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甜妻:陸boss是寵妻狂魔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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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老夫人?”傭人朝著院內(nèi)看了一眼,“老夫人有空,請您稍等?!?/br> 說完這句話后,傭人放下電話,去了院子里尋余老夫人。 余老夫人聽說陸氏集團的總裁特助尋她,愣了一下,旋即回去接了電話。 -- 作者有話說: 第42章膽子小,臉皮薄 還沒聽完電話里呂楠說的話,余老夫人的整張臉就已經(jīng)陰沉了下去。 “媽,這是怎么了?”察覺到余老夫人的情緒不對,蘇言抬手輕輕順著余老夫人的后背,“什么事讓您氣成這樣?” “呂特助,同我和你家總裁說一聲謝謝,和麻煩了?!?/br> “老夫人客氣了?!眳伍滞嗬戏蛉苏f了兩句話,便掛了電話往江家打去了電話。 余老夫人放下話筒:“瑾歡受傷住院了。” 蘇言心中一驚:“怎么好端端地受傷了?” 余老夫人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蘇言見此一邊安慰著余老夫人讓她不要著急,一面喊來管家讓他備車。 車備好后,二人就急匆匆的趕往了醫(yī)院。 醫(yī)院內(nèi),陸遇笙吩咐完呂楠后就抬步朝著休息室去了。 此時休息室內(nèi),陸老爺子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面前擺著一盤棋,聽到門開聲后放下了茶杯,抬起了眼皮:“來了?!?/br> “爺爺。”陸遇笙坐到陸老爺子的對面,提起茶壺給陸老爺子添了一杯茶。 看著面前舉動從容淡定,抬手舉足間皆是貴氣傲然的陸遇笙,陸老爺子眼中有著淡淡的驕傲。 這個孫子自小就讓他省心,一直是他的驕傲,每次提起他的時候,都是驕傲自豪的。 唯一讓他頭疼的就是陸遇笙的性子,太過清冷疏離,對于女人更是多一分眼神都懶得給。 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的有過不同,以至于家里都有了那些不成體統(tǒng)的流言。 陸老爺子拿起茶抿了一口:“來,陪我下盤棋?!?/br> 休息室內(nèi)安靜了下去,一時間只聽見棋子落盤的聲音。 “江家的女兒情況如何?” “不好?!标懹鲶下湎乱蛔?,“她膽子小,臉皮薄,今日之事受驚過度,怕是要請心理醫(yī)生來看一看。” ‘臉皮???’陸老爺子眼皮跳了跳,就那能當著一群人的面,開口閉口就是要‘廢’了男人的‘彪悍’性子,哪里是臉皮薄的樣子。 “委屈她了。”陸老爺子緊跟著落下一子,“我讓安華去同醫(yī)生說要保黃家那小子了?!?/br> 陸遇笙目色淡淡的看向陸老爺子:“理由?” “敬之年輕時是同我一起扛過槍的,那是過命的交情?!标懤蠣斪訃@了口氣,“后來敬之的大兒子又為了救我和你奶奶丟了性命。所以這么多年來,我雖然知道黃家的不成體統(tǒng)卻也容著他們,畢竟我們陸家欠了他黃家一條性命。我也知道這幾年黃家做事是越發(fā)過分,你也有想撇了他們的想法。這一次事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不必再有所顧忌了?!?/br> 陸遇笙皺起了眉:“就算您不這么做,黃家我也是不打算留了?!?/br> “我知道,你就當我是為了給自己求個心安,也為了給你奶奶添點善福吧?!?/br> 陸遇笙不說話了。 看著陸遇笙的神情,陸老爺子就知道他心里很是不滿意,卻礙于他的話無法反駁。 陸老爺子笑了起來,放下棋子看向陸遇笙:“這是真的上心了?” “嗯?!毕氲浆F(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陸遇笙冷硬的眉眼瞬間柔和了下去,似是寒冬臘月的冰雪遇熱,化為了一汪春池,“就是她了。” “我記得四年前,他母親說是要給他定下的人就是江家的那丫頭吧?”陸老爺子手指著陸遇笙,同嚴安華笑著,“當時他還不同意來著?!?/br> “是啊?!眹腊踩A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就是少爺和江小姐之間的緣分?!?/br> 陸遇笙想了想,的確是有這回事。 當時他還在國外,苗兮夜和他提起的時候,他想也沒想的便拒絕了,甚至連給他發(fā)過來的照片都沒打開看一眼。 當時他是怎么想的呢? 哦,對了。 是覺得自家母親病急亂投醫(yī),才會想到讓自己跟一個才成年的小丫頭相親,訂婚。 結(jié)果,到頭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卻是自己看上了她。 “的確是緣分?!?/br> 一個自許多年前,便產(chǎn)生的緣分。 “這次我攪了江丫頭的事,是我不對。改天你抽個時間陪我去江家道個歉。”說著陸老爺子擺了擺手,“江丫頭這次怕是受了不小的驚嚇,我想你也沒心思在這陪我這個老頭下棋。走吧,走吧,別在我這礙眼了。” 陸遇笙聞言嘴角勾了勾,他的確是不放心江瑾歡一個人留在病房,于是對著陸老爺子告了聲辭后便離開了。 陸遇笙回到病房的時候,江瑾歡還沒有醒。 他輕步的走到病床邊,見江瑾歡眉頭依然皺著,眼神中劃過晦澀的陰暗。 彎腰坐下,陸遇笙伸出手去,輕柔地撫平著江瑾歡眉心間的皺起。 或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江瑾歡的神情慢慢變得平靜。 陸遇笙輕拂去落在江瑾歡臉上的發(fā)絲,看著她的睡顏,眼神不自覺的變得溫軟。 若是此時江瑾歡睜開雙眼,定然能夠看見,陸遇笙的眼神中帶著能讓人沉溺其中的溫柔。 “媽,媽,您走慢點兒~” “慢什么慢!我只恨自己沒有再多長兩條腿兒~我可憐的歡歡兒哦,現(xiàn)在指不定怎么害怕呢?!?/br> 病房外的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和人聲,陸遇笙抬腕看了看表,距離他離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了,看樣子是江余兩家來人了。 就是不知來的是江家還是余家的人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陸遇笙看了眼睡顏恬靜的江瑾歡,而后站起了身來,抬腳出了病房。 “哎呦~”剛走到病房門口準備開門進去的余老夫人,被出來的陸遇笙嚇的倒退了一步。 跟在一旁的蘇言忙上前扶住余老夫人,見余老夫人沒事后轉(zhuǎn)眸看向了陸遇笙,眼里有著探究。 “呦,這不是陸家小子嗎?”余老夫人站穩(wěn)身子后,朝著陸遇笙看了眼,當即就笑了起來,“聽說是你救了我家歡歡兒?可真是多謝你了?!?/br> ‘陸家小子?’ 蘇言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陸遇笙幾眼,見他通身不凡的氣度,再加上余老夫人剛剛的話,便知道面前這人是陸氏集團如今的掌控人,陸家未來的家主了。 “老夫人客氣了?!标懹鲶线~步出了病房,隨手將房門帶了起來,“瑾歡正在休息。” 語氣同平常并無不同。 可仔細聽去,便能發(fā)現(xiàn)陸遇笙的語氣中,帶著對余老夫人的敬意。 第43章看看我是誰 做為百年經(jīng)商世家,余家的財力不容置疑,早些年間余家人身上的那股子商人銅臭味,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沉淀,也早已丟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而余老夫人卻是個另外,不管是誰,見到她的第一眼,腦海里第一個蹦出來的念頭便是:這是個精明的商人。 早些年間,余家在余老夫人爺爺那輩達到了鼎盛時期。 正所謂盛極必衰,衰極必勝,余家亦是如此。 余老夫人的父親是個不擅經(jīng)營的主,又因為是家中唯一的子孫,自小便被疼寵的無法無天,誰的話和建議都聽不進去,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 余老夫人的爺爺也知道以自家兒子的這性子,余家落在他手里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完蛋了。 便早早的安排他成了親,想著趁自己還當壯年的時候,好好教養(yǎng)自己的孫輩。 誰知道余老夫人的嫡母,生產(chǎn)的時候難產(chǎn),不僅孩子沒保住,自己也在產(chǎn)中傷了身再也無法生育了。 得知此事后,余老夫人的爺爺接連給兒子納了好幾房小妾。 余老夫人的娘,便是其中的一名妾室。 也不知是不是余老夫人的爹命中無子還是怎么回事,那些小妾們生下來的兒子死的死,殘的殘,竟沒一個是完好的。 后來余老夫人的爹,因酒色傷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了。 余老夫人的爺爺這才認命了,一步一步的為余老夫人的爹將路都鋪好了。 想著不求他能壯大余家,只求余家不要敗落在他的手里。 可惜,就在余老夫人的爺爺去世短短十年間,碩大的余家就風(fēng)雨飄零了起來。 而就在余家即將徹底落幕的時候,余老夫人以女子之身扛起了將傾的大廈。 將快要傾倒的余家,一點點的重鑄了起來。 而那年,余老夫人才十四歲。 可想而知,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又不是余家嫡系血脈,在那些年中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分家產(chǎn),打惡仆,安人心,防窺伺,續(xù)人脈。 每一件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何其困難。 是以,余家上上下下都對余老夫人無比的尊崇。 不僅余家如此,當年看著余家被余老夫人一點一點重新扛起的人們,以及如今的商界中人,對于余老夫人,都帶著絲絲敬意。 蘇言看了眼被陸遇笙關(guān)上的病房門,心中微微一動。 她是過來人,又是藝術(shù)家,心思本就細膩,如何會看不出陸遇笙,這是在擔(dān)心她們說話的聲音打擾到了江瑾歡的休息。 這樣的細心和體貼代表著什么,蘇言心知肚明,于是看著陸遇笙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挑剔和審視。 眼前的男人氣場太過強大,眉目深邃,俊美無鑄的五官輪廓線條流暢而精致,一身深灰色西裝,冷貴矜傲,處處彰顯著他出身的尊貴。 即便是蘇言以最挑剔的眼光去看,卻也挑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來。 “在休息???”余老夫人自是也看到了陸遇笙的動作,當即心中就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