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紈绔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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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了再說吧。” 公孫遙看著他無奈搖頭,將丫鬟都驅(qū)了出去,自己爬上床。 可她一躺下,那沉睡的醉鬼仿佛就又有了意識一般,翻身攬住了她的腰。 “醒了就去洗漱,你臭死了。”她不確定道。 “唔……”李懷敘半夢半醒,往她躺的里側(cè)靠了靠,“娘子好香。” 他抱緊公孫遙的腰:“娘子是不是剛洗漱過了?” “是?!惫珜O遙推推他,“所以你不能把我熏臭了,快去喝了醒酒湯,自己洗漱去?!?/br> “熏臭了,那就再一起洗一遍就好了?!崩顟褦⑧絿佒滞磉厰D了擠。 “你別鬧?!?/br> 公孫遙只覺自己馬上就要被擠的與墻壁不留一絲縫隙。他腦袋還毛茸茸的,直往她脖間拱,弄得她癢意難當(dāng)。 “我夢見我與娘子的孩子了?!崩顟褦⒁灰夤滦?,也不聽她的,靠在她肩窩處自言自語,道,“是個女孩兒,生得像娘子,粉嘟嘟的,可好看了?!?/br> 他說著說著便笑了:“夢里她喊我爹爹,還是頭一回有人喊我爹爹,娘子,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br> “哦?!惫珜O遙淺淺地回應(yīng)著,情緒并不如他一般熱烈。 有孩子,那不就意味著她同李懷敘圓房了? 她還不確定,自己究竟愿不愿意呢。 “娘子,我們何時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李懷敘步步緊逼,不管她愿不愿意,又一個翻身將她徹底壓在了自己身下。 睡過一覺,他臉上的紅潮已經(jīng)褪去大半,但還是有些桃粉,就這樣撐在公孫遙的上方,直愣愣地撞進她的眼底,叫她一瞬覺得怪怪的。 但,并不難看。 而就在她失神的一剎那,李懷敘俯身,啄吻了下她的唇角。 只一下,淺嘗輒止。 “何時能有孩子?”他又沉了些嗓音問。 公孫遙眨了下眼,啟唇想要囫圇搪塞,嗓子還沒發(fā)出聲,卻又被他控住下巴,吞沒了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 他不想聽到不想聽的回答。 駕輕就熟地碰開她緊閉的牙關(guān),李懷敘長驅(qū)直入,抓著她的手便搭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被她親自褪去外衣的身體,如今,還渴望著能被她再次親手褪去里衣。 公孫遙逐漸迷蒙,沒做好準(zhǔn)備的人,其實也沒做好完全拒絕的打算,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便就真的撫上了他的后背,胡亂觸摸。 “能不能有孩子?” 他離開她唇瓣的一剎,又附在她耳邊,問出一模一樣的問題。 公孫遙望著他,這回卻沒有再啟唇打算拒絕。 最后一件里衣終于如愿以償,她看著時常圍困住自己的銅墻鐵壁,原本就已經(jīng)緋紅的臉上,一時又灼熱得似要冒煙。 被他不再有一絲隔閡地抱在懷里的時候,她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覺得難受,相反,居然只覺得自己得到了滿滿的安全感。 有力的臂膀、勁瘦的腰身,無不將她護的死死的,叫旁的東西,再不能傷到她分毫。 她竟然還有些依賴的,主動往李懷敘的懷里鉆了鉆。 “真的給我?”他只有在得到確切答案的時候,才敢真的進行下一步的放肆。 她睜著茫然又無措的眼睛,是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她想,她可以由李懷敘帶著沉淪,但不要讓她自己承認她的沉淪。 “不給會怎樣?” “不給也得吃了你?!?/br> 他抬了抬腿,故意兇她。 “那跟上回一樣……”她到底還是害怕,想著上回的體驗,心下又萌生起退意。 “還跟上回一樣?這回怎么也得給我再來點甜頭吧?”李懷敘不滿地得寸進尺道。 “你……”公孫遙被嚇得一時出了顫音。 “那你想怎么樣?”她軟著聲問。 “我想吃點好吃的。”他眸光微沉,原本與她對視著的目光,逐漸下滑,停留在層巒疊嶂的山峰上。 公孫遙想問,這有什么好吃的?但她不敢。李懷敘是個親吻都能磨半天的人,若是他再以身作則地告訴她,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那你除此之外,不能再胡來。”她叮囑道。 “好?!彼饝?yīng)地爽快,俯身又吻住她的唇。 他好像不論做什么都喜歡從親吻開始,公孫遙逐漸沉溺地想。 而后是她的脖子。 她后知后覺,在脖間再次傳來一陣酥癢的時候才想起來,提醒著他:“我明日還要見人的!” “見什么人?見我一個就夠了?!彼麘T會說些混不吝的話,敷衍著她。 公孫遙還待再說,卻又再次被他封緘住唇。 迷迷瞪瞪間,只聽他含糊道:“娘子答應(yīng)我的,說到做到?!?/br> 她同樣含糊地應(yīng)著,想著不就是那點事嘛,為何非要三番五次地強調(diào)?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為何。 是誰,是誰告訴他,這樣也叫吃的? 她駭然地瞪著整個上半身都已經(jīng)坐起來的李懷敘。 第四十四章 ◎鴻門宴◎ 成親后的瑞王府主屋, 頭一次在入夜之后要起了水。 還是兩次。 一夜進了三次浴桶的公孫遙,只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做別的, 原本還想討伐李懷敘說話不算話的混賬行為, 如今只想要他趕緊把自己放回到床上。 她當(dāng)真已經(jīng)累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騙子……” 當(dāng)李懷敘真的把她包裹好塞進到被子里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恨恨地踢了他一腳。 只可惜軟綿綿的, 沒什么力道。 “乖?!崩顟褦⑺矒岷? 吻住她的額頭,“娘子天賦異稟, 為夫今夜很是暢快。” 一次前,一次后,能不暢快嘛? 公孫遙聞言, 又想去掐他的胳膊。 可她實在是沒有一點力氣了。 她臉色蒼白地窩在李懷敘懷里,默默嗚咽著, 不想睜眼去看他, 也不想再理他, 在他低聲的安撫下,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彼時月掛枝頭, 時辰還不早不晚。 李懷敘見她是真的睡著了, 又在她額間留下一道幾不可見的濕潤唇印,起身的時候, 腦袋下意識左轉(zhuǎn),看向那道留在自己肩上的齒痕。 是方才她被逼急了,咬在他肩膀的。 他淺淺地笑著,眸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暢快。 直至出門, 他臉上的笑意才收斂一點。 “表少爺?shù)搅??!睘槠谂c他低聲道。 “知道了。” 李懷敘不徐不緩地推開那間程盡春在他府上最常住的廂房, 看見人又是倒在榻上, 半醉半醒。 “醒醒?!彼豢蜌獾嘏牧伺乃哪?。 “別吵我睡覺,有事說事?!背瘫M春不耐煩地砸吧著嘴巴,翻了個身,困到連眼睛也懶得睜。 “叫你這兩日幫我盯著寧王府和公主府,情況如何?” “你猜的不錯,昨日夜半,二公主的確去過一趟寧王府。” 即便先前他們嘗試用謀士之死離間了李合宜和李懷延,但還是擋不住他們這么多年的合作,要李合宜完全放棄支持寧王,顯然暫時還不可能。 “不過你這一招也是高?!背瘫M春道,“岐山公主從寧王府出來的時候,臉色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難看?!?/br> 幫著李懷敘端掉寧王妃賭坊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李合宜的駙馬薛明睿,寧王和寧王妃不與她吵起來都算是客氣的了,還能指望給她什么好臉色? 臉色難看才是正常的。 李懷敘又問道:“寧王妃可有連夜回過歸遠侯府?” “不曾?!?/br> 李懷敘疑惑。 程盡春又慢條斯理道:“但是歸遠侯府的世子,昨夜也已經(jīng)悄悄至過寧王府了?!?/br> 心緒的起伏只在片刻之間,李懷敘淺淺地呼出一口氣,順便指責(zé)自己的表哥:“你下回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我喝多了,難受。”程盡春舌頭打著結(jié),含糊不清道,“我又不像你,喝醉了還有人疼,我如今就是個沒人要的乞兒,你還不讓我說話慢些,簡直喪盡天良?!?/br>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戳中了李懷敘滿意的地方,他說完這番話后,他便當(dāng)真沒有再催過他,相反,還極為細心體貼地替他掖了掖被子。 “本來呢,我家王妃是吩咐人煮了醒酒湯的,但那是王妃給我準(zhǔn)備的,沒你的份,我已經(jīng)吩咐廚房,再給你做一份了,你再等等,估計馬上就到了。” “……”程盡春鼻孔里出著氣,“王妃王妃,我可告訴你,自打你叫我注意到公孫云平起,我便發(fā)現(xiàn)他與皇后和辰王的聯(lián)系實在緊密,咱們先前居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等到時候,你們翁婿二人,注定是要拔刀相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