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3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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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這些刺殺的刺客眼見不能得手,當(dāng)機立斷一部分留下來阻攔追兵,另外幾個人迅速逃竄。 而逃跑的那幾個人一路跑去了夏郡,無論是章邯的手下還是劉季的手下都沒抓到。 菟裘鳩:…… 所以他剛過來就又要回去抓人? 可惜嬴政沒放他回去,反而是把人給留了下來。 用嬴政的話說就是:“你回去又有什么用?難不成還親自搜尋?” 夏郡那么大,菟裘鳩哪兒搜尋的過來?更何況如果真的遇上,嬴政還要擔(dān)心菟裘鳩這個小身板會不會受傷甚至被刺殺。 畢竟那些刺客能夠從陛盾郎的手下逃脫,那幾個刺客的身手絕對不一般,而且他們已經(jīng)把這片草原都摸透了,知道哪兒能躲藏哪兒不能。 他們當(dāng)時未必真的就跑得那么快,只是躲到了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趁著陛盾郎搜尋的時候再見縫插針的跑走,中間肯定是露出了行跡,可就算如此也沒人能追上。 嬴政敏銳的察覺到這些人都不一般,自然不肯放菟裘鳩親自去帶著人搜查,別回頭人沒抓到再把他自己給搭上。 嬴政顯然還在氣頭上,誰也沒膽子給章邯求情,更何況現(xiàn)在這邊有一個算一個都算罪臣——主要責(zé)任在章邯和劉季,但其他隨行人員當(dāng)時亂成了一團,愣是沒有一個人及時想起上前護駕。 嬴政憤怒的點還在這里,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刺殺,然而哪一次都沒有這一次生氣。 這一回想就想起來當(dāng)年的兩次刺殺,菟裘鳩都在他身邊,每次也是菟裘鳩直接沖上去,俺兒那些人亂成一團。 嬴政一時氣那些人不夠忠君,一時又有些慶幸。 若是菟裘鳩依舊在他身邊,以當(dāng)時的情況是說不定又要沖上來,萬一再受傷……他現(xiàn)在可不是當(dāng)初十幾歲的少年,再受傷肯定要折騰一下的。 菟裘鳩跟劉季了解了情況之后,立刻借著嬴華璋手下的直指給夏郡那邊去消息,讓他們大規(guī)模搜查,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他吩咐完之后又回到了嬴政身邊,嬴政看了他一眼,略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他很清楚無論劉季還是章邯都跟菟裘鳩關(guān)系很不錯,他本來以為菟裘鳩會為這兩個人求情,劉季如今還算是有將功折罪的機會,但是章邯卻已經(jīng)下了大牢。 嬴政之所以沒有直接處死章邯,一方面是看在章邯也曾立下戰(zhàn)功的份上,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菟裘鳩。 或者說更多是看在菟裘鳩的面子上才饒了他一命。 只是菟裘鳩沒說,他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及。 他倒要看看這小兔崽子能忍多久。 實際上菟裘鳩雖然覺得章邯有點倒霉,但也沒想過求情,主要是他也張不開這個口。 這件事情的確是章邯疏忽,做錯了事情就要挨罰,如今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刺客都抓到,到時候只求嬴政能留章邯一命就好,其他也沒辦法強求。 日后若是這兩個人能夠?qū)⒐φ圩锬鞘亲詈玫模@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而刺客的行蹤,一部分需要查,另外一部分就需要從被抓到的幾個人嘴里撬出來。 嬴華璋到這里之后,自然而然的接過了這件事情,菟裘鳩則是留在嬴政身邊,一方面是陪伴,另外一方面則是當(dāng)面奏對關(guān)于國學(xué)的設(shè)置。 其實菟裘鳩已經(jīng)寫得足夠清楚,最多也就是說一些細節(jié),在開啟民智這方面從上到下似乎都不是特別感興趣。 菟裘鳩趁機提出了一個概念——皇帝門生。 當(dāng)然后世跟這個概念叫做天子門生,無論是哪個皇帝最擔(dān)心的就是臣下結(jié)黨營私。 嬴政或許并不擔(dān)心,他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更何況有直指在官員若是私下結(jié)連他甚至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消息。 不過現(xiàn)在是開國階段,最重要的就是給子孫后代鋪路,嬴政壓制得住,他敢保證自己的兒子能壓制得住嗎? 當(dāng)思考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嬴政垂眸,扶蘇的確未必壓制得住,甚至說他所有的兒子里面沒有幾個能壓制得住的。 所以當(dāng)初他有意選嬴華璋為太子倒也不是只為了菟裘鳩,只可惜這小兔崽子沒有那個心思。 若是他肯同意,說不定現(xiàn)在冊封大典都已經(jīng)辦完了。 菟裘鳩發(fā)現(xiàn)嬴政在看嬴華璋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生怕嬴政再提起來讓嬴華璋當(dāng)太子之類的話題,萬一這倆父子在這里爭執(zhí)起來。 最主要的是扶蘇也站在一旁,略有些尷尬。 不過嬴政也沒有提及這方面,只是看著菟裘鳩似乎很緊張的模樣頗覺好玩,時不時逗他一下。 菟裘鳩緊張了半天最后才發(fā)現(xiàn)嬴政是在逗他,但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反正這幾天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他現(xiàn)在最主要作用就是負責(zé)哄皇帝開心陪他玩。 有晚輩在身邊討巧賣乖,嬴政的心情rou眼可見的好了許多。 只是每次看到扶蘇和嬴華璋都忍不住皺眉。 他的兒子們怎么就不能學(xué)學(xué)別人?一個惜字如金,哦,是到他面前惜字如金,另外一個是外面評價都是溫潤君子,偏偏他這個當(dāng)?shù)臎]感受到。 嬴華璋和扶蘇兩個人也有些無奈,他們天生就不是那個性格,越是長大越是注重儀態(tài)。 扶蘇尤其羨慕菟裘鳩,感覺菟裘鳩是真正的自由自在,他的心就沒被束縛過。 在嬴政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之后,跑掉的刺客還沒抓到,但是被抓住的那些刺客總算是問出了一點什么。 菟裘鳩也不知道嬴華璋是怎么撬開他們的嘴的,只知道一開始嬴華璋并沒有親自去,只是審問遲遲沒有進展,大家都有些坐不住,嬴華璋直接帶著直指把這些人提了出來。 后來嬴華璋每天回來的時候都帶著水汽,一看就是在外沐浴過,然后要么不說話,要么就是安靜的抱著菟裘鳩不說話。 那些時候就連菟裘鳩都感受到了他心里的壓力,要不是事關(guān)嬴政安危,他甚至想要讓嬴華璋別再負責(zé)這些。 好在總算是問出了一點東西:那些刺客原本是韓國人,不過他們只是被收買的亡命之徒,并不知道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主謀曾是韓國舊貴族。 這個結(jié)果顯然讓很多人都意外,畢竟韓國是六國之中最早被滅的國家,這么多年下來竟然還有人堅持想要報仇復(fù)國真的是讓人沒有想到。 而在知道這個結(jié)果之后隨行官員就有人下意識地看向菟裘鳩,心里想著:也不知道夏郡郡尉會不會知道什么。 菟裘鳩的出身來歷從來沒有隱瞞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韓國舊貴族出身。 不過有關(guān)于他童年受虐待這件事情倒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嬴華璋不愿意讓別人亂傳這件事情,怕菟裘鳩聽到會傷心,所以但凡討論這件事情的都被小小的警告過。 嬴政……嬴政雖然沒有下令不許提,但嬴華璋這么做他也沒有阻止就是了。 當(dāng)那些官員悄悄看向菟裘鳩的時候,嬴政想的卻是菟裘鳩肯定不知道這些事情。 一個幾乎算是被囚禁在后院的小少年,恐怕出了家門連韓國王宮的門朝哪里開都不知道,又哪里會知道韓國有多少貴族? 是以嬴政也只是隨手下令說道:“繼續(xù)查?!?/br> 雖然這么說,但對方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過來,顯然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查也未必還能查出什么。 若是按照嬴政以往的習(xí)慣,所有曾經(jīng)是韓國貴族出身的人都別想好過,但凡發(fā)現(xiàn)點什么甚至還可能抄家滅族。 查不到真正的主謀又怎么樣?直接全都按死,里面總有主謀吧? 不過若真這么做,菟裘鳩說不定也會受到牽連。 嬴政難得有些煩躁,只覺得他那個親生父親一點好處沒帶來,反而給這孩子留了一身的麻煩。 從嬴政到嬴華璋再到扶蘇,沒有人覺得菟裘鳩會有什么線索或者頭緒。 然而這一次菟裘鳩卻真的有點想法。 韓國貴族、刺殺,這兩個名詞連起來真的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個人——張良。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大家都是二十多歲,憑什么讓我去撒嬌賣萌哄人!兔兔氣呼呼的把身上的毛抖蓬松.jpg 第346章 在歷史記載之中,張良曾經(jīng)處心積慮的在博浪沙刺殺秦王,當(dāng)時險些就讓他得手,最主要的是事后無論大秦從上到下如何搜查刺客都沒有找到他的行蹤。 這一次的事情就很像是記載之中那個博浪沙刺殺的復(fù)刻,只是地理位置不同,刺殺的方式也有所改變,這次用的不是鐵錘,而是投擲的長槍。 但刺殺的基本方式是沒有改變的,就是試圖讓嬴政的馬受驚從而傷害到他。 菟裘鳩不動聲色的環(huán)視一周,不好直接說自己的猜測,只能忍耐下來,等回去之后跟嬴華璋進行商議。 實際上嬴華璋在聽完之后依舊很冷靜說道:“如今的問題不在于知不知曉他的名字,就算知曉又如何?他隱匿于草原之中,又如何將他捉拿歸案?” 菟裘鳩一想也是,不由得嘆氣說道:“那這件事情也不必告知陛下。” 知道是什么人還抓不到比不知道還氣人。 嬴華璋憂心忡忡說道:“我打算勸父皇先回咸陽。” 無論如何咸陽總是更加安全一點的。 菟裘鳩忍不住小聲問道:“章邯會怎么樣?扶蘇……會不會受到影響?” 嬴華璋聽到章邯的名字面色一冷,他對章邯也十分信任,結(jié)果對方竟然能搞出這樣的紕漏。 不管他跟章邯關(guān)系再怎么好,那可是他的父親,險些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被刺殺,到現(xiàn)在嬴華璋都還有些后怕。 這幾天他一直克制著自己把當(dāng)日護衛(wèi)在嬴政身邊的陛盾郎以及其他護衛(wèi)都問罪的沖動,此時聽到菟裘鳩問起,抿了抿唇難得沒有回答。 他不想說會放過章邯什么的話,但是又不想讓菟裘鳩傷心,只好一個人自閉。 菟裘鳩倒也理解他的心情,他自己都被嚇得不行,要不然也不可能扔下手中的事情連夜跑到云中郡。 他見嬴華璋沉著臉不說話便說道:“章邯鑄下大錯自然不可輕饒,我只想問他是會被處死還是能留得一命?” 嬴華璋看了他一眼說道:“父皇既然當(dāng)日沒有處死他,那么現(xiàn)在也不會再處死,至于怎么處理……看父皇的吧?!?/br> 其實嬴政對章邯絕對是網(wǎng)開一面了,或許是看在扶蘇的面子上,不過更大可能性是因為菟裘鳩。 別說章邯,就連劉季如今只是被降職沒有被下牢問罪都是因為菟裘鳩。 菟裘鳩的朋友不少,但關(guān)系特別親近的不多,章邯算一個,劉季算半個——嬴政都知道菟裘鳩要參加劉季的婚禮。 還有一點就是,這些人如果罰的太狠,那么扶蘇怎么辦?扶蘇要不要罰? 嬴政對扶蘇還是十分信任的,而草原和陰山的確是賊子藏身的好地方。 他對扶蘇的懲罰也不過就是關(guān)禁閉和罰俸。 對于自己兒子懲罰的輕描淡寫,章邯和劉季是看在菟裘鳩面子上稍微手下留情,那么剩下的人就都遭了殃。 皇帝的雙標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 菟裘鳩聽章邯最后的處罰還沒下來之后,想了想說道:“不如讓他將功折罪吧?!?/br> “怎么將功折罪?”嬴華璋硬生生忍住了冷笑和嘲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