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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4.11)同人續(xù)寫

    2022年5月13日

    24.11

    等我和蓉阿姨看到闖進來的人,嘴巴就張得更大了,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全都是我們認識的人,而且都是女人,她們就是:mama、依依、北北、安諾。再加上摟在我懷里的蓉阿姨,實際上這五個女人都和我發(fā)生過rou體關系,如果說現(xiàn)在是“一龍五鳳”的夫妻見面會也不為過,或者叫“凌小東與五美女現(xiàn)場交流會”也可以。

    可惜這些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事實上是我和蓉阿姨被人捉jian了,而且被人實實在在地堵在了床上,這里絕對沒有任何冤枉的成分,我們兩個人不但赤條條地相擁在一起,而且性器官也緊密貼合在一起,如果說不是在偷情那才是活見鬼了,可惜他們進來的時間計算得太精準了,如果等我們射完精、洗完澡再進來,就算把我們堵在被窩里,我也可以說自己夢游了,現(xiàn)在擺成這個最羞恥的姿勢,說什么都是白費,赤裸裸的現(xiàn)實只有一個:我和蓉阿姨在幽會,而且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我現(xiàn)在忽然明白為什么隔壁會響起震耳欲聾的舞曲聲了,mama她們一定是借著音樂聲的掩護溜進來的,不然以我和蓉阿姨的訓練有素和警覺性,斷然不會察覺不到有人溜進屋子。唉,我真是愚蠢透頂,隔壁幾乎沒人住,怎么會突然響起舞曲聲呢?而且跟我們的zuoai幾乎同步發(fā)生,不值得懷疑嗎?我實在是太大意了。但是有一點還不太清楚,她們是怎樣從隔壁進入蓉阿姨家的呢?

    這時我避開mama和依依憤怒的眼神,迅速看了一下安諾,她不安地避開了我的眼睛,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從隔壁進入是她的主意,只有她和北北最了解這棟樓的結構設計,當初就是她告訴我這里相鄰兩個單元的房子陽臺是相通的,她和北北為了跟我私會還租了相鄰的兩間房,目的只是在被人堵住門口的時候便于從陽臺逃脫,偏巧蓉阿姨租的是另一個單元的房子,與她們租的房子結構完全一樣,我們又忘了在陽臺設鎖,就這樣被幾位女將趁虛而入了。

    想不到安諾竟然和mama聯(lián)手了,這實在太可怕了,我心里暗暗發(fā)出一聲慘叫,以后恐怕更加沒我的活路了。

    因為我和蓉阿姨偷情的場面太過驚心動魄,幾個捉jian的女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下手,我和懷里的女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好像一尊雙人塑像一樣一動不動,姿勢很像藏傳佛教中的歡喜佛。對于我和蓉阿姨來說,好像目前這個姿勢是最安全的,我們下意識地覺得這樣抱在一起可以互相保護對方的隱私,算得上一種比較保險的防御模式。

    可是mama和依依都忍不住了,尤其依依還是我的正妻,更是又生氣又惱怒,她氣的是自己的老公又出軌了,惱的是老公出軌的對象居然是自己的mama,mama平時不是最看不上他嗎,他們怎么會搞到一起的?

    mama同樣氣得火冒三丈,她知道我素來愛招蜂引蝶,對我的出軌早有心理準備,只是她沒想到我居然和她的好閨蜜搞在一起,以前的種種擔心和猜測都成了現(xiàn)實,她的憤怒如山洪暴發(fā)般傾瀉而下,一時不知該怎么發(fā)泄出來。事情搞到這個地步,叫她以后還怎么和閨蜜相處?還怎么面對依依?

    兩個女人都氣得直哆嗦,但又保持了某種克制,她們都意識到普通的捉jian套路不足以應付眼前的場景。換句話說,如果我偷情的是別人,她們早就撲上來揪著頭發(fā)亂打一通了,但是因為我偷的這個人跟她們很熟悉,而且是非常親近的人,不是什么yin婦小三,所以常見的那些暴打出軌男女的招數(shù)不適用了,這真是一套難解的題目。

    安諾和北北都嗅到氣氛很緊張,知道輪不到她們說話,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兩步。安諾的臉上寫滿了歉意,北北則同情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mama決定打破眼前的僵局了,她雖然也跟我登記結婚了,但畢竟是秘密進行的,萬萬不能在眾人面前顯露出來,遇到危及婚姻家庭的大事還得靠依依出面,她轉頭看了一眼依依:“你說怎么辦?”

    依依這時居然還說:“媽,我聽您的?!?/br>
    “這種事你也聽我的嗎?”mama氣得把她往前面一推,依依才如夢方醒地沖到我們面前,怒氣沖沖地喝道:“凌小東,你算對得起我?!睊鄨A了胳膊狠狠地給了我一記耳光,不過她力氣不夠大,我只是晃了一晃,身子還留在原位。

    我愧疚地看著她說:“對不起,媳婦兒?!?/br>
    “混蛋,你不要臉,你是畜生!”

    “媳婦兒,你消消氣,聽我給你解釋……”

    “我不聽!你這個王八蛋!”她又狠狠給了我兩個嘴巴,這回打得比較狠,我的頭和蓉阿姨的頭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顯被撞得比較疼,她感覺這一下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但是一聲也沒吭。

    “你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干出這種事?”依依周身散發(fā)著難以遏制的怒意,對她來說這種場面更為痛苦,因為普通的捉jian只會遭遇丈夫的背叛,她卻看到了親生母親和丈夫媾和的一幕,這種痛楚帶來的心靈上的傷害往往是雙倍的,她感覺自己的心被徹底撕開了,撕心者就是她最親的兩個人。

    “媳婦兒,你想打我就使勁打,但這件事跟咱媽沒有關系。”我擔心地看著她。

    “那跟誰有關系?”

    “跟我有關系?!?/br>
    “也就是說,是你勾引她的,對嗎?”

    “是這樣的?!?/br>
    “臭流性,你想騙誰?你跟她的談話我們都聽到了,你們真……惡心!”

    “媳胡兒,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能聽我解釋一下嗎?”

    “去你的,別想再騙我了,”依依憤怒地說著,“其實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當初參加游泳大賽的時候你倆成天黏在一起,后來又搞什么接吻大賽,你們從早到晚地親嘴兒,打kiss的場面都上了電視了,你說,你們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沒有。”我矢口否認道。

    “還說‘沒有’,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抱得比夫妻都緊,誰會相信你們沒有關系?”

    mama看出形勢不對,她很及時地走了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背上:“混蛋,還不趕快放開她!”

    我愣了一下:“mama……”

    “別廢話,快點放人?!彼峙牧宋乙幌?。自從依依打了頭陣以后,mama就好出面了。

    我本不想放開蓉阿姨,怕她挨打,但是mama也這樣說,實在不能不聽了,只好掰開蓉阿姨緊抱自己的玉臂,她不太想跟我分開,似乎還想擁在一起壯膽,但終于還是被我輕輕推開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我倆的身子分離后,就聽“啵”的一聲,連在一起的生殖器也分開了,濕淋淋的jiba還是又粗又長,像是沒有射過精,蓉阿姨的xue口卻流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在黑毛的映襯下甚是扎眼。

    聽到性器分離的動靜,安諾和北北也忍不住抻著脖子往這邊看,我那粗壯的jiba令她們很是動心,如果不是為了捉jian,可能她們還真的會湊過來研究一番。

    看到我在蓉阿姨的體內(nèi)射精后,依依和mama更生氣了,兩個人揪住我的頭發(fā)又開始打起來,我的臉被她們抽得像一個大紅柿子,身上全是女人抓的手指印。

    依依一邊打我一邊帶著哭腔說:“凌小東,沒想到你居然瞞了我這么久,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說,你是不是從來沒跟我說過一句真話?”

    “沒有,媳胡兒,我是愛你的,這句話就是真話。”

    “呸,誰信你的鬼話。”

    “我發(fā)誓,這句話是真的。”

    “那你愛她嗎?”依依指著蓉阿姨說。自從進屋后她沒叫過蓉阿姨一句“媽”,也不肯與她正面對話,提到她時頂多用一個“她”件替,顯然心中充滿了極度的憤怒與失望。

    聽到這句話后蓉阿姨的身子震了一下,安諾和北北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幾步,mama也期待地看著我。

    就在我思考的這幾分鐘里,臥室里忽然安靜下來,我感覺屋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在等著我的答案。

    不過我沒等太久,很干脆地給出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愛她?!?/br>
    這句話甫一出口,便如晴空響了個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亂響,蓉阿姨的嘴角似乎往上翹了一下,安諾露出無奈的苦笑,北北則搖了搖頭。

    反應最大的當然是依依和mama了,兩個女人愣了一下后,眼中都放出熊熊的烈火,她們不約而同地抓起床邊的羽毛球拍就往我身上招呼了起來,這回可是名副其實的女子雙打,我抱著腦袋不住求饒著,越求饒她們就越生氣,下手也就越狠,打得我身上全是紅道子。

    蓉阿姨聽到我慘叫連連后,轉頭看了安諾和北北一眼,安諾明白了,馬上和北北上來勸架,一個拉著依依,一個拉著mama,都在勸她們消消氣。mama不買賬,直接對北北說:“這事兒不用你管,你到一邊站著去?!北北敝缓霉怨缘赜滞说介T口。

    依依氣猶未消,她甩開安諾的手,徑直沖到自己母親的面前:“你是不是也喜歡凌小東?”

    蓉阿姨看了她一眼,羞愧地把頭又低了下去,等于是承認了,

    依依氣得直跺腳:“為什么呀?你不是很討厭他嗎?還說他是臭流性,怎么會喜歡她?”

    蓉阿姨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對不起,依依,這件事我做錯了,你打我、罵我吧。”

    依依又問道:“你跟爸爸說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是凌小東?”

    “是?!?/br>
    “那次我在電話里聽到你氣喘吁吁的,是不是在跟那個流性做那種事?”

    “……是?!比匕⒁酞q疑了一下,還是承認了。

    “那天我跟他玩‘黑夜雙星’的時候,是不是你也在場?扮演‘黑夜修女’的人是不是你?”

    我怕蓉阿姨難堪,急忙插話道:“那是我的主意,跟她沒有關系?!?/br>
    mama打了我一下:“別多嘴?!?/br>
    依依狠狠瞪了一眼我,轉回頭又看著蓉阿姨:“我想聽你說,有沒有這回事?”

    我又搶話道:“當時咱媽是反對這件事的,但是被我綁上了,想走也走不了?!?/br>
    “你住口?!眒ama又推了我一把。

    依依繼續(xù)問蓉阿姨:“是這樣嗎?”

    蓉阿姨無顏回答這個問題,她不敢再看女兒,羞愧莫名地又說了一句“對不起”。那天她雖然反對我的雙飛計劃,也掙扎了一番,但最后還是被動地加入到性交大戰(zhàn)中,并且還很高潮,說她對此完全無動于衷好像也不太貼切。

    依依聽到這兒又羞又惱:“你們真是……yin蕩、下流、不正經(jīng)!哼,我說地下怎么那么濕,原來你也在場!”她顯然憤恨以極,

    跟蓉阿姨說話時不再尊稱“您”,每一句都是“你”。

    蓉阿姨被訓斥得滿臉發(fā)燒,低下頭輕聲說:“依依……我錯了……”

    mama也給了我一拳:“混蛋,這種主意你也想得出來,你真是太無恥了。”

    我尷尬地說:“事情只是湊巧而已,我不知道依依那天會突然回來?!?/br>
    依依恨恨地說:“怪不得天天來做飯,我還以為真的是教我做菜的,想不到是為了你的情郎來的,你們還真是恩愛,每次都拿家庭聚會當幌子,把我當成傻瓜一樣耍,我算認清你們了?!?/br>
    我看她說得太激動了,嘴欠地又插話道:“媳胡兒,咱媽那段時間挺辛苦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你不要再訓她了?!?/br>
    依依生氣地沖過來又給了我一個大耳光:“你這個禽獸,連自己的岳母都勾引了,還敢在這兒說話?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下流的人,卑鄙無恥,臭不要臉!”

    “對對對,我無恥,我下流,但是這件事跟咱媽沒有關系,別再罵她了?!?/br>
    “跟她沒有關系?你想得美,”依依又回到蓉阿姨面前,“我問你,那天你們是不是有意把我灌醉的?”

    蓉阿姨痛苦地點點頭。

    “我喝醉了以后你們又開始做那種事了,是不是?”

    “……是?!?/br>
    “你們到底干了什么呀?做得那么激烈,把衣服都扯壞了,最后竟然要穿我的衣服走?”

    “我……”蓉阿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哼,還說什么‘沒有功勞還有苦勞’,難道天天來做飯就是為了勾引別人的老公嗎?”依依氣得開始口不擇言了。

    蓉阿姨臉上一陣發(fā)燒,卻又無法反駁。

    依依的話越說越過分,顧不上眼前就是自己的母親,還不依不饒地說道:“還說什么每周三晚上研究案情,原來都是騙我的,你們每次見面就是來通jian的!”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又開了口:“媳胡兒,別這樣說她了,怎么說她也是你的mama,還是給她留點面子吧?!?/br>
    “有這樣當媽的嗎?搶自己女兒的老公!”依依憤怒地回應道。

    這話就像刀子一樣割在蓉阿姨的心頭,她身體抽搐了一下,頭又低了下來。

    安諾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像是在看一出大戲,對她來說這也叫做“一報還一報”,上次蓉阿姨帶人來捉她和我的jian,這次她就來了個“投桃報李”,也帶人捉了蓉阿姨和我的jian,想不到報應來得這樣快,她心里頗有一種報復之后的快感。

    北北的臉上寫滿了同情,她本無心參與到這場“捉jian”行動中,但是被大家裹挾而來,想不來都不行。她原想做個局外人,但是另外三個女人不許她置身事外,強令她必須共同行動,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屋里的都是家里人,所以她必須知悉一切,以后確定責任的時候也有她一份兒,她甭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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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蓉阿姨上次還一身正氣地帶人捉jian,這次卻被人捉了jian,北北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下一次會不會是自己被人捉jian呢?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和哥哥被堵在床上?萬一mama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哥哥的秘密怎么辦?她越想越害怕,不曉得自己以后的路該如何走,也不知道是該和哥哥徹底斷掉呢,還是繼續(xù)和他糾纏在一起。

    就在兩個婊婊駐足觀望的時候,依依的怒氣越來越大,大得像是要沖破屋頂:“你為什么不說話?你到底瞞了我多久?你找哪個男人不行,為什么非要找凌小東?”

    這些問題蓉阿姨一個也答不上來,她的表情難堪至極,這么多年她審問了很多犯人,在上級面前也是有問有答,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啞口無言,我想如果她會魔法的話,一定“噗”的一聲把自己變成一個隱身人,在我們面前完全消失。

    但是她的沉默不語讓依依更加生氣,說明一切的猜測都是正確的,依依也恨不得掌握一種魔法,讓眼前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見,最好能把自己的記憶也全部清除,讓所有的痛苦像沒發(fā)生一樣。

    可惜這是現(xiàn)實世界,并沒有魔法的存在,什么“黑夜女巫”,什么“黑夜修女”,都只存在于我的謊話中,這次依依無法再進行角色扮演,她在蓉阿姨面前呆呆地站了半天,臉蛋兒氣得煞白,瘦弱的身體顫抖個不停,自從我認識她以來就沒見她發(fā)過這么大的火,也沒見過她這樣數(shù)落蓉阿姨,真正達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

    mama沒法兒說話,只是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因為她不是“正妻”,沒有發(fā)言權,依依可以憤怒地表達各種情緒,她卻不能。

    依依安靜了一會兒,再次沖著自己的mama爆發(fā)道:“你倒是說話啊!你不是最煩他的嗎?你們怎么會勾搭在一起的?你們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蓉阿姨痛苦地看著依依,嘴角動了動,還是沒說出來。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成這樣?你從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你連件理道德都顧不上了?你配當母親嗎?你配做長輩嗎?”依依越說越氣,幾乎字字誅心,連mama都覺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依依說的“件理道德”那些話就像在說媽 媽一樣,她想起跟我說不清的rou體關系,臉上也發(fā)燙起來。

    蓉阿姨淚眼朦朧地看著女兒憤怒的臉和張大的嘴,覺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這一刻恨不得立刻撞死,只有腹中的孩子讓她止住了這個念頭。

    依依在房間里來回走了一陣后,再次沖到了蓉阿姨面前:“你以后想怎么樣?還和他在一起嗎?能不能跟他徹底斷掉?”

    蓉阿姨這次終于有反應了,不過她的回答著實嚇了我一跳:“對不起,依依,我不能答應你?!?/br>
    這下徹底把依依氣到了,她的怒氣再次爆發(fā)出來,對著蓉阿姨就大喊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跟他已經(jīng)達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嗎?你們……你們……”她氣得說不出話,又在屋子里徘徊起來。

    她越走越快,終于又來到蓉阿姨面前:“你們……你們就是一對jian夫yin胡!”

    蓉阿姨聽到“jian夫yin胡”四個字后只覺得骨頭酥冷,從心里往外地泛起寒意。

    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想說的話一股腦地冒了出來:“枉我把你們當成最親的人,就這樣把我當成一個傻子來耍,你還叫他什么‘好哥哥’、‘好老公’,惡心,變態(tài),下流!”她越說越憤怒,直接把手舉了起來,想要給蓉阿姨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時她的眼中沒有母親,只有情敵,沒有孤水寂寞的單身mama,只有跟老公通jian的女人,所以她恨透了眼前的這個人,非要打她一頓才能解氣。

    “媳胡兒,不要打她?!蔽抑钡睾傲艘痪?,不希望看到女兒打mama的場景出現(xiàn)。

    但是依依的手已經(jīng)舉在半空中,無論如何也不能收回來,蓉阿姨就這樣坦然地看著她,甚至把臉往前遞了一下,就等著這記耳光打過來。

    依依看到蓉阿姨做好了挨打的準備,手卻落不下去了,她想起眼前這個女人曾含辛茹苦地把自己養(yǎng)大,為了供自己讀書吃苦受累,為了讓自己成家立業(yè)費盡心力,自己結婚以后還要多次麻煩她,如今她做錯了一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了私情,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弄得遍體鱗傷,永無翻身之白嗎?

    她的想法一多,心腸就變得軟了下來,幾千年的傳統(tǒng)孝道告訴她不能打自己的母親,所以這一巴掌無論如何都拍不下去,就懸在了半空中。蓉阿姨見女兒猶豫了,反倒希望她快點打下來,因為她認定自己是一個壞女人,愛了不該愛的人,上了不該上的床,理應接受一切懲罰,哪怕是浸豬籠也行,但是最好不要游街示眾,那樣太丟人了。

    依依越想越糾結,這一掌就打不下去,但是又不好收

    回去,就這樣高舉著。眼看雙方就這樣僵持著,我身邊忽然飄過一個身影,接著就聽到“啪”的一聲,一記超級響亮的耳光打在蓉阿姨的臉上,打得她身子歪在一邊,賁起的恥丘居然又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漿汁,可見我剛才沒少往里射精。

    這一巴掌當然不是依依打的,因為她的手還在舉著,替她完成這一擊的是我的mama——美麗溫柔的鄭怡云女士。知道依依舍不得下手,mama挺身而出做了一把惡人,以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而言,也該輪到她上場了,她也有話要對自己的閨蜜說。

    蓉阿姨就這樣斜著倚靠在床上,幾綹頭發(fā)披散在額前,臉上紅腫了一塊,但表情卻有點輕松,因為自己終于開始挨打了,這讓她的心里坦然了許多,仿佛贖罪之旅即將展開。

    mama同樣怒氣十足地站在蓉阿姨面前,面對著自己曾經(jīng)的閨蜜,種種過往也一起涌上心頭。她和蓉阿姨也是很早就相識,先是在一起討論生兒育女、家長里短,一起點評對方的老公和婆婆,之后又不約而同地離了婚,最后又變成兒女親家,現(xiàn)在畫風突轉,自己和兒子結婚了,沒料到她也看上了自己的兒子,而且她還和她上了床,這讓mama又是震驚,又是妒忌,而且感覺有點諷刺的味道,自己和她真不愧是閨蜜,連欣賞眼光和口味也一模一樣,喜歡的男人居然也是同一個人。

    打完這一巴掌以后,mama質問道:“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

    “記得?!比匕⒁烫痤^看著她。

    “我說什么了?”

    “你說過‘希望你相中的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人’?!?/br>
    “我還說,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別怪我不講情面,是不是這么講的?”

    “是這樣的?!?/br>
    “那我就不客氣了?!闭f完mama又一巴掌打在蓉阿姨的臉上,打得她再次無力地倒向一邊,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手印。

    這一掌可比剛才那一下狠多了,因為蓉阿姨的嘴角流血了,我有點于心不忍,依依也吃驚地張開嘴巴,沒想到mama動起手來真的不留一點余地。

    蓉阿姨對這一切倒覺得很正常,她很快坐起身子,做好了繼續(xù)挨打的準備。

    “我以前問你有沒有交新男朋友,你不承讓,現(xiàn)在可不可以說實話了?”

    “可以說實話了,我……有了喜歡的人,但他算不上我的男朋友?!?/br>
    “他是誰?”

    “就是你的兒子,我的女婿。”蓉阿姨勇敢地說了出來。她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已經(jīng)被捉jian在床,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不如坦白算了。

    “你們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是那次游泳大賽嗎?”

    “不是。是我們在一起破案的時候?!?/br>
    “第一次是誰主動的?”

    我急忙舉起手說:“是我強迫蓉阿姨的,跟她沒關系?!?/br>
    mama用手一指我:“你閉嘴,還沒輪到你說話。”

    蓉阿姨接過話頭說:“他說得沒錯,確實是他采取的主動?!?/br>
    “哼,你們倆都搞到一起了,肯定串通一氣了,誰知道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mama恨恨地說著,話里充滿了怨氣,她忍不住想起有人曾經(jīng)說過,閨蜜是男朋友或老公的“天敵”,看來此言非虛。

    “我這次說的都是真話?!比匕⒁袒貞馈?/br>
    “好,那你告訴我,剛才依依問你能不能跟小東斷了聯(lián)系,你為什么拒絕了?”

    “因為……我不能離開他。”蓉阿姨看了一眼我,沒有把懷孕的事說出來。

    依依聽到這句話后氣得跺了一下腳,mama抬手就給了蓉阿姨兩個耳光,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疼了,蓉阿姨再次倒在床上,嘴角又滲出了血。我看著這一幕感覺有些不忍,這個蓉阿姨也真是的,不會說兩句軟話嗎,就這樣實話實說,只會把依依和mama憤怒的火苗撩得越來越高。

    蓉阿姨歪著身子躺了一會又坐起來,mama冷笑道:“認識你這么久了,沒想到你還挺癡情的,我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整天說沒有好男人,還說視男人如糞土,想不到這么快就和一塊年輕的糞土難舍難分了,那你現(xiàn)在算什么?屎殼郎嗎?”

    “怡云,我知道我對不起依依,但我和小東也是真心在一起的,我不會破壞他和依依的感情,只是偶爾見一見他,可以嗎?”

    蓉阿姨的話說得無比誠懇,依依聽得愣住了,竟然忘了反駁,mama氣得又打了蓉阿姨一個嘴巴,打得她兩邊的臉都腫了,估計明天是沒法兒出門了。

    打完這一下后,mama“哼”了一聲說:“小三能當成你這樣也真算奇葩了,竟然跟原配明目張膽地講條件,用不用出具一個手續(xù)讓你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蓉阿姨忍著嘴角的疼痛說:“你誤會了,我沒有那樣的野心,只是想讓小東盡他該盡的義務?!?/br>
    “他有什么義務?”

    “他把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你想讓他怎么負責?”

    “他知道該怎么做?!?/br>
    mama轉而問我:“你跟她定了什么計劃?遠走高飛嗎?”

    “不是遠走高飛,就是互相照顧一下,再說她單身一個人不太方便,旁邊需要有個男人?!蔽椅竦卣f道。

    “別說得那么好聽,你是想繼續(xù)占她的便宜吧?不對,應該說是你們互相占對方的便宜?!眒ama越聽越生氣,覺得眼前這兩個人都有精神病,一個傻傻地聲稱找到真愛了,另一個還笨笨地去維護她,簡直就是一對二百五。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讓她特別生氣,就是因為她也是我的妻子,我現(xiàn)在的行為屬于婚內(nèi)出軌,而且出軌的對象還是她最要好的閨蜜,等于最好的東西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搶走了,這種傷害也是雙重的,所以她不光是以婆婆的身份執(zhí)行家法,更是以妻子的名義捍衛(wèi)婚姻。

    “事情不像您想的那樣?!蔽肄q解說。

    “那究竟是什么樣?”她恨得手又癢癢了。

    “我只是想……孝敬長輩……”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光mama和依依聽著逆耳,連安諾和北北都聽著不像話,mama冷哼一聲,再次逼近了蓉阿姨:“你也這么覺得嗎?”

    蓉阿姨還沒意識到危機已經(jīng)來臨,她低聲下氣地說:“怡云,你別生氣,這件事我確實做錯了,我一定跟小東保持距離,但是他還是應該對我負責……”

    我看著mama身上釋放出的氣場,本能地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喊了一聲“小心”,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mama再次給了蓉阿姨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她身子倒在床上,小腹正好壓在床角,我見她皺著眉頭“哎喲”了一聲,好像是碰到肚子了,急忙撲過來擋在她的身前:“mama,不要再打了?!?/br>
    mama怒道:“怎么,你還敢護著她?”

    “她……她已經(jīng)懷孕了……”我終于沒忍住,還是說了出來。

    這句話一出口,依依差點沒暈過去,mama也在原地晃了一下,不過還是硬挺著問了我一句:“是你的孩子嗎?”

    我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壯著膽子點了點頭。安諾和北北都浮現(xiàn)出同情和恐懼的表情,知道一場大惡斗已經(jīng)不可避免了。

    過了幾分鐘,就看到依依渾身的怒意都要炸開了,像是一只羽毛要支起來的鳥,她的臉色越來越白,終于爆發(fā)似地大喊一聲:“你們把我騙得好苦!我恨死你們啦!”隨后就和mama向我撲了過來。

    接下來的畫面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吞,溫柔賢惠的依依和mama對我展開了瘋狂的摧殘和毆打,手段之毒辣、力度之兇悍實在令人發(fā)指。

    最初的時候她們喊安諾和北北來幫忙,但是兩個婊婊說什么也不肯加入戰(zhàn)團,只好由我的兩位妻子擔綱主打。mama先是痛罵我是“禽獸”,打了我一頓大嘴巴子,接著依依說我是“畜生”,用掃帚狠敲了一頓我的屁股,敲得屁股腫得老高。

    打了一陣之后,mama覺得手很疼,依依也覺得兵器不夠趁手,兩位女將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堆竹條,對著我就抽了起來,這個窄窄的小竹槍打起人來可疼了,我抱著頭拼命躲閃

    著,可她們越打越起勁,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是這個竹條打在身上仿佛就要皮開rou綻,讓人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咬著牙硬挺了一會,rou體的撕裂感越來越強,有點熬不住了,心想總這么硬扛著也不是辦法,再打下去明天早上就該起不來了,眼看她們沒有停手的意思,我靈機一動,趁著躲閃的工夫把頭往床頭一撞,嘴里發(fā)出“嗷”的一聲,接著就癱在床上不動了。

    依依當了真,扔下竹條就晃著我的身體說:“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你的頭了?你倒是說句話呀?!?/br>
    我心說:凈胡扯,我都已經(jīng)休克了,怎么可能再說話?

    mama知道我素來詭計多端,她圍著我仔細瞧了瞧,始終覺得不太可信,就對依依耳語了幾句,依依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媽,這樣能行嗎?”

    “行,沒問題,你按我說的做吧?!?/br>
    我躺在床上豎起耳朵,卻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只聽到依依出了房間,不一會又匆匆地回來,手里似乎拿了什么東西,她仿佛在征求mama的意見,mama果斷地說:“別猶豫了,開始吧?!?/br>
    我正在裝昏倒,忽然感到一股灼熱的火燒感在手上升起,而且越來越疼,痛得我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依依手里拿著蠟燭正驚奇地看著我。

    “你要干什么?謀殺親夫嗎?”

    “哼,咱媽說得沒錯兒,你還真是裝的?!币酪罋獾冒严灎T放在一邊,又拿起了小竹條。

    我一邊吹著手上的痛處一邊對mama說:“這是您出的主意吧?真是太狠了?!?/br>
    “對于你這種禽獸就不能手軟,你不是最喜歡‘諸葛亮火燒藤甲兵’嗎?依依,咱們繼續(xù)吧?!彼弥駰l再次逼近了我。

    我看看情況不對,急忙求饒道:“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能不能給個申辯的機會?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我們是有苦衷的。”說完又沖著安諾和北北使了個眼色。

    兩位婊子心領神會,也上來勸架:“哥哥說得有道理,給他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是啊,再打下去吞易把他們打壞的?!?/br>
    mama看向依依:“你覺得呢?”

    依依確實有點打累了,便同意了:“行,先不打了,聽聽他們怎么說?!?/br>
    安諾說:“讓他們穿上衣服吧,這樣光溜溜地不太好看?!?/br>
    依依“哼”了一聲,拿起衣服扔到我們身上,蓉阿姨羞愧滿面地開始穿衣服,我則厚著臉皮看著幾個女人,心里已沒有了最初的驚訝感和愧疚感,反而有點小小的得意。這屋里的每個女人都跟我發(fā)生過rou體關系,與其說是“四女討伐”,倒不如說是“五美齊聚”,所以我表面上一直在示弱,而且被打得挺慘,實際上并不怕她們,她們的招數(shù)不過如此,而我是她們的男人,就是家里的頂梁柱,她們終究還是要唯我的馬首是瞻,不可能對我做出太大的懲罰。

    不過我還是挺感謝她們的,沒有拿手機拍攝我和蓉阿姨狼狽的樣子,我見過很多捉jian的場面都分工明確,有負責臭罵的,有負責痛打的,還有一個手不抖的攝影師負責留取視頻證據(jù),今天我和蓉阿姨一絲不掛的樣子完全可以拍下來作為呈堂證供,看來她們還是意識到這是家務事,不宜鬧得太大,所謂家丑不可外揚,終究放了我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