,而是用細(xì)的那頭在您的菊蕾洞口輕輕研磨,不會往里硬插的?!?/br>
    “那也不行,細(xì)的那頭也很粗?!?/br>
    “沒事兒,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準(zhǔn)兒?!?/br>
    “去你的,說了半天全是鬼話,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

    “您怎么沒有為科學(xué)做奉獻(xiàn)的精神呢?”

    “要不你先給我打個樣,拿這根大粗棍子通一下你自己的菊花,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再親身體驗,如何?”

    “也行,不過為了保證實(shí)驗的順利進(jìn)行,我建議咱倆一起通?!蔽疑酚薪槭?/br>
    地說。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問道。

    “這個棒球棍不是一頭粗來一頭細(xì)嘛,您用細(xì)的那頭來通,我就用粗的那頭,兩個人一起通,怎么樣?”

    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搖著頭說:“不行,這個難度太大了,我做不到。”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親口嘗一嘗,對不對?”

    “你別胡鬧了,菊花才多大,能放得下一根棒球棍?說出大天來我也不會試的。”

    “您還不相信我嗎?”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會有好屁?!?/br>
    “您對我的誤會太深了?!蔽依^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蓉阿姨沒瞧出我在開玩笑,還在跟我有理有據(jù)地辯解著:“我在局里聽說過好幾起這樣的事情了,幾個人錯誤使用電動按摩棒,結(jié)果塞進(jìn)肛門里拿不出來了,后果可大可小,輕的用鴨嘴鉗能取出來,重的要開刀、住院才行。”

    “您說這些干什么?電動按摩棒和棒球棍根本沒有可比性?!?/br>
    “對,沒有可比性,電動按摩棒好歹還可以想辦法取出來,棒球棍塞進(jìn)肛門里會要人命的,你接下來是不是還打算用搟面杖?”

    我興奮地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您怎么知道?這個試驗的第二步就是啟用搟面杖?!?/br>
    蓉阿姨聽后臉色都變了,她揪緊自己的衣服說:“你要是敢用搟面杖,以后就別再碰我了?!?/br>
    我覺得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便假裝皺著眉頭說:“算了,既然您這么抗拒,今天就不做這個試驗了?!?/br>
    她看到我的態(tài)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為我還會繼續(xù)糾纏下去的,誰知道馬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帶水,這讓她不安起來,以為我不高興了,急忙湊到身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色,試探性地說:“小東,我真的不是不滿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這些條件實(shí)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弄完之后就得進(jìn)醫(yī)院,到時人家問起來都不知該怎么說?!?/br>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我不介意的,這不算什么。”

    她還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說:“你要是想做的話,還是走前門吧,什么姿勢都可以?!?/br>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點(diǎn)休息吧?!蔽乙参兆×怂氖?,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會兒……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問道,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樣她還真的不好拒絕。

    “當(dāng)然是您住這屋了,我去隔壁跟依依在一起?!?/br>
    “哦,那還好?!彼龖以谏ぷ友鄣男牟怕淞讼聛怼?/br>
    “當(dāng)然了,您要是想跟我們小兩口一起睡也可以?!蔽已a(bǔ)充道。

    蓉阿姨輕聲道:“你真的非要那樣嗎?”

    我看她的神情猶猶豫豫的,似乎再多說兩句就會心動了,覺得這樣也沒必要,非要勉強(qiáng)她去干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口胡說,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挺麻煩的事。于是親了一下她的粉面說:“只是隨口說說,您別當(dāng)真?!?/br>
    她這才放松下來,兩眼直直地看著我,不知道該挽留我,還是就這樣看著我到隔壁去。按理說兩個人男歡女愛之后應(yīng)該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擁,這樣才不辜負(fù)之前的一番顛鸞倒鳳,可是我卻要舍掉與她繼續(xù)溫存的機(jī)會,到另一個房間去陪著依依,這讓她多少有點(diǎn)失落、不甘,甚至對自己的女兒產(chǎn)生了一絲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下她的玉頸說:“您怎么呆呆地不說話?想什么呢?”

    她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沒什么,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我為什么生氣?”

    “因為我沒答應(yīng)你走我的后門?!?/br>
    “嗐,我哪有那么小氣,您放心吧,前門我還是會走的,不過給您提個小建議,以后有時間的話多拿警棍之類的東西通一下后門,小婿早晚還是要來拜訪的?!?/br>
    她眼波流轉(zhuǎn)地瞥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什么呀,又開始胡說八道了?!?/br>
    我回到依依的房間后靜靜地躺在她身邊,她還是爛醉如泥,完全不知道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蓉阿姨都已經(jīng)打了幾炮了,依依居然還沉浸在夢中,看來“喝酒誤事”這句話還真不是瞎說的。

    我折騰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四點(diǎn)多的時候,依依把我推醒了,說要喝水,我端來三大杯水才滿足了她的要求,她喝飽了以后就不困了,鉆到我懷里不斷撫摸著我的胸肌,一副性致盎然的樣子。

    我低聲說:“怎么,飽暖思yin欲了?”

    她笑著說:“老公,難道你不想做那件事嗎?”

    “我當(dāng)然想,但是你來大姨媽了?!?/br>
    “嘻嘻,大姨媽已經(jīng)走了?!?/br>
    “真的嗎?太好了?!奔热凰歼@么說了,我必須大力配合了。

    在一番你儂我儂的甜蜜接吻之后,我舔遍了依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事實(shí)上很久沒跟她zuoai了,我也非??释膔ou體,以前是怕她疼,現(xiàn)在既然主動提出要求了,那還客氣什么,很快我就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磨合之后,她終究是漸漸適應(yīng)了粗大的roubang,我可以這么說,自從jiba變身之后,在跟我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的女人里面,依依是適應(yīng)得最慢的那個人。

    因為

    怕弄疼她,我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她今晚的表現(xiàn)超好,也許是酒精助長了她的狀態(tài),她的快感漸漸匯集成河,呻吟聲也愈來愈大,完全顧不上隔壁還睡著一個成熟的單身美婦。不對,依依一直不知道她mama今晚留宿在此了,所以才會這樣旁若無人地大叫,剛才我也忘記說了。

    高潮很快如潮水般涌來,依依很難得地沒有喊痛,而是跟著我一起登上了快樂之巔。當(dāng)jingye噴灑進(jìn)xiaoxue時,她的叫聲更大了,估計樓上樓下都會聽得很真切。

    這次高潮過后她還保持了愜意的美態(tài),沒有一點(diǎn)兒不舒服的樣子,這簡直太難得了,我倆之間的房事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和諧了,我心里暗暗慶幸,之前那種上床跟上刑一樣的日子終于過去了。

    依依休息了一陣后,竟然提出再戰(zhàn)一個回合,這簡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不到她的進(jìn)步竟然這么大,實(shí)在令人刮目相看,我當(dāng)然是欣然應(yīng)允了,于是小夫妻兩個上演了二番戰(zhàn),她的狀態(tài)比剛才還要好,摟住我的身體就嬌喘不斷,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

    起初我還想提醒她蓉阿姨就睡在隔壁,后來想想算了,讓岳母聽聽我們兩口子的rou戲直播也好,順便把她的欲望之火撩得更旺一點(diǎn),下次提要求的時候就比較容易實(shí)現(xiàn)了。

    雖然依依今晚沒有喊疼,而且一直快感如潮,但是有幾個刺激的姿勢她還是不讓用,說那樣會有微痛感,不太敢嘗試,我一想這樣也好,飯要一口一口地吃,總不能一下子就達(dá)到最佳狀態(tài),這次她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驚艷了,只要多“日”幾次,她就會越來越好,來“日”方長嘛。

    第二次的魚水之歡終于進(jìn)入了最刺激的部分,她表現(xiàn)得比剛才還積極主動,夾住黑黑的大粗棍子扭動個不停,叫聲幾乎要穿破屋頂了,我想吻住她的嘴讓她小點(diǎn)聲,她卻推開我的頭,叫得越發(fā)肆無忌憚,想來依依很久沒跟我zuoai了,也是久曠之身,我都被弄得有點(diǎn)狼狽了,仿佛自己是一個不合格的小學(xué)生,正在被敬愛的陸老師進(jìn)行體罰教育。

    也許是她太投入了,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盲聽狀態(tài),另一個房間的蓉阿姨很明顯已經(jīng)被吵醒了,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地來回烙餅,我都聽到了大床“嘎吱嘎吱”的響聲,依依竟然聽不到,只是自顧自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好吧,媳婦兒既然這么開心就隨她好了,難得她這次zuoai不喊疼,只是我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自己的大jiba從蓉阿姨的xiaoxue里拔出來插到了依依的蜜道里,中間只隔了幾個時辰,看起來頗有點(diǎn)母女蓋飯的味道,好在我的jingye儲備量還可以,而且幸虧及時從岳母大人那里撤兵,要是真跟她來個通宵大戰(zhàn)可就麻煩了。

    最后當(dāng)高潮鋪天蓋地?fù)鋪淼臅r候,依依鎖住我的身子抖成一團(tuán),美得像一朵盛開的花,她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了,完全被我的jingye炮彈轟得無處躲藏,幾乎要被轟透了,轟穿了,我都被她的表情驚呆了,沒料到她酒醉之后還有這么驚艷的狀態(tài)。

    第二次射精之后,她終于安靜下來,幸福地依偎在我懷里睡著了,我想隔壁的蓉阿姨肯定睡不著了,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她起床的聲音,我一看手機(jī),已經(jīng)早上六點(diǎn)多了,自己也悄悄起身來到客廳,看到她正在穿衣服,由于來時穿的裙子被我扯壞了,她挑了一件依依不常穿的衣服套上了。

    “媽,您要干什么去?”我小聲問她。

    “我回去換件衣服?!彼哪樣悬c(diǎn)微紅。

    “吃完早飯再走吧?!?/br>
    “不了,你陪著依依吧,她喝多了酒不舒服,身邊不能沒有人。”

    “對不起,媽,剛才我們的動靜太大了,打擾您休息了?!蔽覍偛湃缁鹑巛钡拇蚺谑录硎玖饲敢?。

    她臉上的紅暈更重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怎么讓依依叫成那個樣子?”

    “沒有,我們就是正常地做,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就那樣了,大概是太長時間沒zuoai了?!?/br>
    “你為什么像個大種馬一樣不知道累呢?”

    “睡了一陣,有精神頭了?!?/br>
    “看來你在我那兒也有所保留了?!比匕⒁痰脑捴袔Я藥追执滓猓蚁胨欢☉岩晌彝礿ian?;?,沒有把全部的能量都奉獻(xiàn)給她。

    “您誤會了,我當(dāng)然可以繼續(xù)作戰(zhàn),就是怕您受不了,您的下面不疼嗎?”我把臉貼過去,呼吸輕輕噴在她的粉面上。

    “不要亂說了?!彼晃业臍庀⑴眯臒┮鈦y,伸出手將我輕輕推開了。

    “今天晚上還來嗎?”我輕聲問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倆怎么辦?去哪里做?”

    “依依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你跟她做吧?!?/br>
    “我也想跟您做?!?/br>
    (蘋果手機(jī)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少胡說了,快點(diǎn)回去?!?/br>
    “今天還穿丁字褲吧,挺好看的?!?/br>
    “看情況了。”

    “把黑絲襪也穿上吧,要分體的那種?!?/br>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連體的絲襪,就穿開檔的那種。”

    她知道我不懷好意,禁不住哼了一聲:“別那么多事?!闭f完走到門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時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這個姿勢牽扯到了紅腫的蜜xue,這才意識到昨晚那番zuoai真的很瘋狂,也許我年輕力壯沒什么事,她抬腿或邁大步時卻感到了私處傳來的陣陣撕裂感。

    我意識到她昨晚也是用力過猛了,扶住她的香肩關(guān)心地說:“您怎么樣?撐得住嗎?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開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還不都是因為你?最討厭的人就是你?!?/br>
    我覺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動,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開我的身子,說了一句“回去照顧依依”,打開門就匆匆走掉了。

    看著她慌張?zhí)幼叩谋秤?,我覺得這個岳母大人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她在外人面前永遠(yuǎn)是一副鐵面無私的臉孔,只有在我身邊才偶爾體現(xiàn)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開始準(zhǔn)備早飯,依依還在沉沉睡著,我去樓下跑了十多圈,隨后將思鄭、思怡、思云送到幼兒園,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依依還沒醒,身上的酒味依舊很濃,看來昨天晚上確實(shí)喝大了,已經(jīng)接近她的極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給蓉阿姨買裙子,走了幾處專賣店都沒買到,很失望地向她報告,她在電話里淡淡地說:“沒關(guān)系,反正也穿過了?!?/br>
    “我去網(wǎng)上給您定一條同款的裙子吧,網(wǎng)店里應(yīng)該有?!?/br>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還穿裙子嗎?”

    “穿了裙子以后繼續(xù)讓你去扯嗎?”

    “您可以穿一條比較好買的裙子,或者以后買裙子的時候多買幾條同款的,那樣就不怕撕壞了?!?/br>
    “你撕衣服還上癮了是吧?快點(diǎn)去忙你的事吧,我這兒有工作呢?!?/br>
    依依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頭還有點(diǎn)疼,下體也隱隱作痛,走路的時候不太敢邁步子,只能左右搖擺著向前走,好像一只鴨子。我忍住笑意說:“你這種狀態(tài)可不能去學(xué)校上課,學(xué)生會以為不倒翁來了?!?/br>
    “老公,我的頭還暈乎乎的?!彼鲋~頭說。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陸酒神算了?!?/br>
    “我沒失態(tài)吧?”

    “你沒有失態(tài),就是摟著我們倆親個不停,還管咱媽叫大姐?!?/br>
    “唉,怎么會那樣?”她的頭更疼了。

    “不過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發(fā)揮很好,堪稱近期的最佳表現(xiàn)。”我贊嘆地說。

    她終于有點(diǎn)高興的模樣了:“真的嗎?那太好了,咱倆終于可以像以前那樣zuoai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壓力有多大,就怕你無法獲得滿足,出去找別的女人?!?/br>
    “別胡思亂想了,我看你的腦子還有點(diǎn)迷糊,再休息一會兒吧。”

    “好吧?!彼_實(shí)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來。

    到了晚上蓉阿姨來的時候,依依總算起來了,不過還是頭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來,蓉阿姨看著她可憐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著她的腦袋說了半天話,告訴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著頭部說:“我在外面從來不喝太多的酒,昨天還不是因為跟你們在一起,不然也不會放得這么開?!?/br>
    “身體是自己的,酒是別人的,把身體喝壞了怎么辦?”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現(xiàn)在竟然又煥發(fā)母愛了,她可真是個矛盾組合體。

    依依揉著小腹說:“肚子有點(diǎn)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點(diǎn)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個小饞貓,都喝成這樣了還想著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嗎?”

    “那咱們吃什么?”

    “喝粥、吃面條,還有小咸菜兒?!?/br>
    “好嘛,昨天還是生猛海鮮,今天就變成粗茶淡飯了?!?/br>
    “等你恢復(fù)正常了再吃大餐吧?!?/br>
    晚飯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條很可口,咸菜也花樣繁多,足有十多個小碟兒,味道相當(dāng)美味,依依胃口大開,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飯飽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進(jìn)屋躺著,整個人處于懶洋洋的狀態(tài)。我打趣地說:“你每天吃完了就睡,這像是學(xué)做菜的態(tài)度嗎?”

    她對此還振振有詞:“我是在用靈魂學(xué)習(xí)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學(xué)習(xí),那只是皮毛而已?!?/br>
    “我看你是在用胃學(xué)習(xí)做菜,然后學(xué)完的知識變成米田共又排出來了?!?/br>
    依依不太服氣,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打著嘴仗,但是聲音漸漸變?nèi)?,過了一會兒就沒動靜了,我過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經(jīng)合上了,嘴里正發(fā)出均勻的呼吸,整個人已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身邊的手機(jī)還在播放著歌曲。這個小妮子,睡得還真快。

    蓉阿姨見我高興地回到廚房,問了我一句:“她睡著了?”

    “是的?!蔽疫呎f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馬上觸電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個招呼?!?/br>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嗎?”

    “有,唐僧騎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br>
    “混球,我是馬嗎?”她邊刷碗邊叱責(zé)我說。

    “您不是媽嗎?‘媽’和‘馬’,讀音差不多?!蔽艺f完又拍了一下。

    “煩人,不要這樣了,依依還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盤子差點(diǎn)沒拿住。

    “她睡著了?!?/br>
    “那也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好吧,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撫弄起臀瓣來,“您為什么穿褲子?不是說好了穿裙子和絲襪嗎?”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yīng)你?!?/br>
    “那也不用包得這么嚴(yán)實(shí)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見?!蔽野咽址诺窖g試圖解她的腰帶。

    蓉阿姨緊張地把身子一閃:“別鬧了,依依今天可沒喝酒,隨時都會醒過來?!?/br>
    “我只是想摸摸您?!?/br>
    “不成?!?/br>
    “她的房里放著音樂呢?!?/br>
    “那也不行?!?/br>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這么嚴(yán)實(shí),分明就是不給我機(jī)會?!蔽胰滩蛔±^續(xù)拍她的豐臀。

    “哎唷……你輕一點(diǎn),”她皺著眉頭說,“這幾下震得我下面有點(diǎn)兒疼?!?/br>
    我意識到自己手有點(diǎn)重了,馬上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現(xiàn)在還疼嗎?”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點(diǎn)猛了,現(xiàn)在有些不適應(yīng)……”她說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斷了和她zuoai的念頭。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點(diǎn)疼,到現(xiàn)在都不敢走得太快?!?/br>
    “瞧瞧你干的好事,兩個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們zuoai的時候顯得很快樂,一點(diǎn)兒都看不出不適應(yīng)的樣子啊。”

    “誰能拗得過你?你那股勁一上來,像一頭大叫驢似的,兩三個女人也攔不住你?!彼f得很委婉,其實(shí)是想說兩三個女人也滿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溫柔一些,隔一分鐘插一下?!?/br>
    蓉阿姨伸手輕輕拍了我一下:“別亂說話了,你也不嫌丟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覺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鐘愛的戒指不見了,忍不住問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裝談戀愛的時候你給我的那個嗎?”

    “您別打岔,我說的是您婆婆給的那只家傳戒指?!?/br>
    “哪兒有什么家傳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mama,家傳的東西怎么能給我?”她輕輕把手掙脫了出來。

    我皺著眉頭說:“您得了健忘癥吧?那次在海邊我假裝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點(diǎn)沒沖到水里去撈戒指,后來好多天都不理我,這么快就忘記了?”

    “哦,你說的是那只戒指,”她輕描淡寫地說,“我這幾天收起來了,沒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顧她的手上還有泡沫,拉著她就向門口走去。

    蓉阿姨慌亂地甩開我的手,緊張地盯著依依的房間門說:“你干什么呀?別這樣拉拉扯扯的?!?/br>
    我直接把她拉到廚房的角落,低聲盤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說句實(shí)話?”

    “你想聽什么實(shí)話?”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個戒指很值錢嗎?你覺得能抵押多少錢?”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錢,那么它到哪兒去了?”我追問道。

    “沒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br>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說明這里面有問題,我嚴(yán)肅地看著她的臉:“您甭想瞞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個實(shí)底兒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這句話宛如說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轉(zhuǎn)向別處:“你別亂猜。”

    憑借剛才她的這個反應(yīng),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氣又急:“他怎么這么無恥啊,給出去的東西還帶往回要的?”

    “你別這么說依依的爸爸,這次借錢他也幫了不少忙。”

    “就是因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挾您把戒指交出來,對不對?”

    “他沒有要挾,是我主動交出來的?!彼p聲道。

    “這個時候您還在維護(hù)他?”我氣得火冒三丈,“這人真是卑鄙無恥,專會趁火打劫,媽,我問您一下,在他們家拿著這個戒指是不是可以分到很多財產(chǎn)?”

    她沒說什么,只是把頭低了下來,看來被我說中了。我又是生氣,又是著急,握著她的手說:“你為什么這么傻?”

    “你急著用錢,不找他幫忙的話,貸款怎么會那么快批下來?”她低聲說。

    想不到蓉阿姨的一根筋屬性又發(fā)作了,我霎時間感動萬分,情不自禁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口里喃喃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我一定幫您把戒指要回來?!?/br>
    她沒有在我的懷里掙扎,反而露出了羞澀和歡喜的笑容:“沒關(guān)系,戒指我不要了,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

    我不等她再說話,張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她“嚶”了一聲,渾身都松弛下來,順從地陶醉在跟我的口舌糾纏中。

    【第二十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