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驟
有事這話是費卿宇自己說的,聊的時候他說他正在處理公司事務(wù),估計得處理很長時間,所以蘇夏也沒想著他能來。 實在是意外之喜。 “那邊的事提前處理完了,就想說你自己在這邊還不如來陪你待一宿?!彼S意的玩弄著她的頭發(fā)絲,嘴角沁著笑:“開不開心?” 蘇夏直接用行動證明,湊上前熱情地吻住他的嘴唇。 費卿宇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事實上費卿宇根本就沒處理公司事務(wù),當(dāng)時打電話時蘇夏說不想來他家的時候他就想好了要來找她。他把家里的充電寶充好電,又開車去外面買了奶茶和小蛋糕才趕去蘇夏家。 這種風(fēng)雨交加的時刻讓他回想起幾個月前的時光,那時不管外面天氣多么惡劣,他都會和蘇夏蜷在床上,彼此汲取著彼此的溫暖,無論被窩外有什么都不害怕。 而一旦想到這兒,思念蘇夏的心思便像小蟲一樣啃咬得他心肺痛癢,恨不得立刻奔到她身邊把她抱在懷里細(xì)心愛撫。 他低頭,去吻懷里的愛人,蘇夏仰著頭順從地張開嘴。 兩人許久不見,熱流立即傳遞全身,他壓著蘇夏柔軟的身體愈發(fā)用力,底下那處自然的昂起頭。 兩人在被子里滾來滾去,進(jìn)入的那一剎那兩人都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她的軟rou裹著他的堅硬層層吸吮,引得費卿宇更用力地吸著她的唇瓣,裹著她的舌頭糾纏。 果然,下雨天zuoai最是舒服,等到兩人結(jié)束時,身上、被里都落下了一層汗。費卿宇摟著全身赤裸的蘇夏,窗外的風(fēng)雨不曾影響屋內(nèi)的熱情分毫。費卿宇伸出被子,去床前柜上夠自己的手機,蠟燭點了一只放在柜上,兩人相擁裹著被子的影子映在床上。 費卿宇注意到懷里的女人動了動,放下手機低下頭看自己摟著的蘇夏。 “幾點了?”她的聲音有著剛睡醒的沙啞,眼睛半睜不睜,腦袋里還籠罩著困倦。 “快十二點了?!彼橇宋撬樕霞?xì)膩的皮膚,“餓了嗎。” 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經(jīng)他提醒才察覺到自己晚上什么都沒吃,經(jīng)過了剛才一番折騰,胃里更是空無一物。 她抬眼看他,點了點頭。 樓下餐廳還有他帶過來的蛋糕奶茶,費卿宇不太愿意吃甜的,但在蘇夏的逼迫下還是嘗了一口。 吃過飯胃里沒那么空了,但是她卻睡不著了。費卿宇說他不介意兩人再來一次,蘇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們兩個這么久沒見,才來了一次,你不想我?”費卿宇摟住蘇夏的細(xì)腰,低頭親她細(xì)長的脖子。 “哪有那么久,才一周不到好嗎!” “一日不見還如隔三秋呢?!辟M卿宇沒理她的煞風(fēng)景,接著按住蘇夏親。 然而最后在蘇夏的強烈抗拒下,兩人還是沒有再來一次。 有了充電寶,蘇夏終于可以不用在乎電量玩手機了。她撿了費卿宇的襯衫穿,費卿宇只穿著一條西褲躺在她床上。他一手枕在后面,另一只手玩著身邊趴著看手機的蘇夏的頭發(fā),玩完這一縷玩那一縷,沒事戳戳她抱抱她親親她。 看起來很閑。 一時之間倒真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晚上她趴在自己身邊看賬本,而他躺在她身邊玩手機。有時她看著賬本有問題抬起眼同他說幾句話,或者看完了賬本就干脆躺在他身上讓他陪她玩,每次一到這種時候他就很干脆的把她壓在身下吃干抹凈,事后抱著她一起去洗澡。 他們的那間倉庫不大,但是卻只有他們兩個,他實現(xiàn)了自己心底里黑暗的欲望,將她關(guān)在這里,只屬于他,每天將她壓在床上隨意cao弄,將她調(diào)教成只屬于他的尤物,看她只在自己身下綻放,撅著翹臀只讓他插進(jìn)去,讓他玩弄。 簡直是一段像夢一般的日子。 他看著身邊一如往常的女人,他突然生出一陣后怕和依賴,連他都說不清這種想法從何而來,只覺得心里有些空虛。 他傾過身,從后摟住還在看手機的蘇夏,她背后的蝴蝶骨撞在他的胸膛上,有力的手臂緊緊攬住她臂膀。蘇夏輕歪了歪頭,看著男人將頭抵在她的肩頭,見她轉(zhuǎn)過來順勢吻了吻她的唇。 一觸即分。 蘇夏覺得他抱著自己的模樣像是一條大狗狗,不由得露出幾分笑意,頭靠得與他更近。 然而這只是蘇夏的想法,在其他人看來,費氏企業(yè)的大少爺怎么會是像大狗狗一般柔順的存在,曾經(jīng)在費氏企業(yè)殺伐果決的費卿宇從來只會優(yōu)雅的坐在最中心的位置,靜靜地聆聽其他人的種種建議。 費氏企業(yè)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未來費氏企業(yè)的國王,只會揮斥方遒,在A市如斗獸場一般的商業(yè)帝國中牢牢占著有力的位置。 而不是如此時一般,緊緊貼著身下的女人,乖順如此。 “回來感覺如何?有覺得不適應(yīng)嗎?” “我要是說不適應(yīng),是不是你就要帶我走了?”她在他懷里翻了個身,纖長手指細(xì)細(xì)臨摹著他的五官。 “我要是說帶你走,你肯答應(yīng)?”他拉下她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指骨。 蘇夏淡淡挑眉:“我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要是不適應(yīng),也該是他們不是我。” “比如說傅皓辰?”他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看著她。 蘇夏呵呵直笑:“吃醋了?” “他還不配?!辟M卿宇倒在一旁順勢將蘇夏重新?lián)霊牙铩?/br> 蘇夏的手機一陣震動。 蘇夏眼神一暗。 “我出去接個電話,是我meimei?!?/br> “這個時間?” “所以我擔(dān)心她那邊是不是除了什么事。” 蘇夏搶走費卿宇的拖鞋,披了件睡袍到房間外的走廊接電話。 “姐,出事了,我聽見爸爸在和爺爺通電話,說爺爺明天要找你聊天?!?/br> 蘇夏攥著睡袍的手一緊。 而與此同時,屋里的費卿宇同樣收到了短信微亮的屏幕光映著男人俊美深沉的黑眸。 【明天早上回來時給我打電話,該談?wù)勀愫颓丶倚」媚镉喕榈氖铝??!?/br> 發(fā)件人是杜留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