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帶著幼弟出嫁后 第37節(jié)
“原本我還以為, 團里要安排重要任務(wù),沒想到卻?是被團長和政委好?一番拷問,從婚前到婚后都被關(guān)心了個底朝天,最可氣的,就是老于?他們?幾個,哦, 老于?就是我告訴過你的,我們?連的指導員, 我的搭檔, 你還記得吧?” “這個老小子,居然聯(lián)合其?他幾個‘大煙槍’打?賭, 說?誰能?先?見到你的照片,準確說?出你的長相,就能?贏得其?他人一包煙,真是豬八戒娶嫦娥,盡想美?事兒,我豈能?讓他如愿?” “最后,他們?沒辦法?,只能?提出跟我比試掰手腕,要是我輸了,就把你的相片給他們?看,要是他們?輸了,每人替我洗一個星期的襪子,我自然同意了,我可是在全軍大比武中獲得過刺殺比賽第一名的,突刺可以刺穿空罐頭盒的,還怕他們?不成?” “哦,對了,這個比賽,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是怎么比試的,等你來探親時,我再細細告訴你,總之你要知道,要是沒有很?強的臂力和爆發(fā)力,是很?難奪得名次的就成,嘿嘿!” “當然,我也不是個傻的,直接提出每次只和其?中兩人比,絕了他們?想用車輪戰(zhàn)贏我的小心思,至于?最后,嘿嘿,當然是你男人我贏了,我在野訓期間要洗的臭襪子,都有了著落……” 夏居雪看到這里,嘴角不由?翹得更高了! 這個男人,還挺臭屁的,明明在家的時候,不是還挺勤快的嘛,家里里里外?外?的活計,都恨不能?一手包攬了,沒想到回了部隊,卻?和戰(zhàn)友打?起了這種無聊的賭來,嘁! 邵振洲的來信,整整有三頁的信紙,一字一句娓娓道來,仿佛他人就坐在她的對面一般,讀著讀著,讓夏居雪的笑容不由?越來越大,最后,視線落在某行?字上,久久沒有移開。 “你給我做的鞋墊,我還沒舍得用,每每看著,心里就一陣歡喜……” 看到這里,夏居雪的眼睫毛不由?地扇了扇,心里想著,在回信里,她要不要告訴邵振洲,隊里針線活最好?的兩個媳婦兒——林二花和楊杏花,都加入了她的試驗小組,她們?向她學習農(nóng)業(yè)知識,她也向她們?學習針線手藝,互相學習,互相進步。 雖然,目前她還是學不來繡花繡草,而且,估計這輩子也不太可能?學得來這門精細的手藝,但普通的針線活兒,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進步,她還打?算等空了,就給他也做雙棉鞋呢! 而就在夏居雪在燈下,笑意盈盈地看著邵振洲的來信時,生產(chǎn)隊的某間倉房里,幾個隊干也正一邊吧嗒吧嗒抽著煙,一邊在說?梁榮志。 會計陸勝富最先?發(fā)言,看向邵長弓:“你覺得,那梁干部對我們?隊,是咋個想法??” 邵長弓搖了搖頭:“這個人,我還真看不出是紅是黑,就知道他也是和那姓郭的一樣,從縣里調(diào)來的,至于?他屁股后頭有沒有什么爛賬,這回主動來我們?隊,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苗頭,甚至是不是憋著什么壞水,我還真拿不準……” “管他憋著好?水壞水呢,老話都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子受夠這窮氣了,也懶得聽那些腦殼一熱的瞎指揮,什么大放衛(wèi)星、趕超英美?,老子都不做那夢,就想著每畝地能?多打?幾十斤糧,家里每天的稀飯鍋里能?少添瓢涼水,這就夠了!” 說?這話的是隊里的副隊長羅大全,他平時很?少說?話,只喜歡悶頭干活,以致于?大家伙很?多時候都忘了他是副隊長,不過,這會兒他這話一說?,大家倒是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么辦! *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月灣隊眾人猜測過n多次的梁榮志,是在第二天上午,背著他的鋪蓋卷來到月灣隊的。 他到的時候,邵振國他們?正在用爛泥給那幾個“人造尿”肥窖封口,而旁邊那個準備用來當“露天化肥廠”的大糞池,經(jīng)過大家伙兩天的努力,也挖得差不多了,那坑又?大又?深的,讓人看了,不由?地就多想看兩眼。 梁榮志饒有興致地湊了過去,抬眼看向已經(jīng)放下鋤頭的邵長弓。 “你們?這是,在搞大糞池?”他好?奇地問道。 這個他倒是懂,縣里之前就搞過類似的糞池坑,他在開會的時候去參觀過,那個味道喲,如今想來,還是酸爽得很?,不過,生產(chǎn)隊要自己搞這么個糞坑的,倒是少見。 邵長弓摸了一把自己黑糙糙的臉,搓下幾粒黑泥丸,一邊在手指尖輕輕地揉著,一邊點了點頭。 畢竟,這積肥、造肥又?不是弄良種,沒什么好?瞞的,而且,他還在梁榮志的詢問下,簡單說?了一番關(guān)于?建這個“露天化肥廠”搞肥料的構(gòu)想,梁榮志聽完,眼睛笑瞇瞇的。 “領(lǐng)袖教導我們?,在生產(chǎn)斗爭和科學試驗的范圍內(nèi),人類總得不斷地總結(jié)經(jīng)驗,有所發(fā)現(xiàn),有所發(fā)明,有所創(chuàng)造,有所前進。你們?隊這個什么豬糞秸稈加工有機肥技術(shù),我聽著倒是蠻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們?打?算怎么個搞法??” 不會是胡亂來的吧? 胡亂來是不可能?胡亂來的,不說?夏居雪,就是邵長弓也不允許啊,所以,梁榮志在來到月灣隊的第三天,很?快如愿以償?shù)匾娮R到了他們?是怎么個“搞法?”的。 就像夏居雪說?的,這個方?法?比起“人造尿”來,程序是多了點,但也不算太過復雜,只要跟著看過一遍,很?容易就能?掌握。 先?在發(fā)酵池底,厚厚地鋪上一層晾曬了七八天左右的雜草墊底,然后,再加入一層同樣曬得半干的豬糞(水分含量45~50%),跟著,放入用鍘刀切成碎片的各種秸稈,包括棉花秸稈、鋸木屑、玉米秸稈等,雜草、豬糞、秸稈的配比為1:4:2。 最后,加入若干爛泥至池子三分之二處,再加上水后用耙混勻,再以腳踏實,以上程序完成以后,再用爛泥蓋頂,加水,使表面保持2寸左右的積水層,即可。(根據(jù)農(nóng)業(yè)資料) 窖池邊,夏居雪一邊一五一十地指揮邵振國他們?蓋頂,一邊向大家介紹道:“這樣封頂發(fā)酵半月后,再翻塘一次,跟著繼續(xù)加水封頂,再發(fā)酵十天后,翻塘一次,就可以了,概括起來,就是雜草、豬糞、秸稈、爛泥‘四搭配’,以及‘兩翻身’?!?/br> 梁榮志定定地看著侃侃而談夏居雪,眼神閃了閃。 他來到月灣隊的當天,就在邵長弓等幾個干部的帶領(lǐng)下,山上山下地轉(zhuǎn)了個遍,他當時就特別留意了玉米地的種植情況,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些地塊,該稠的地方?稠,該稀的地方?稀,有章程得很?。 當時,他心里不由?就笑了出來,這個隊,的確有意思。 晚上,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跟邵長弓交了心亮了底,言名自己知道月灣隊的情況,沒有什么“地富反壞右”,所以,他來月灣隊,也不是沖著抓階級斗爭來的,就是想干出一番實事來。 當時,邵長弓靜靜地看了他半晌,雖然最后也沒有鮮明表態(tài),是否信了他的話,但他還是感覺出來了,從那之后,大家伙對他,好?像沒有那么客氣疏離了。 而就在這短短的三天時間里,他也在地頭聽了幾次夏居雪的“壩壩課堂”,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相信,那么面目溫潤嫻雅,一看就是城里好?人家出身的小家碧玉的姑娘,論起這些田間地頭的東西來,比老農(nóng)還如數(shù)家珍。 不過,也因此?,他對心里那個“宏偉”目標的實現(xiàn),信心就更足了。 * 就在梁榮志的眼睛每天盯著月灣隊的生產(chǎn)情況時,另一雙眼睛,也同樣不懷好?意地盯著。 不用猜,自然是在月灣隊栽了兩次跟斗的馬均奎,只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夏季陽光充足,夏播的玉米、稻子、小麥等農(nóng)作物,那生長的速度,原本就快,加上月灣隊又?增加了肥源和合理施肥,地里的莊稼就像腳踩風火輪一般,蹭蹭蹭地往上長,就是中途蟲害作亂,也被他們?成功拿了下來。 就這樣,月灣隊的玉米,從抽芽到進入孕穗期,再到吐了紅纓,玉米粒定漿,那長勢rou眼可見地比往年要好?,一人多高的玉米秸稈,粗壯,挺實,把整片地遮得嚴嚴實實的,那玉米穗更是又?大又?長,沉甸甸的,讓人一看心里就安心踏實。 且不但是玉米地,就連那八十多畝因為缺水而種不了雙季稻,只能?每年提前種上玉米,待收割完玉米后再搶種上一季中稻的“旱天田”,都因為有了肥料的加持,長勢同樣喜人。 社員們?每天聽著玉米葉子和稻穗在秋風中沙沙作響的聲?音,臉上的笑容就像一朵朵菊花。 這都是糧??!救命的糧! 而與之相反的是,隔壁五隊的社員們?,卻?是哭喪著臉,笑不起來了。 因為旱天田的玉米、稻子都是提前種植,自然也是收割最快的,這天,月灣隊的眾人正累并快樂著在田里搶割稻谷呢,以便收完稻子以后,再種上一茬紅薯,邵長弓和梁榮志從大隊部回來了。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然后,還是邵長弓先?開的口。 “五隊那姓楊的,貪功冒進,私自加碼,玉米種得過稠也就算了,穗子再小,還是有產(chǎn)量的,他倒好?,連稻子都加碼,一畝地上播了45斤種子,這下好?了,那穗頭小擰擰的,以老子看,今年他們?水田里稻子的產(chǎn)量,連我們?旱天田的產(chǎn)量都不如!” 梁榮志也不禁搖了搖頭:“蠻干主義害死人?。 ?/br> 月灣隊眾人集體瞪大了眼睛:夭壽咯!這都做得出來! 而正當大家伙議論紛紛時,夏居南和囍娃兒帶著一個陌生的孩子跑了過來,遠遠地看到夏居雪,就喊了起來。 “jiejiejiejie,不好?了不好?了,小絹jiejie要被她婆婆打?死了!” 再次集體瞪大眼睛的月灣隊眾人:夭壽咯!這都新社會咯,哪家的老虔婆還敢打?死媳婦兒?! 第60章 能柔能潑 一畝地的種子?播撒量, 最多在38斤左右,所以,如果說上一秒, 夏居雪還?處于?被五隊的saocao作,雷得?外焦里嫩,那么下一秒, 她就恨不能祭出個驚雷,劈死陸小絹的惡婆婆和大嫂! 來報信的小男孩夏居雪認得?, 前幾天, 在陸小絹所在生產(chǎn)隊隊的村口, 她還?給?他塞過幾顆糖。 董小山呼哧帶喘的, 一臉急色。 “夏jiejie, 陸老師那個母老虎婆婆和大嫂, 硬說你送給?陸老師的紅糖和白糖, 是陸老師偷了她們?的,陸老師怎么解釋, 她們?都?不聽,隊長說也沒得?用,她們?還?說,要讓陸老師跪扁擔呢,我記得?上回聽你們?說住在月灣隊,就過來找你了, 你快去給?陸老師做個證人吧!” 董小山是真的關(guān)心陸小絹,陸老師教過他一段時間, 雖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當老師了, 但平時他有不懂的,她還?是會教他, 所以,他怎么能冷眼看著那么好心的她被那對母老虎往死里欺負呢! 夏居雪只來得?及謝了董小山一聲?,就疾風勁草般向外跑去,向來笑意盈盈的溫柔眼眸,滿是憤怒的火焰,對陸小絹的遭遇,更是深感一陣悲涼。 她是在上個星期的趕場日,在公社偶遇陸小絹的。 邵振洲就像他之前說的那般,每個月都?匯錢回來,夏居雪也不急著用,就一直沒取,直到上個星期,正逢中秋節(jié),隊里好些人家相約去趕集,林二花便?問她要不要同往。 “過兩天就是中秋節(jié)了,公社連著三天都?是圩日,肯定?熱鬧,你要不要也帶居南去逛一逛,順便?買兩個月餅?” 這年月,雖然大家伙的日子?過得?都?清苦,平常的目標也就是衣能遮體食能裹腹,但對于?一年中的幾個傳統(tǒng)節(jié)日,春節(jié)、端午、中秋等,都?還?是相當重視的。 就說中秋節(jié)吧,雖然適逢農(nóng)忙時節(jié),但當天甚至還?會放半天假,有那條件好的、喂有集體雞鴨鵝的生產(chǎn)隊,偶爾的還?會為社員送福利,將集體喂養(yǎng)的家禽殺了分?給?社員,讓大家改善生活。 當然,月灣隊自是沒有這種美事的,但社員們?還?是會去公社割上兩斤肥豬rou,買上兩個用面粉加冰糖、花生仁、陳皮、芝麻等制作而成的香甜酥脆的月餅,全家圍在一起?吃頓好的。 所以,夏居雪想了想,沒有拒絕,還?把囍娃兒也給?順道捎帶上了。 同時,還?帶上了熏了三個多月,被熏得?煙香四溢的臘豬rou,打算寄給?邵振洲和舅舅他們?。 結(jié)果,她剛從郵政所出來,就看到了拿著藥包背著孩子?,正想著找人一起?回去的陸小絹。 聽著陸小絹苦笑中帶著淚意的傾訴,夏居雪才知道她過的日子?,比賴明?月說的還?更加不如。 她的大隊長公公,因為賬目問題被人揭發(fā),大隊長當不成了,家里原本在本生產(chǎn)隊當保管員的大伯哥,也被擼了,就連陸小絹自己,也丟了大隊小學?老師的職位,全家一下都?成了普通社員,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婆婆一下子?受不了這番失落,就把氣全都?撒到了她的身上。 “她原本就因為我生了女兒不高興,公公的大隊長職位丟了以后,更是對我和妮妮處處看不慣,后來,我爸又因為在單位說錯話,全家被下放回農(nóng)村老家,她這下更有話說了,整天指桑罵槐地說我是掃把星,說是我?guī)Ю哿怂麄?家……” “海杰,也就是我丈夫,當初,我也恨過他,但,他對我,對女兒,都?挺好,婆婆每天對我冷嘲熱諷,他干脆帶著我和女兒分?家搬了出來,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什么都?沒分?到,就連屋子?,都?是隊里暫時借給?我們?住的牛欄屋,沒辦法,海杰只能跟人去外面搞副業(yè),說要攢點錢起?房子??!?/br> 這會兒的陸小絹,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男人莫海杰,在外頭根本不是搞副業(yè),而是搞投機倒把呢,因為男人不在家,婆家又靠不上,女兒發(fā)了高燒,大隊衛(wèi)生所缺醫(yī)少藥,她只能一個人背著孩子?,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公社看病。 “幸好,因為要過中秋,這幾天,很多人都?來趕集,要不然,我一個人背著孩子?,還?真不知道怎么過歇腳嶺……” 剛開始時,陸小絹還?能忍住淚,但說著說完,眼淚卻是忍不住流了出來,看得?夏居雪心里酸澀不已,往日里,她和陸小絹也不過是點頭之交,但那一刻,卻莫名地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義來。 陸小絹最后是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她還?特意拐了個彎,把陸小絹送到了他們?生產(chǎn)隊的村口,臨走,還?把兩包紅糖和一包白糖塞給?她。 “給?妮妮沖水喝,還?有,以后有事,就去月灣隊找我!” 就在她們?說話間,從村子?里跑出來一個小男孩,遠遠看到陸小絹,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陸老師,妮妮病好了?” 男孩,就是董小山。 * 夏居雪是帶著滿腔的怒火 ,趕到莫家灣生產(chǎn)隊隊的,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好心送給?陸小絹的幾包糖,竟然還?會給?她帶來麻煩! 跟著她一起?過來的,還?有被邵振國和王秀梅,用何改花的話來說—— “振洲媳婦臉嫩,遇上蠻婆子?怕是要吃虧,你們?兩個也跟去看看!” 被邵振國一路背著疾步而回的董小山,給?他們?當向?qū)?,很快就找到了陸小絹住的牛欄屋,當然,就算沒有董小山的指點,他們?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地方,因為此時此刻,那里正一片沸反盈天。 莫老太的嗓門又大又兇,正作茶壺樣,潑辣辣地嗆撤了他兒子?保管員職位的生產(chǎn)隊長。 “我管她是知青還?是知綠,進?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人,老娘管自家兒媳婦,天經(jīng)地義,就是告到毛xx跟前,老娘也有理,用得?著別人指手畫腳?就算你是隊長,你管生產(chǎn)管革命,也管不著老娘訓自家的兒媳!” 另一個尖銳的女聲?隨即響起?,是莫家大兒媳的。 “就是,說我家海亮占生產(chǎn)隊的便?宜,狗屁!你們?不就是看到我家公公倒了臺,故意落井下石,踢了我家海亮,好讓你們?李家人頂上去嘛,還?說得?那么好聽,嘁!你要是真那么高風亮節(jié),那你說說,這家賊是不是也是賊,我婆婆要教訓這偷拿了家里糖的陸小絹,是不是合情合理?” 莫家婆媳暫時放過了陸小絹,對著李永清就是一頓猛烈的火力輸出,完全不把他這個生產(chǎn)隊長放在眼里,當然,她婆媳倆之所以如此敢對李永清囂張跋扈,也是有原因的。 莫家灣生產(chǎn)隊主要有兩大姓,莫姓和李姓,不過,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莫姓還?是占了大頭。 都?說一山難容二虎,莫家灣生產(chǎn)隊就是妥妥的最佳寫照,就像月灣隊和他們?隔壁的五隊一直爭斗不和般,莫家灣的這兩大家族也是如此。 為了爭奪話語權(quán),多年來,兩個家族一直在劇烈競爭生產(chǎn)隊隊長和會計兩個職位,大隊為了平衡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同時也是為了讓他們?相互牽制,就一直都?是讓他們?兩家輪流“執(zhí)政”,莫姓人當隊長時,李姓人出任會計;李姓人當隊長時,莫姓人出任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