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嬌軟學(xué)霸嫁給最野糙漢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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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無論什么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宋清清索性就去打了一盆水,一會給秦老師洗臉。 一直等到傍晚,宋清清在嘗試第六次之后,那個京城的電話終于有人接通。 “喂,你好?!?/br> “您好,我找季嘉衍,季大哥。” 電話那邊的女孩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后用拷問的語氣問:“你是誰?找他有什么事?” “我是秦冬青老師的學(xué)生,我找季大哥有急事,秦老師的弟弟出事了。” “你是許州的?” “對,是許州,秦老師在的許州。麻煩您讓季大哥接一下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br> 程麗麗很想直接掛斷電話,但是又很好奇電話那邊的人說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 今天,程麗麗費盡心血燉了個雞湯,然后跟季大姐說要送來給季嘉衍。 結(jié)果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院門的鎖換了,她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等待的這段時間里,程麗麗聽到屋里傳來好幾次急促的電話鈴聲。 好不容易等到季嘉衍回來,他的表情依然冷淡如霜,還讓她把雞湯帶回去。 程麗麗又找了個借口,說是他的外甥女想看他這里的書房才有的某本書,才得以進門。 季嘉衍上樓去書房后,程麗麗立刻去電話機旁邊,想翻來電的號碼。結(jié)果,電話響了。 第25章 最合適的人 一直以來,程麗麗都覺得自己的第六感特別準(zhǔn)。 很小的時候,她知道自己裝乖、裝可愛,就可以繼續(xù)留在季家。果不其然,她靠自己的實力在季家生存下來,而且被季大姐當(dāng)成了家人。 這兩年,她更是讓季大姐無條件的信任她,方方面面培養(yǎng)她,讓她成為和季嘉衍般配的人。 但是最近,季大姐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樣,覺得她是最合適季嘉衍的人。 程麗麗綜合了很多已知線索來分析,似乎變數(shù)就是季嘉衍前兩個月去過許州之后。 上次在季大姐的書房里記住的電話號碼也是許州的,程麗麗試著打過一次,電話那邊的人是個年輕的男子,似乎還特別謹慎,她想套話,沒成功。 越是這樣,程麗麗越覺得有事情。 程麗麗給自己設(shè)計的未來,和季嘉衍捆綁在一起。 接下來怎么辦,她只能靠自己搞清楚狀況,了解那個女孩的情況,把苗頭掐滅。 此時此刻,電話那邊的女孩的聲音,完全是少女的樣子,年齡應(yīng)該不大。 秦老師的學(xué)生? 程麗麗突然想到季大姐和季姐夫前兩天吃飯的時候提到的秦冬青和秦秋白,難道是秦秋白出事了? 秦秋白……真是活該??!當(dāng)年就是他,讓她的同學(xué)知道她是季家保姆的女兒,而不是她自己說的被季家收養(yǎng)的烈士遺孤。 “你以后不要再打電話來了!”程麗麗冷冷地說。 感覺告訴她,必須要馬上斬斷許州和季嘉衍的聯(lián)系,若不然,后患無窮。 然而剛說完,程麗麗就感覺身后有一陣風(fēng),緊接著手里的話筒被人搶走。 “嘉衍……” 季嘉衍連個眼神都沒給已經(jīng)嚇得臉色慘白的程麗麗,他拿著話筒說:“我是季嘉衍?!?/br> 電話那邊的宋清清剛被推入絕望的深淵,聽到季嘉衍的聲音又像是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季大哥,我是宋清清,就是秦老師的學(xué)生?!彼吻迩宓穆曇粢呀?jīng)帶了一絲哭腔。 “別著急,慢慢說,怎么了?” “秦叔叔出事了!他被人陷害殺人,被關(guān)起來了。” 季嘉衍那雙好看的眼睛瞇成一道危險的弧線,“什么?” 宋清清用最簡練的語言告訴季大哥,死的老太太是秦老師的前婆婆。事發(fā)之前,那個老太太確實去找過秦老師的麻煩,但是秦叔叔的人品和聰明才智絕對不會用那么愚蠢的方式解決問題。 宋清清還說出自己的懷疑——很可能是惦記秦叔叔那批價值不菲的貨物的競爭對手干的。 “冬青姐現(xiàn)在怎么樣?”季嘉衍問。 “我讓秦老師來招待所跟我一起住,暫時沒啥事。” 季嘉衍似乎才注意到站在旁邊扶著沙發(fā)才站得住的程麗麗,他冷淡地看著她,指著門口的方向。 程麗麗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委屈又羞惱,但是季嘉衍完全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沒有礙眼的人之后,季嘉衍問道:“江東輝呢?” 宋清清說:“給您打電話前,我已經(jīng)找過江大哥,讓他幫忙去處理秦叔叔的貨物。” 季嘉衍腦子里再次浮現(xiàn)第一次見宋清清的情景,當(dāng)時他在秦秋白租住的房子里,女孩站在門口跟秦秋白說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 那時候的她,瘦弱又倔強,堅毅中又透著一股智慧的倔強。 才兩個多月不見,光聽聲音,他就能感覺到她的變化。不變的是她的聰明才智,在關(guān)鍵時刻,確實能幫到她關(guān)心的人。 “你做得很好!”季嘉衍說道。 聽到這話,宋清清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砰跳了幾下。 “謝謝季大哥……那接下來我該做點什么?” “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陪伴好你的秦老師,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br> 季嘉衍的這番話就像一顆定心丸,讓宋清清七上八下的心終于回歸原位。 掛斷電話,宋清清就去食堂打了之前訂的飯。 回到房間時,秦老師已經(jīng)用她之前打的水把臉洗干凈,但是紅腫的眼睛還是能看到她哭過。 宋清清就像沒看出任何異樣一般,說:“秦老師,吃晚飯啦?!?/br> 秦冬青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她不想讓孩子擔(dān)心,同時她也很清楚,一天多滴水未進的她要是再不吃點東西,身體扛不住,還怎么替弟弟奔走。 宋清清也知道老師沒胃口,就先把湯端給她喝。 看著秦老師喝下兩口湯,她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秦老師,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秦叔叔最多是吃幾天苦,后面就沒啥事了。還有一件事,是我先斬后奏,您可千萬別生氣?!?/br> “什么事啊?” 宋清清一邊把剛才跟食堂大爺嘴甜弄到的土豆牛rou的湯汁倒到米飯里攪拌,一邊說:“我讓江大哥幫忙去處理秦叔叔生意上的事情,剛才給季大哥也打了電話。季大哥也說,秦叔叔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就是有人故意陷害秦叔叔?!?/br> 秦冬青喝湯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嘉衍知道了啊……” “嗯,季大哥也知道秦叔叔被人陷害的事情了。他給我安排了任務(wù),讓我照顧好秦老師。來,吃飯?!彼吻迩灏寻枇藃ou汁的飯端給秦老師。 在宋清清的話的寬慰下,秦冬青把飯和湯都吃光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宋清清又跟秦冬青說:“秦老師,您就放心睡覺吧,明天一早醒來,江大哥一定會帶來好消息。” 不知道是宋清清篤定的語氣安慰到秦老師,還是她確實累了,這一夜她睡得還算安穩(wěn),只是早上醒得有點早。 宋清清醒來時,就看到秦老師坐在窗邊,看著門口的方向。 宋清清知道,秦老師應(yīng)該是在等江大哥帶回來的消息。 忐忑了一個多小時后,終于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宋清清攔住準(zhǔn)備去開門的秦老師,警惕地問道。 “是我,江東輝?!?/br> 江東輝滿臉都是熬了一夜的疲憊,手里拿著幾個包子和稀飯還有小菜,他往桌子上一放,說:“是姚老板給你們帶的?!?/br> 秦老師想問又不敢問。 宋清清給江東輝倒了杯水,直接問道:“江大哥,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第26章 不足為懼 江東輝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秦冬青再也維持不住之前的沉穩(wěn),她抓住江東輝的胳膊,聲音有些發(fā)抖地說:“小江,秋白是不是出不來了?” 江東輝趕忙說:“不是不是!秦老師,秦哥很明顯是被人陷害的,怎么可能出不來呢!您放心,我昨晚見到他了,他精神頭好著呢。” “你見到秋白了?真的?” “千真萬確!他那天晚上去應(yīng)酬,當(dāng)時就感覺喝的東西有問題,就趁著思維清楚的時候趕緊回家了。只是他是獨居,并且晚上回去得也晚,所以沒人給他作證。” 秦冬青緊繃的表情松懈不少,“我就知道他不會那么沖動,他已經(jīng)過了沖動的年齡了……” 宋清清又問:“警察按照他提供的線索去查了吧?” 江東輝說:“那當(dāng)然!就是擔(dān)心陷害秦哥的人勢力太大,秦哥得多遭兩天罪。不過,我估計對方好像也不敢把事情搞大?!?/br> 宋清清眼珠子一轉(zhuǎn),問道:“江大哥,是不是昨天火車站那批貨處理得還算順利?” 說到這里,江東輝的表情也輕松下來,“對,雖然有點波折,最終還是很順利的。” 昨天晚上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火車站那里果然有四輛貨車在那里等著接貨。江東輝上前,讓他們出示提貨單,沒人能拿出來。 江東輝注意到不遠處還停著一輛吉普車,而且他在據(jù)理力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跟他說話那個人一直用眼睛余光往吉普車的方向看。 江東輝朝那輛車跑去,那車卻一腳踩油門,沖進黑夜里。 緊接著,那四輛貨車也跑了。 天雖然很黑,但是江東輝隱約看到跑掉的吉普車應(yīng)該是京市的車牌。 那這里面的水就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