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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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下來點了咖啡后蘇語就有些拘謹?shù)讲恢肓恕?/br> 尤其是在昨晚她還強上了許倩的未婚夫,如今許倩不知為何來找她,蘇語還是有點緊張的,主要是許倩人還挺不錯的,有點對不起她的感覺。 許倩似乎看出了她的尷尬,解圍道,“雖然柏知意叫我不能和你說,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和柏知意從來未訂過婚?!?/br> 蘇語震驚了,什么叫做從未訂過婚,那當初收下的叁百萬豈不是要還給許倩了!?現(xiàn)在許倩找她的目的不會就是讓她還錢吧! 蘇語震驚之余竟然完全忘記了柏知意為何要騙她的原因,只記著馬上要負債不止叁百萬了,而是六百萬。 許倩看蘇語不可置信的模樣,仿佛被逗笑了一般,接著說道:“要不是柏知意那狗東西求我,當初何必找你一趟呢?至于他為何這樣做,我雖然大慨猜到叁分,但還是稍微保守下秘密吧?!?/br> 蘇語緩過神來,突然意識到當初那叁百萬是柏知意設計給她的?那她還雇小混混揍了他一頓。 本來有些許的愧疚這會兒也煙消云散了,她對柏知意的苦衷不感興趣,惴惴不安的不過是擔心他報復罷了。 但現(xiàn)如今,許倩的一番話讓她有了幾分底氣,她本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人,蘇語一向認為人有多大能耐,能爬多高,關鍵是得知情識趣。 蘇語神色一凜,鄭重其事的說:“多謝許小姐告知,不過希望許小姐不要告訴柏知意我知道了這件事,至于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br> 許倩含笑不言,點了點頭,煞有介事道,“確實,今日我只是與蘇小姐一見如故,以后有機會不如一同去游玩。” 說罷,許倩俏皮地眨了眨眼,“祝你早日掏干柏知意那狗東西的錢兜,然后踹了他,讓他也狠狠地摔一跤最好不過了!” 蘇語沉默不語,但笑著送別了許倩,她會記住許倩給她的告誡,柏知意看著人模狗樣、高冷謫仙,實則心機深沉。 蘇語端起方才點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異常,可她卻面不改色笑吟吟的不知在思索著什么,讓人瞧不出來她厭惡咖啡以及一切苦澀的東西。 與此同時,言之鑿鑿要去出差一段時日的柏知意卻剛下飛機,神色莫名的煩躁,急匆匆地離開貴賓通道趕著離開。 在車上,柏知意面色不虞,聲音冷冽凍人,“林特助,許倩怎么會出現(xiàn)在柏林?我當初不是說過不能讓她與蘇語再見面嗎!” 林特助額頭冒出些冷汗,他連忙道歉,“是屬下失職,竟然讓許倩尋到空子轉機來了這里見蘇小姐。” “不過,許小姐最愛的女朋友還在我們的控制下,更何況若要許家那群老古板接受許倩不僅拒絕聯(lián)姻,還愛上個女人,想必是不可能的,她還需要我們的幫助上位。” “許小姐會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br> 聽完林特助的一席話,柏知意雖然早已明白這些道理,但還是不放心許倩見他的魚魚,尤其是事情脫離掌控的不安讓他提心吊膽。 柏知意深知自己卑鄙,也知道蘇語對他大約是沒什么愛意的,她愛的一直都是他的錢和權,是他能帶給她助力的身外之物,而不是他這個人。 或許他長得不錯,但柏知意知道在他以后蘇語又談了好幾個,想到這兒他就咬牙切齒,他把魚兒放出去在海域遨游,給她自由和金錢,卻招惹一群鯊魚回來。 以色侍人終不長久,只希望他的魚魚能多愛他一點,在當初她招惹他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得到他的心后還想要瀟灑擺脫他是絕不可能的事。 林特助看柏總眉頭緊鎖,還想再做些什么,“柏總,我……” 柏知意打斷了他的解釋,“不必再說了,今年年終獎減半,至于其他的,容后再議?!?/br> 說罷,柏知意閉眼養(yǎng)神,隨著車的開動,留了一條縫的窗吹來冷風下,不知何時睜開的眼底晦暗不明。 今夜無月,外面黑沉沉的,仿佛無邊的濃墨抹在天際,連一絲星星的光亮都不見。 不多時,瓢潑大雨傾盆而下,路邊昏黃路燈中一輛汽車打著近光燈停在酒店樓下。 一名身姿挺拔氣質(zhì)不凡的黑衣男子下了車,揮手讓一旁打傘的人拿開傘,任由雨淋了好一會兒才進了酒店,一旁的服務員神色中都帶了些微妙。 蘇語在柏知意未婚妻離開后找了個出名的餐廳吃了些飯,便回到了酒店休息,正準備給閨蜜打個視頻電話分享今日見到的柏林大教堂時,門鈴突然響了。 她收拾了下床,穿上外套和拖鞋,一邊問著,“誰???有什么事嗎?” 一邊警惕地拿出了藏在行李箱的小刀,安檢確實過不了,但今日出門她還是趁機買了把防身武器。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悶悶開口道,“是我,柏知意。” 蘇語聽見熟悉的聲音急忙把手中的小刀藏回行李箱,才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濕發(fā),神色可憐的男人,他狹長的鳳眸做出這般脆弱的模樣,還確實有些動人。 一身黑色挺拔的西裝,搭著繡著金絲邊的白色襯衣,而襯衣最上方的扣子未曾系好,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淋濕的黑發(fā)凌亂著也甚是好看,再往下的黑色西裝褲包裹著緊實有力的大腿,卻因雨沖刷得有些皺巴巴的,有種破碎被蹂躪過的美。 柏知意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方才見到下大雨就有了淋濕的念頭,他就知道魚魚喜歡這樣的他。 天之驕子淪落風塵,禁欲者墜入地獄,一向是最讓人心肝顫動的誘惑。 蘇語確實被誘惑了,被濕身的柏總,她體貼的拿來一塊毛巾幫他擦頭發(fā),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不是出差去了嗎?怎么突然趕回來了,還淋成這個樣子?!?/br> 柏知意嗓音微啞,脆弱又帶著些希望的開口,“許倩來找你了嗎?” 蘇語聽了這話動作一頓,“怎么了?許小姐人挺不錯的,柏總別辜負了她,昨晚那事是我喝醉了不小心犯錯,柏總別介意?!?/br> 柏知意聽著她這話,不知該笑還是該難過,許倩去找她,她還替她說好話,但還是解釋道,“許倩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解除婚約了,沒什么可誤會的,她沒有和你說什么吧?” 蘇語悄悄摸了摸他鎖骨,掐了下他的軟rou不甚在意道,“哦,那也挺好的,許倩是值得更好的人。” 柏知意聲音壓抑,耐不住的質(zhì)問道:“你就從來都不在乎我是嗎?” 他見蘇語毫無反應,不僅沒有吃醋不安,也沒有絲毫對他的在乎,甚至比不上叁年前的溫情。 柏知意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生氣說道,“你做夢,就算不在乎我,你也別想放開我?!?/br> 蘇語無語凝噎,不知道柏知意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總覺得似乎已經(jīng)過了一場情感大戲了。 —————————— 今天是淋濕的心機生悶氣款柏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