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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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羽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她懷里抱著黑皮筆記本,眼睛卻看不進去半個字。 杭煜拿干毛巾邊擦頭發(fā),邊從洗手間出來,路過沙發(fā)時,抽走了她懷里的筆記本,整個人從沙發(fā)背面一個翻身跳坐下來,系在腰間的浴巾大喇喇敞開,袁羽嚇得捂住眼,就聽杭煜帶笑的聲音說:“這次穿了?!?/br> 她松手瞪了他一眼,沒去搶書,只是萎靡不振地說了句:“你又看不懂?!?/br> 在酒店門口撞上杭煜已經(jīng)屬于不幸,最不幸的是——她還把人帶回了家。 只因為他說,要洗個澡。 袁羽懶得在大馬路上跟他斗嘴扯皮,只想快點回到家里,找個地方安靜療傷。 但杭煜的存在,讓她的療傷地址變得很不安靜,他搶走她的筆記,掃了眼便開始笑,袁羽知道他在笑她的字難看,張了張嘴想說‘嫌我字丑就別看’,又累得閉上嘴。 她不太想開口講話。 杭煜拿了桌上的筆在她筆記本上開始寫東西,袁羽皺了皺眉,忍了幾秒,沒忍住起身去搶:“你別在我本子上亂畫,我這要用的?!?/br> 杭煜整個人后仰躺在沙發(fā)上,手臂伸長,兩指捏著筆記本,挑釁意味十足,袁羽單膝跪在沙發(fā)上,彎腰俯身,一只手撐在他胸口,一只手去搶筆記本。 掌下的觸感有些硬,體溫偏熱,屬于男性的強烈氣息,從這一刻起將她團團包圍。 袁羽意識到什么,低頭看了眼,杭煜沒穿上衣,光裸著上身,胸口位置有個月亮型的疤痕,他應(yīng)該鍛煉過,肌理緊實,手臂很有力量,拿著筆記本的那條手臂崩著青筋,肱二頭肌發(fā)達,肩線很漂亮,他仰著頭,喉結(jié)滾動。 明晃晃的男色。 還是十分誘人的那種。 袁羽晃神的一秒,場面調(diào)轉(zhuǎn),她被杭煜一個翻身壓在了沙發(fā)上,他臉壓得太低了,溫熱的鼻息盡數(shù)灑在她臉上,薄薄的唇也跟著下壓,好似下一秒就要親下來。她嚇得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嘴里語無倫次地喊:“你你你你干嘛!你走開!我要睡覺了!” 杭煜把筆記本放在她臉上,拿了筆在筆記本上把剛剛沒寫完的字繼續(xù)補上。 袁羽:“……” 等他寫完,把筆記本直接反過來扣在她臉上,微挑著眉問她:“以為我要親你?” 袁羽有點窘,她剛剛確實那么想的,但她不敢承認,只是咳了聲說:“沒有?!?/br> “你要想也可以?!焙检蠅旱土吮硿愡^來。 袁羽眼疾手快地拿起筆記本擋在他嘴上,面紅耳赤地沖他喊:“我不想!” “真替你可惜?!彼f。 袁羽:“……” 她這輩子就沒見過比杭煜還不要臉的人! “又罵我?”杭煜低笑一聲,伸出食指,往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以前他們仨打牌的時候,每次袁羽輸了,杭煜都會往她額頭彈一下,紀文博從來都很輕,只有杭煜,重重彈完,還要揉一把她的腦袋說:“這腦門真硬。” 袁羽每次都會被疼哭,然后大罵杭煜混蛋。 她不知道,杭煜就想弄哭她。 最好是在床上。 “你個混蛋!我以前被你彈那么多次!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嗎!”袁羽兇巴巴地瞪著他,她伸出中指使勁往他腦門上彈了好幾下,“罵你怎么了!我就……啊好疼!” 勁用太大了,她把自己手指頭彈疼了。 她可憐巴巴地舉著自己的手指吹氣,杭煜看樂了,笑著罵了句:“小笨蛋。” 袁羽以前特別討厭他罵她這句話,可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杭煜這叁個字帶著點別的意味。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更是灼灼地望著她,讓她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