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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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林宿白便不再滿足于他們之間的摸摸抱抱,他掐著阮斐的腰將她抱起,放在進門處的柜子上,褪下她腿間濕透的泳褲,分開腿低頭咬了一口她大腿內(nèi)側(cè)白膩的軟rou,接著便舔上了花xue。 阮斐吸了口氣,腳背繃直,掛在她腳踝上的一小片泳褲隨之滑落下去。 林宿白熾熱又柔軟的舌頂開兩片濕滑肥嫩的yinchun,舔弄著她的陰蒂,就像是在報復(fù)她剛剛在前臺的惡作劇一般,也將那小小的脆弱rou丁含著吸了吸,用牙齒輕輕地咬。 “啊——”猛烈如同過電般的快樂讓阮斐根本承受不住,一邊更洶涌地流水,一邊難耐地用雙腿夾住林宿白的頭,帶著哭腔求饒:“別……別咬……” 林宿白悶聲地笑,卻不肯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腿根,唇舌不講理地叼住那顆可憐充血的陰蒂上輾轉(zhuǎn)吮吸。偶爾舔進空虛的xue里中安撫一番,像yinjing那樣頂cao,又勾著內(nèi)里的軟rou纏綿。 阮斐雙手撐在柜邊,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張著雙腿被吃得身體難以抑制地顫抖和抽搐,她仰頭大口喘息著,咬著唇嗚嗚咽咽地呻吟。 淋漓的情欲就像外面的傾盆大雨,著了火的雨,將她淋得透濕,讓她無處可躲,逃脫不得,最終哭著在林宿白的唇舌下xiele出來。 一大股潮噴的水不僅打濕了她的xue和腿根,流在柜子上,還沾在了林宿白艷麗的紅唇上,在黑夜中折射出晶瑩魅惑的水光,誘人非常。 激烈的高潮沖擊讓阮斐有些失神,她在劇烈的心跳中喘息著,軟綿綿地抬手捧起林宿白動情的臉,在高潮余韻中懶散地半睜著雙眼看他。 腥甜的催情氣味充斥在這片空間,林宿白將阮斐抱了下來,讓她自己去選個地方,然后彎腰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房卡,插進墻壁上的凹槽里。這個房間終于有了電。 阮斐雙腿軟綿地踩在地板上走了幾步,直到林宿白打開了玄關(guān)的燈,暖黃的燈光照來,她才在面前的一塊穿衣鏡中看見了自己此時的模樣。 那鏡子里的人一張臉上神色迷蒙,雙眼含著水霧,臉頰潮紅。一頭半干的頭發(fā)凌亂披散在后背,身上的黑色泳衣被推到了胸上,不知羞恥地露出兩只雪白滾圓的乳和其上顫巍巍挺立的殷紅乳珠。下半身的布料更是不翼而飛,一雙赤裸的腿上只有夾在腿根的紅色指印和水跡解釋了她的失神從何而來。 這副yin靡色情的模樣比她在某次任務(wù)中,在游艇上看到的參加群p宴會的妓女們還要yin亂,還要不堪。 阮斐不由停住了腳步,無措地站在原地。 林宿白走上前來,從后擁住阮斐,灼熱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后腰,吻著她脖子問:“在看什么?” 阮斐看著鏡子里的人影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太sao了?!庇绕涫牵跻唤z不掛,身后卻站著衣服褲子只是微微敞開的他。 林宿白便抬起眼也去看鏡子,而當(dāng)他的眼神與鏡中阮斐的眼神對上,后者便忽然轉(zhuǎn)開了眼,害羞一般不再對視。 這樣的反應(yīng)讓林宿白覺得有些新鮮好玩,他輕輕捏著阮斐的下巴,讓她把頭重新轉(zhuǎn)回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吻咬著她發(fā)燙的耳朵尖,低低地說:“不sao,寶兒這樣可愛?!?/br> 他伸手解開阮斐身上最后的泳衣布料,扔到地上,攏住她雪白的胸乳揉捏,就像在鏡中展示他平時是如何撫摸這副身體一般,一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撥開下面一片水光的yinchun,當(dāng)著她的面插了進去。 阮斐看得有些混亂,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歡這樣還是不喜歡,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過冰冷的槍,拿過墨水鋼筆,還會在鋼琴鍵上輕盈地翩飛,像雕塑家的作品一樣漂亮。牽著她的時候,干燥而溫暖,指間帶著槍繭,此刻卻如同輕撫一朵玫瑰一樣抽插在她的xue里。 更多的水液從xue里涌出,將林宿白的手指完全澆濕,阮斐隨著他的動作輕哼或顫抖,看著鏡中自己被抬起了一只腿,向著鏡子打開腿心。嬌嫩的xue口掛滿晶瑩的水液,翕動著,像張小嘴般含著身后林宿白的yinjing頭部,慢慢吃了進去。 內(nèi)里層層迭迭的褶皺被粗大的柱身頂開,阮斐快樂又痛苦,她墊著一只腳,另一只腳被抬高懸空,扶著林宿白有力的胳膊,看著鏡中的自己被一下下的頂caocao得搖搖欲墜。 乳波搖動著,皮rou相撞的聲響不絕于耳,下身的花唇幾乎被撐到了最大,艱難地含著那性器吞吐,xuerou都被蹂躪得發(fā)紅。 阮斐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去看林宿白,眼神迷離,微張著雙唇就像要索吻,所以林宿白吻下去了。 鏡中映出的畫面似乎也同樣刺激著他,讓他比平時更加興奮,他咬著阮斐的唇,吻得熱烈,下身也發(fā)了狠一般死命往里cao,拉著阮斐的手一起去摸她不斷跳動的惹眼的胸脯,捏著乳尖揉。 偶爾閃過的電光從窗外照來,照出鏡子里的他們像兩條蛇般糾纏在一起,在迫切的喘息中相互貼近,通過唇舌和性器的連接融為一體,親密而無間。 陰xue被cao得紅腫肥大,飛濺的汁液掉落在地板上,房間里腥甜的氣息越來越濃。阮斐不知道林宿白已經(jīng)cao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快站不住了,不斷攀升的快感讓她脊柱發(fā)麻,腰酸腿軟,就像是在靠著林宿白攬著她的手臂和插在她xue里的性器才能站立。 必須提出點什么:“去……去沙發(fā),十三?!?/br> 林宿白也知道她快站不住了,將人抱起來,yinjing從xue里滑出,隨著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拍打在阮斐的腿心。 坐到沙發(fā)上的時候,阮斐又鬧了小孩脾氣,看見他竟然還穿著衣物,泄憤似的扯掉了林宿白的衣服褲子扔到一邊,將他推倒在沙發(fā)里,抬腿跨坐到他身上,伸手摸了摸兩顆睪丸,便拿著yinjing在滑溜溜的yinchun里找到自己的xue口,慢慢坐著吃了進去。 “嗯……”阮斐仰起頭,拉長了纖細的脖頸,手撐在林宿白的腹部,自己前前后后扭動著屁股,使用著性器快樂。 林宿白慵懶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看著阮斐閉眼享受,伸手將她散落在肩頭的黑發(fā)撥到后面去,挺腰也往上頂。 但他頂?shù)脨毫?,每次都正好打亂阮斐的節(jié)奏,讓柔軟的內(nèi)壁撞在不可意料的地方。 這個姿勢讓yinjing進得太深了,能cao到宮腔,不過磨了幾下阮斐便受不住,抬起身直往上躲。卻被林宿白拉回來,重重cao進去,每次都專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用力。 她不住喘息掙扎,被林宿白一把扣進懷里,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呼吸間全是林宿白的喘聲和氣息,心跳也越來越急促,肌膚上全是閃爍的汗水。 在迎來高潮時,她尖叫噴水,又被林宿白掐著腰繼續(xù)不斷地頂cao。她被cao得啞然失聲,咬上林宿白的肩頭在他背上留下指甲劃痕,巨量的、過量的海潮欲望鋪天蓋地向她壓來,腦內(nèi)似有絢麗的萬花筒在旋轉(zhuǎn),天旋地轉(zhuǎn)中,就像要死掉。 透明的水順著阮斐的雙腿流下,她哭著從瀕死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不由自主收縮著xue道不斷夾著林宿白的性器。感受到他在體內(nèi)抽插的動作也逐漸加快,像是要射精,阮斐喘息著提出了一個并不算過分的要求—— “十三,你射給我看好不好?我想看你射?!?/br> yindao里的性器跳了跳,林宿白放慢速度,被欲色染得漆黑的眼瞳危險地盯著她,又在她xue里cao了幾下后,拔出來貼著腫大的陰蒂摩擦,克制著征求阮斐的意見:“射在哪里?” “都可以?!比铎匙园l(fā)扭著腰也去用陰蒂磨yinjing,舒服得直打顫,伸出舌尖舔他的下巴。 林宿白呼吸一窒,抓著手她的手握上那根蓄勢待發(fā)的東西,快速擼動起來。飽脹的性器上青筋突突直跳,很快便開始出精。 小小的鈴口顫抖著,在擼動中射出了好幾股乳白的jingye,打在阮斐的腹部,甚至濺到了胸上,又順著引力往下流淌。 林宿白舒了一口氣,埋首在她脖頸間深呼吸,手指插進她沾著jingye的濕滑指間問她:“好看嗎?” 阮斐抿唇一笑,想到林宿白在剛剛射精時候模樣——那被欲望支配而皺起的眉、重重滾動的喉結(jié)和低啞性感的哼聲,沒有說話。 兩人抱在一起,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打算起身去浴室洗掉這一身的狼藉水液。阮斐倒在沙發(fā)上不愿意被林宿白拉動,搖著林宿白拉著她的手說:“你先去,你洗完我再洗?!辈蝗?,她一定又要在浴室里被cao了。 林宿白假裝沒看出她的小心思,從善如流地放開了她的手,先去浴室沖洗了。 等阮斐洗完了澡,吹干了長發(fā)穿著浴袍出來,她便被林宿白一把撈起,扔到了床上。 林宿白一條腿半跪在床上,抓住阮斐的腳踝將她拖到了自己身下,撐著手臂困住她吻下去,嗅著她發(fā)間的香味說道:“有些畫面是要收費的,你不會想白看吧,寶兒?” “我剛吹干頭發(fā)。”阮斐不滿地哼哼著。 林宿白撩開她臉上的發(fā)絲,將她的腿拉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腿心的xue摸得出水,“一會兒我再幫你吹。” 溫?zé)岬臍庀合聛?,阮斐順從地張了嘴,同林宿白細細的接吻,身下剛剛被cao得大開還沒有合攏的軟xue也輕松吞下了他灼熱蓬勃的欲望。 安靜的夜里,只有唇齒間的親吻水聲和下體性交的動靜響動。埋首在被褥間,阮斐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的雷聲已經(jīng)停了。 雨在淅淅瀝瀝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