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嬌軟學(xué)霸嫁給最野糙漢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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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青好笑地看著秦秋白,“我還沒cao心你呢,你倒是先cao心我來了!” 秦秋白說:“我有什么好cao心的!這輩子,我就這么過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的,誰說人這一輩子必須得經(jīng)歷結(jié)婚生子的過程?一個人過得逍遙自在,多好呀!” 秦冬青說:“緣分這東西,誰能說得清呢。你先別那么著急下定論!哦,對了。以后看到季家其他人,你用不著像剛才那樣劍拔弩張的?!?/br> 秦秋白“哼”了一聲,“那我也做不到跟他們和顏悅色!” “秋白,你應(yīng)該清楚,這些年咱們姐弟倆也受到了季家的關(guān)照。光是嘉衍,很多事情是沒辦法辦到的。包括你提前釋放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這里邊有他們的幫忙?!?/br> “哼,那又怎么了?當(dāng)年如果不是他們那樣對你,你也不用去許州吃苦!” 秦冬青說:“如果我不去許州,就不會認識清清?,F(xiàn)在的清清,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br> 秦秋白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終于沒有再反駁jiejie的話。 另外一邊,季嘉衍剛回到家,大門就被打開,他大姐季嘉音站在門后,滿臉的焦慮,“嘉衍,你到底跑哪去?家里那么大的事兒,讓你回來商量,你也不肯!mama都急得血壓飆升,這會兒在醫(yī)院躺著呢?!?/br> “我又不是醫(yī)生,找我有什么用。”季嘉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季嘉音有些無奈,“嘉衍,你怎么能這樣說呢!算了,現(xiàn)在跟你扯什么都沒用!你快點跟我走!” 說完,季嘉音不由分說地把季嘉衍的自行車拖過來放在門后,拉著他上車。 上車之后,季嘉音繼續(xù)喋喋不休,“嘉衍,你怎么還是不明白呢?爸媽當(dāng)年很多選擇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他們要想保護更多的人,就得放棄一些人?!?/br> 季嘉衍沒吭聲。 “算了,不管我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說了,你不理解我也沒辦法。但是現(xiàn)在的事情,我不得不說。爸媽都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jì)了,能陪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你就不能稍微體諒一下他們嗎?” 季嘉衍說:“姐,你就不用瞎cao心了,爸媽身體好著呢?!?/br> 來到醫(yī)院,季嘉衍并沒有跟jiejie直接去病房,而是拐去旁邊的醫(yī)生辦公室。 “嘉衍,你干嘛去??!” “去跟醫(yī)生了解一下情況?!?/br> 二十幾分鐘之后,季嘉衍才來到母親的病房。 此時,季母斜靠在病床上,季父表情有些焦慮的坐在旁邊。 季嘉衍的大哥大嫂、jiejie姐夫都在,每個人都憂心忡忡的樣子。 “醫(yī)生不是說沒什么大事嗎?休息兩天,觀察一下,不出意外的話就可以出院了。只是需要回家正常吃藥,這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奔炯窝艿脑挻蚱屏瞬》坷飰阂值姆諊?。 只可惜,他說完這話之后,家人們并沒有給出合理的反饋。幾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沒什么變化。 “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季嘉衍直接問道。 季嘉音終于忍不住把小弟拉到旁邊,然后嚴肅地問他說:“你二哥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看向季嘉衍,只見他微微蹙眉,說:“我怎么知道!” 季大哥也走過來站在弟弟面前,表情嚴肅地說:“你真的不知道?” “我跟你們不一樣,不太喜歡搞相親相愛一家人那一套,我跟他沒有聯(lián)系!”季嘉衍的話已經(jīng)有些陰陽怪氣。 季大姐有些不贊同地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胡說八道什么!” 病床那邊的季家父母清楚地聽到兒女的對話,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季大嫂趕忙上去給兩位老人分別倒了杯水,“爸、媽,你們別著急,嘉海不是個會亂來的人。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季嘉衍有些莫名其妙,問了一句:“季嘉海又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季嘉海在季家排行老三,比季嘉音小兩歲。當(dāng)初和秦冬青青梅竹馬,只是后來陰差陽錯,兩人沒有最終走到一起。 秦冬青最后去了許州,在她離開沒多久后,季嘉海并沒有跟家里人匯報,直接要求外調(diào),去了西北任職,一去就是十年。 過去十年,季嘉海從來沒回過京城,至今也是單身一人。 不對,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是單身一人。季嘉衍記得很清楚,去年春節(jié)的時候,有個和季嘉海同齡的女人跟她媽來他們家晃悠,她媽和他媽好像是多年的朋友。 兩個老太太一合計,覺得他們的孩子都特別合適。 女的離婚,男的是大齡光棍。 大齡光棍怎么突然就把老太太氣得住院了? 第130章 打臉 恍惚中,季嘉衍突然想起童年時光。 那時候,二哥和冬青姐還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冬青姐很喜歡他,明明是約會,卻總是讓二哥把他帶上。 他從小就不太喜歡和同齡人玩,總覺得太幼稚,他們喜歡的都不是他喜歡的。 只有冬青姐理解他,總是能給他帶來他喜歡玩的東西和喜歡看的書,還會跟他一起探討問題。從來不會把他當(dāng)成小孩子敷衍了事。 從那時候起,季嘉衍就認定了這個二嫂。 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冬青姐最終沒有嫁進來。 因為這件事情,季嘉衍對自己的家人變得疏離,對自己的二哥更是形同陌路。 他瞧不起懦夫,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還為了獨善其身,可能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至于冬青姐和季嘉海之間的真相是什么樣?季嘉衍并沒有仔細追究,因為他只需要知道結(jié)果就夠了。 所以這么多年來,季嘉衍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所謂的二哥。 去年春節(jié)期間,家里人好像還生怕他反對季嘉海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竟然還背著他偷偷安排。 多可笑呀!他會閑得去干涉他們嗎? 有一次季嘉衍無意中和那個女人在家里碰到,季嘉衍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當(dāng)初還沒少跟冬青姐作對,看來她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開始喜歡季嘉海,最終沒有得到,只能嫁人。 至于為什么又離婚了?季嘉衍并不感興趣。 他不感興趣,可耐不住他的外甥女是個愛好八卦的性格。 郭婷婷有一次很郁悶地跟他說:“小舅舅,你說怎么辦呢?咱們家里的大人好像智商都不太好的樣子!居然讓一個這么勢利的女人嫁給二舅!我同學(xué)是那個女人的鄰居,聽說她丈夫在單位犯了錯誤,好像是受賄。而且受賄還是他們娘家人指使的!結(jié)果東窗事發(fā)之后,把男人踢出來頂罪,自己家里人摘得干干凈凈。離婚后,又開始惦記起二舅?!?/br> 外甥女還想拉著他一起想辦法,不想讓這門婚事成功。 季嘉衍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兒! 這時候突然在病房里聽到季嘉海的音訊,季嘉衍才恍惚地覺得,那兩個人都已經(jīng)談了一年了,難道要結(jié)婚了突然發(fā)生什么狀況? 要不然老太太怎么會氣成這樣? 季大姐看著若有所思的三弟,突然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嘉衍,你是不是把秦冬青回京的事情跟你二哥說了?” 季姐夫連忙拉住妻子說:“嘉音,你這是瞎說!嘉衍平時那么忙,哪有時間管這些小事?!?/br> 只是這番話并沒有起到補救的作用,季嘉衍的表情和季姐夫預(yù)料中的一樣冷淡下來。 “大姐,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和冬青姐的感情很深,我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喜歡的jiejie再一次往火坑里跳!我犯得著跟季嘉海說什么嗎?” 此話一出,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 過了兩秒鐘,一個搪瓷缸掉下來摔在地上的聲音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 “媽!您沒事吧?” “媽,您怎么啦?” “快去叫醫(yī)生!” 半個小時之后,醫(yī)生診治結(jié)束,走出病房對外面站著的季家人說:“老領(lǐng)導(dǎo)的身體不能受到刺激,接下來大家說話還是要注意一點,盡量平和地跟老人家說話?!?/br> 醫(yī)生走后,季嘉音的聲音帶著哭腔拉著父親的手說:“爸,我錯了……剛才都是因為我……” 季父輕輕地拍著女兒的胳膊說:“沒有,不是你們的錯,你們趕緊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家里還有孩子。我在這里陪你媽。” 說完,季父又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都回去吧!家里還有孩子呢!” 季父回到妻子的病床跟前,剛坐下沒多久,又聽到開門的聲音。 轉(zhuǎn)過臉看到小兒子進來,微微有些意外,“你怎么還不走?” 季嘉衍直接走進來,自己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然后用欠揍的語氣說:“您剛才說的是家里有孩子的回去,我這不是孤身一人嗎?” 季父被氣笑了,“你這是打算繼續(xù)留在這里氣死我了?” 季嘉衍拿起旁邊的一根香蕉,一邊剝一邊說:“怎么會呢?我家老父親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怎么可能會被別人的三言兩語就給氣得倒下?!?/br> 季父“哼”了一聲,“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你媽?” “我這是實事求是!” 吃完一根香蕉,季嘉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看著小兒子完全不會委屈自己的舉動,季父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真是把自己伺候得挺好的?!?/br> “那是我外祖父外祖母教得好,從小他們就教育我,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委屈自己。特別是吃的方面,那些吃不起的人,才會告誡后代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麻痹自己的話罷了!” 季父思索了一下,幾秒鐘后又緩緩點頭說:“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特別明智的人?!?/br> 季嘉衍不想再扯遠,直接問道:“您家二兒子到底怎么了?” 季父看了一眼吃過藥之后睡著的妻子,猶豫了半響,才終于跟小兒子說出了前因后果。 原來,季嘉海原本訂了今年春節(jié)回來,順便結(jié)婚。 據(jù)說那個女人去年春節(jié)得到季家人的認可之后,立刻收拾東西直奔西北。 畢竟感情的事情還得看當(dāng)事雙方,不是父母和家人認可就可以了。 這個女人還不是人過去,而是把檔案和工作都調(diào)過去。 這是要用舉動告訴季嘉?!铱梢耘隳阋黄鸪钥?。 似乎是女方的舉動感動了季嘉海,最終同意和她交往。 同意的同時,還給對方羅列了一大堆要求。 本來女方過去只是做做樣子,卻被季嘉海這些要求逼得上山入村,吃盡了苦頭。 兩個月前,他們大院里還有人在西北見過那個女人,說她過去半年因為太過勞累,看起來整個人老了10歲都不止。 女方的父母有些擔(dān)心,生怕女兒竹籃打水一場空,就親自去西北催促他們倆早點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