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卿宇,談戀愛嗎?
蘇夏靠在他懷里緋紅未退,但也感覺到了身下有熟悉的東西硬戳戳的抵著她濕潤的xiaoxue口。 蘇夏羞惱的想掐他,沒掐動,只揪起一片西裝布料。 “你要是敢在這兒?我保證這輩子都不理你了?!?/br> 在這兒是不能的,這地方?jīng)]個床,把身下小美人兒膈著了又該不理他了。還有人路過,雖說之前在倉庫樓梯口也玩過,但那兒可是提前鎖了門樓上還有臥室。 “那換個地方伸展去?”埋在她香軟的身子里,他恨不得即刻就把人給拐走然后鎖起來。 但無論如何他都得問問身下小女人的意見,已經(jīng)自作主張過一次了,再來會惹她不快。 他可沒忘記高中時他自作主張的行為吃了多少苦頭。 說來奇怪,才兩天不見,他心里便想得緊。有時候莫名的就回憶起幾天前兩人在超市里的生活。那時候不用顧及其他人,想抱就抱,想摟就摟,不像現(xiàn)在,偷偷摸摸的。 當然不得不承認,偷偷摸摸也很刺激。 蘇夏半響才從他懷里回過神,發(fā)現(xiàn)她送他的“飛鳥銜葉”胸針歪歪扭扭的,她伸手,替他扶正了。 這還是他們那年高中時她送他的禮物,不是什么名牌限定或者走秀款,是她畫了設(shè)計圖找人定做出來的,只此一枚。 倒沒什么寓意,只是覺得他戴上會很好看。 也確實很搭他今天穿的高定白色西裝,顯得本就出類拔萃的皮囊更加俊逸非凡。 費卿宇握住她手指,放在唇邊細細親吻。 額前碎發(fā)懶散的搭在她側(cè)臉上,他伸手往她耳后一別,便聽見她問: “杜姨都和你說什么?” 費卿宇面不改色:“還是一些舊話,我都聽煩膩了。” 蘇夏垂眸,不再說話,捏著他衣領(lǐng),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玩。 費卿宇猝然抬起美人下頜,拇指捻著她的下巴,神情淡淡的。 “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什么了?” 哪怕被人當場抓住她也不怵,打掉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不客氣一哼: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還管著我想什么?!?/br> 男人挑眉:“我是管不了你想什么……” “但是……” 他領(lǐng)口微敞,漆黑深眸逼近懷里女人,手臂圈緊懷里沁人嬌軀,目光灼灼。 “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問過你,不后悔嗎?” “你既然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跑,可來不及?!?/br> 一直以來在她面前除了床上外其他時間都溫柔慣了的猛獸撕去虛假外衣,豎著爪子攥緊懷里獵物,生怕她不聽話真跑掉。 猛獸撫摸懷里人精致眉眼,從她后背繞過的堅實手臂將人攬緊,低頭,吻上她額頂。 “什么都依你的,但是別跑?!?/br> 繾綣,也強勢。 啊,想起來了。 確實是她先招惹的他。 但那時她沒想過這是個這么甩不掉的人。 也沒想過會真愛上他。 她只是想玩玩,想報復(fù),想緩解自己無處發(fā)泄又焦慮憤懣的情緒。 而身邊又剛好有個合適的人選。 不,應(yīng)該說是最合適的人選。 彼時年輕的少年少女風華正茂,無所畏懼,尤其是少女,爛漫而冷漠,天真而殘忍。 于是學(xué)校天臺上,她誠摯的問著身邊剛成為自己名義上的繼兄沒多久的,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說: “費卿宇,談戀愛嗎?”只管談不管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