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穿越(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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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0日 三十九 翻臉 他喝了許久,抬起頭,吻上我的唇,滿口奶香。 右手分開我雙腿,火熱的欲望又擠了進來。如此,又做了一次。 最后兩人疲憊不堪,抱著睡了會兒,開始穿衣服。 “嫁給我吧?!憋L連突然道。 “嗯?”我系上腰帶,不解的望向他。 他笑了笑,道:“有這么難聽懂么?離開慕容子瀟,嫁給我?!?/br> 我不語,如果成為他的王妃,就是從一個金絲籠進了另一個。柔然國有權(quán)勢人家的女子都覬覦他身邊的那個位子,而他至今沒有立正室,也是準備物色一個能幫助他的皇后。 我自然不會讓自己攪進這樣一個漩渦。 仿佛知我所想,風連握住我的手,道:“如果你愿意,我讓你做柔然的王后?!?/br> 我搖了搖頭,笑道:“以你對權(quán)勢的渴望,這個承諾根本不現(xiàn)實。” 見他臉上變色,繼續(xù)道,“我沒有身家背景,在你政治棋局上毫無作用。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被幽禁宮中,我想與我的愛人輿情山水,過逍遙自在的日子。這些,你不能給?!?/br> 風連眸色暗淡下來,抿了唇,不說話。 “走吧?!蔽业?,不再去看他的神色,先行出了綠洲。 大漠的陽光依然亮的耀眼,我回頭,他沒有跟上來,或許是從其他的路徑回去了。 心下有淡淡的悵然,營帳已不遠,徒步走著,朝那片白走了過去。 我回來的消息被立刻傳到主營,我趕到的時候,慕容子瀟正掀簾走出來。 看到我,他臉上漾出笑容。 “七弟來了?!彼溃芷届o。 “哦。”我答的更平靜。早在娑羅樹林里就見過了。 從他身旁走進去,看到那抹熟悉的容顏。 鳳傾坐在桌旁,端起一碗酥油茶,放到嘴邊,見我進來,玉手微微一頓。 我思量著是不是應(yīng)該退出去,早知他來了主營就不進來了。 坦然面對,畢竟不能夠。 鳳傾的目光略過我,對我身后的慕容子瀟道:“營帳收拾好了吧,我就不在此叨擾了?!逼鹕?,朝帳簾走來。 我稍稍側(cè)了側(cè)身,他挑簾,離去。 聽得腳步聲遠了,我轉(zhuǎn)身問慕容子瀟:“他來這里做什么?” “這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br> 慕容子瀟目光略過我的脖子,淡淡道:“你剛才去哪里了?” 我有些做賊心虛,明知道沒有留下什么痕跡,仍舊伸手摸了摸脖子,“在附近走走。對了,大皇子有沒有異動?“轉(zhuǎn)移話題方為上策。 慕容子瀟深深看我一眼,不再追究,順著我的話題接下去,“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叛變也就是這兩日的事了?!?/br> 我知道他說這話時心里并不好受。來大漠半個多月,他與大皇子表面上和氣,背地里暗流洶涌,少時的兄弟情誼早在爭奪權(quán)勢的帝王之爭中消弭殆盡。 在大皇子的慶功宴上,慕容子瀟提出讓其榮返帝都,封其為嶺南王,享半生榮華。接任大將軍一職的是皇宮羽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高昌。 大皇子低頭喝酒,沒有言語。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抵觸情緒。 “大哥以為如何?”慕容子瀟問,又逼了一步。 “高統(tǒng)領(lǐng)久在皇城,對漠北情形不是很了解。讓他帶領(lǐng)北府軍,臣怕不能服眾?!贝蠡首拥馈?/br> “皇兄不必擔心,北府軍一半軍士將隨你回皇城。高昌此次帶來的侍衛(wèi)會留在漠北,為南詔守衛(wèi)北方的疆土?!比绱?,便把大皇子的兵力分化了。 場面話至此說完,大皇子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如果再說下去,我都怕他們兄弟兩人會當場火拼。我懷著高尚的情懷,做好了為慕容子瀟流血犧牲的準備,變故卻突起在一瞬間。 西方軍營突然著了火,北府軍和高統(tǒng)領(lǐng)手下的將士言語不和,爭斗起來,混亂中不知是誰踢翻了篝火,燃著的木柴飛到帳篷上,形成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zāi)。 我思量這場事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或許大皇子慕容子銘才是背后的真正主使,見事端不對就讓北府軍尋故制造混亂,然后趁亂逃離。 果不其然,爭執(zhí)一起,大皇子就惶然離席,說自己管教部下不嚴,請皇上責罰,還主動請纓去事故現(xiàn)場。慕容子瀟允了,就忙不迭離去。 “就這樣讓他走了?”我道,懷疑的望著慕容子瀟。 慕容子瀟唇邊漾起一抹笑,道:“不讓他走他就要翻臉了,我逼他這樣緊,總該讓他稍稍緩口氣?!?/br> 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聽出這話里一抹子自信,笑道:“今晚么?”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四十 沐門 我這話問的奇怪,他也立刻明白了,拿贊許的目光將我瞅著,點頭,“今晚?!?/br> “你去?” 搖頭,“用不上?!?/br> “唔?!蔽尹c頭。 這樣貌似很有默契的交談了半響,我覺得累了,就從毯子上爬起來,晃悠著朝主營走去。 走了幾步,停下,皺著眉往南邊的帳子瞥了一眼。那帳子前的人身形微微一頓,終是挑簾進去了。 我撇了撇嘴。什么東西不學,偏偏學會偷窺這種壞毛病,還穿的這么明目張膽的雪白,大黑夜的,怕別人看不到你啊。 那抹身影站在帳篷里,被燭光映出頎長的輪廓。我不再理會,加快步子,一頭鉆進了主營帳。 慕容子瀟所料不差。大半夜的時候,大皇子的兵馬開始偷偷撤走。一切進行的悄無聲息,連慕容子瀟陣營中的一只蚱螞都沒有驚動。 大皇子認為自己離開的神不知鬼不覺,可能策馬奔馳的路上還在沾沾自喜。 “開始嗎?”我躲在主營里躍躍欲試,恨不得替慕容子瀟發(fā)號施令。 “不急?!彼?。 “等人?”我問。 “是,一個盟友?!彼溃芍裨谛?。 “唔?!?/br> 我坐到他身旁,兩人一起喝著酥油茶,等前線的消息。 請容我匯報一下戰(zhàn)局,咳咳,嗯:話說大皇子率領(lǐng)北府軍連夜奔逃,心中惴惴,生怕敵人追來,不敢停歇。眼看沐門關(guān)在望,大皇子心中一喜,吩咐前鋒軍先去敲關(guān)門。誰知,就在這時,前方左側(cè)出現(xiàn)了一道幽靈軍團,身著白衣,身影飄忽不定 大皇子認出為首之人正是之前幫助漠北可汗夾擊北府軍的柔然將領(lǐng),劍眉微皺,唇角露出冷酷的笑意,右手握上腰間佩劍。兩人隔著夜色茫茫,靜靜對視,許久許久。 就在兩人深情凝望的時候(風連:師師,人家不喜歡男的,人家喜歡你。某師拍開他的爪子:劇情需要,你暫且先這么演。風連低頭咬手帕,做怨婦狀),慕容子瀟的軍隊也從夜色中顯現(xiàn)出來,馬蹄上都包裹著棉布,所以一路行來,慕容子銘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當然,我們堂堂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劍眉一擰,薄唇溢出一絲冷笑,“阿瀟,一個計謀在戰(zhàn)場上不能用兩次,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竟然不懂?!?/br> 拔劍一揮,寶劍錚然作響,北府軍從中間分作兩隊,前面的迎戰(zhàn)柔然勇士,后面的對抗慕容子瀟的皇城統(tǒng)領(lǐng)。慕容子銘策馬朝柔然首領(lǐng)奔去,嘴邊噙著一抹獰笑。 “今日定然不會再讓你逃了?!蹦饺葑鱼憣︼L連道,眼中閃著冷酷的寒芒。 風連嗤笑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毫無懼色,“你以為我之前不戰(zhàn)而逃是因為怕了你?”手中的冰霜劍在胸前一轉(zhuǎn),迎上慕容子銘的劍鋒,“那你想錯了?!甭曇舳溉晦D(zhuǎn)冷,冰霜劍疾走,像一條靈巧的蛇,不停的攻向慕容子銘劍勢中的破綻。 兩人拆了不下一百多招。北府軍雖然被兩頭夾擊,但顯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xùn),進攻和防守都有條不紊,不讓敵人有攻破防線的可能。 戰(zhàn)事進入膠著狀態(tài),就在這時,沐門關(guān)的城門緩緩打開,一隊士兵涌了出來。這隊士兵的出現(xiàn)讓雙方局勢立刻起了轉(zhuǎn)變。 話說那隊從城門中涌出的士兵身著黑甲,戰(zhàn)旗在夜色中看不清楚,隱約認出是四腳蟠龍的形狀。 “不是南詔圖騰?!憋L連喃喃,望向面前黑甲男子,“你果然有不臣之心?!?/br> “哼。”慕容子銘冷哼,“勝者為王,誰有不臣之心,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為時過早。叁皇子,你我之間的約定我自忖步步遵循,你仍去投奔我七弟,著實令我不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