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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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堯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他看看懷中的女人,又抬眼看站在兩人身前的女人。 兩人除了發(fā)型與裝扮,其余的可以說一模一樣。 文冰大大咧咧地搬過一張小板凳,坐在陸堯跟前,她指著蘇嘉媛道:“奇妙吧?我也是今天剛認(rèn)識。雖然還沒做過血緣鑒定,但是根據(jù)我們倆描述的背景來說,有八成幾率是親姐妹?!?/br> 陸堯不理解,他覺得三觀受到了沖擊。 蘇家只有一個女兒,這是商圈都知道的事。怎么到這關(guān)鍵節(jié)點(diǎn),又從俱樂部里跑出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這也是蘇家人的計劃嗎? “你什么來頭?” 陸堯松開懷中的女人,右手迭在左手臂上,指尖不停地打著拍子,眸子不知何時染上一層陰鷙。 “我?”文冰覺著有些好笑,她站起身來撩起自己的衣擺,將大腿上的蝴蝶展示給陸堯看:“18年,迪拜游輪。我被海哥叫過去伺候人,你那時候還夸我長得好看呢。你還說這紋身很性感呢!” 文冰喝了些酒,腦子也不清醒,說話沒顧慮蘇嘉媛的感受,只一直侃侃而來,“可惜那天我就上去一小會時間,聽說海哥給女孩們特別多錢,我可后悔了。要不是那個綠眼怪船上缺人,我才不離開你們的船呢。” 陸堯不記得有這回事。 也有可能是他當(dāng)下喝多了,壓根不記得。 18年的時候才二十出頭,酒癮大得很,出國的時間里,一半是喝酒,另一半是去玩極限運(yùn)動。 “我沒印象?!?/br> 陸堯說得冷靜,蘇嘉媛聽著倒不是太冷靜了。 無名怒火在她胸腔中莫名累積著。 “怎么沒印象???”文冰站起來,又豪爽喝下兩口烈酒,她指著天花板上的球形燈道:“我還記得游艇上也有這個燈,我就在那個燈下面口了海哥。” “黃海一天365天都在搞黃色,這個場里一半的女人估計都口過他?!标憟虺林樱稚斓教K嘉媛腰間,想將人摟過來說兩句話。 哪知手剛碰到女人的腰,蘇嘉媛就一個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挪挪屁股坐得更遠(yuǎn)了些。 莫名其妙。 陸堯捂著被打紅的手背,試圖制止喋喋不休的文冰,可完全沒辦法。 喝醉了的文冰就像是電子生日蛋糕蠟燭,踩癟扔到垃圾桶還能再唱一個月的祝你生日快樂。 “堯哥,我跟你說,我跟你說?!蔽谋耆砹耍仁之嬆_點(diǎn)著陸堯,“我記得海哥說你東西很大,我當(dāng)時就笑了真的。就算我去地里砍根甘蔗,都比海哥那根大,他自己小居居,看誰都大哈哈哈哈哈?!?/br> 眼見著話題朝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偏,蘇嘉媛拿著包起身就走。 陸堯瞥一眼瘋瘋癲癲的文冰,無奈地?fù)u搖頭,跟在蘇嘉媛的后面乖乖地走。 蘇嘉媛走兩步停下,他就跟兩步停下。 蘇嘉媛進(jìn)去上廁所,他就守在廁所門口不讓別人進(jìn)。 “你憑什么不讓我上廁所???”一醉酒老哥反問他。 陸堯斯文一笑,“我老婆在里面。” 那醉酒老哥切一聲,越過他就要往里走。 陸堯抹一把鼻子,邦邦兩拳將人撂倒在地。 “你有病啊大哥,你老婆在里面尿,我就不能在里面尿???” 陸堯踢他一腳,“不行,我怕你偷看我老婆尿?!?/br> 好巧不巧,在陸堯兇神惡煞揪著男人衣領(lǐng)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嘉媛正巧洗完手從里面出來。 兩人眼神奇妙一撞,陸堯齜著的牙秒收回,若無其事地拍拍手掌,吹著口哨又尾隨著她繼續(xù)走。 club的后門通向開發(fā)區(qū)的一條街道,夜里一般沒什么人在走動。故而蘇嘉媛推門出去之后,身軀立馬就被一望無邊的黑暗侵蝕。 她什么都看不見,伸手只能勉強(qiáng)看見美甲的鉆片在反著微弱的光。 蘇嘉媛賭氣地往前走著,高跟鞋不小心卡在小石子上,害得她差些崴腳。身形即將摔倒時,她的手及時扶住了一側(cè)的小樹。 身后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蘇嘉媛回頭去看,烏漆嘛黑,很恐怖。 她回過頭快步往前走,腦子里閃現(xiàn)過無數(shù)鬼片的場景。 比如走到前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回頭就是惡鬼撲食…… “蘇嘉媛!”???? 糟了,果然想什么,什么就會靈驗。 所幸蘇嘉媛正好走到一扇墻壁邊上,她扶住冰涼的瓷磚,快步地往前跑著。 身后的腳步跟的也焦急,漆黑一片只能聽見呼嘯的風(fēng)聲,還有蘇嘉媛緊張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 早知道就不逞強(qiáng)跑出來了…… 陸堯那個混蛋雖然壞,至少不會變成鬼來害自己啊。 她越走越快,細(xì)跟的鞋子逐漸支撐不住她急促步伐,在一聲尖叫之后,蘇嘉媛雙膝跪地摔在了地面上。 粗糙的小石子擦過她嬌嫩的膝蓋,火辣辣的疼從肌膚傳到大腦神經(jīng),委屈地她只能呼呼吹傷口,祈禱緩解疼痛。 她抱著自己的大腿,大顆大顆的眼淚掉在地上。 剛才文冰說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陸堯見過文冰,甚至還和她在游輪上有過親密接觸。 所以他比自己還清楚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與自己一樣的人。 即便是在看到自己大腿上沒有紋身,也要污蔑她就是視頻女主角。 即便自己與他初次歡愛時候落了處女血,也要將不潔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 陸堯自始至終都在耍自己。 更甚一點(diǎn)猜測,陸堯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文冰的替代品。不然他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紋身,還給自己看那個露骨的性愛視頻? 陸堯到底想怎么樣蘇嘉媛不知道。 但是蘇嘉媛決定再也不給陸堯好臉色。 戲還是要演,但是她要狠狠壓榨這個男人。 她要讓陸堯痛苦不已! * “沒事吧?” 陸堯跪在她身側(cè),小心地攬著她肩膀。 蘇嘉媛一個巴掌甩在陸堯臉上,“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