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紈绔 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青青魔尊,悠悠我心、我在冷宮忙種田、娓娓、錯誤的河、七十年代甜蜜生活、朕只想要GDP、勇者和她的牲畜們(nph)、妖后與暴君前夫雙重生(1v1,h)、上將小姐的調教指南、萬物圖書館與禁忌之書
“待會兒我還有個約,晚飯就不能在家里吃了,王妃恕罪,我夜里一定早早地回來,陪你睡覺。” 誰要你陪著睡? 公孫遙巴不得他不在眼前,可思來想去,還是多問了一句:“去找你那群狐朋狗友?” 以九皇子為首的一群世家紈绔,那在長安都是出了名的,她會知道自然也不奇怪,李懷敘不做懷疑。 他只是越發(fā)諂媚地點了點頭:“王妃英明,我一定會在宵禁前趕回來,絕對不會宿在外頭!” “而后又喝的爛醉?” “……今日絕不沾酒!”他發(fā)誓道。 可公孫遙并不相信他的誓言。 “王爺想去就去吧,不必與我承諾什么,反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王爺今日剛得了王位,高興想要與朋友聚聚,也是情理之中,我為何要攔著?” 作者有話說: 老九:啊,這話有點耳熟! — 感謝在2023-02-09 21:17:01~2023-02-10 22:58: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熬夜不禿頭女士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九章 ◎嫁妝多了三箱?◎ “……” 李懷敘沉默了片刻,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矮凳上。 “這都是誰說的混賬話!” 他的臉上不知何時醞釀起了怒火,突然重重地拍了下桌面,聲音似雷震天。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自古以來,沒有女人,就沒有男人,那兄弟再重要,能比得上自己的媳婦兒重要嗎?到底是誰說出來的這種狗屁倒灶的話?若是叫本王知道,定要將他的舌頭割下來扔到永定河里去喂魚!” 他說的義正言辭,情緒激動,腦門頂上藏不住的怒氣好似直要沖天,灼燒到公孫遙的眼睛。 公孫遙艱難地抬了抬眼,想著若非是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今日恐就真的要信了這混不吝的鬼話。 “罷了罷了。” 既然他要演戲,那她便也沒事陪他玩上一玩。 “世上說這種話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一個,難道王爺還要把他們全都揪出來,全部割了舌頭不成嗎?”她柔聲道。 “何況,我也的確沒有那般金貴,非得你留下來陪我用飯不可,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不必在意我的想法?!?/br> 她說的其實也算是實話。她同李懷敘沒什么情誼,沒得非得要他丟下朋友留在家中陪自己,她只是氣不過那日他在外頭的胡言亂語,想要刺刺他罷了。 如今刺過了,她心情也好了,自然不想再多留他。 可李懷敘似乎并不清楚她的心理,聞她此話,直接更加端正了坐姿,大有要將自己的屁股同底下的矮凳焊死的意思。 “其實本王適才仔細想了想,外頭也沒什么好玩的,無非就是那些東西,這幾年在京中實在都玩厭了,今日是個難得的好日子,我就該在家中好好陪著王妃才是,外頭我就不去了。” 他說罷,一臉正氣地瞧著公孫遙,儼然是覺得自己表現(xiàn)優(yōu)異,想要一番夸獎的意思。 可公孫遙道:“我真的不攔你,你想出去便出去吧。” “可我真的不想出去了。” “你……” 夫妻二人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聽誰的話。 “那你愛留下便留下吧?!惫珜O遙不再想管他,轉頭吩咐蟬月,“去把我的嫁妝單子拿過來。” 她出嫁前便一直擔心趙氏會在自己的嫁妝里頭動手腳,所以新婚第一日,在家的頭等大事便是要將自己的嫁妝都一一清點一番。 李懷敘聞言,又突然恍然大悟:“對對對,長闕,快去叫紀叔把家里田宅賬簿什么的,全部拿來交由王妃!” “日后家中這些庶務,還要麻煩王妃多多費心了?!?/br> 公孫遙睥他一眼,有些意外。 她雖然一直好奇李懷敘花天酒地,家中財物究竟會是個什么情況,但不想他第一日便會將賬簿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 敢交給她,那便應當還是能見人的吧?總不能整個府中都在虧空,就等著她的嫁妝來填吧? 她將信將疑,回想起公孫云平的話,在賬簿送到自己手邊的時候,沒有立即去看,而是選擇先帶著自己的嫁妝單子,去專門存放嫁妝的庫房清點自己的東西。 “絲帛兩箱三十匹,棉被十床,珍珠瓔珞三副……” 她同蟬月一人念單子,一人清點箱中真實的數(shù)目,一路下來都沒有任何問題,待到只剩下最后三箱的時候,公孫遙蹲在邊上,還想等著蟬月報數(shù),哪想,她卻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單子,道:“沒有了?!?/br> “沒有了?” 公孫遙詫異。 這里分明還有三箱。 單子上沒有的話,這三箱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確定沒有了?” “確定沒有了?!?/br> 蟬月將單子遞給她看。她是一個一個照著順序從上往下報過來的,不可能有遺漏,也不可能有錯處。 公孫遙遂站起來,開始清點滿屋的箱子。 公孫云平同趙氏為她準備的嫁妝一共是一百二十八抬,其中每個箱子里裝了什么全部都在單子上寫的一清二楚,她一箱一箱仔仔細細地數(shù)過去,最后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多了三箱,是單子上沒有的。 她和蟬月一同懷著好奇打開了那幾個箱子,首先映入眼簾的便就是滿滿一箱的銀元寶,擺放的整整齊齊,井然有序,光憑rou眼估算,價值便不下千兩。 她微微張大了眼睛,霎時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立馬回頭又確認了一遍身后房門緊閉,屋里沒有旁人,才稍稍放心,同蟬月心照不宣地彼此沒有說話,又繼續(xù)去看另外兩個。 剩下兩個箱子,其中一個,里頭放的是各類珍珠玉石,而另一個,里面只臥了一幅畫。 那是前朝一位出身世家的山水詩人的真跡,公孫遙一展開便認了出來。 因為平時,這幅畫就收在公孫云平的書房里,是他最愛的幾幅珍藏之一,時不時便會拿出來欣賞、觀摩,感嘆其中奧妙。 不想如今,這東西竟出現(xiàn)在了她的嫁妝里。 她不明白:“這些東西怎么會跟過來?” 難道是公孫云平背著趙氏偷偷又給她添了嫁妝,渾水摸魚叫人送過來的? 她思前想后,覺得似乎也只有這一種可能。 可是他為何要這樣做? 因為良心不安,所以嫁妝給的越多,就能叫他心里越好受些,是嗎? 她望著這些東西,心下談不上高興,一個一個仔細將蓋子蓋好,與蟬月叮囑道:“這間庫房的鑰匙,我們自己收好,誰問也不許給,明白了嗎?” 這是她的嫁妝,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東西,她目前還不知道這府上的財務狀況究竟如何,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拿自己的錢去添補李懷敘,替他收拾爛攤子。 他若是單單喜歡吃喝玩樂也就罷了,可從這兩日的接觸下來,他顯然賭坊也是常去的。 而無論家中有多少錢財,一旦沾上賭,便是再多也能虧空。 她才不會陪著他胡來。 她帶著蟬月從小庫房里出來,外頭的天色正鋪滿晚霞,遍地紅粉。 她回到花廳,果然李懷敘還坐在那里,正吩咐他的護衛(wèi)為期去天外天酒樓買一只新鮮出爐的燒雞,外加一壇子酒。 “王妃不知道,那天外天的酒,便是只飲上一口,就足夠叫人飄飄欲仙,如登仙境?!崩顟褦⒁娝^來,忙殷勤地介紹道,“我知道,王妃不善飲酒,但這酒,此生便是無論如何也要嘗上一口的,再配上他們獨有的燒雞,那滋味,便是千金給我,我都不樂意換。” “是嗎?”公孫遙有意問,“那若是要你將今日這剛得的王位還回去,才能換一口這些吃食呢?” 李懷敘慌張到打了個嗝:“那……自然是食邑萬戶比較重要?!?/br> 公孫遙禁不住想笑。 許是見多了那些喜歡在姑娘面前裝相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一個這么簡單又率真的,她覺得還挺有趣。 若是他不那么愛賭,不那么愛玩,能夠稍微收收心便好了,她想,那她或許還是會期待一下往后的日子,想要與他好好過下去的。 畢竟,她還是記得他贈大氅的恩情,知道他大抵還是個善良的人。 至于酒樓上的胡侃,她如今瞧著李懷敘這樣,也算是想明白了—— 男人不論在家中如何,一到外頭,都喜歡大著舌頭充面子罷了。 因為要等為期將燒雞和美酒買回來,所以這日家中的晚飯便往后挪了半個時辰。 等他將東西帶回來的時候,李懷敘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不大滿意地問道:“怎么回事,買個燒雞和酒能花上半個時辰?” “殿下恕罪?!睘槠诘?,“天外天適才出了起命案,寧王殿下府上有個謀士飲酒,醉死在了那里,如今京兆府和寧王的人都正往那趕,店家忙的焦頭爛額,所以頗費了一番功夫才回來?!?/br> “三皇兄的謀士死了?” 寧王殿下便是當今皇帝的三子,李懷延。 李懷敘震驚,同公孫遙面面相覷,兩人又不約而同,將呆滯的目光望向了為期手中提的燒雞同美酒。 “扔了,趕緊給我拿去扔了!” 李懷敘只差跳起來道。 作者有話說: 老九:啊,死了人,那是誰殺的呢?肯定不是我,我有不在場證明~ 女鵝:他是有點單純可愛在身上的~ — 感謝在2023-02-10 22:58:21~2023-02-11 20:34: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6888924 86瓶;yiyi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