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幕之賓
“這么不能動,沉指揮官不覺得少了很多樂趣?”慕緣眼神看著他,輕輕一笑,像是在說什么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一般。 “藥效很短,慕上將大可好好享受一番。” 沉?xí)r蹲下,扯著她的頭發(fā),拽到了一邊的躺椅上,欺身而上。 沉?xí)r咬著手套,脫了一只手,繼而撫上她的胸口。 不算溫暖的手在胸口處流連,動作算不得斯文。那里剛剛被他踩得還留著不自然的嫣紅,有一塊還破了皮,露著里面粉嫩嫩的rou,被碰的有些疼。 他用膝蓋頂開了她的腿,一手手指順著她的腹肌線劃到她的腿心,慢慢的揉捏著飽滿的珍珠。 慕緣被揉的身下逐漸濕潤,想合了腿又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用著手指挑逗。 看著沉?xí)r那眸中化不開的情欲,和身下不可忽略的反映,嬌媚的說道:“沉指揮官還真會趁人之危。” “慕上將一手策劃好的棋局,我不入圍豈不可惜?”沉?xí)r唇角勾起,眼神帶著幾分嘲弄。 他的手指靈活的在xue口中穿梭,拇指碾著那更為脆弱的花蕊,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慕緣就哆嗦著高潮了。 “慕上將還真是敏感。”濕熱的氣息打在慕緣的耳畔,讓她忍不住勾起腳趾,藥效似乎在逐漸減退,慕緣感覺得到自己身體可以得到簡單的控制。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惡趣味。 盡管做足了前戲,但是在沉?xí)r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慕緣還是覺得腦袋里像是炸開了煙花,疼的不行。 他實在是太過于粗長,硬生生的撐著狹窄逼仄的xue,漲的人血脈逆流一般的疼。 慕緣咬著唇,臉色慘白。沉?xí)r卡著也不舒服,額上帶著薄汗,手指撫摸著她的花核,感受到了濕潤,隨即一挺而入。慕緣痛的叫了出來,伸手推他?!疤郏∧銤L出去!” 藥效沒過,她這一推倒是沒平時那么大的力氣,聲音也像是欲拒還迎一般嬌媚,但是抗拒的意味過于明顯。 “疼也給我受著。”明明勾引他的人是她,現(xiàn)在又給他端著這副姿態(tài)? 沉?xí)r微微蹙眉,對她的反抗不是很滿意,眼神帶著狠厲,解開了領(lǐng)巾把她的手按在頭頂,綁住了她的手腕。見她又要說話,又抬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領(lǐng)巾上還沾著他剛才流的血,嫣紅一片,在白皙纖細(xì)的手腕上格外的顯眼。 她的xue里炙熱柔軟,媚rou絞的他頭皮發(fā)麻,沉?xí)r一時紅了眼睛,暴戾的加快了速度。 她幾次見著沉?xí)r都是擺著一副高傲又風(fēng)情萬種的姿態(tài),運籌帷幄如慕緣,他倒是沒想到她能是第一次。 生理的淚水順著慕緣的眼角流下,被他cao弄的像是破碎的花朵。這破碎的花朵是他親手摘下的,只被他一人摘下。 這種新奇的發(fā)現(xiàn)讓沉?xí)r格外的興奮,身下的動作也是越發(fā)的粗暴。 慕緣初嘗人事就經(jīng)歷著如此非人的對待,饒是身體素質(zhì)好如她,也萬分難耐。但嘴被他捂得嚴(yán)實,又什么都說不出,手也被綁到了身后,只能伸了舌頭舔他的手心,暗示他松手。 柔軟濕潤的觸感在手心兒里傳開,像是小貓在舔舐一般,沉?xí)r眼尾猩紅,失去控制就更無顧忌。他也不懂什么交配的技巧,任憑著本能的驅(qū)使狠狠的干著身下的人,每一下都頂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而平日里,沉?xí)r最忌諱的就是失控,無論是對他人還是對自己?;蛟S有些事從這時就已經(jīng)定下,又或許更早。 慕緣哼哼唧唧的浪叫,宮口被撞的酸疼,身體也識趣了為了這次交合的順利,分泌著大量的花汁作為潤滑。 他cao弄的猛烈,慕緣眼前一白,登上了頂峰,炙熱的yin水噴涌而出,沖刷在沉?xí)r的guitou處,她的xuerou在瘋狂的收縮,迎接著高潮,沉?xí)r被她絞的一下沒守住精關(guān),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射了進(jìn)來,慕緣渾身哆嗦,臉上除了情欲,還帶了幾分驚訝。 沉?xí)r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雖然按照常人邏輯他的第一次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某志昧耍沁@依舊讓他覺得不舒服。 尤其是她的眼神。 這樣沉?xí)r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果然無論什么樣的男人,都受不了那方面被質(zhì)疑。 于是,慕緣親自感受到了巨物在自己的身體里又漲了起來,展開了下一輪猛烈的進(jìn)攻。 沉?xí)r送了捂著她嘴的手,掐住她的腰,狠狠的cao弄。他插得很快,沒什么技巧,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技巧似乎也不是很重要。 而這次沉?xí)r可以說是持久的不行,慕緣被弄的高潮不斷,叫喊的聲音都破了音。 花瓣被摩擦的紅腫,但身上的人還是不知休止一般。 她突然想起來了那是慕何和她說的,沉?xí)r不行。 沉?xí)r沒有不行,他很行。 像是發(fā)覺了她的不專心,沉?xí)r臨近著她的高潮,突然抽了出去。故意只用guitou研磨著她的xue口,卻不進(jìn)去繼續(xù)cao弄。 強烈的快感在登頂之前突然遭到墜崖式的打擊,慕緣紅了眼睛。 “給我?!?/br> 沉?xí)r沒說話,只是掐著她的腰,把她翻身頂?shù)搅藝鷻谏稀?/br> 她衣服被脫的干凈,身上青紫的痕跡明顯,是他剛才留下的。 風(fēng)吹過給她帶來了清醒,這個姿勢慕緣一抬頭就能看見遠(yuǎn)處的高樓。 身后的人似乎并未覺得不妥,抬起了她的一只腿,重新頂了進(jìn)去。 “不,不要,不能在這?!蹦骄売行┗帕?,在這里做,隨時都有被人看見的可能。 她就是再覺得無所謂,也沒達(dá)到可以像個av女主角一樣,給別人看自己的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