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迫完【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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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褲子都沒有褪下,一個停留在有力的大腿上,一個已經(jīng)快掉落到膝蓋彎,夏知雪白的腿心壓在周熾的黑色恥毛上,上面沾滿了雙方混在一起的津液,分不清是誰的,水亮的恥毛卷曲貼在肌膚上。 這是個極具沖擊力、異常yin靡澀情的畫面。 兩個人都粗喘著氣,呼吸guntang。周熾把夏知送上了好幾次高潮。 他吻著夏知埋頭苦干,粗重的rou身像把利劍,不停磨著夏知的身心,有幾次guitou擦槍走火差點(diǎn)撞進(jìn)她的xue口,周熾都心跳如鼓,尾椎發(fā)麻,強(qiáng)行停下。 周熾很想撞進(jìn)去,額頭的青筋直跳,強(qiáng)行用理智壓住了,腦子里有根弦都快崩了。 這里面不用想就知道,會很溫暖,會是極樂之巔。 夏知全身癱軟,覺得可能這輩子眼淚都要流干了,上一次還是在醫(yī)院的時候,但是她現(xiàn)在就極端地認(rèn)為,她真的已經(jīng)把眼淚流干了。 她麻木得任憑周熾動作。 ……… 周熾覺得懷里人漸漸不正常,沒有了反應(yīng)。像個沒有生氣沒有靈魂的玩偶。 他停下親吻,看著懷里的人緊閉雙眼,額頭上的發(fā)都濕了,纖長的睫毛上沾滿了淚水,搖搖欲墜的,快要滾落下來。 夏知在這時睜眼。 她的眉毛生得極好,眼皮很薄,眼睛是微微上翹的杏眼,是很漂亮的眼睛。 可是現(xiàn)在,她的眼睛仿佛是一口幽深無波的古井,正寂靜幽冷地看著他。 沒有一絲光。 周熾被這眼神刺得有點(diǎn)慌亂害怕,心跳失序,他漸漸地停下了動作,小心翼翼地去喚她。 “寶寶?” 甫一開口,夏知突然閉眼去摟住他的脖子,胸脯貼近周熾,狠心往下一坐。 嘶。他的guitou被夏知坐進(jìn)了三分之一。僅僅只有一秒。周熾有一股極強(qiáng)的射意,因?yàn)閯倓偰抢锩鏉駸崾娣秒y以描述,比他自己想象得還要美妙,xuerou緊緊包裹住、吸附住他,不舍得他離開。 也僅僅只有一秒鐘,周熾克制隱忍地抱住她的腰,迅速往上抬,離開了他碩大的頂端。 與此同時,他眉心一跳,心跳開始加速,逐漸亂七八糟。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甚至于一開始有那么幾毫秒他是驚喜的。 但他知道這不可能,很快回神過來罵她: “你干什么?瘋了?” “周熾,你瘋了,我也可以瘋。”夏知很平靜地說。 她掙扎下坐,周熾一直摁著她。 “周熾,上了我。” 周熾認(rèn)真看她,心跳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艱澀開口,“夏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讓你和我zuoai?!毕闹獡Ьo他,決絕開口。 “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上了之后放過我。我們合約結(jié)束,錢我會還你?!?/br> 也許他得到了玩膩了就不會折磨她了。她受不了了。 周熾心疼看她,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語氣都變得極其溫柔。 “你別說氣話,我是很想上你,但不是現(xiàn)在,不是這樣?!?/br> 像是故意嚇唬她,周熾蹭了蹭她的下邊,“而且沒套,你想懷孕嗎 ?” 夏知往后下滑,沉聲:“我會去吃藥的。” 嘶。roubang被軟壁附住,周熾強(qiáng)行忍住,聽見她自暴自棄的話很生氣,身心都在煎熬。 周熾眉皺得很深,擰成川字,低聲吼道:“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吃藥??” 到底是誰在說不得傷害自己的身體??? 夏知不管不顧,掙扎往下坐,鼻子一酸,蓄滿眼淚,嘴里一直哀求著,“你答應(yīng)我。周熾。你答應(yīng)我?!?/br> “嘶,你別動?!?/br> 真要命,周熾打算起身止住她,夏知抱緊他的脖子全身往下壓,兩人在起身的過程中大汗淋漓,糾纏不休。 周熾眼睛里都是怒火,眉心直跳,說得比她還冰冷決絕。 “夏知,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br> 話音剛落,兩人下半身一不小心扯碰了一下,周熾馬眼被一刮,悶哼忍不住射了出來,jingye射了一波又一波,夏知沒見過這種場面,只覺得肚皮一涼。 一股股濃精打在夏知白色的肚皮上,還沾上了胸衣。斑斑點(diǎn)點(diǎn),觸目驚心。 白色的污濁。衣服臟了,她也臟了。 她愣了好幾秒,一瞬間委屈涌上心頭,她直接崩潰了,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像斷線的珠子,熱淚落在肚皮上和周熾的心上。 她一直哭著哽咽搖頭: “惡心死了周熾…好惡心好惡心…” “你為什么不找別人…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為什么不答應(yīng)她,為什么不肯放過她,為什么要這么惡心她。 周熾渾身僵硬,重度被灼傷,聽著夏知絕望的哭聲,眼尾也跟著紅了一圈,他也很傷心,不僅為夏知的厭惡自棄,也為自己脫離掌控的意外瀉身。 一切都在脫軌,不應(yīng)該是今天這樣的。 他沉默掏出紙巾,幫夏知擦干痕跡,幫她穿好褲子理好胸衣,抱住她順著后背不停安撫,一下一下吻干她洶涌苦澀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寶寶。別哭了。” …… 夏知推開他的懷抱,腿軟也要下來,她勉強(qiáng)站穩(wěn),跑去開門。 “別叫我寶寶,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周熾? ” 她沒回頭,極致厭惡的語氣。 夏知打開門,冷得渾身一顫,劇烈發(fā)抖,但不及心寒冷漠。 光射了進(jìn)來,所有表面的偽裝都在此刻撕破,“我討厭你。周熾??匆谎鄱加X得惡心?!?/br> “是嗎?”周熾悲涼一笑。 她聽見身后周熾喃喃的聲音從風(fēng)中飄來,輕得一吹就散。 他說。 “那怎么辦呢夏知…我好喜歡你啊…”只喜歡你。只想要你。 夏知聽到了個好笑的笑話,冷笑譏諷: “瘋子,你那不是喜歡?!?/br> 是沒有得到的占有欲,是找個泄欲的工具。 天臺的冷風(fēng)刮過,夏知扯下發(fā)繩整理頭發(fā),發(fā)絲在風(fēng)中飛舞,外套衣袍也鼓起。 獵獵的風(fēng)聲呼呼作響,吹散了一室冷麝腥膻的氣息。 周熾看她背影,握緊拳頭開口: “夏知,考試結(jié)束前我不會再回理一?!?/br> 所以你安心去考試。 他接著一字一句補(bǔ)充: “但是想結(jié)束合約,你、休、想?!?/br> …… 天臺的門一開一合,在風(fēng)中凌亂,夏知裹緊校服外套離開,她沒聽見周熾的下一句。 “夏知…起風(fēng)了?!?/br> 周熾插著兜在天臺吹了很久的風(fēng),他摩挲著口袋中的筆,直到鈴聲響起才離開。 他也沒有看見,他走了之后,從天臺最里側(cè)走出了一個人。 臺風(fēng)天要來了。 —— 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