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51節(jié)
蔣姒松了口氣, 看著男人搔撓著三花貓的下巴, 三花貓不止不抗拒男人的靠近,反而微瞇著眼睛,極為享受且慵懶的伸展肢體。 團子流浪過很長一段時間,對人一直抱有很強的警惕性, 所以那個時候會愿意主動靠近她, 已經(jīng)是莫大的意外了。 如今瞧著團子對男人極為熟稔地模樣, 便知道團子在這里過得很好, 它很信任謝權(quán)。 “醒了”男人眉目未動,指尖勾著三花貓的下巴,順著撓了兩下,三花貓發(fā)出咕嚕嚕的叫聲。 蔣姒有很多事想問,團子怎么會在他這里?他怎么知道它叫團子? 疑問太多,反而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她起身,悶悶地“嗯”了聲。 風吹竹林響,竹影斑駁落在屋內(nèi),更襯得一室清寂雅致。 男人倚著床闌,眉眼清潤,嗓音溫和帶著冷玉般的質(zhì)感:“餓不餓?” 肚子咕嚕嚕叫了聲,比團子的呼吸聲還要響。 蔣姒不太好意思地抿著唇角說:“有一點。” 蔣姒等謝權(quán)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他們祖孫聊得很久,她也等了很久,等著等著,就困了。 她現(xiàn)在才知道,先前謝老爺子差人來請他們過去主廳一起用餐,不過她睡了,謝老爺子只好讓吳管家將晚膳送到這里來。 謝家家教極好,似乎有寢不語食不言的規(guī)矩,用餐的時候,謝權(quán)基本上不會說話,動靜也很小。 節(jié)目組聚餐那天晚上也是,包廂煙霧繚繞,你一言我一語的,隨聲附和此起彼伏,調(diào)笑聲不斷。 但他始終容色清淡,旁人阿諛奉承的做派,似乎根本影響不了他。 蔣姒挑眸打量,他用餐也很規(guī)矩,一舉一動都像是規(guī)訓好的,溫雅得體。 偌大的房間,只有勺碟筷箸輕碰的聲音。 小廚房送過來的飯菜都還溫熱著,口味清淡,倒是很合蔣姒胃口。 燉盅的湯冒著熱氣,舀湯的時候,男人握著勺柄的手微頓。 蔣姒疑惑:“怎么了?” 男人神色莫名,眉眼被熱霧氤氳得有些模糊。 “沒事” 蔣姒哦了聲,見他放下了勺柄,更覺得奇怪:“你不喝湯嗎?吳管家不是說這湯是特地燉給你溫補的?” 吳管家將飯菜送過來的時候,特地叮囑了一句,說這湯是溫補之物,這大冷天最適合飲用,對謝權(quán)的身體尤其好。 蔣姒想了想,站起身握著勺柄盛了碗湯端給他:“既然是對你好的,你還是喝點吧,別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br> 一片心意。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底染上惺忪笑意,清雅淡漠的眉眼勾出幾分旖艷風華。 “謝太太,你知道這是什么湯嗎?” 蔣姒不明所以,她疑惑地望向謝權(quán),美眸流露出不解。 “鹿鞭湯” 鹿鞭湯是壯陽湯,難怪吳管家端過來的時候特地說這個湯對男人比較好,讓他一定要喝下去。 “謝太太”謝權(quán)淡笑,“你確定還要我喝嗎?” “……” 蔣姒臉頰瞬間悶紅,握著勺柄的手微微顫了下,勺子磕在燉盅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團子似乎是被這聲音驚醒,從男人懷里探起頭,又很敏捷地跳到了蔣姒腿上。 蔣姒垂眸撫摸著團子柔軟的皮毛,皮毛柔亮,看起來也胖了點,說明在這里的日子比在梁家更好。 三花貓很是乖巧,懂得討人歡心。 小腦袋止不住地往她手心蹭,毛絨絨的觸感叫人愛不釋手。 蔣姒心底柔軟一片,她低聲道:“謝謝?!?/br> 不管團子是怎么到他手里的,她很感激謝權(quán)能收養(yǎng)團子,讓她還有機會見到團子。 “只是謝謝?” “我不知道我還有什么能給你的” 蔣姒聲音很低。 她擁有的東西不多,而那些恰好都是謝權(quán)不需要的。 而他給的又太多,她失去的、從未擁有過的東西一點點被他填補完整。 “既然如此”謝權(quán)眸色溫淡,隱含著笑意,“謝太太不妨勉為其難地用接下來的幾十年時間,慢慢償還?!?/br> 院子里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走路聲,隨后是熱熱鬧鬧說話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院子才慢慢安靜下來。 蔣姒抱著貓推開窗,倚著窗闌眺目遠觀。 原本靜謐的竹林張燈結(jié)彩,串起來的燈帶格外漂亮,像是明亮閃爍的星星,在靜謐黑夜里格外耀目。 肩上忽地一沉。 謝權(quán)給她披了件狐裘披風,溫聲詢問:“謝太太,愿意賞臉跟我去個地方嗎?” 蔣姒點頭,手被男人牽著,很溫暖。 院子里到處都是暖色的燈帶,越過側(cè)門的小橋,一路前行,雪白的披風劃破夜色,她跟著上了樓梯,登上了先前來過的小閣樓。 小閣樓沒什么變化,沉香木書架陳列著滿滿當當?shù)臅?/br> 繞過書架,推開了北面的小窗,能將整個謝家的景色攬入眼底。 燈火通明的主宅,還有燈帶閃爍的竹園。 蔣姒疑惑地回頭看了男人一眼,“你要帶我來這里看什么?” 話音剛落,靜謐深夜里傳來一陣嗡鳴聲。 蔣姒愣了下,循聲抬頭。 夜幕深深,被烏云遮蓋看不見一絲亮色的天際,忽地被一片斑斕的色彩遮蓋。 訓練有素的無人機在空中變幻莫測,不斷更替。 謝權(quán)眸色清淡,溫聲解釋:“京城禁燃禁煙火,我只能用這種方式替你慶祝。” “謝太太,歲歲平安” 蔣姒眸光浮動,眼底溢出水色。 “謝太太”謝權(quán)無奈低語,溫柔地替她拂過不小心滑落眼眶的淚水,“你這么愛哭,以后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蔣姒搖頭,“我不是哭,我只是……太開心了。” 她的存在,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個負累。 好像,從來沒有人歡迎過她的到來。 這么多年來,只有養(yǎng)母給她過了一次生日。 不會有人這么費心替她籌劃生日,只為了送她一個驚喜。 “這是我這么多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br> 她都沒有體會過生日的快樂,也不敢對自己的將來奢望太多,期待落空的感覺,不好受。 “可是我都沒有給你準備很好的生日禮物”蔣姒很愧疚,“對不起?!?/br> 今天同樣是謝權(quán)生日,她的禮物還放在儲藏室,也羞于拿出來讓他知道。 “禮物不分貴重輕賤,只要是你送的”謝權(quán)眉眼帶笑,“我都喜歡?!?/br> “何況——” “我已經(jīng)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禮物?!?/br> 謝權(quán)沒將話說完,眸光垂斂著,漆黑深邃的眸底清晰印刻著女孩漂亮妍麗的眉眼。 恍惚間,同樣穿著嚴嚴實實的冬衣,裹著狐裘披風的小姑娘踩著風雪而來,溫軟的小手牽著他,糯聲糯氣地說:“哥哥不怕喔,姒姒帶你回家?!?/br> 漫漫冬夜里,那道火紅色的身影幾乎成了雪夜里的唯一一道亮色,也深深烙印在他心間。 …… 蔣姒疑惑不解,只怔怔地看著他。 眼睛忽地被蓋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似無奈地輕聲嘆息:“謝太太,別這么看我,我的自制力沒這么好。 溫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眼睛上,沒有任何的不適。 卷翹的眼睫微微顫抖,像片輕柔的羽毛在男人掌心搔撓。 她沉吟了片刻,拽了拽男人捂著眼睛的手,嗓音軟綿綿的,囁嚅著出聲:“那就不要忍了?!?/br> 黑暗放大了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溫度,清冽的氣息滿滿覆蓋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地撬開了微合的牙關(guān)。 唇齒消融的溫度guntang,氣息濕熱又灼人,身體軟綿無力,抵著窗闌,冬夜的寒風拂過,垂落的狐裘披風被吹得發(fā)出颯颯輕響。 瘋狂顫動的眼睫被呵出的熱氣染得濕潤潤的,唇瓣微微發(fā)麻,被吮得有點疼。 她嗚嗚喘了聲,男人不緊不慢地微微撤開,一雙幽深黑眸愈發(fā)深邃,鎖著她,額頭相抵,彼此呼出的氣息紊亂交織。 少女眸底清透,眼睫濕潤,鼻尖泛紅,整張臉都被藏在雪白寬大的狐裘兜帽里,漂亮精致的臉頰泛著淡淡嫣紅,像是雪夜綻放的細蕊梅花。 她意猶未盡地抿著唇瓣,眼角眉梢浸染了一片盎然春意,比春日盛開枝頭的灼灼桃花還要明燦艷麗。 少女害羞帶怯地垂著小腦袋,帶粉的雪腮深深藏進兜帽里,藏得嚴嚴實實的,細白的手指勾了勾男人緊扣的皮帶,扣弄著金屬扣冰冷的邊緣。 用最羞赫的少女姿態(tài),做著最大膽撩人的事。 蔣姒臉頰紅潤潤的,說話嗓音軟軟糯糯,浸著點勾人的甜膩:“謝先生,我有點想要你?!?/br>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溫熱的氣息侵拂過耳畔敏感的肌膚,她怕癢,縮著脖子躲了躲,細瘦盈白的雙腿凌空懸吊著,腳背弓緊,腳趾難耐地蜷縮起來,抓撓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