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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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姒彎唇笑了下,“我沒有騙你,我對謝先生真的是一見鐘情。” 她和謝權認識的時候,本就是天差地別,她空有梁家千金的虛名,實際上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人。 謝權和她不一樣啊,他出身不凡,處處優(yōu)越,無論在哪兒都是人群焦點。 錢嘉嘉已經(jīng)不想追究真假了,她堵著一口氣,別扭了半天,忍不住出聲:“我不管,是你說謊在先,但…你要是把那個心得告訴我,我就原諒你?!?/br> 男人到處有,但是保養(yǎng)心得可不是人人都能總結出來,何況還是直接有效的那種。 錢嘉嘉就是羨慕蔣姒的皮膚狀態(tài)好到爆炸,所以也想知道她都是怎么保養(yǎng)皮膚才能夠做到現(xiàn)在這樣細嫩幼滑的。 蔣姒愣了一下,旋即點頭,“好?!?/br> …… “謝太太,我想你或許應該給我一個解釋?!?/br> 蔣姒鮮少會主動到公司來,何況還是在人前和他過分親近。 “我來探班呀” 蔣姒笑容很甜,“我不來怎么知道原來謝先生這么搶手,就連結了婚都還有人到公司樓下蹲點等你?!?/br> 謝權眸色沉沉,“你不怕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們的關系合法合規(guī),為什么要怕?” 正如明律師所言,婚姻是相互的,謝權那么尊重她,她沒理由這么苛待謝權,強迫他來遷就自己。 蔣姒忽地停下腳步看他,誠摯地出聲道歉:“對不起,先前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們的關系其實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公布吧” …… 兩人走后,渾然不知公司內部群里已經(jīng)炸開了鍋。 摸魚的同事瘋狂在群里刷屏,紛紛艾特前臺看情況如何。 前臺meimei等到人都走了才敢低頭拿手機。 [一枝梨花壓海棠]:嚇死我了,剛剛謝總下來了。 [老馬識錢途]:完了,我女神肯定要傷心了 [一枝梨花壓海棠]:我覺得會傷心的人是你 [老馬識錢途]:怎么個意思? [一枝梨花壓海棠]:意思就是你沒女神了,而盛京多了一位總裁夫人 [老馬識錢途]:??? 這話一出,整個群都瘋了。 [肥肥]:難道說……謝總那位神秘的太太,就是蔣老師嘛! 整個盛京上下都知道總裁已婚的消息,畢竟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總裁手指上戴著的是婚戒,加上沈易透露出來的風聲,公司內部的人都清楚這回事兒,只是沒人知道他結婚的對象是誰。 加上謝總和那位梁家千金的愛恨糾葛,大家很難確定總裁的感情狀況到底如何。 前臺meimei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不小心偷聽到了大八卦,她迫不及待地分享。 [一枝梨花壓海棠]:是的!我親耳聽見謝總叫蔣老師“謝太太”,兩人看起來好親密,要知道頭前那位梁家小姐過來找麻煩的時候,可是連謝總的衣角都沒碰到 她雖然進公司晚,但是八卦沒少聽,尤其是前段時間那位梁家小姐氣勢洶洶地跑到盛京來胡鬧,結果被三言兩語打發(fā)的事,早在盛京傳遍了。 [老馬識錢途]:我人傻了,我這么大個女神呢?就這么被偷走了?! [肥肥]:(節(jié)哀) [一碗水端不平]:@老馬識錢途,端正你的用詞,什么叫“偷”? 這本身就是公司內部人員拉來閑聊的群,除了少部分公開身份的人以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發(fā)言的是誰。 [老馬識錢途]:你誰啊? [一碗水端平]:來頂樓辦公室,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剛剛還熱熱鬧鬧討論的群,徹底冷下來,被他艾特的那人也認慫,打定主意裝死。 能在盛京頂樓的,要么是謝總本人,要么就是謝總身邊人,四舍五入等于謝總的耳目。 沈易向來不管群里的事,高壓之下必有摸魚,公司對員工的薪資酬勞和員工待遇已經(jīng)是業(yè)內頂尖了,不過競爭環(huán)境也就這樣,內卷得厲害,想不努力都不行,故而偶爾大家在群里面胡說八道,摸魚偷閑,他也不會多嘴。 只是今天,涉及到謝總私隱,他才出面提醒了一句。 [一碗水端平]:今天的事,不準外傳。 …… 蔣姒到公司本意是想等他下班的,不過是中途出了點小插曲而已,她老老實實跟著謝權上樓。 頂層辦公室視野極好,采光也不錯,性冷淡風格,和當初她搬進御城漢府的情形一樣,有點冷清。 墻上掛了壁畫,托寧夏的福,她也??x?認識了不少名家畫作,認出那副壁畫就是出自蘇格蘭畫家的油畫《粉色玫瑰》,這大概是整間辦公司里,唯一一抹明亮的色彩。 蔣姒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椅里等著,大概是得了囑咐,秘書端了巴拿馬和薩赫蛋糕進來,她笑著說:“謝謝?!?/br> 秘書笑容得體又大方,從辦公室退出去以后,開始瘋狂和小姐妹交流。 比起那位眼睛長在頭頂上張揚跋扈的梁家大小姐,總裁夫人的脾氣可太好了,長得漂亮,親和力又強。 蔣姒托著小碟子,坐在沙發(fā)上看正在辦公的男人,他應該是收到了風聲以后,暫停了會議下來的,這會兒重新開會,流利的倫敦腔英語,嗓音醇厚磁性,屏幕微光映亮著男人清峻的眉眼,格外迷人。 蔣姒咬著勺子,雙頰泛起了紅暈,一雙眼眸泛著柔和的波光,霧蒙蒙的,低頭吃蛋糕的模樣,有點像團子。 怪不得是主仆,這么相像,吃東西都是小口小口的,白色的奶油不慎沾了點在鼻尖,嘴沿有巧克力的痕跡,可她并未察覺,縮在沙發(fā)上,碎花裙的裙擺垂落在深黑色的皮質沙發(fā)上,像是靜默深夜的荒漠里生長了一朵嬌嫩鮮艷的玫瑰。 “啪”地一下,放在身側的手機順著沙發(fā)滑了下去,掉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她放下了碟子,側著身彎腰去勾手機,散亂的裙擺貼著纖白筆直的腿,脫掉了外套才看出來,這條裙子別有心機,后腰是鏤空的,腰肢纖細如蒲柳,裸/露的那點肌膚瑩白如玉,腰窩很深。 謝權余光淡淡掠過,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 屏幕對面遠在重洋之外的人也聽到了那聲悶響,不由詢問:“什么聲音?” 謝權坐姿隨意,長指搭著扶手,指節(jié)輕敲,“沒什么,一只貓而已?!?/br> 還是一只很會撩撥人的貓。 “原來謝總也喜歡貓,我這里有只德文卷毛貓,血統(tǒng)純正,謝總喜歡的話,不如——” “不用,一只就夠了?!?/br> …… 蔣姒費力地去勾,卻怎么都碰不到手機邊沿,她低頭去看,隨后像只靈活的貓一樣,鉆進了桌子底下,手機就掉在男人腳邊,粉色的手機挨著皮鞋邊緣。 她縮著身體,膝蓋抵著地毯,慢吞吞地爬過去,伸長了手去碰手機。 …… 正在開遠程會議的年輕男人俊美不凡,淡漠的眉眼帶著極為冷淡的疏離感,屏幕那頭,海外分公司各級主管正在向他報告季度匯報。 倏地,年輕男人的眸光微動,眉心微微蹙起,對面匯報的聲音都弱了下來,意識在游移。 他垂眸看了眼,細長白皙的手指拂過黑色的西裝褲,順著褲腿慢慢往上爬,鉆到了桌子底下的女人,容色秀麗,眸光含著水氣,唇形生得飽滿誘人。 方形領口的裙子,露出纖長的肩頸線條,鎖骨筆直且深。 手不安分地一點一點沿著小腿摩挲,小巧的一截下頜壓著膝蓋,那雙略顯圓潤的眼眸,盛著盈盈水光,眼神干凈清澈,鼻尖那顆淡色的痣,襯得她愈發(fā)天真。 倘若不是那只作亂的手扶搖直上,摸到了腿上,他恐怕真要以為,她是無辜的。 謝權抓著她胡作非為的手,不讓她亂動。 蔣姒不滿地撇了下嘴角,倒是沒掙扎,任由他握著。 忽地,手背傳來濕潤的觸感。 女人像只貓一樣,舔了一下他的手背。 男人額角青筋跳了跳,低眸隱忍又警告地剔了她一眼。 屏幕那邊的聲音再次停頓,許是察覺到了謝權的走神,品出了一點微妙的氣氛變化,棕發(fā)藍眸的男人調侃地笑道:“看起來你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不妨先暫停會議,容后再議,反正該談得也談得差不多了。” “也好” …… 謝權闔上了電腦,身體自然往后仰,將桌子底下作亂的女人一把拽到了腿上,隨手抽了張紙巾替她擦臉,嗓音沉?。骸霸趺催@么不老實?” 紙巾拂過鼻尖、唇角,白色的奶油和褐色的巧克力漬都被擦拭得干干凈凈,連嘴上那點潤澤的唇釉也被帶了下來,露出唇瓣原本的顏色,淡淡的粉,沒有那層潤澤的水感,更像是柔嫩的花瓣。 蔣姒沉吟了片刻,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你啊” “謝太太,你最好不要撩撥我” 謝權生了張性冷淡的臉,極少有表情,也很難琢磨他究竟在想什么。 可是現(xiàn)在,他冷淡的眸光被擊得四散,淡漠的眉眼染上了沉沉欲/望,像九天之上的神,被拉下了欲海翻波的紅塵,嗓音又低又啞,呼吸都是重的,每一處都在給她警告,他在忍耐,并且已經(jīng)到了邊緣,只稍輕輕撥動,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絲就會斷裂。 她不在意。 蔣姒湊上前去摸他、吻他,細長的手指插/入發(fā)間,墨黑色的短發(fā)絨絨的,很柔軟。 他捏著女人柔軟的后頸,微微撤開,沉沉喘著氣:“謝太太,這里沒有準備安全措施,你也不是安全期?!?/br> “那你想嗎?” 蔣姒像個狐貍精一樣,纖細的手臂虛虛搭著男人肩膀,長發(fā)凌亂,媚眼橫波,潔白的貝齒輕咬了下唇瓣,像是在蠱惑他沉淪一樣,嗓音又軟又輕:“我很想?!?/br>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也沒有美甲的習慣,但是甲床圓潤泛著干凈的淡粉色,很漂亮。 指尖抵著薄唇,劃過凸出的喉結,勾著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粒又一粒,嗓音很淡又刻意放緩。 “謝先生,愛我吧” 謝權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調整呼吸頻率,驀地,他按著她的脖子,長指抵著后腦勺,重重吻了下去,吻得兇狠又壓抑,“這是你自找的。 第89章 火力 ◎全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