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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36節(jié)

    傅司淮覺得謝思琪真是蠢得可以,他冷笑了聲:“梁家千金不是有兩位嗎?誰跟你說梁家千金就一定是指梁小姐了?”

    謝思琪徹底懵住,本能地望向梁又薇,尋求答案。

    梁又薇心有不甘,垂斂地眼底嫉恨一閃而過:“沒錯,訂下婚事的是梁家千金,可是傅少爺又怎知這樁婚事指的就是姒姒而不是我?”

    外人只知謝、梁兩家有婚約在身,在外人眼底她就是唯一的梁家千金,這樁婚約怎么就不能是她的?

    “梁小姐”謝權(quán)抬眸看她,眉眼間皆是冷漠,“和我有婚約在身的人從頭到尾只有姒姒,你們梁家是如何告panpan知于你的,我不關(guān)心,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沒有姒姒,就沒有這樁婚事?!?/br>
    “搶?”謝權(quán)漫不經(jīng)心地低嗤了聲,“原本就是她的東西,何必要搶?”

    第39章 沒錢

    被謝權(quán)親口拆穿無疑于判了死刑, 梁又薇臉色蒼白,薄弱的身體搖搖欲墜,控制不住發(fā)顫。

    謝權(quán)把玩著那塊羊脂白玉,通體盈白溫涼, 沒有一絲雜質(zhì), 倒像是女孩細膩漂亮的肌膚,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掀了下眼皮,眸光帶著點涼意看了眼陳易, “錢會轉(zhuǎn)給你, 以后少給我找麻煩?!?/br>
    陳易看了半天的戲,信息量巨大,難以消化, 他隱晦地瞥了一眼面如菜色的梁又薇。

    這位梁家大小姐常年出入在各種高級音樂劇院, 在人前永遠都是優(yōu)雅端莊無可挑剔的, 什么時候會像現(xiàn)在這樣失態(tài)?而且聽起來梁家內(nèi)部亂糟糟的,好像也沒有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和諧。

    陳易挑眉,嬉皮笑臉地道歉:“三哥, 今天就當(dāng)我對不住你了,錢真的不用給, 算是……”

    “我給未來三嫂的賠禮吧”

    謝權(quán)冷淡起身, 擦肩而過離開之際,梁又薇不甘心地伸出手拉住他,柔弱的手指搭著男人筆挺的西裝外套:“阿權(quán)……”

    她拼命展現(xiàn)自己,比起蔣姒那種一無是處的人, 分明自己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不是嗎?

    當(dāng)初訂婚以后, 他不是也很不滿意這樁婚事嗎?要不然怎么會離開三年之久?

    就是因為知道他不在上京, 所以梁又薇才敢放心地在國外待了整整三年時間, 她認定謝權(quán)對蔣姒毫無興趣,可如今他卻口口聲聲地護著蔣姒。

    手指才挨上邊,男人皺眉冷淡抽離,“梁小姐,自重?!?/br>
    梁又薇指尖麻了一下,眼底的慌亂無法掩飾。

    謝權(quán)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無關(guān)男女,生來冷情的性子,不可能跟任何人走得親近。

    過去的二十年間,她能見到謝權(quán)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每回都是因為父母去謝家拜訪的時候帶上了她,她才有機會見到謝權(quán)一面。

    可他永遠都是靜立在塵世喧囂之外,縱然自己有心靠近,也無法從他那里得到任何回應(yīng)。

    蔣姒還以為自己會因為梁又薇回國的事而失眠睡不著,實際上結(jié)束工作以后,她沾上枕頭就昏昏睡了過去。

    房間只亮著一盞昏暗的落地?zé)?,暖澄澄的光線落細膩如玉的肌膚上仿佛泛著光澤,微卷的長發(fā)隨意地散開在枕頭上,柔軟的身軀縮在角落里睡得很安然,因為先前翻身的動作,睡衣上擺蹭著往上卷起了一點,露出一截玉白纖細的腰身,大片紅色的花紋圖案瑰麗又明媚,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像是迤邐綻放的彼岸花。

    謝權(quán)進門,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女孩那截細瘦的腰身上,漂亮艷麗的圖紋,分外醒目。

    他頓了下,指腹拂過那片柔嫩的肌膚,沉沉睡著的女孩似乎是感覺到不舒服了,眼睫顫了顫,微掀開眼睛,惺忪朦朧地囁嚅了一聲:“你回來啦”

    謝權(quán)低身,薄唇輕輕吻了下她額頭,嗓音分外溫和:“累嗎?”

    她極其自然地伸出手臂,擺出要抱的姿勢,半夢半醒間自然流露出一種小姑娘家的嬌憨之態(tài)。

    謝權(quán)順勢低身,任由她的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

    小腦袋埋在他肩膀的位置,呼吸溫淺,說話聲音也很小,含糊不清的,顯然還沒睡醒,“累了,想睡覺,你不要弄我?!?/br>
    話里話外都是怕他跟昨晚一樣,折騰到大半夜還沒結(jié)束。

    “不弄你”謝權(quán)手安撫地摸了摸女孩細瘦伶仃的背脊,“睡吧”

    蔣姒鼻尖輕輕嗅了下,恍惚間聞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水味,香味不算濃烈,但是香調(diào)有點刺鼻,像是女人用的香水。

    她掙扎著睜了下眼睛,可惜抵不過困意,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謝權(quán)已經(jīng)去公司了,她出門喝了口水,定點上門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正在收拾垃圾準備拿下去扔掉。

    蔣姒端著水杯,喝了口溫開水,余光瞥見阿姨手里拿著一件質(zhì)感極好的黑色西裝外套,她頓了下,“阿姨,那件外套也要扔掉嗎?”

    “啊”阿姨也納悶,“先生扔在回收桶里應(yīng)該是要扔掉的吧?其實扔掉也蠻可惜的,沒臟也沒壞?!?/br>
    “是嗎?”

    蔣姒忽地想起昨晚那股很陌生的香水味,眉尖輕蹙,踱步過去翻了兩下,外套上也有同樣的香水味道,不過放置了一夜香味已經(jīng)揮散得差不多了。

    阿姨問:“蔣小姐,這件衣服還要嗎?”

    蔣姒心底有種很微妙的膈應(yīng)感,很不舒服。

    “扔掉吧”

    沾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那就是臟了。

    臟東西干嘛還要留下來?

    ……

    除了雜志封面拍攝以外,蔣姒這個月就沒其他行程了,她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待在家里看劇本。

    馬上就是購物節(jié),唐黎提醒她不要忘記轉(zhuǎn)發(fā)品牌代言商的微博推廣一下,擴散熱度。

    作為盡職盡責(zé)的代言人,蔣姒立刻就登陸了微博轉(zhuǎn)發(fā)了口紅的代言軟廣推文。

    這段時間因為她閉關(guān)拍戲,減少了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機會,微博粉絲活躍度也大幅度下降,不會像之前那樣評論點贊瘋漲。

    刷新微博的時候,蔣姒忽地想起昨天看到的熱搜,鬼使神差地點進搜索框輸入了梁又薇的名字。

    但很奇怪,昨天還熱熱鬧鬧討論的微博話題廣場,如今一片空白,就連搜索梁又薇這個名字都毫無反應(yīng),先前發(fā)布消息的營銷號北美菌那條推送梁又薇回國消息的微博也沒了。

    蔣姒正覺得奇怪之際,微信忽然彈出新消息。

    【月亮:姒姒這個喜歡嗎?(圖片)】

    【月亮:給你寄過來啦】

    謝妗妗發(fā)過來的圖片是款很別致的胸針,好看是好看。

    蔣姒疑惑:【送我?為什么(兔兔撓頭)】

    【月亮:你忘了嗎】

    【月亮:你的生日快到啦!】

    啊……

    往年蔣姒也收到過謝妗妗寄過來的生日禮物,但是除此以外,幾乎沒有其他人記得,就連她自己都忘了。

    【月亮:還有我哥的(圖片)】

    【月亮:你記得幫我轉(zhuǎn)交給他】

    蔣姒愣了片刻。

    【你哥哥…生日是什么時候?】

    【月亮:你們是同一天生日啊】

    【月亮: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蔣姒沉默。

    她完全不知道謝權(quán)的生日和她是同一天。

    禮物也沒有準備,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謝權(quán)喜歡什么。

    蔣姒想了想,忽地想起來謝老爺子壽宴那天在閣樓上看到的,他好像很喜歡手工藝品,自己親手雕刻的東西數(shù)不勝數(shù)。

    她也沒心思看劇本了,托葉青幫忙找一下有沒有比較知名的文玩工藝品,最好是雕刻品。

    葉青速度很快,看到消息后就給了她準確的回復(fù)。

    【有一副《姑蘇繁華圖》的木雕作品,前不久才在港城拍賣行才成交的,拍下這副作品的是港城富商,而且恰好這位港城富商昨天才到上京,我?guī)湍懵?lián)系過了,他們愿意和你見一面,你可以去碰碰運氣,不過也別抱太大希望,一般這種私人收藏家都不缺錢,不太可能輕易將作品出手讓給別人】

    蔣姒松了口氣。

    【沒關(guān)系,我去試試看,萬一他愿意割愛呢】

    葉青也沒再啰嗦,很痛快地將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交給了她。

    蔣姒收到地址后,果斷出門,猶豫一秒都怕錯失機會,畢竟沒人知道那位港城來的富商會在上京待多久。

    阿姨見她行色匆匆的要出門,還出聲問了下:“蔣小姐,您不在家吃飯了嗎?”

    蔣姒行色匆匆,抓起包包就往外走,“不吃啦,我還有事?!?/br>
    唐黎開車過來后,她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按照葉青給的聯(lián)系方式撥通電話過去。

    “您好,請問是臻先生嗎?我是葉小姐介紹的,如果您現(xiàn)在有空的話,方便見面詳談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低沉且有磁性,態(tài)度也很溫和:“方便,需要我派車過來接你嗎?”

    “啊”蔣姒有點詫異對方竟然這么好商量,“不用,我開車過來。”

    “好”男人溫聲笑了笑,“開車小心”

    半個小時后,蔣姒準時到達了港城富商住的地方。

    他就住在盛京旗下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不過他們約著見面的地方是頂層的旋轉(zhuǎn)餐廳。

    蔣姒進去的時候,酒店的人似乎早就有準備,聽見她姓蔣后,直接將電梯的通行卡交給了她,并且親切指路道:“您可以直接從右邊的直達電梯上去旋轉(zhuǎn)餐廳,這樣會更快一點?!?/br>
    蔣姒接過通行卡說:“謝謝。”

    盛京酒店的旋轉(zhuǎn)餐廳是京城的網(wǎng)紅餐廳,人均消費在四位數(shù)以上,也是會員制,每天固定接待十位顧客,菜單會根據(jù)廚師的心情而隨意更換,對普通顧客來說,要承擔(dān)一頓飯的消費金額,還是很有負擔(dān)的。

    所以蔣姒到的時候,廳內(nèi)基本上沒什么人。

    她遠遠便看到坐在靠窗位置正在喝咖啡的中年男人,穿著垂感極好的白色襯衫,外邊套著件深色的西裝外套,內(nèi)搭了一件同色系的馬甲,而且馬甲上還別著一枚復(fù)古的懷表,金色鏈條呈弧形垂落,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氣質(zhì)儒雅又隨和。

    “您是臻先生嗎?”

    蔣姒輕聲詢問。

    男人打量著眼前未施粉黛的少女,眼鏡后的眸光略有浮動,溫潤笑著頷首:“是我,蔣小姐請坐。”

    蔣姒坐下來后,急于直奔主題:“臻先生,您手上是不是有一副《姑蘇繁華圖》的木雕作品?”

    “你想買?”男人眸色溫和,笑著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