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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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門宴并不僅僅是一場宴席的事情,從一開始張良就在鋪墊,只是事情在鴻門宴之后得到了解決。 如今也是一樣,而身處其中的人很難察覺到什么。 蒙椒雖然有領兵的本事,但行軍布陣的經(jīng)驗不多,外交的經(jīng)驗更少。 而劉季底層出身,再加上他社交悍匪的屬性,認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稱得上是見多識廣。 若是菟裘鳩面前放著這兩個人,他也是要選擇蒙椒來騙的。 蒙椒一開始還沒明白菟裘鳩的意思,等他解釋了之后,這才意識到了什么,面色慘白地說道:“那……我豈不是……助紂為孽了?” 菟裘鳩連忙擺手:“倒也沒那么夸張,經(jīng)此一事你也有些經(jīng)驗,記住就好。” 其實蒙椒也沒什么大錯,之前樓蘭跟車師一直都和平相處,因為地上神國的神秘存在,車師王對秦人很是尊敬,時不時會送一些東西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蒙椒當然不會相信車師王突然轉(zhuǎn)性。 不過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張良很清楚秦國的情況。 車師王把秦王當成了神他肯定是深惡痛絕的,有機會自然要拆穿。 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黑火藥配方保密,張良根本無從得知這個東西到底是怎么配置出來的。 否則菟裘鳩毫不懷疑進攻樓蘭的就不是車師和龜茲的士兵,而是配置好的黑火藥了。 菟裘鳩想到這里連忙給嬴華璋寫了一封信過去,讓他小心對面。 不過他也沒有特別緊張,劉季經(jīng)過了這么多場戰(zhàn)爭才一點點成長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張良還沒有經(jīng)過爭霸天下的洗禮,想來再厲害也有限。 他之所以提醒嬴華璋也不過是有備無患,擔心對方可能輕敵。 然而嬴華璋生性謹慎,誰都可能輕敵他也不可能輕敵。 倒是在看了菟裘鳩的信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的情敵在對面。 哦,說情敵太抬舉張良了,張良哪兒配當他的情敵? 嬴華璋將信放下說道:“阿鳩來信,之前刺殺父皇的主謀被人劫走之后下落不明,而車師王身邊那位軍師很可能就是他。” 劉季本來情緒還算穩(wěn)定,只要他眼里的蠢貨蒙椒不在,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尤其是上面坐著的還是熟悉的上司,跟在嬴華璋手下打仗,只要拿出自己的實力就行,壓根就不用擔心。 然而在聽到張良兩個字之后,劉季瞬間坐直了身體,目光灼灼看向嬴華璋,頗有幾分摩拳擦掌的架勢:“將軍,我們出兵吧?!?/br> 車師可以不管,但張良必須死! 他原本好好在皇帝身邊當護衛(wèi),而且還是護衛(wèi)頭子,前途遠大,朝中許多大家族出身的官員都跟他互有來往,他基本上已經(jīng)一腳踏入貴族圈子了。 結果因為一個張良,他現(xiàn)在就被發(fā)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他知道的確是因為自己疏忽導致流放,可他總不能跳起來捅自己兩刀吧?那總要有個仇人才行,張良自然就是那個仇人。 如果說之前他有三分斗志想要證明自己比蒙椒強,現(xiàn)在三分立刻膨脹出了十二分。 嬴華璋卻覺得他這么有斗志也不是很好的事情,過度仇恨容易蒙蔽理智,劉季越是對張良關注就越容易著了對方的道兒。 不過一味壓制也不好,他沉吟半晌說道:“你且去試探一番,看看對方虛實如何?!?/br> 劉季得令之后立刻起身去點兵,而嬴華璋看著他的背影轉(zhuǎn)頭也讓麾下士兵做好準備。 劉季是他的一個餌,他表現(xiàn)的越是兇猛,對方的注意力就會更多的放在他身上。 而嬴華璋要做的則是去偷家,所以在劉季帶人主動出擊之后,他也立刻帶著人一路去了車師城。 為了拿下樓蘭,龜茲和車師兩國大概率將所有的籌碼都壓了上來,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很有贏的可能性之后。 劉季跟車師和龜茲的聯(lián)軍打的你來我往的時候,嬴華璋到了車師城,只是看著車師城城門緊閉的模樣他就知道對方或許也預料到了什么。 他也不慌,抬手就讓人去叫陣。 說的不外乎也就是讓車師王趕緊投降饒他一命之類的。 只是車師王自認為棋高一著,預判到了對方的行動,這不就是克制住了秦人嗎?再加上秦人帶的兵馬也不是很多,車師城城墻建的還不錯,守城是沒問題的,只要把對面拖到士氣衰竭,贏得自然是他們。 當然這種兵法車師王是不懂的,真正懂的是他剛任命的丞相——張良。 車師王不肯投降這件事情嬴華璋早有預料,他也不著急,轉(zhuǎn)頭讓手下開始弄出了一個個小圓球。 這個圓球是鑄鐵所做,里面則放置著配制好的黑火藥。 是的,他帶了黑火藥出來。 他跟菟裘鳩出來打仗不可能放任這個大殺器不用,哪怕菟裘鳩之前感慨他們太過掉以輕心,放棄了發(fā)展武器對大秦不好之類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大秦現(xiàn)在的武器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對于周邊國家都是優(yōu)勢,縱然暫時不發(fā)展對方也趕不上他們。 可惜車師國沒有人認識這個黑色的圓球是什么東西,就連張良也不知曉。 大秦當年爭霸天下的時候雖然用了不少次黑火藥,但那個時候黑火藥十分粗糙,都是放置在竹筒之中。 如今菟裘鳩弄了一堆鐵球放置,就算張良也認不出這是什么東西。 只是他直覺這東西可能不太好,便轉(zhuǎn)頭對車師王說道:“大王,秦人陰險狡詐手段輩出,一味拖延并非良策,還請大王允我出城去協(xié)助聯(lián)軍,爭取速戰(zhàn)速決回援王城?!?/br> 雖然認識不久,但得了甜頭的車師王對張良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立刻點頭同意并且還親自挑選了自己身邊的護衛(wèi)護送張良繞路過去。 而就在張良出城門走了大概一刻鐘之后,忽然聽到地動山搖之響。 他騎在馬上猛地轉(zhuǎn)過頭去,一眼就看到遠處的車師城冒出了滾滾黑煙。 一陣風吹過,黑煙逐漸散去之后露出了倒塌的城墻。 張良面色一變,當機立斷說道:“走,去龜茲求援?!?/br> 有這樣的武器,車師和龜茲都未必是大秦的對手,張良所謂的去龜茲求援也不過是托詞,為的是讓身邊的護衛(wèi)繼續(xù)護送他。 而他真正的目的地則是大宛,傳言大宛人口眾多國力強盛,這是他最后的希望。 然而他騎馬逃跑的身影并沒有逃脫嬴華璋的視線,雖然因為隔得太遠不太確定跑掉的人是誰,但他還是當機立斷派人追了上去。 下令之后,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眼前的車師城之上。 車師王在被轟開城門之后才回想起當年的樓蘭王,如今的鄯善王曾經(jīng)說過這些地上神國之人有著神鬼莫測的手段。 只是這些年,他看那些人耕種勞作,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qū)別漸漸的,他便覺得地上神國不過如此。 而這次進攻也沒見到對方用出什么術法一類。 再加上張良嘴里的“真相”,讓他對于秦國的畏懼降到了最低,甚至做起了占據(jù)中原的美夢。 畢竟在相國張良的描繪之中,中原富庶繁華,比之西域強太多。 然而如今他的美夢直接被轟了一個粉碎,尤其是在看到熟悉的身影逐漸向自己走來的時候,車師王忍不住癱在了王座之上。 那張臉一如多年之前的初見,黑眸之中盡是冷漠。 哪怕到了生死關頭,車師王的腦海中也忍不住冒出了一個想法——這么多年容貌都未曾改變,不愧是神子。 繼而他轉(zhuǎn)念又想:能勞得神子親自出手,他也算是有幾分本事吧? 嬴華璋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低頭俯視他半晌,卻并未與他說一個字,只是揮了揮手:“抓起來,送至咸陽?!?/br> 哪怕車師國是個小國,俘虜國王也是大功一件。 至少……能夠讓他跟菟裘鳩功過相抵吧? 畢竟他們兩個是私自出兵,哎,又是私自出兵,怎么感覺他們兩個總做這種事情。 不對,這也不是他們想的,原本在夏郡搞搞種植弄弄旅游業(yè)玩的不亦樂乎,誰想跑這里來吃沙子啊。 車師城被打下來之后,菟裘鳩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 他的心情還不錯,車師國拿下就代表著吐魯番盆地都成為了大秦領土,甜度爆表的瓜果葡萄,還有嬴政最近喜歡的葡萄酒,這都是好東西。 菟裘鳩甚至還想著若是于闐也趁機搞事情就好了,順便把于闐拿下來,制作夜光杯的于闐玉自然也就成了大秦的囊中之物。 只不過他過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攛掇著嬴華璋去打于闐,而是問道:“張良呢?” 嬴華璋聽后面色微沉:“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他才是屬兔子的吧?兔兔蹲在窩里懷疑兔生.jpg 第353章 張良此人在嬴華璋眼里行軍布陣本領一般,只不過因為車師國在這方面壓根沒有什么人才,所以才顯出了他。 不過這人實在是詭計多端,嬴華璋當時十分果決的派人追擊,選出來的人還是他的親衛(wèi),無論從武器還是馬匹所有的裝備配備都是頂尖范疇。 結果就這樣都沒追上張良,好幾次已經(jīng)摸到了對方的人影,結果硬是讓對方依靠著地形或者天氣甩脫。 追擊他的騎士們苦不堪言,最后停步在了龜茲邊境。 倒不是害怕惹怒龜茲,主要是龜茲已經(jīng)接到了戰(zhàn)敗的消息,很清楚大秦肯定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一邊在商量要不要投降一邊在邊境囤兵。 過來追擊的騎士一共十幾人,自然不是龜茲兵的對手,只能含恨回來稟報。 嬴華璋得知之后難得發(fā)了一次脾氣,十幾個人追擊五個人都沒追上,還讓人跑到了龜茲,這不是一般地丟人。 菟裘鳩在得知之后卻沒什么想法只是說道:“正常,若是他這么輕易就被抓到也不是張良了?!?/br> 畢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的張良啊。 哪怕沒有天下爭霸的經(jīng)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得上的。 嬴華璋聽后卻有幾分不服氣,不過他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悶不吭聲地坐在那里。 菟裘鳩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趁著房間里沒人,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道:“行了,跟一個罪人比掉價,他再厲害又能如何?不還是被你追的像是喪家之犬?” 嬴華璋沒忍住勾了勾唇角,伸手抱著菟裘鳩問道:“接下來我要去打龜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菟裘鳩搖了搖頭說道:“不去,我留下來把盆地這邊都給掃蕩一遍。” 吐魯番盆地雖然只有車師國一個國家,但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綠洲卻有不少,這些綠洲都有人生活,他需要把這些綠洲也納入管轄范圍內(nèi)。 愿意合作的,直接俯首稱臣或許還能撈個小官當一當,不肯合作的還就不用說,直接暴力驅(qū)逐。 反正這些人也不算什么好人,打家劫舍是常有的事情,大秦的商隊被打劫都不是一次兩次。 嬴華璋應了一聲,埋首在菟裘鳩的肩頸處,對于龜茲王更是討厭了幾分。 若不是他們搞事情,他跟菟裘鳩此時此刻應該在府內(nèi)溫存而不是被迫分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