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公主她力能扛鼎 第2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上癮(父女,1V1,高H)、縱容(1v1 高h)、雨和彩虹的距離、微笑著,我走了、上古四靈記、殺人魔的他與不死的她、似水流年《續(xù)》、似水流年、此秦非彼禽、她與攝政王(叔嫂1v1)
懷德派心腹去跟蹤那個漂亮小伙子,還派人打聽了那個小伙子的家世背景。 根據(jù)心腹的調(diào)查,小伙子為人不錯,安靜斯文,是個踏實的讀書人,就是命不好,沒托生在好家庭里。 他父親賭錢,母親早逝,叔伯都是混不吝的滾刀rou,一家子全不是善茬。 小伙子長在這樣的家庭里,算是歹竹出好筍了。 聽說他讀書不錯,明年準(zhǔn)備下場試試,他是旗人,考個舉人就能謀一個差事了。 懷德看完心腹調(diào)查回來的資料,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命人繼續(xù)查,盯一下這小伙子經(jīng)常去的地方,查一下經(jīng)常跟他接觸的人。 這樣往深了挖,還真叫懷德查出點東西。 這小伙子經(jīng)常去一條胡同,那里頭全是暗門子。 懷德又派人去那條胡同走訪,那里的人見來人給錢闊綽,什么都往外說了。、 “那么漂亮的男人,實在是少見。只可惜,他長得俊,卻不是來嫖的。他來向我們請教如何討女人的歡心,反正他給錢,我們當(dāng)然要教了?!?/br> 除了這條胡同,這個小伙子還接觸一個人,也比較可疑。 這個人的妻子以前是公主府的丫鬟,她家里人來贖,雅利奇開恩,賞了她身價銀子,還多給了二十兩賞錢。 這小伙子經(jīng)常去這丫鬟家里做客,每次去了都待上小半天。 懷德派人去審,還沒動用私刑,那丫鬟什么都說了。 這小伙子給錢,丫鬟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他了。比如府里公主和額駙是怎么相處的,兩人又是怎么相知相許的。 丫鬟覺得自己說這些也不要緊,她沒想到公主和額駙會因為這件事來找自己。 查到這里,懷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小伙子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單純軟弱,他早就盯上了瓊?cè)A,做足了準(zhǔn)備,這才勾引到瓊?cè)A。 懷德把查到的結(jié)果告訴雅利奇和瓊?cè)A,雅利奇氣得額頭青筋暴跳。 瓊?cè)A倒是很安靜,臉上看不出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我總覺得他哪里不對勁!我覺得自己見過許多花花公子,算是個情場高手,心中沾沾自得。如今我上了當(dāng),才曉得自己天真愚蠢?!?/br> 懷德勸道:“你別難過,人生那么長,總會有吃虧上當(dāng)?shù)臅r候?!?/br> 瓊?cè)A笑了笑,“阿瑪不必勸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后我會改的。這件事情阿瑪額娘不必cao心,就交給我來解決吧!” 第195章 審訊 瓊?cè)A已經(jīng)不小了, 她跟著雅利奇辦差,也是歷練過的,她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雅利奇相信她, 便放手讓她去做了。 瓊?cè)A動作很快,她直接帶人把欺騙她的小白臉給抓了。 公主府的柴房里,小白臉雙手捆著, 吊在房梁上, 腳尖踮地,站著晃晃悠悠。 “瓊?cè)A……瓊?cè)A……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小白臉額頭全是汗, 看著孱弱可憐。 瓊?cè)A微微笑著, 手里握著一條鞭子。 “你總想進公主府看看, 我總是不許,今日帶你過來, 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br> 瓊?cè)A掃視著這間柴房, “為了招待你,我特意把柴房改成刑房, 這也算是你的福氣了?!?/br> 小白臉苦笑一聲, 滿臉失望痛苦, “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知道你是世子,我高攀不起, 你玩膩了我, 我不敢怎樣, 但你為什么要折辱我?” 瓊?cè)A不接他的話, 她知道,一旦她走入對方的節(jié)奏,她就會動搖, 就會失了先機。 瓊?cè)A抬起鞭子,心腸硬了硬,在小白臉身上抽了好幾鞭。 “你為了接近我,花了不少心思,我問你,是誰指使的你?又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小白臉被抽的皮開rou綻,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抬頭悲傷地看著瓊?cè)A,“我不知道你是聽了誰的挑唆,我是清白的!瓊?cè)A,你可以討厭我,討厭我的家人,但我求你,不要懷疑我的真心?!?/br> 瓊?cè)A心里發(fā)顫,往日兩人相處的情景歷歷在目。瓊?cè)A立刻垂下眸子,把鞭子扔給侍衛(wèi)。 “用刑!一直打到他愿意說實話為止。” 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聲,提著鞭子沾著鹽水,一鞭一鞭抽在小白臉身上。 瓊?cè)A坐在一旁悠閑飲茶,其實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美好的回憶就在眼前,她不敢相信,這個人一直在騙自己。但是阿瑪查到的消息做不得假,這個人處心積慮,接近自己早有預(yù)謀。 作為世子,瓊?cè)A不能被感情困住。她必須查出眼前這個人的目的,查清他背后是誰指使,她不能讓這個人威脅到公主府。 瓊?cè)A強迫自己看著侍衛(wèi)用刑,這是雙方博弈的過程,躲避是懦弱者的行為,她不能被抓住破綻。 她要讓對方以為,自己對他一點都不在意,他就是個跳梁小丑。 現(xiàn)在我玩膩了,你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瓊?cè)A目光淡漠,甚至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小白臉受刑慘叫的時候,也在觀察瓊?cè)A的態(tài)度,他見瓊?cè)A一點都不關(guān)心自己,他知道自己完了,他露餡了。 “住手!住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侍衛(wèi)看向瓊?cè)A,瓊?cè)A懶洋洋地擺手。 “說吧!誰指使你的?目的是什么?” 小白臉苦笑道:“并……并沒有人指使我,是我仰慕世子,羨慕公主府的富貴,這才故意接近您?!?/br> 小白臉還在試圖打感情牌,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但他對世子是真心的。他必須堅持這一點,也許能撿回一條命。 瓊?cè)A手指顫了顫,她沖侍衛(wèi)揮手,“他不老實,接著打,只要打不死就行?!?/br> 侍衛(wèi)繼續(xù)用刑,小白臉皺著臉痛呼。 瓊?cè)A托腮百無聊賴地看著,“要不……用烙鐵吧!我覺得燙傷比鞭傷疼多了!” 瓊?cè)A一句話,立刻有侍衛(wèi)去燒炭。 烙鐵燒好了,侍衛(wèi)慢慢湊近小白臉,要往他臉上摁。 熱意撲面而來,小白臉額頭上的汗滴答滴答往下淌。 “別!別!我真的,我真的什么都說!別動我的臉!” 瓊?cè)A冷笑,“呦,怎么怕成這樣?以前你沒少靠著這張臉騙女人吧!” 瓊?cè)A心頭火起,她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經(jīng)常出入暗門子,私底下不知道玩得多花呢!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他! 小白臉對男女之事最為了解,他聽說瓊?cè)A話里的醋意。 他渾身都疼,但依然扯出一抹笑。 “瓊?cè)A,你是吃醋了嗎?” 瓊?cè)A剛要否認(rèn),但緊接著想到這種事情,越否認(rèn)代表自己越在意。 她笑了,伸手挑起小白臉的下巴,“是?。∥页源琢四?!我本打算找個干凈的,結(jié)果找了個臟的臭的。 你要是拿不出有用的消息,那你就永遠留在我家的后花園里當(dāng)花肥吧!” 說完瓊?cè)A取過烙鐵,狠狠地摁在小白臉的心口上。 “最后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的?” 小白臉慘叫,鼻端飄來烤rou味。 “我說!是……是馬齊大人!我是在花樓認(rèn)識他的,他見我會討女人歡心,便讓我過來試試,能不能拿下你。 等我進了公主府,榮華富貴不必說,我給他傳遞些消息,他會在外頭給我安排外室,給我傳宗接代。” 瓊?cè)A冷笑,“呦!你們想得很周到嘛!還沒影的事,你們卻連外室都想好了?!?/br> 馬齊算是朝廷里的墻頭草,以前八阿哥受寵,他是堅定的八阿哥黨,后來八阿哥失寵了,他就離八阿哥遠遠的。 再后來皇上登基,他正是用人的時候,為了展示自己的寬容大度,他重用馬齊,表示自己不在意大臣以前是八爺黨還是哪個黨派,只要能專心給他辦事,他不計前嫌,不算舊賬。 小白臉繼續(xù)說道:“這事都是馬齊指使我的,世子知道我家的情況,我阿瑪好賭,家里的錢都賭光了。 我為了不被餓死,只能去秦樓楚館,給那里寫曲子,寫詩,勉強換點銀子填飽肚子。因為見得多了,便很會討人女人歡心,但我知道她們不干凈,我與她們只是說說話而已。 世子,請你信我,我是真心喜愛你的。我愿意入贅公主府,哪怕……哪怕不是正室也可以! 我只是借著馬齊的人脈,接近世子,我本意是不想害您的??!世子!” 瓊?cè)A根本不信他的話,“馬齊讓你傳遞什么消息?” “他沒說……因為我還沒進公主府……” 瓊?cè)A拎著烙鐵,又在他身上狠狠摁了一下。 “我說!我說!”小白臉尖叫著嚷道,“馬齊雖然沒說,但我猜到一點!研究院很賺錢,馬齊想要偷里面的技術(shù),尤其是偷火器的技術(shù),聽說他跟幾個外國的傳教士認(rèn)識…… 這些……這些都是我猜的,不一定準(zhǔn)。世子還是得抓了馬齊,審過他才能知道?!?/br> 小白臉喘著粗氣,身上的傷口越來越疼。他盡量思考,看如何解開眼前的困局。 瓊?cè)A對自己是喜歡的,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小白臉能感受到。既如此,為了活命,他必須得到瓊?cè)A的憐惜,把過錯都推到馬齊身上。 他心中有些悔恨,剛才不該招得那么快的。 小白臉勉強抬起頭,眼中眸光閃爍,滿眼的深情。 他剛要說話,瓊?cè)A一巴掌就扇過來了。 “別裝了,沒的讓人惡心。” 瓊?cè)A得到了最要緊的信息,剩下的就不太重要了。 她把烙鐵交給侍衛(wèi),讓他們繼續(xù)審問,她直接進宮去見皇上。 養(yǎng)心殿,皇上又在和大臣們開會商量事情。 瓊?cè)A在偏殿等了好久,等到快要用午膳的時候,皇上才叫她過去。 雅利奇和十三阿哥也在,雅利奇看見女兒皺了皺眉。 “你找皇上有事吧!我和你十三叔方便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