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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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他還說不過嗎?嬴華璋敢用武力值壓他,他就敢離婚! 哦,楚國的時候不算,楚國那次……站在親友的立場想一想,他的確是太冒險了,挨揍也不算冤。 嬴華璋牽著菟裘鳩的手說道:“阿鳩才不會自不量力挑釁打不過的人?!?/br> 說完就拽著菟裘鳩一路回了房間,沒有再理會他那倒霉哥哥。 扶蘇揉了揉肩膀,嬴華璋對他沒下狠手,當(dāng)時疼那么一下,很快也就好了。 走了一天,又打了一架,他也有些累,打算趕緊回去沐浴休息。 結(jié)果路過菟裘鳩跟嬴華璋的房間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他meimei,哦,是弟弟為什么還要跟菟裘鳩一個房間?。?/br> 如果說以前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被發(fā)現(xiàn)身份,現(xiàn)在也沒那個必要。 他和菟裘鳩都知道,下面的人要么是他的心腹要么是菟裘鳩的心腹,還可能有一部分是嬴華璋的心腹,直接讓他們閉嘴就行,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 這還有什么好隱藏的? 扶蘇原本還以為是嬴華璋跟菟裘鳩兩個人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剛要敲他們房門提醒,只不過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畫面——菟裘鳩坐在嬴華璋腿上接吻的畫面。 那一瞬間,扶蘇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所以……這兩個人不分房壓根就不是因為身份問題! 扶蘇的手終究是沒有敲下去,并且還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當(dāng)他看到嬴華璋和菟裘鳩有說有笑的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有些沉默。 他沉默了一個早上,這明顯不太對。 自從出了咸陽,扶蘇心里就好像放下了什么重?fù)?dān)一樣,整個人都變得明快了起來。 菟裘鳩看他感覺有些不對,忍不住過去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不開心?” 他希望扶蘇只是不習(xí)慣趕路才不開心,可千萬別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扶蘇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菟裘鳩低聲問道:“你跟華璋,你們兩個……為什么住在一個房間?” 菟裘鳩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嬴華璋。 嬴華璋之前也在旁邊,他耳聰目明自然是聽到了扶蘇的話,他走過來把菟裘鳩拽到身后說道:“你別欺負(fù)他?!?/br> 扶蘇一臉費解:我就是問了個問題,誰欺負(fù)他了? 不過還沒等他反駁,就聽到嬴華璋坦然說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扶蘇頓時有些坐立不安,他干脆放棄了騎馬,擠上了菟裘鳩和嬴華璋的那輛車問道:“你們兩個怎么想的?” 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彼此早晚要分開,又何必還要攪和在一起? 就看這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勁兒都知道他們兩個輕易不會分開,可嬴華璋要恢復(fù)身份了啊。 菟裘鳩按住嬴華璋的手,看著扶蘇小聲說道:“可是……這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呀,就……情難自禁嘛。” 扶蘇皺眉看著他重復(fù)說道:“情難自禁?” 菟裘鳩點頭說道:“對啊,你想想,有個人跟你朝夕相處,他長得好看,身材高挑,強而有力,在你有困難的時候還能幫你解決困難,在你不開心的時候還會逗你開心,你說這樣的人……你會不喜歡嗎?” 扶蘇一噎,這個……好像的確很難拒絕。 他轉(zhuǎn)頭看向嬴華璋責(zé)怪問道:“你怎么能這樣做?” 菟裘鳩會動心根本就是嬴華璋沒有保持距離啊。 嬴華璋看了一眼菟裘鳩也嘆氣說道:“我也沒辦法,你想想,有一個人,長得好看還可愛,他會為你洗手作羹湯,還會為你合香,在別人亂傳閑話的時候還會為你出頭打架,然后還會安慰你,用最真誠的語氣贊美你,你會怎么辦?” 扶蘇:…… 他開始思考自己上來到底是干什么的。 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誰故意勾引誰的情況,哦,或者說是雙方都在故意勾引對方! 嬴華璋眼見他皺眉,便垂眸輕聲說道:“更何況阿鳩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在他那里我無需任何偽裝?!?/br> 扶蘇一聽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口,哪怕想要勸他們想清楚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嬴華璋為了大秦已經(jīng)付出很多,扶蘇都沒辦法想象如果換成自己,明明是男兒身卻要當(dāng)二十年的公主會怎么樣。 他最后惆悵嘆了口氣問道:“父皇知道嗎?” 嬴華璋點頭說道:“父皇早就看了出來。” 扶蘇小心問道:“那……父皇什么意思?” “不贊成也不反對。”嬴華璋無奈說道:“其實我也不知曉父皇的想法,我與阿鳩……過一天少一天罷了?!?/br> 扶蘇頓覺無比糟心,原本想要勸嬴華璋回去也說不出口,最后只好納悶問道:“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不僅扶蘇納悶,就連李斯也有些納悶。 嬴華璋跟著菟裘鳩離開不是什么秘密,嬴政知道之后也只是冷笑了一聲:“這是第二次,不長記性。” 李斯聽說嬴華璋上次冒險去楚國被揍了一頓這件事情,原本他不該插手皇室內(nèi)務(wù),但是涉及菟裘鳩,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陛下,可要派人召回公主?” 嬴政擺手說道:“不必,對外就說公主隨夫赴任?!?/br> 知子莫若父,人都走了就別浪費力氣,當(dāng)初嬴華璋跑去楚國他也不是沒派人過去,甚至還有一連寫了許多封信,呵,根本喊不回來。 上一次比這次嚴(yán)重得多,嬴華璋都敢這么干,這次就更不用說了。 李斯有些不太贊同,他總覺得皇帝對待自己的子女太過優(yōu)容,在子女的教育上似乎過于溫和了一些。 不過這不是他能指摘的,于是他只是有些憂心說道:“公主與阿鳩似有私情,還是應(yīng)該讓他們二人分開?!?/br> 嬴政輕笑一聲:“分開?你以為分開便有用?” 李斯抬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嬴政,嬴政隨手拿起一份奏疏語氣十分平靜:“他們還年少,越是分開越是念念不忘,更何況他們二人皆是心志堅定之人。” 他兒子就不必說,跟他一樣,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而菟裘鳩看著和軟,實際上外柔內(nèi)剛,看看當(dāng)初他對生身父親做的事情再看看他在楚國做的事情就知道,把他逼到絕路他是真的敢跟你魚死網(wǎng)破。 李斯不解問道:“可……這般放任自流,臣怕也無濟于事?!?/br> “放任自流也未必是壞事?!辟畔率种械淖嗍钃Q了一本,一邊批奏疏一邊跟李斯說話,一心二用之下速度居然一點也不慢。 他用筆沾了沾墨繼續(xù)說道:“云中郡是一塊磨刀石,對扶蘇而言是,對他們也是。” 那幾個孩子在云中郡會遇到更多艱難,更不要提菟裘鳩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多少夫妻在困境之中勞燕分飛,甚至還有反目成仇者。 嬴政便要看看,身處惡劣環(huán)境之中,這兩個人是否還能始終如一。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扶蘇證明打架厲不厲害跟年齡沒關(guān)系。兔兔啃胡蘿卜看熱鬧.jpg 第217章 李斯不太懂嬴政的意思,但既然皇帝已經(jīng)做了決定,他自然也不會多說。 在他看來,無論再怎么喜歡,等時間長了,新鮮勁過去,他們兩個或許自然而然就分開。 無論是菟裘鳩還是嬴華璋都沒想到大秦的皇帝和丞相還在分神關(guān)心他們的感情問題。 他們兩個正在意外這次始皇帝沒有再寫信把嬴華璋喊回去。 菟裘鳩頗有些不安問道:“陛下,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對,嬴政生氣是正常的,他換了一個說法:“陛下不會氣極了吧?” 嬴華璋倒是十分放松:“放心,這次不是什么大事,我跟你過來也好,免得兩地分居咸陽那邊不定又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br> 菟裘鳩一想也是,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扶蘇問道:“郡守怎么沒把家眷帶過來?” 說起來,他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扶蘇的妻子和孩子。 哦,不對,扶蘇沒有正妻,如同嬴政一樣,他有一堆的妾室,卻還沒娶正妻。 就連李斯的女兒也只是他的妾室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女人沒有專門介紹給菟裘鳩的必要,就算有重大節(jié)日之類宮中需要宴飲的時候,那些妾室要么沒資格參加,要么都是在后宮,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前朝。 至于扶蘇的長子長女,因為年紀(jì)幼小剛出生不久,也沒怎么出現(xiàn)過。 這年頭也沒有什么大辦滿月禮的習(xí)俗,導(dǎo)致菟裘鳩也沒怎么見過他的孩子。 扶蘇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之后才說道:“等我安頓好再說吧,孩子們都小,不讓他們過來。” 最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云中郡待多久,至少在菟裘鳩完成任務(wù)之前可能回不去,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孩子留在咸陽。 咸陽有最好的老師和環(huán)境,他父親也不可能不管。 菟裘鳩笑著說道:“等正旦時回去,應(yīng)當(dāng)能見到大郎了吧?我還未曾見過他?!?/br> 提起自己的長子,扶蘇的表情更加溫柔了一些,嘴上卻嫌棄說道:“他淘氣得很,也不知道像誰?!?/br> 菟裘鳩問道:“大郎可有取名?” “沒有,父皇的意思是說過了三歲再說?!?/br> 年紀(jì)小擔(dān)心夭折,一般不會太早給孩子起名字,就算是皇家也逃不過這種心態(tài)。 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再位高權(quán)重也會慎重一些。 菟裘鳩有些遺憾,還挺想知道子嬰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的。 據(jù)他所知,皇帝的弟弟里面并沒有一個叫子嬰或者嬰的人,至于侄子也沒有見到。 難道他真的是扶蘇的兒子? 雖然很多人都說秦二世連自己兄弟姐妹都?xì)⒘?,不太可能留下扶蘇的兒子,但問題在于,兄弟姐妹可能威脅到他的帝位。 兄長的兒子卻不會,更何況扶蘇是始皇帝“下詔賜死”,跟他沒關(guān)系,留著這個孩子正好還能遮掩他的心虛。 哦,還有一種說法是子嬰是成蟜的兒子,因為對胡亥更沒有威脅所以被留下來。 不過成蟜乃是罪臣,他的兒子也不可能繼續(xù)被留在宗室之內(nèi),所以菟裘鳩知道的宗室之中沒有他也正常。 原本還以為能夠確定子嬰的身份,沒想到最后還是身份成謎。 菟裘鳩也不太在意,秦二世不是胡亥,秦三世還是不是子嬰誰知道呢。 他很快放下了這件事情,開始跟扶蘇一起計劃到那里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