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們難道是什么zuoai之神嗎(神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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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的夜空之上,一只白羽黑頂?shù)拇篪B勻速滑過浮云繚繞的大月亮盤子。多弗和西伏安坐在鳥背上,靜靜感受近距離看天上月的沖擊。 要說唳為什么愿意屈就讓西伏安一個外人坐他的鳥背上,噢,那當然是因為多弗體諒他鳥爪一直勾著一個成年男性、難免累得慌,素來排斥肢體接觸的唳就這樣勉強同意了。 高空的風比地面上的還要涼,雖然唳飛得不快,但是多弗依然冷得發(fā)抖。她不自覺地往西伏安的懷里縮,揪著唳脖頸白毛的手也跟著收緊。 她哆哆嗦嗦地對身下的大鳥說:“你、你就不能再飛……飛慢一點嗎?” 平穩(wěn)飛行的優(yōu)雅白鶴短促地叫了一聲,但是多弗原型是鴿子,她聽不懂鶴的叫聲。 唳叫完可能也想到了這一點,默默加快了速度,趕在背上的兩個被風吹成凍干之前完美落地。 誰料剛落地,一直沉默得活似背景墻的西伏安就抱住多弗輕呼:“咕咕?咕咕!” 大白鶴身形有一剎那的凝滯,轉(zhuǎn)念一想多弗是鴿子,鴿子咕咕叫,她在人界化名咕咕也挺生動形象的了。 白鶴邁著細長的腿踱步到西伏安面前,多弗的臉頰上散著不自然的紅暈,飽滿的唇間溢出曖昧的呻吟,白鶴心隨意動,一個大翅膀掀開西伏安,將已經(jīng)燒糊涂的多弗攏到自己龐大的軀體下。 “她發(fā)燒了!”西伏安沉穩(wěn)的臉上也露出些許慌亂焦急,他定定地看著守護寶藏一樣的白色巨鳥,腳下剛邁出一步就被碩大鳥翅掀起的大風掛到了數(shù)十米開外。 高傲的鶴不再理會這個渺小卑微的人類,他蹲在多弗身旁,寬闊有力的翅膀展開擋住外界的一切窺探,總是高高揚起的頭顱低垂,尖銳的鳥喙小心避開多弗的臉頰,他們的額心相抵。 剎那間,點點滴滴的赤色和淡紫光粒從這一人一鶴的貼合處飄散出來,臉蛋艷紅的多弗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么微涼又暖熱的、水一樣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腦海,四處探索一番后急不可耐地與她自己的那一團淺紫色的光暈滾到一起,從靈魂深處綻放出來的舒爽令多弗喟嘆不已。 但她無法出聲,她只能隱隱約約地感覺。 感覺那團赤金色的光強勢地擠進她的光暈里,上挑、揉搓、含裹、研磨。一陣爽到靈魂都要消散、軀體徹底湮滅的快慰讓巨大的白鶴也忍不住抖動,鶴羽遮蓋下臉色潮紅的多弗更是渾身都泛起了糜艷的粉。 【哈、啊……嗯~多弗……??!】 多弗軟成一灘水的腦海里傳來唳色氣的呻吟,軟爛的神智慢慢爬起來回復他:【嗯、啊啊……我、我們怎么又在……嗯……好舒服……呃!】 兩個光暈滾作一團,上下翻騰、攪動,多弗好不容易湊齊的神智反反復復地被打散又聚攏,她勉強認出被她的光暈壓住的那一團赤金色是唳的神力,兩團神力你來我往,你退我進,給雙方制造出一個又一個浪潮——非要用人類的五感形容一下的話,那就是有一種不借任何外力、讓腦子被更高的存在舔舐到的顫抖,對神來說就是神力交合,簡稱神交。 多弗爽得快要死去了,只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變成了女性濕潤曼妙的yindao,而唳的赤金神力就是那根強壯有力的yinjing,不講任何技巧地搗弄著她的腦海。 多弗像陷入無數(shù)跟熾熱雞吧的圍困中,每一根都翹起令她滿意的弧度,顏色是干凈的rou粉或深膚色,每個雞蛋大小的guitou都沖她垂涎,yin靡的清液卑微地、小心地攀上她的身體,像一件晶瑩色情的透視服。 她心滿意足,便開始指揮自己的那團神力去反攻唳。 淡紫的光悄悄地繞到唳的神力后面,伸出一縷飄渺的光絲,撥動唳的那團濃厚深沉的神力。 如果轉(zhuǎn)換成人類男女交歡的體位,那么現(xiàn)在的場景就該是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姿勢,但是女下位的多弗正在用自己的xue玩弄唳的roubang。 赤金色的神力被玩弄得十分可憐,光都抖動起來,不斷地往多弗的神力里面擠,一邊擠一邊顫,滴溜溜地還灑出些許細小的光粒,像水珠一樣飛出去,最后又被紫色的光團吃掉。 多弗恢復一點理智,在快感里沉浮的大腦騰出一點思考的空間,她猜想唳此刻應該和她一樣的舒爽,她想等這次交合結(jié)束后去問一問他:被神力舔吻、摳弄腦子的感覺shuangma?完全不亞于用生殖器rou碰rou地大干幾場對吧? 所以人類那么熱衷于rou貼rou是因為他們沒辦法神交嗎? 唔、但是真的好棒啊~嗯…… 她在腦海里回應對唳的贊許,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玩弄他的光團,兩團粘稠的神力融在一起,要分開時扯出紫中泛赤的光絲和數(shù)不清的光粒,這種奇妙的感覺簡直像他們兩個神的腦漿混到了一起、大腦相碰,拉出無數(shù)粘膩的銀絲。 多弗心中感嘆:真的很推薦別的神明搞一次神交,太爽了。 兩位因下界而無法肢體交合的神明難舍難分地進行著神力的熱吻、撞擊、交融,如果不是多弗尚存的那么一丟丟理智不斷提醒著她外面還有一個人類的話,估計他倆能搞到天荒地老、??菔癄€。 于是還沉溺在神交之中的唳在腦海中聽到了多弗的推拒:【唔……嗯、嗯~夠了……哈啊……西、呃西伏還在……】 唳其實很難拒絕多弗的要求,所以他幾乎是拿出了開天辟地的力量將神力從多弗的身體里面抽出,巨大的白鶴晃晃悠悠地離開面色紅潤的女士,寬大的翅膀卻仍然固執(zhí)地攏住她。 多弗眼色迷蒙濕潤地撫摸白鶴修長的脖頸,聲音沙?。骸拔覀兡鞘鞘裁磟uoai之神……?” 因為剛才的神力交纏,現(xiàn)在他們不用有任何接觸就可聽到對方的意念之聲,多弗便聽到唳性感低啞地顧左右而言他:【你剛才又……又神力消散,我不得已才這樣替你補魔?!?/br> 慢慢走下快感之巔的女神繼續(xù)溫柔地摸了摸白鶴的羽毛,隨后站起來,從他巨大的翅膀下走出來。 她看向不遠處幾乎在月華里凝成霜的挺拔背影,大喊:“西——伏——!” 那個快與寒冷的夜色融為一體的身影猛地一顫,黑發(fā)青年清俊的臉轉(zhuǎn)了過來,隔著看不見的月光之河,西伏安又望進多弗如夢似幻的笑靨之中。 ———————— (昏厥)(爬起)(抓住一個過路人)我的評論呢?珠珠呢?(上下亂抖)(放開)(陰暗爬行)評論評論評論珠珠珠珠(繼續(xù)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