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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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母的好心情都沒過24小時(shí)新鮮期,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張母打來的道歉電話,說是女兒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是自己沒弄清楚就隨便拉郎配,對自己實(shí)在是抱歉。陳母心不禁拔涼拔涼,又血壓飆高,原來還是自己兒子配不上,弄得人還找了個這種借口來推拒,掛了電話就給陳庭予打去電話。 陳庭予還在睡夢中就被陳母罵了個遍,把手機(jī)從耳邊拿開些,“她說她有喜歡的人?” “人家mama打來電話說的,我看就是個隨便拒絕你的理由!估計(jì)你那點(diǎn)破事早就傳遍學(xué)校,好姑娘都不愿意和你來往!我這老臉都被你丟光!”氣呼呼。 陳庭予撓頭,“沒說喜歡誰?” “哪來什么人!都說是個理由罷了!你什么時(shí)候滾去美國!快去和你哥作伴去,少在眼前給我丟人!”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陳庭予趴在床上一會又摸出手機(jī)給張靖薇打過去。 “什么事?”張靖薇的聲音從聽筒那傳來??蜌庥质柽h(yuǎn)。 “沒事不能找你?”陳庭予有點(diǎn)來氣,“我媽剛才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br> 張靖薇愣了下又冷下來,“罵你什么?” “說你隨意找了個理由說是有喜歡的人來拒絕我,認(rèn)定我是始作俑者?!?/br> “我媽和阿姨說的吧。我昨晚回去路上想了下你說的話,回來就和我爸媽說了我要結(jié)婚的事?!?/br> 這下輪到陳庭予啞巴,“你真說了?” “嗯,那個害你被罵不好意思。不然你把阿姨電話給我,我去和她解釋。” 張靖薇才剛說完,陳庭予這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去你媽的。 陳明中兩周后回國,等他回來就已經(jīng)是12月的初冬時(shí)分,張靖薇嘆口氣合上日歷,扭頭看窗外。辦公室外是個籃球場,荷爾蒙滿溢的一個地方,男生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女生坐一堆說著悄悄話,朦朦朧朧的情愫在這兒的每個角落叫囂。她撐著頭看了一會,想想自己剛到大學(xué)時(shí)覺得會打籃球的男士最帥,到現(xiàn)在才幾年,再帥的背影都還不如回到家的一個貼心擁抱。 張靖薇又不自覺想起陳庭予,上次掛了電話后就沒再見到他,只知道他又和學(xué)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課堂上自然是見不到的,也好,就這樣吧,不用再擔(dān)心被糾纏。 正想著就看見籃球場上冒出一人,正是她剛想的那人。他的頭發(fā)好像剃得短了些,穿了一件白T和籃球短褲,腳上踩著一雙Nike紅色籃球鞋,真是sao包。 久坐的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腰肌勞損,畫久了還有些肩頸問題,陳庭予剛完成一幅畫,就覺得自己全身酸痛,想想還是來球場打個球做個運(yùn)動,出身汗。他一進(jìn)場就吸引到了不少好奇目光,還有不少小聲尖叫,陳庭予隨便找了個場加入,男孩們對有共同運(yùn)動愛好的同類接納度一向極高,沒多會就已經(jīng)rou貼rou打成一片。張靖薇靠在椅子上往外看,眼珠子只跟著一人跑。她還以為陳庭予喜靜不愛運(yùn)動,沒想到打球水平還不低。 “靖薇,可以幫我把這份材料送到教務(wù)那嗎?”開口拜托幫忙的陳靈教授,張靖薇回過神接過,“好的,陳教授,我現(xiàn)在就去。” “謝謝,你沒課了吧,送完就回去吧。” “是的,謝謝陳教授?!彼称鸢?,和大家道別。 陳庭予走到球場旁喝水,才擰開瓶蓋就看見張靖薇從球場旁邊走過,倆人視線撞到了一處,她又很快移開,腳步都快了幾分。陳庭予冷笑,有鬼。 張靖薇從教務(wù)處出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來人擋住了去路。 “讓讓?!彼鏌o表情。 陳庭予甩甩頭,“你見到我跑什么?” “沒跑,著急送個文件。” “我有話和你說。” “說?!睆埦皋币贿呑咭贿呎f。 “去我那說?!标愅ビ枳飞纤?/br> 她停了腳步,抬眼看他,去他那?想得美!“不去,就這里說?!?/br> “我全身都是汗,黏糊糊的,你陪我回去,我換個衣服?!?/br> “說什么話你要換衣服?不去?!?/br> 陳庭予用腳步拉近兩人距離,“肯定是不方便這里說的話,助教?!?/br> 張靖薇的臉一下就紅了。 陳庭予直接往前走,轉(zhuǎn)身看她還站在原地,自己一邊后退一邊對著她喊,“助教,快點(diǎn)!我在家等你!” 不要臉!張靖薇被他吼得臉更紅,連忙看左右看有沒人注意到自己,腳一跺往他方向跑去。 陳庭予進(jìn)門直接把包甩在地上,“冰箱有喝的,你自己拿,我去換件衣服?!?/br> 張靖薇看他直接去了那毫無隱私的洗手間,沒多久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她心里暗罵兩句。甩手去了廚房,也不客氣,來都來了。她打開冰箱,拿了一瓶蘇打水,又取了個杯子放了些冰塊倒入蘇打水,猛喝幾口才覺得心里那點(diǎn)燥熱散去。她走到畫室,去看那畫架上的畫,是一幅小尺寸的畫作,黑如墨的底色上一只白如玉的手,手指纖細(xì)骨節(jié)分明,手捻一支粉白色玫瑰。 張靖薇看得有些入迷。 “在想什么?”陳庭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洗漱完畢,走到她的身后,帶著剛沐浴完的清爽,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手捻花枝,誰會兩眉顰?!睆埦皋陛p聲說。 陳庭予沒再說話,走去冰箱那拿了瓶水,張靖薇已走到自己跟前,“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br> 陳庭予不緊不慢喝了口水,“我想了下,你那天說的沒錯,我們還是做朋友?!?/br> 張靖薇心里一怔,不知說什么好,就看他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怎么?我說不追求你了,是不是還有些失望?” 張靖薇反應(yīng)過來,“沒有,就是要說這個?” “嗯。如釋重負(fù)?” 張靖薇說不出上什么感覺,失望?對他還是對自己?陳庭予一邊喝著水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面前女人,從她的臉上他看不出什么,“你之前和Alex怎么認(rèn)識的?” 張靖薇的肩膀一下垮了下來,“大四時(shí)在導(dǎo)師辦公室遇見的,他那時(shí)已經(jīng)在做藝術(shù)品買手工作,回國想找一些有潛力新人,就找到了這,導(dǎo)師便將我介紹給他?!?/br> “哦~日久生情還是一見鐘情?”陳庭予看似漫不經(jīng)心問。 張靖薇斜眼看他,“為什么好奇這個?” “隨便問問,不愿意說就算了?!?/br> “呵呵,日久生情吧,我不相信一見鐘情的羅曼史,只被皮囊吸引的愛情會很快在瑣事中消磨殆盡?!睆埦皋迸e起杯子放在唇邊喝了一口,略微刺激的蘇打氣泡順著她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敲打到她的喉嚨再到她的胸腔最后流到了胃,她現(xiàn)在才感覺到有些如釋重負(fù)的感覺,當(dāng)陳庭予說出不再追求她時(shí),骨子里的自帶的女性自尊多少讓她有些不快,但很快又被面前這人的鎮(zhèn)定自若打的風(fēng)消云散,興許這才是他本性,不在回報(bào)性低的人事物上浪費(fèi)太多時(shí)間精力。 張靖薇瞥他一眼,“和大多數(shù)情侶一樣?!?/br> “一樣?大多數(shù)情侶可是恨不得24小時(shí)都綁在一起。”陳庭予與她對視。 “就像歐陽?” 陳庭予攤了下手,“差不多。畢竟除了感情還有其他需要,”他頓了下,犀利眼神鎖住她,“你呢?距離怎么遠(yuǎn),怎么解決你的需求?” 張靖薇一下沒明白過來,蹙眉問他,“什么?什么需求?”剛問出口就忽然懂得他說的含義,胸口蹦蹦直跳。 陳庭予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倆人的視線正好平行至一處,“說說看,我想知道。是靠自己的手?還是小玩具?” 張靖薇感覺被冒犯,“陳庭予!你......!” “不用不好意思吧,助教,有個女孩對我有好感,可我明年可能要走,異國戀我想知道該怎么做,我可不想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畢竟你有經(jīng)驗(yàn),教教我怎么樣?” 張靖薇才對他生起的一點(diǎn)點(diǎn)好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是怎么能面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地向她問出這種問題,還敢說請教! “那就喂飽你的女友!” “那Alex喂飽你了嗎?”陳庭予目光灼灼,她感覺自己全身都要被燒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