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6章 蓉女化奴6)
書迷正在閱讀:生完孩子的jiejie、水月宗圣女與作者在貧民窟的那些事(仙女修真yin墮路同人番外)、神豪luanlun系統(tǒng)、sao媳婦的小yinxue、斗破之后宮戰(zhàn)記、母親節(jié)被黑人輪jian失神潮吹的西住太太、綠茶小夫郎夜夜磨人、史上最強穿越、跑馬燈、進化之女媧計劃
第六章 ·情花之謀 2022年3月23日 「情花……」 這個名字太過奇異陌生,即便如黃蓉這般見識廣博,也是毫無印象。 想世上的花品萬種千樣,牡丹、海棠、桂花、芍藥等數(shù)不勝數(shù),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藥性或人名來命名。 用情感做花名,還是頭一次聽說,難道還會有愛花、恨花不成。 可是看著彭長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絞盡腦汁,回想著自己所看過的每一本書,聽過的每一個傳聞。 「你說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還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 黃蓉邊想,邊詢問線索,試圖縮小搜尋的范圍。 「具體的方位我是不知……」 彭長老見她秀眉皺緊,苦思冥想的樣子,也識趣地放輕了抓捏乳rou的yin手,盡量不去打擾女諸葛的思路,緩緩說道:「不過我曾在吐蕃的寺廟中覓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記載,經(jīng)人翻譯后,原來是說這情花害人無數(shù),為禍甚巨。文殊師利菩薩為了挽救蒼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將其化去,之后世間再無流傳。你說此花會不會就在吐蕃地區(qū)?」 「文殊菩薩,梵文,那該和佛教有關……」 一提到佛,黃蓉便不自覺地想起對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燈大師,還有他身邊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難道會是在天竺?」 彭長老被這話燃起了希望,但隨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撲滅:「不對,既然已經(jīng)絕種,就算天竺真的是發(fā)源之處,也不會再找到此花了?!?/br> 兩人胡亂猜測許久,漸漸沒了興致,彭長老則yin心又起,伸手在黃蓉滑膩的背部肌膚上撫摸著,有時更是握住彈軟的豐臀一陣揉捏,惹得懷中美婦嬌吟聲聲,一個勁兒地扭動腰肢躲避。 「嗯……別……嗯啊……讓我再想想……」 原來,自從聽了那段關于情花的佛典記錄,黃蓉的心中隱隱有種感覺,自己曾在某處看過類似的內(nèi)容。 可惜那段記憶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邊,卻一時間難以真正回想起來,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你……嗯……啊啊……」 黃蓉正要發(fā)問,彭長老的手指卻已經(jīng)滑進了蜜xue的縫隙里,輕輕磨蹭yinchun內(nèi)側(cè)敏感的嫩rou,又癢又酥的快意令黃蓉繃緊了腿根和美臀,話語中帶著膩人的情欲:「你……壞死了……嗯嗯……這么弄人家……到底還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 彭長老舉手停攻,把掛滿浪水的的指頭放在他那張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說吧,智慧多到流出來的女諸葛想問些什么?」 黃蓉啐他一口,卻因為他的動作,而誠實地紅了臉:「你奔波勞苦,尋找情花快兩年時間,就沒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樣子嗎。還有讓你變得這么……這么厲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許在同樣的地方能找到那種奇花亦未可知。」 她認真地詢問,得到的卻是彭長老yin邪的一笑,略帶調(diào)戲地反問道:「厲害,你是指哪里厲害,什么厲害?」 黃蓉自然不依,掙扎著便要離開胖子的肥軀,彭長老趕緊輕撫她的背嵴,像安慰耍脾氣的貓咪一樣引導著:「來,別害羞,說出來,然后我就和你細講?!?/br> 尋找情花本是彭長老的頭等要事,誰知現(xiàn)在竟然反過來要黃蓉舍棄臉面,以羞人的話語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氣,真想撒手不管。 可是聽著耳邊魅惑又充滿權威的話語,她終是無法抗拒,順從地說道:「你……彭長老……」 黃蓉的話一出口,稱呼也跟著改變,彷佛她稱贊的,不是面前這個胖豬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長老很……很厲害……」 「哪里厲害?」 「彭長老的手很厲害……」 「還有……」 「還有jiba,床技,都……都很棒……」 看著懷中美人的臉越說越是紅潤,身體越說越是發(fā)熱,彭長老繼續(xù)帶領著話題的方向:「那蓉兒喜歡嗎?」 「喜歡!」 黃蓉立即做出回應,但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急切,驚羞之間,臉上的紅一下子燒到了耳根。 想要埋頭躲避,卻被胖男人的雙眼攝住了心神。 「繼續(xù)說下去?!?/br> 此時的黃蓉已經(jīng)進入了恍惚的狀態(tài),完全接收著對方的每一條指令,只見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轉(zhuǎn)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異雙瞳,喃喃地道:「蓉兒喜歡……」 「喜歡被彭長老的大手撫摸……」 「喜歡被他的jibacao……」 「喜歡他每一次都把蓉兒干得死去活來?!?/br> 每說一句,黃蓉體內(nèi)的熱浪就會升高一層,直說到「來」 那個字時,她的呼吸已急,股間興奮至發(fā)抖,感覺竟像是高潮真的要來了似的。 見目的達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輕輕撫順,平息著這份精神遠超過rou體的激動:「記住,以后安心做彭長老的乖蓉兒,這樣每時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極致的快樂了?!?/br> 隨著男人最后的陳詞落定,黃蓉恍惚的神情漸漸轉(zhuǎn)為澄明。 而適才的這 一段對答,已在黑紫雙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潛意識中,化為虛假的本能,持續(xù)控引著她的情感方向。 只要邪功不破,便永遠不能違逆,也永遠不會想起。 就像是人在做夢或者看戲法一樣,當你身在其中,才會信以為真,可當你了解了虛實奧秘之后,戲法就成了騙局,夢也就醒了。 這就是彭長老的厲害之處,每次兩人幽會偷情,他總能找準時機,在三言兩語間挑動起黃蓉的情緒,然后再以邪功不斷加深、鞏固自己的絕對控制權。 否則,以中原第一俠女的堅強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長的內(nèi)功修為,沒有道理會受制十余年還無法掙脫掌控。 接著,彭長老扶起懷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來,伸手拎過隨身攜帶的包袱說道:「來,我給你看樣東西?!?/br> 經(jīng)過這一陣邪功的影響,黃蓉幾乎忘記了自己想問什么,迷迷煳煳地看著他解開布囊,從最底層取出一個油紙包,再次打開,便出現(xiàn)了兩本碼放整齊的書冊。 其中一本書的樣子已顯陳舊,通篇都是印刷字體,保存得很是完整。 書名「品香錄」,封面的角落處,則用篆體工整地寫著作者的名字:溫古。 據(jù)彭長老所說,溫古原是徽宗年間一名進京趕考的舉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學,就連當時的皇帝也對他頗為賞識,可謂是前程似錦。 所以在抵達了東京汴梁之后,溫古經(jīng)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請拉攏。 一次借助酒興,為城中當紅歌姬譜作了一首極有韻味的彈唱詞曲,兩人交談甚歡,相見恨晚,當天夜里便行了魚水之樂。 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卻不知緣何觸了圣上的眉頭,龍顏大怒。 斥責他不守文人清德,將圣賢文章用作下流臟污之處,更是頒下一道口諭,明令朝廷各部永遠不得予以重用。 溫古敗走仕途,意興闌珊,那些高官王爺也對他敬而遠之,唯恐被皇帝遷怒到自己身上。 他盤纏用盡,走投無路,最后還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從此便在煙花之地流連,為歌女娼妓編一些詩詞歌譜謀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歡。 直到后來,溫古以自己數(shù)年來,與眾多青樓女子間的花前月下,風流韻事作為參考,編寫了一部記述男女情愛的長篇故事,也就是這本「品香錄」。 書中的文詞巧妙細膩,描寫真實露骨,賞閱之時有如身臨其境。 而其中涉及的幾位風塵女子,她們的經(jīng)歷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讀者動容。 此書一經(jīng)出版,幾乎在一夜間傳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達官顯貴、登徒浪子的喜愛和追捧,甚至是對溫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趙佶,也命人暗中購買一本,存于宮中,留作悅己之用。 與市井上尋常的yin書不同,「品香錄」 中除了有男女歡好的橋段之外,還收錄了許多兩性知識,房事技巧,坊間傳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內(nèi)容,彭長老關于仙xue「春水藏」 的見識便是出于此書。 而且令人驚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溫古,還在故事中編造了一些采陰補陽,攝人心神的邪異功法。 吹噓其可以增補男子的元陽,在交合yin歡時立于不垂不敗之地,有好奇者一試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從此之后,全城上下爭相效彷,修習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師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yin術的邪惡之輩。 他們藏身于暗處,專以yin女為樂,幾年時間,勢力越來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統(tǒng)治階級,明目張膽地在京都興風作浪,yin亂后宮。 最后終于惹怒了朝廷,頒布法令,將「品香錄」 列為禁書,統(tǒng)一收繳焚毀,存閱修習者一律處以斬首之刑。 身為作者的溫古也成了通緝犯,突然人間蒸發(fā),失去了蹤跡。 等到靖康之難時,開封城破,金人將城中的珍寶財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擄走。 男的為奴,女的為妓,其余的老弱病殘則留給金兵用于殺伐取樂,只留下一座破敗的空城,記錄著趙氏江山的傾頹和恥辱。 僅存于皇宮的那一冊「品香錄」 孤本,也在戰(zhàn)亂中遺失民間,幾經(jīng)易主,最終在機緣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長老手中。 他潛心鉆研,多年修煉,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陰補陽的yin功,還有他最為得意的「攝心術」。 最終靠著這些,成功收服了大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長老的允許之下,黃蓉也曾看過這本「品香錄」,清楚里面并沒有關于情花的記載,想必線索應該是在保護更加嚴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見男人的輕手輕腳地拆解包裹,原來除了外面的油紙防水,那書還有套著一層柔軟的絲綢防壓、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貴的火浣布抵御火患,這樣里外三層的防護真可謂密不透風,萬無一失。 隨著最后一層布料被展開,黃蓉總算見到了其中藏著的書本模樣。 紙質(zhì)陳舊得發(fā)黃,書頁殘缺不全,連個像樣的封皮都沒有,頂上一頁的墨跡淺淡模煳,有些地方已經(jīng)難以辨認,感覺像是經(jīng)歷了數(shù)百個年頭一般。 原來當年彭長老借助春水,一夜練成 了迷情紫瞳之后,發(fā)現(xiàn)此功與攝心術都以眼瞳發(fā)功,氣脈走向甚為相似,表面上來歷不同,實乃系出同源,一脈相承。 而且「紫瞳」 惑人情愛,「黑瞳」 攝控人心,兩種術法雖然獨特驚奇,實際功用卻極是局限,令他隱隱感覺在二者之上,還有一種更加強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所以彭長老回到苗疆,又以傾家之資,從當年購得「紫瞳」 的蠱婆口中換來了一蛛絲馬跡,一路跑出塞外,追隨線索,幾經(jīng)波折,終于獲得了這本殘書。 「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算是將它弄到手了……」 彭長老解釋的語氣頗為興奮,甚至有些自言自語。 他雙手如捧,緩緩將書托起,恭敬的動作,更加凸顯了此物對他的重要性。 初見如此破破爛爛的事物,黃蓉本來只是驚訝,奇怪這本垃圾似的書冊是從哪座廢墟里翻出來的。 但是看著彭長老緊張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陣陣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體已不如往年結(jié)實健壯,也不知為了此書,他都去過什么險地,經(jīng)歷過怎樣的磨難,又吃過多少的苦……」 黃蓉這般想著,頓覺酸楚莫名,難過的感覺竟與當年靖哥哥受傷瀕死時一般無二。 只見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點點淚光閃動。 其實身中邪術之后,黃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強化暗示,早已將「心靈越愛郭靖,身體越愛彭長老」 這個指令銘刻進了靈魂深處。 但是rou體和靈魂本為一體,就像情和欲一樣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徹底分割。 所以在十余年的醞釀之后,美艷俠女的一顆芳心,也無法避免地愛上了這個用邪法yin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長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書之上,壓根沒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 他指尖輕捻,緩緩翻到某一頁后,便將書面朝外遞了過來,口中不忘囑咐道:「此書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廟宇之內(nèi),找到它時已將近風化破敗,紙頁極易損壞,你一定要萬分小心?!?/br> 黃蓉當然不會有所違逆,輕輕一掃眼角的星淚,趕緊雙手接住,只見那展開的書頁上,描繪著一枝紅色的奇花。 與老舊發(fā)黃的紙張不同,此花的墨色鮮亮,如同才剛畫上的一般。 深紅的花瓣層層卷卷,疏密有致,雖然只有一朵,卻在精湛畫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爭艷的豐滿意態(tài)。 墨綠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細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無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幾顆外實內(nèi)虛的墨點象征花露,枝尾處,幾道粗細不同的弧線代表波紋,繪者只用寥寥數(shù)筆,便輕易勾勒出了一副嬌艷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損嚴重的右下角落處,赫然書寫著「情花」 二字,雖然「花」 字的下半段已有殘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證明這紙上的圖案,正是彭長老夢寐以求的練功神物。 看著這枝美艷絕倫的情花,黃蓉那模煳不清的記憶逐漸清晰,熟悉感瞬間化作真實感,令她不自覺地說出了口:「這花,我曾經(jīng)見過……」 「真的!」 彭長老瞪大了雙眼,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驚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兒,快說,情花在哪里?」 見男人急成這樣,黃蓉抿嘴一笑,玉手輕柔地按下肩頭的大掌,勸撫道:「別急啊……我是說見過同樣的圖畫,不是真的情花?!?/br> 彭長老喜悅的嘴角頓時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軀似乎都縮小一圈。 但是線索依舊是線索,不能不聽,隨即好言相問詳情。 只聽黃蓉說道:「你可還記得我懷著芙兒的那段時間?!?/br> 「當然記得了……」 彭長老笑意又起,還帶著一股nongnong的yin意:「那時你怕傷了孩子,堅持不做,后來還求著我補償你三個月呢?!?/br> 「胡說!明明是我補償你的?!?/br> 一聽對方這般顛倒是非,黃蓉立即嬌聲辯駁。 結(jié)果卻換來了男人的得寸進尺,只見那大手將她摟在懷中,略帶調(diào)戲意味地說道:「那你說說,每次結(jié)束之后,都是誰浪叫著還要還要的?」 這話登時把黃蓉堵得啞口無言,俏臉羞得通紅,一副不打自招的樣子,腦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聲求歡的畫面。 那三個月,是她和彭長老偷情時間最長,也是最瘋狂的一次,沒日沒夜的交媾yin歡帶給了她接近無限的滿足,但是現(xiàn)在卻成了男人戲辱于她的口舌鐵證。 黃蓉一把掙開胖軀的懷抱,倔強地嗔道:「你這張嘴,就愛打岔欺負人家,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br> 她現(xiàn)在掌握著對方急需的情報,說話也硬氣,一偏頭,像極了鬧別扭的小媳婦。 可是這些凋蟲小技又怎么難得住彭長老,只見他大嘴一張,立刻裹住了黃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油膩的長舌不停深入唇間,劃過齒縫,與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戲。 不一會兒,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撥得情濃欲濃,心里的怨氣也忘記得一干二凈了。 彭長老撤回唇舌,看著懷中神態(tài)迷醉的人兒,十分滿意地說道:「我的乖蓉兒,現(xiàn)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吧?!?/br> 黃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在懷著郭芙的那段時間,她的情緒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有時開心歡喜,有時郁悶失落,有時又會傷心流淚。 思來想去,推源禍始,只覺全是孩子的父親郭靖不好,她心中煩躁無解,便把氣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對她極為寵愛呵護,隨時伺候在旁,罵也聽著,打也受著,從沒有一句怨言。 黃蓉心疼丈夫,卻又無處發(fā)泄,只好叫郭靖到黃藥師的藏品屋,挑幾本書來給她賞閱解悶,轉(zhuǎn)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記」 的小冊子。 此書乃手寫記錄的隨筆,講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歷和見聞,敘述生動,內(nèi)容新奇,黃蓉很是喜歡。 有時腹中孩子鬧騰,身體虛乏,郭靖還會貼心地為她朗讀書中趣事。 每每聽著丈夫溫柔的講述,都會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緒一掃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為筆者隨性的書法,還是字里行間巧妙的節(jié)奏,不論是看或是聽,都有讓人安神靜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黃蓉常常取出觀看,對其內(nèi)容也是記憶猶新,她記得有一頁便繪著這朵妖艷的情花,不僅如此,就連書中的字體筆法也與情花二字極為神似。 「這兩本書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彭長老得出結(jié)論,立刻問道:「蓉兒,你可知道那游記的作者是誰?」 黃蓉搖了搖頭,帶得胸前乳rou微微蕩漾:「不知道,那書上并沒有署名?!?/br> 「那書中可有說情花在哪里?」 「也沒有……書中所記與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會聯(lián)想起來。」 「你可把書帶在身上?」 男人不愿放棄,窮追不舍地問著。 「沒……」 美人的神情中充滿了歉疚和自責:「這一次出行太過忙碌,我把書忘在家里了……」 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陽城的郭府,而非現(xiàn)在住的陸家莊別院。 聽到這個消息,彭長老難免失望,原本精神煥發(fā)的目光瞬間暗淡了幾分。 黃蓉見狀,心底一沉,急忙柔聲軟語地央求道:「蓉兒知道錯了……你莫怪蓉兒好不好……好不好……」 說著,眼淚已經(jīng)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嬌柔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 在黃蓉的潛意識中,彭長老不僅是與她愛欲交纏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體與心靈的主人,主人不開心,作為女奴的她便會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連連歉言。 彭長老雖然略有不悅,卻也沒有達到需要去責備別人的程度,何況有了線索,就有了探尋的方向,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 而且情緒激動的黃蓉已經(jīng)在翻看其他書頁,想要找到一些關于「情花」 的線索,重獲男人的歡心。 這絕對是彭長老不愿見到的,那些神異的功法他還沒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聰慧勝他百倍的女諸葛,無意間窺得奧秘,掙脫邪術控制,那他這十多年的努力豈不全都白費了。 「不要急,蓉兒沒有錯?!?/br> 彭長老口中說著安慰之語,手卻將神功書冊緩緩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來。 「蓉兒沒錯?」 黃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裝好書的男人適時地將她摟住,大手在她順滑的肩膀和上臂來回摩挲著、安撫著,佯裝溫柔道:「沒錯,不僅沒有錯,蓉兒還有功呢?!?/br> 「有功?」 美人的疑惑更濃,卻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長老堅定地點點頭,把自己雙下巴的胖rou擠得更顯突出,也更顯油膩,乍一看還以為是老母豬的肘子。 但黃蓉并不嫌棄,也不介意,看到對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個突然聽到不用受罰的孩子一般,驚訝、放心、歡喜,全都化作了俏臉上燦爛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撲進男人懷中。 「真的!是真的嗎!」 她開心地叫喊著,雙臂伸出,緊緊抱住了彭長老肥豬似的脖子,整個嬌軀都湊了上去。 在這個姿勢下,兩人的上身親密相貼,她那碩大豐滿的rufang被擠壓成扁圓形狀,多余的軟rou不得不從兩側(cè)滿溢而出。 由賭氣到情欲,再到驚慌、哭泣,最后又瞬間化作驚喜,在這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里,黃蓉的情緒幾經(jīng)變換,大起大落,極不尋常。 彭長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為他便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當年他雙瞳并使,超越平生極限,終于將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帳下。 但是這控制人心的功法,畢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yin欲丑事,也違背了受術者的真實意愿,對心智的傷害極大。 若是尋常女子,不出數(shù)月,便已在真實與虛假的情感對抗中精神崩潰,不是變成瘋子,就是徹底墮落成任人擺布的yin娃蕩婦。 黃蓉的意志雖然堅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較常人更為穩(wěn)固。 無奈十余年的邪術浸yin,如同不斷增加的蟻xue 一般,持續(xù)侵襲著她的心靈壁壘。 現(xiàn)如今,黃蓉表面上愛欲雙得,性福滿足,靈魂深處卻已是千瘡百孔,遍體鱗傷,僅憑著對丈夫郭靖的愛苦苦支撐,游離在徹底沉淪的邊緣。 而外在的體現(xiàn)之一便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令已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時常會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兒情態(tài),在施術者的身旁時尤其明顯。 這種情況,對黃蓉來說絕稱不上好,可對彭長老來說卻是最佳狀態(tài)。 不穩(wěn)定的情緒,不僅有利于邪術的侵入和cao控,還能讓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婦人的情欲,隨意施yin,采陰補陽。 只見彭長老左手環(huán)抱住雀躍的女體,右手蔓延而下,摩挲著滑上了黃蓉熟美的豐臀,口中還不忘繼續(xù)哄著:「當然是真,蓉兒提供的這條線索極其重要,可說是大功一件,只是……」 聽出他語氣未絕,似還有話說,仍不完全安心的黃蓉立即松開雙臂,微微拉開距離,凝望著男人又圓又小的雙眼,試探地問道:「怎么……你還在生蓉兒的氣么……」 「生氣倒是沒有,只是有些發(fā)愁?!?/br> 「發(fā)愁……」 女諸葛的芳心又在揪緊,小心翼翼地問求著:「是因為蓉兒嗎?」 只聽男人低聲答道:「當然是因為你了?!?/br> 黃蓉心中一沉,慌張的情緒又再漫上,剛要懇求原諒,不料彭長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狠狠抓捏一把。 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圓的手指頭立刻陷進了彈軟的臀rou里,令她不自覺地繃緊小腰,嬌口呻吟,耳邊還能聽到男人邪邪地笑語:「我發(fā)愁的是怎么獎勵蓉兒你啊?!?/br> 「你!」 明白真相的黃蓉一下子羞紅了滿臉,心里氣急,一雙粉拳連連捶打男人胸口:「你壞!你壞!你壞!就會欺負人!」 彭長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邊將那肥熟的rou團子搓揉成各種下流的形狀,一邊在美人的耳鬢廝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強硬的力道,耳邊是溫柔的yin語,這般軟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僅是彭長老的拿手好戲,還是俏黃蓉難以抗拒的命中克星。 她只覺全身都在發(fā)熱,被人掌握之處也在微微癢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話兒說得支支吾吾:「你……你看著辦……」 黃蓉沒說想,也沒說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給對方發(fā)落。 可是胖男人卻追著她躲閃的目光去瞧,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相,問道:「那怎么行,身為黃蓉幫的下屬長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幫主您拿主意呢?」 萬想不到對方會舊事重提,又拿這當初的玩笑話逗弄自己,黃蓉又羞又氣,真想再去錘他幾拳。 但是感受著大手時重時輕地捏揉按摩,她又覺得好癢,好舒服,好想要……「……想要」 黃蓉的嬌喃細若蚊蠅,彷佛是從身體最深處飄來的一樣。 在男人面前,這個「要」 字,她已說過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卻總是羞愧得想鉆到地縫里去。 然而彭長老并不滿意,摟在女體腰間的左手也加入戰(zhàn)陣,與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滿技巧地褻玩著美人的豐滿雙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將兩個屁股蛋兒擠到一起,交錯旋磨,推揉不止;忽而十指扣緊,掰著臀瓣展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中指的指尖還會被他賦予一些微小的抖動,令粗糙堅硬的指甲,連連刮刷暴露在外的嬌嫩菊rou。 這般多重變換,卻只攻尾后的愛撫,直把黃蓉弄得周身酸軟,頻頻吸氣,得不到照顧的xiaoxue越來越癢,饑渴的水兒止不住地滴流下來。 而彭長老也在裝傻充愣:「幫主說什么?屬下沒聽清楚。」 黃蓉知道他又在壞心眼了,可要是不說,今夜定不會滿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聲音提了幾度:「想要……」 誰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他那粗粗的指頭向下蔓延,在xue口周邊的白rou處擦一擦,撓一撓,似是在說:「想要的話,就再大聲點?!?/br> 「我……」 黃蓉猶豫著,現(xiàn)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nongnong的羞意,可是在這荒蕪人跡的破廟里,羞澀又顯得那么無足輕重。 漸漸的,男人的挑逗讓一切都亂了套,股間的欲癢越爬越深,心底的情潮越漲越高,身為丐幫幫主、東邪之女、大俠之妻的黃蓉,終于屈服于rou體最深處的情欲渴望。 她舍棄了自己的高貴身份,忘卻了自己的貞守尊嚴,大聲地放浪急呼:「我要!蓉兒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問,她已經(jīng)搶先喊道:「手指,jiba,什么都行,快給我,蓉兒要!要!要??!」 一連說了五個「要」,不僅言詞露骨,聲音也極大、極浪,殘垣斷壁根本阻擋不住。 附近安睡的鳥雀被這高昂的浪啼一陣驚嚇,紛紛猝然而醒,撲扇著翅膀遠遠地逃走。 彷佛它們也在為美婦的行徑感到羞恥,不愿再聽這些丟人的yin浪話兒。 除了四處飛散的鳥兒外,jian計得逞的彭長老同樣有所行動,只見他雙手一兜,二分,將黃蓉的雙腿擺成跪地叉開的姿勢,然后又是一拉、一按,拽著女俠的胴體騎坐在自己胯間。 由于兩人都是 坐姿,所以并沒有立刻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乘位,而是全身赤裸地相擁在了一起。 美人手臂摟緊彭長老的粗脖,纖細柔韌的蛇腰深陷在軟綿綿的肚皮里,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樣。 他們一個體態(tài)豐滿,一個混身肥rou,那種親密貼合的樣子,就像是一對生長在一起的連體嬰兒。 在這個狀態(tài)下,彭長老的陽具正好頂在黃蓉的陰門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大俠之妻的xiaoxue里。 可是有那碩大的肚子擋著,roubang的多半根都收在肥rou的范圍之內(nèi),剩下一個guitou鼓鼓地撐在那里,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黃蓉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剛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動腰肢,用自己發(fā)癢的yinchun去蹭,去碾。 男人的棒頭既脹且硬,只研磨了數(shù)下,充血的唇瓣兒就感到一陣陣舒緩的快意,瘙癢也減弱了不少。 xue口的癢輕了,里面的癢卻顯得讓人注意起來,黃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渾圓的rou臀像座磨盤一樣,旋擺如風。 更加快速的磨蹭換來更加強烈的快感,兩片肥嫩的yinchun激動到發(fā)抖,不斷吐出股股yin汁,把堵在門口的roubang弄得水淋淋,亮閃閃的。 可是這樣始終不是辦法,無論黃蓉如何增力,那肥rou和肚皮就像故意擋路似的,就是不讓她下落半分。 難以消解的欲癢,和無法觸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來,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嗯……人家已經(jīng)說了那些羞人的話……你……你就行行好……給人家嘛……嗚……」 這般癡媚軟膩的求索,聽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來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亂情,隨了美人兒的心愿。 但是與那些急色的yin賊不同,彭長老為人自私卑劣,偏愛戲辱女性。 每次幽會,他都要讓對方說盡了下流之言,擺足了yin蕩之態(tài),才會賞賜真正的性歡,以此彰顯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這種戲謔,在面對黃蓉時更是變本加厲。 當年君山大會,若非郭黃二人插手,身為凈衣派首領之一的彭長老,早就在傀儡幫主楊康的輔助下,奪取丐幫實權,盡享榮華富貴了,又怎會落得如今這般漂流江湖的慘淡境地。 他拿郭靖沒有辦法,便將心中的恨意,一股腦地發(fā)泄在可憐受控的黃蓉身上。 只見彭長老一邊玩弄著美人的臀rou,一邊問道:「你這么想要我的jiba,倒是說說它哪里吸引你了?」 黃蓉自然乖乖回話:「嗯嗯……它很粗……很大……嗯啊……還很硬……噢!」 最后一聲的嬌啼,是因為男人壞心地一挺所致,接著他又說道:「被它cao的滋味兒如何?」 一提到「cao」 這個字,美婦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很想要……」 看著她滿面紅霞,口吐yin語的模樣,彭長老也覺yuhuo難耐,恨不得現(xiàn)在就狠狠caojian這sao媚入骨的美艷人妻。 但他還是強忍著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句:「那我的jiba與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這個問題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瞬間喚起了黃蓉背棄丈夫的罪惡感。 她好不容易才在yin歡的麻醉下,將之拋到腦后,現(xiàn)在卻又因jian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紅杏出墻的事實。 只見她眼中的蘊滿淚水,彷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不住對男人央求道:「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們不是說好不提他的么……嗯……」 兩人重聚之時,彭長老的確曾答應過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顯然不是個會守信用的人。 而且讓身為妻子的黃蓉,親口承認丈夫的陽具不如jian夫,還有什么比這更能羞辱一個男人呢。 所以彭長老絕不會放過這個唯一可以報復郭靖的機會,只見他催動邪術,異色的雙瞳亮起,惡狠狠地盯著黃蓉的淚目,騙人的大嘴又一次許下諾言:「乖蓉兒聽話,說出來便什么都給你?!?/br> 黃蓉感到歉疚至極,深知自己背德失貞,對不起靖哥哥,實不愿,也不該再以言語貶低于他。 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極限,sao浪的xiaoxue深處似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爬、在咬,無情地消磨著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況在彭長老邪異瞳術的注視之下,一股沉重的順從欲自心底襲來,令黃蓉神思迷離,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頭。 只聽她嬌羞地輕聲道:「你……」 剛說一個字,便被男人打斷:「是彭長老?!?/br> 他著重強調(diào)名字,而非單純以「我」 自稱,就是為了加深自己在女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長老……」 黃蓉重整旗鼓,胸脯隨著吸氣而高高挺起,搖蕩的嬌軀不禁繃緊,略微輕抬起來:「彭長老的陽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強,更厲害,也更舒服,更讓蓉兒……喜歡……」 最后一句明顯來自于之前種下的暗示,在邪術的影響下,黃蓉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被改造的過程,卻仍然記得那份對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戀。 只見她小臉通紅,呼吸急促,直到把話說完,整個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墜落下來。 與此同時,得意至極 的彭長老見機而起,猛地提氣,將碩鼓的肚皮暫時收緊。 然后腿胯運勁,用自己肥大的rou蟲,迎著大俠嬌妻的xiaoxue便挺了上去,力道之大,甚至令他的胖軀騰空而起。 剎那之間,圓碩的guitou頂翻柔軟的yinchun,撐開緊致而濕膩的xue口,在大量yin液的潤滑下,整根roubang貫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擊在「xue中之xue」 的洞門上。 這一擊雖未到底,卻也足夠深入。 黃蓉只覺腰后一緊,彭長老那粗大的rou根,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rou上,其勁迅猛,彷佛要將她的花心搗碎搗爛一樣。 而且他們一個下落,一個上挺,兩種動勢同時進行,相對而碰,合并成了強大無比的沖擊力。 無與倫比的力道,碰撞出了無法比擬的快樂感受,令大俠之妻的嬌軀猛掙,臀股激顫,不禁微閉明眸,揚起修長的脖頸,發(fā)自心底的浪吟出聲:「嗯啊啊啊……嗯啊……咦???」 roubang進洞,黃蓉終于得償所愿,正準備享受肆意交合的歡樂。 誰知那快感只維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轉(zhuǎn)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食髓知味的小浪xue反而越來越癢,越來越饞那會蹦會跳的大jiba。 黃蓉驚疑難定,忙睜眼低頭,查看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卻見到彭長老已經(jīng)改變了姿勢,雙手交叉,枕在腦后,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墊上。 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樣兒,如同看戲般的輕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jiba給你了,想要舒服就自己動吧?!?/br> 見此情況,黃蓉登時氣得滿臉緋紅,恨不得一拳錘死這個一肚子壞水的男人。 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也更濃重,轉(zhuǎn)眼便將怒氣淹沒于無形。 只見她伸出一雙玉手,撐在彭長老肥rou橫生的胸口,膝蓋用力,緩緩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 「唔嗯嗯……嗯嗯……」 guitou堅硬的凸槽一邊剮著嫩rou,一邊抽出,令黃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喘喘呻吟,直退到頂處才算安靜下來。 緊接著她便沉坐而下,將又粗又肥的roubang再次納入自己體內(nèi),那種急切之下造就的重擊感,比適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 美婦人的吟呻又起,較之前更增yin浪之感,看來她的確從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樂。 只見她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擺蛇腰,開始重復著高低起落的交媾動作。 黃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嬌軀,都能看到她豐腴的美腿中間,逐漸顯現(xiàn)出一根黑黢黢的yinjing,皮糙rou肥,老而彌堅。 而當她重重地下落之時,那粗長的jiba又在頃刻間消失在彈軟的大屁股里,發(fā)出一聲類似擠水的下流響動。 「咕滋……咕滋……咕滋……」 美人的身體越動越快,yin糜的水聲也越來越響。 在男女頻繁合體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隨著粗壯rou根的進進出出,毫無規(guī)則地噴濺在兩人的小腹、大腿、臀部等處。 點點水斑閃著晶亮的光芒,與聲音一起,盡顯出xue棒交插的激烈和yin污。 這樣痛快的合歡,確實讓黃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樂。 可是在數(shù)十次的抽插之后,她因興奮而艷紅的面龐上,卻漸漸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雙娥眉也越皺越緊,彷佛心中裝著什么為難之事。 而且在兩人的性器交合之處,無論她每次怎樣用力地壓下臀部,多么拼命地放松xiaoxue,總會有那么一截roubang留在外面,就像是始終沒有抵達rouxue的最深處一般。 而事實正是如此。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當年俘獲黃蓉之后,彭長老以邪術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一舉攻破了仙xue「春水藏」 的xue中之xue,令大俠的妙齡嬌妻徹底沉淪在他的yin威之下。 然而在十數(shù)年間,彭長老有意藏私,并沒有將「xue中xue」 的沖關之法說予黃蓉知曉。 一是因為仙xue「春水藏」 的性質(zhì)極為特異。 身負此xue的女子,一經(jīng)破關,便會對破關之人千依百順,徹底臣服在其胯下。 若是黃蓉仍有異心,學會方法之后轉(zhuǎn)授郭靖,極有可能出現(xiàn)一女二主,邪術松動的危險。 二則是為了保證彭長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權威性。 即便黃蓉自瀆解慰,也無法觸及身體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若是再想品嘗到?jīng)_關破xue的極致快感,只能心甘情愿,做一個任他隨意jiancao的yin女性奴。 因此,隨著交合的時間越久,不會沖關的黃蓉越加覺得焦急煩躁。 那guitou雖硬,卻始終撞不開緊小如鎖的xue中之xue,那陽具雖長,卻怎么也夠不到身體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 無奈、憋屈、郁悶,各種讓人失望的情緒在心底升起,竟像是回到 了與丈夫行房時的那種感覺。 只是這一次,令黃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腳的郭靖,而是無能為力的自己。 她想要破關,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體會到春水仙xue被人貫穿的極致快感。 可是沒有了彭長老的幫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離,也顯得是那么遙不可及。 「彭長老!」 一想到這個名字,黃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對上面前一雙邪異的眼睛,散發(fā)黑與紫兩道光芒,猶如黑暗中的明燈一般,為她迷茫的內(nèi)心指引出了方向。 黃蓉終于意識到自己根本無需著急,也無需掙扎,甚至不需要思考。 而是應該放松身心,將rou體和靈魂一并奉獻,獻給這個掌控她全部快樂的男人。 只見在彭長老邪眼的注視下,黃蓉神色迷離,狀若癡呆,沒有焦點的雙目中反射著黑紫色的光華。 接著她朱唇輕啟,緩緩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實的渴望:「cao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瞇著,嘴角勾起。 「求求你……cao我吧……」 男人堆肥的臉上笑意更濃。 「快cao我啊……求你了……cao那個靖哥哥進不到的地方……」 沒有人強迫,沒有人威逼,甚至都沒有人張嘴說話,但黃蓉還是情不自禁地連聲求歡。 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語氣顯得sao媚懇切,言辭間,更是將丈夫與jian夫分出了高下。 彭長老在旁邊默不作聲,卻一直在關注著美人的一舉一動。 當聽到這句完全妥協(xié)般的索求,他終于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極是放松,極是開懷。 原來他強忍yuhuo,放著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jiancao發(fā)泄,反而如此費心費力地挑引脅迫,令黃蓉一遍又一遍地說出、做出各種背棄丈夫的言行。 其目的便是要測試她甘愿獻身的忠心,換言之,就是為了確認邪術的掌控力是否堅固牢靠。 雖說有了攝心迷情兩大術法相助,彭長老自問在cao控人心方面占鰲頭,江湖上鮮有敵手。 隨便抓來一個女人,他都能夠?qū)⑵渲蔚梅市恼J主。 但黃蓉絕非尋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堅強,對愛情之忠貞,皆是他平生未見。 降服初期便經(jīng)常掙脫控制,甚至還有交歡正激烈時,突然就揮掌殺來的情況發(fā)生。 好在彭長老技高一籌,早已將邪術依附在黃蓉對郭靖那堅定不移的愛情上,只要黑紫雙瞳一現(xiàn),忠貞的少婦立刻心軟如酥,再次對自己身體的「丈夫」 投懷送抱。 如此一來,他每隔數(shù)月便要與黃蓉相聚一次。 不僅是為了坐擁美人rou體,盡享魚水之極樂;更重要的是采補春水元氣,強化邪功效力。 這樣的幽會十余年來從未斷過,可是這一次彭長老為了尋找情花,遠赴塞外,一去便是兩年之久,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黃蓉的現(xiàn)狀如何。 而事實也確如擔心的一樣,無論是遲遲不愿說出下流之語,又或是對丈夫郭靖的話題諱莫如深,都與彭長老離去前的乖順狀態(tài)相差甚遠。 而且在邪功加持之下,他隱隱感到黃蓉在避瞞著某些事情,特別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時,她的眼神和情態(tài)都會產(chǎn)生不同以往的變化。 所以彭長老更加難以放心,不惜大費唇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試探著大俠之妻的道德底線,同時配合黑紫雙瞳,不斷喚起早已銘刻在其潛意識中的心理暗示。 直到最后,黃蓉經(jīng)受不住靈魂和rou體的雙重壓迫,主動說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征著歸順與臣服的yin蕩話語,終于令他放下心頭大石,可以開始享受真正的性歡了。 只見彭長老臉肥如豬,jian笑似豺,打消顧慮之后,他總算暴露出了yin賊本色。 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瞇瞇的瞧著急紅了臉的美人,一雙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貪婪地摸索,感受那滑膩到極致,豐盈到彈手的誘人觸覺。 「蓉兒就這么想要我進去嗎?」 彭長老明知故問。 「想!」 黃蓉立刻接答:「想要你進到那里面,最里面!」 單單是她身體的肌膚已經(jīng)如此順滑,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只聽胖男人說道:「既然想要,怎么還不放松xue口,讓本長老進去給你解解癢?」 一聽到「癢」 這個字,黃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淚珠點點,用膩人的聲音哭道:「人家努力試過了,可……可就是不行嘛……」 她又怎會不想放彭長老進來,可是那仙xue「春水藏」 并非凡品,xue中之xue緊小猶勝處子,唯有天賦異稟或性技過人之士能夠闖入,就連女子自身也無法控制。 而研習「品香錄」 多年,jianyin無數(shù)良家婦女的彭長老,正是那性技過人之士。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下身處,略微挪動感受了一下,雖說胸有成竹,倒也覺得頗有難度。 原來這春水藏的內(nèi)xue不但緊致非常,更是有著極強的恢復力,尋常女子的xiaoxue是越cao越松,黃蓉的蜜xue卻是越cao越緊。 剛才明明已經(jīng)成功進入一次,短暫的小寐后再次沖關,那緊小圍困的感覺,竟 如同從未破開的處子xue一樣。 而且現(xiàn)在的兩人,正處在女上男下的姿勢,身上壓著一具成熟婦人的豐滿胴體,令本就肥胖的彭長老更加無法移動半分。 但是他畢竟經(jīng)驗豐富,又有過人之長,心思一轉(zhuǎn),立刻有了主意。 只見他雙手成爪,穩(wěn)穩(wěn)扣在黃蓉纖細的腰肢上,一邊輕微施力,引導那豐臀緩慢旋擺,一邊暗運丹田,將內(nèi)力通過經(jīng)脈輸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對眼目。 不少片刻,那黑紫色的雙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種光芒,白色的,閃亮的,如同天邊的北斗一般。 這白如極星的目光,正是從那情花殘本中習得的神奇功法之一。 與只能影響內(nèi)在精神的攝心、迷情二術不同,「白瞳」 除了擁有前兩者的功能外,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過暗示來影響受術者的身體狀態(tài)。 可惜彭長老練功日短,自身內(nèi)力又不深厚,所能達到的效果也只是鳳毛麟角,萬中取一。 就像先一次交合時,他便是用此術暫時增強了自己的體力和硬度,再用技巧破開了xue中之xue,而這次他決定試著控制黃蓉,令她自行打開那緊緊封閉的春水欲門。 只聽彭長老說話沉穩(wěn),口氣如同一位耐心的長者:「乖蓉兒,看著我的眼睛,聽著我的聲音,慢慢用力。」 黃蓉態(tài)度謹慎,很是聽話,一刻也不敢移開目光,集中精神傾聽著男人的話:「盡力叉開雙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屁股別繃緊,放松,盡量放松……」 「呼……嗯嗯……啊……」 「對,就是這樣,放松,打開……開放你的身體……」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謂簡單至極,就是男女交合時最最尋常的進入動作,適才黃蓉自己也曾如此試過,結(jié)果都以失敗告終。 可是不知怎的,看著那雙詭異的眼睛,聽著那令人迷惑的聲音,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在放松,xiaoxue深處那怎么也進不去的地方也開始逐漸打開,彷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歸來一般。 再看奮力施術的彭長老,太陽xue凸鼓著,寬大的額頭上滲滿汗水,嚴峻的表情似是在與人交戰(zhàn)。 等眼中那白光越來越亮,抵達極限,甚至感到雙目刺痛之時,他立刻語氣加重道:「來吧蓉兒,將你美麗的身體,徹底開放給彭長老吧!」 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黃蓉的芳心劇震,嬌軀也像被人狠狠擊中似的繃緊起來。 因為彭長老的陽具已經(jīng)沖破關口,在她體重的力壓之下,重重地錘擊在xue中xue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 一聲高亢的浪啼從黃蓉口中呼出,頃刻間傳遍了破廟內(nèi)外,很難讓人相信,她嬌小的身體如何能夠發(fā)出這般響亮的聲音。 而在兩人完全結(jié)合的地方,粗長的roubang盡根沒入,粉紅色的yinchun緊緊壓在男人那團雜亂骯臟的黑毛上。 一條細小的泉水正從縫隙間汩汩流出,想不到xue中xue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潮吹了一回。 與此同時,彭長老擠入春水內(nèi)xue,那種狹中求進的磨rou感同樣是爽快難言,令他股間的橫rou發(fā)緊,yin根一跳一跳地就要發(fā)射。 他立即運起采陰之術,吸取美人陰精中的部分元陰,雖然不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