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2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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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嬴華璋被他那個語氣逗的不行,雖然知道笑的話說不定菟裘鳩就要惱羞成怒,但還是沒忍住,只好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菟裘鳩看著他趴在床上肩膀抖動的樣子,一時之間開始思索是不是就地出家從此常伴青燈古佛比較好。 哦,不對,這個時候還沒有佛教。 太棒了,連出家都做不到呢。 實在不行,要不就給他一艘船,讓他去大陸的另外一端生活吧。 畢竟那里沒有人認識他。 嬴華璋笑夠了抬頭看著菟裘鳩表情放空的模樣,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說道:“不用想那么多,就當昨晚喝多了,什么都沒記住好了。” 菟裘鳩轉(zhuǎn)頭看向嬴華璋問道:“真的?” 嬴華璋確定說道:“真的。” 應(yīng)該沒人有那個膽子跑到菟裘鳩面前來調(diào)侃他。 菟裘鳩一想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不記得了,兩個字:擺爛。 他十分放心地跟著嬴華璋準備去見嬴政,他們兩個不好總在宮內(nèi)住,哦,或者說是他作為外男不好在宮內(nèi)住,而他出宮的話,嬴華璋肯定也不會留下。 既然要走總要跟皇帝打一聲招呼的。 于是嬴華璋發(fā)現(xiàn),他還是判斷失誤。 至少扶蘇和嬴政都是敢當著面調(diào)侃菟裘鳩的。 他們兩個去偏殿的時候,嬴政正在跟扶蘇說著什么,原本他面容稱得上嚴肅,在看到菟裘鳩之后,臉上眼中都帶著笑意問道:“怎么沒讓華璋背你過來?” 菟裘鳩:這讓他怎么回答? 在裝傻算不算欺君這個問題上徘徊了一番之后,他果斷決定欺君就欺君了。 反正他也不是沒有欺君過。 于是他抬頭困惑地看著嬴政,仿佛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甚至還歪了歪頭作為肢體語言把自己的疑惑準確傳達出去。 嬴政放松地往御座的靠背上一靠問道:“不記得了?” 菟裘鳩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昨天喝多了,只記得幾個畫面,都不是很清楚?!?/br> 說完全忘了那就太假了,喝個酒還能給喝失憶不成?只能說記不太清。 嬴政應(yīng)了一聲,就在菟裘鳩以為這么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他說:“扶蘇應(yīng)該記得,你跟鳩兒說說吧?!?/br> 扶蘇短促地笑了一聲,顯然是沒忍住,但很快他就又把笑給憋了回去。 菟裘鳩聽到了這個笑聲,只是他顯然沒想到嬴政居然還能來這么一手,頓時震驚地看著嬴政。 一旁的嬴華璋扭頭嘆了口氣,這露餡的速度趕上菟裘鳩想鬼主意的速度了。 而菟裘鳩在接觸到嬴政戲謔的目光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頓時沉默了一瞬,然后強撐著說道:“陛下,臣為外男,不好多在宮中停留,還請陛下準許臣離宮?!?/br> 正所謂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嗯,如果他的耳朵沒那么紅的話,或許還真能把大家給唬過去。 嬴政眼看他低著頭,恨不得順著地磚的縫隙鉆進去的樣子,終于是大發(fā)慈悲沒再逗他,只是說道:“去吧,回去好生休息,記得莫要再多飲。” 菟裘鳩:…… 您要是不說最后那句話,我會更加開心一點。 等出了宮之后,菟裘鳩長出了口氣,登上馬車之后才想起來一個問題:“等會,昨天晚上……我們是最后走的吧?當時……人不多吧?” 他的確有記憶,只是也不太確定當時人多人少,畢竟是圍在嬴政身邊,正要送他回寢宮。 嬴華璋笑著看他沒有說話,然而此時無聲勝有聲,菟裘鳩抹了把臉,嘆氣說道:“沒事,一輩子很短,很快就過去了?!?/br> 人這輩子總要社死幾次的。 嬴華璋眼看他又放空了表情,仿佛沒有了世俗欲望的模樣,這才揉了揉菟裘鳩的腦袋安慰說道:“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他們看到了又能怎么樣,只會讓他們羨慕我而已?!?/br> “嗯?羨慕你?”菟裘鳩有些茫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嬴華璋十分自信說道:“對,我們感情好當然值得他們羨慕?!?/br> 這世上有神仙眷侶就有怨偶,當然更多的則是普普通通夫妻,沒什么深仇大恨同樣也沒有多深的感情,就是兩個人相伴生活了一輩子而已。 嬴華璋覺得遇到菟裘鳩是他的幸運,也的確值得人羨慕。 雖然知道嬴華璋是在哄他,但菟裘鳩聽后的確是放松了不少。 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這算不算公開出柜??? 哪怕他跟嬴華璋的關(guān)系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卻從來沒有捅破過那層窗紙。 就處于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之所以說大家都知道,主要是因為菟裘鳩和嬴華璋兩個人這次回來再沒有人打他們兩個的主意,似乎也沒人要把女兒嫁給他們了。 只是經(jīng)過昨天,這件事情大概也不算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最主要的是皇帝沒有生氣也沒有說什么,只要嬴政的態(tài)度擺在那里,那么別人都不需要擔心。 菟裘鳩這么一想也挺好的,一勞永逸。 哎,他這個人沒有別的優(yōu)點,就是心大。 在喝醉被迫出柜之后,菟裘鳩跟嬴華璋兩個人也不藏著掖著,天天出門溜達形影不離。 咸陽如今的規(guī)模比他們走的時候還要大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那些富戶被遷過來的緣故,市場更加熱鬧,也更加繁華。 菟裘鳩心血來潮想要去看看他們的商會。 都說咸陽這邊的旅行商會建得很是大氣,他還沒見過呢。 旅行商會現(xiàn)在自然是沒開門的,不過,老板親自過來視察,沒開門也要開門啊。 于是商會會長立刻帶著人一路跑了過來。 菟裘鳩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怎么還是親自來了?把鑰匙給下面人就是?!?/br>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老板,放假期間肯定是不會讓手下人加班的,所以他只是派人過去跟商會會長要鑰匙,并沒打算讓他過來。 然而商會會長怎么可能不過來呢? 他們兩個老板長年遠在夏郡,他這個咸陽的大掌柜一年到頭都見不到老板一面,不趁著這個機會趕快給老板留個好印象刷刷存在感也太傻了。 商會一到冬天就關(guān)門,無論是以前的顧客還是周圍鄰居都已經(jīng)習慣。 今天突然開門大家還有些詫異,在看到商會會長十分恭謹?shù)匾鴥晌荒贻p小郎君進去的時候,他們這才意識到了什么。 商會的背景很多人都知道,一時之間頗有一些人躍躍欲試。 那兩位別看年輕,但身居高位,等閑見不到,若是能攀附其上,這兩位手指縫里漏點東西都夠他們穿金戴銀了。 然而商會會長直接把大門給關(guān)上,謝絕了任何試探視線。 菟裘鳩一進去就看到了正對著大門的柜臺后面那空蕩蕩的背景墻。 他沉默了一瞬,遲疑問道:“這里……你們怎么沒弄點別的東西填上?” 雖然被皇帝搶有的時候也是一種榮幸,但也不至于榮幸到這個地步吧? 難不成在別人過來報名的時候還要介紹一句:這里原本掛著一幅畫,然而陛下太過喜歡所以搶走了。 這不行,簡直是有損皇帝的名聲,哪怕對商會而言是個提高影響力的好辦法。 商會會長是個人精,在菟裘鳩提問的時候就意識到對方可能不喜歡這樣,他立刻說道:“回左庶長,草民也曾經(jīng)去找過,只是……沒有合適的啊。” 這年頭繪畫剛剛起步,有能力在紙上繪畫的人還少,最主要的是菟裘鳩當初用的紙可是專門定制的。 整個大秦從上到下有幾個人有能力直接定制紙張? 有這個能量的人大多也不會將心思放在畫畫上,人家忙著呢。 當然就算人家畫了也不可能會賣,那樣地位的人,畫完不是擺著自己看就是送給同僚或者是下屬之類的,不可能流傳出來。 這一來二去,商會會長去哪里找能比得上那幅畫的東西? 是的,在見識過那幅畫之后,商會會長的審美被拔高了不止一點。 既然要掛,總不能比上次的差吧?可產(chǎn)生這個念頭就意味著他大概率是找不到合適的掛畫了。 菟裘鳩又看了看那個背景墻,決定這次放假回來,有時間就再畫一幅,正好可以把夏郡和胡郡的特色給畫上去,這樣宣傳能更到位一些。 不過他沒說出口,話說出去就相當于是承諾,可問題是菟裘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時間。 所以還是等畫完再讓人送過來好了。 就在菟裘鳩這么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扶蘇的聲音:“我說你們兩個真能跑,可讓我一頓好找?!?/br> 嬴華璋開口問道:“你找我們做什么?” 扶蘇說道:“還能做什么?父皇說讓我們?nèi)ゴ瑥S看看?!?/br> 菟裘鳩一聽立刻來了興趣:“船廠?是有新船了嗎?” 扶蘇回答:“應(yīng)該是有,否則父皇不會讓你過去看?!?/br> 菟裘鳩當初留下的圖紙讓大秦的造船業(yè)迅速發(fā)展,只是飛剪式帆船基本上就是人力或者說是人運用自然力量的極限了。 他不知道還能改進什么,好奇之下就跟著過去看了看。 他們在抵達船廠的時候,發(fā)現(xiàn)迎出來的人有兩個很顯眼一大一小,大的那個就是之前造船工坊的負責人,說他是坊主也不是不行。 而他身邊跟著一個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小郎君,看上去有些陌生,只是眉宇間依稀有點眼熟。 就在菟裘鳩猜測這人是誰的時候,扶蘇下車便問道:“胡亥?你怎么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有新船很高興,但見到的人讓我很不高興。兔兔磨了磨牙.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