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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馬燈(13-15)

    2022年3月6日

    013 不關(guān)燈好不好(H)

    他在說什么?

    黎蔓搖著頭呆愣地看著他,眼眶通紅,她不信。

    仇銘這么疼她愛她,怎么可能……

    可是仇澤神色認真。

    后來他還特地去查過,經(jīng)了幾個人的手,最后確實是父親給林興提了位,給了好處的。仇銘愛她如命,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不理解為什么。

    黎蔓也不理解。

    她抬手使勁兒捶他的肩頭,哭得厲害:“瞎說!瞎說!你瞎說!”

    仇澤沒說話,任她發(fā)泄捶打。

    直到她打不動,悶在他懷里哭,眼淚濕了他的衣服。

    “為什么……”

    仇澤抬手,輕輕順著她的背,小聲開口:“可能他早就知道…嘶……”

    黎蔓突然一口咬在他鎖骨上,發(fā)了狠勁地,不一會兒就嘗到了血腥味。

    仇澤疼得抽氣,卻將她抱得更緊。

    “不準(zhǔn)說!”黎蔓喊道。

    仇銘早就知道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仇澤沒再多說下去,只是盯著她,手還在輕輕地拍,讓她盡情的哭。

    她該是最難過的。

    她一直堅信的,這個世界上最愛她,對她最好的人,竟然做這種事。

    該多傷心。

    也不曉得到底哭了多久,到后來她嗓子都啞了。

    好不容易哭夠了,黎蔓抬起頭看他,仰著頭流淚抽泣的模樣實在是憐人……

    仇澤抬手摸她的眼睛,小聲說:“眼睛都哭腫了。”

    他這樣一說,黎蔓嘴一癟,差一點又忍不住。“嗯……”發(fā)出一聲小貓似的嗚咽后埋在他懷里,像是要融進去。

    仇澤一手都是她的眼淚鼻涕,待她徹底穩(wěn)定下來,低頭吻落在她的發(fā)心:“不要想了?!?/br>
    黎蔓點點頭,還是不愿松手,臉貼在他胸口。

    她一晚上經(jīng)歷那么多事,還這樣哭了一通,耗費太多精力,實在沒什么勁兒了。

    仇澤抱著她起身,讓她站在花灑下給她洗澡,后覺得沒必要,直接脫了衣服和她一起洗。

    黎蔓難得的安分。

    大床上,黎蔓頭伏在他胸前怏怏發(fā)著呆,今天哭太多,眼睛發(fā)脹。她能聽到仇澤的心跳,周圍是他的氣息,莫名心安。

    仇澤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有一下每一下的順。

    “仇澤?!崩杪蝗怀雎暋?/br>
    “嗯?”

    “我睡著前,你哪也別去?!?/br>
    “嗯?!?/br>
    又有眼淚想要流出來,黎蔓將臉埋進他衣領(lǐng)里??吹搅怂i骨上被她咬出來的牙印。

    很深,破了皮陷進rou里,黎蔓剛剛咬得時候嘗到了血腥味。

    仇澤抱著她的身子募地一緊,僵硬了起來。

    他感覺到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著剛剛她咬出來的牙印,落下一小片水印子,像在給他療傷。

    她越舔越深,變成了吮,仇澤低吟一聲,手掌著她的后腦,收緊了手臂。

    “小伍……”他聲音沙啞,又帶著些示弱的意味,“別搞我,我受不住?!?/br>
    不知怎的又哭了起來:“仇澤,你可別騙我,別玩我?!崩杪痤^,吻他的唇追著他的舌頭吮。

    呼吸交融,黎蔓慢慢松開他又舍不得分開,額頭相抵,兩手捧著他的臉。

    手指摳進他嘴巴里,仇澤含住,舌尖輕輕挑,輕輕繞。

    黎蔓兩眼晶瀅看著他,數(shù)不清的脆弱:“我信你,我以后就信你,你可別騙我。我就信你,你說什么我都信……”

    女人氣息不穩(wěn),含含糊糊的,話也講不清楚。

    仇澤能明白她。

    他稍一用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看她,鼻頭都哭紅了。

    微顫的指尖勾去她被淚水沾濕的碎發(fā),低頭輕輕咬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帶著攻擊性,炙熱又貪婪。

    抬手扯下她一邊的吊帶繩子,露出半邊雪峰,親吻流連到頸間,黎蔓小聲嚶嚀,跟小貓似的,撓在人心尖兒上。

    一路連綿細膩的吮吻。

    黎蔓嫩白的皮膚上,落下星星點點的粉。她氣息亂奄:“別留下印子……”

    仇澤動作微頓,喘了一聲:“好?!?/br>
    目光落到雪峰上的粉色蕊珠,伸出舌頭輕輕勾了兩下,然后張口含住。

    乳rou都被他含的變了型,他吸地重,微痛的吮刺激地她輕顫,腰身輕抬,挺著胸,給他更多。

    燥熱的手握著另一邊的乳rou揉搓,奶頭在他手心底下腫脹發(fā)熱,花蕊被他舔吸地發(fā)紅微腫,粗糲的舌尖繞著打圈。

    黎蔓不是未嘗情事的小姑娘,只是因為身上的人是仇澤,就能讓她昏了腦子,只剩全身被他調(diào)動起來的敏覺。

    “仇澤……”要命的哭腔。

    “小伍……”仇澤喉結(jié)一動,“會不會后悔?”

    他小心翼翼。

    黎蔓鼻子發(fā)酸,透過眼里的水光朦朧看他,輕輕搖頭:“

    不會,不會,不會后悔?!?/br>
    他重新低下頭吻她,不似剛才,他徹底沒了耐性,急切的深吻。

    扯下她的絲袍,堆在腰間,順帶著褪下她的小褲。他微微松開她,撫上黎蔓的臉,他語氣深沉,聲音沙?。?/br>
    “不關(guān)燈好不好…?”

    他們的第一次,他得看個清楚才行。

    黎蔓嗚咽一聲,說好。

    她說好。

    仇澤直起身子,抬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柔和的燈火下,恰到好處的肌rou。黎蔓喉嚨發(fā)緊,想舔,舔他的每一寸,可如今她沒這耐心,仇澤也由不得她慢慢來。

    黎蔓看他的同時,仇澤也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都不是第一次看對方的身子,有多美好他早就知道,只是隔著那一層該死又要命的關(guān)系,始終守著那所謂的道德底線。

    怎么會不想。

    而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她流的水,她的喘息,她眼里的情意,都是給他的。

    去他媽的底線,能有什么底線。

    心里有什么東西在崩壞,他血液沸騰,只想把她撞碎,揉碎,融進自己身體里。

    很急,他手架著她的膝窩,往自己身下拖,床單上落下一道水痕。

    他手持著guntang的硬物,找到花心,摸了一把,沒多少前戲她也足夠情動濕潤。

    “小伍,看著我。”

    黎蔓喘息著,目光迷離,感受到xue口處的壓迫感,輕輕咬唇,看著仇澤,看他眼里翻滾的情欲。

    平日里,淡漠是他,斯文冷靜是他,狠戾妖孽也是他。再到現(xiàn)在,他又這樣熱烈。

    他怎么會有這么多副面孔。

    仇澤抓住她的一條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狠狠撞了進去。

    “仇澤!”黎蔓的身子供起一道妖嬈的弧線,那勾人的樣子……仇澤低下身急切的攫取她的呼吸。

    呼吸交融,guntang,又混亂的。

    黎蔓抱著他,手下是他緊繃著的肌rou,流暢又堅硬,身下被他填滿,容納他有些吃力,撐得酸脹,有些疼。

    好緊,他一下子整根沒入,直直抵到最里面,黎蔓喘著氣,xue內(nèi)的軟rou一下一下吸著他。

    仇澤皺眉隱忍,待稍適應(yīng)之后,才開始挺動腰身。

    粘膩的水聲,泛濫成災(zāi),她怎么會流這么多水,明明他是這樣的生澀。

    呻吟溢出口,黎蔓受不住他,在他身下軟爛成泥。她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落在耳邊,要命的性感。

    仇澤側(cè)頭親吻她的頸窩,低頭看向兩人黏連的地方,她小腹平坦沒有rou,頂起他的形狀。

    他這樣大開大合地cao干,用著蠻力來,他能感覺到黎蔓腿根處的顫抖,她壓抑的嗚咽,止不住的浪叫。

    應(yīng)該要輕一點吧,他想。

    這樣下去,弄壞了怎么辦?

    才怪。

    弄壞最好。

    黎蔓蜷著腳尖,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迎合他。太重太快了,她攀著他的背,每一次頂弄都順著他起伏,身下不由自主地收縮。

    甬道內(nèi)每一處褶皺都被撐開,不斷分泌出yin液裹挾著他,她被酥麻感爽的發(fā)懵,又被脹痛刺激地亂了方寸,就這樣一起一伏地吊著。

    仇澤簡直要被她這副又sao又媚的神情迷死了,腰腹緊繃著頂弄,欲望席了他全身。

    仇澤突然停下動作,直起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合攏,手扶著rou莖,guitou在xue口來回蹭了兩下,又猛地捅進去。

    這一下子,黎蔓所有樣子都落入他的眼中。她意亂情迷睫毛打顫的模樣,她在他身下哭著叫他名字的模樣……

    乳rou隨著他的頂弄晃蕩,原來人的身子可以這么軟,這么濕……

    低頭看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xiaoxue被他撞的紅腫,xue口一圈確箍的發(fā)白,有些可憐的容納他,汁水飛濺,腿根,股縫里都是。

    自己的東西不斷進出她,莖身滿是水光,都是她的東西,都是她為他流的sao水……

    仇澤仰著頭大口喘了兩下,猛地又加快了些頻率。

    黎蔓的叫聲都帶上了哭腔,每個深入都牢牢頂在最柔軟之處,她死死抓著身下床單,仿佛只要一松懈就會被那火熱粗重的性器貫穿個徹底。

    誰能經(jīng)得住這個,他真是要弄死她了,她真是要被兒子弄死了。

    好荒唐,居然跟繼子zuoai了。

    這種背德感激起一陣荒唐的色欲快感,腦中白光一現(xiàn),xiaoxue劇烈收縮,被他硬生生cao上了高潮。

    朦朧間她聽到仇澤一聲壓抑的悶哼,感受到埋在身體里的rou莖跳動,強烈的刺激讓她整個人痙攣起來,還在吸它。

    他射地又多又猛,快感持續(xù)了很久。

    仇澤大口喘息,臉色微紅,他腦子也發(fā)懵,等回了神才卸下緊繃著的身子,輕輕壓上她,含著她的唇吮弄。

    東西還在埋在她身體里,還沒疲軟,他又不舍得頂弄了兩下。

    黎蔓這才緩了過來,腿根處還在打著顫,抬起手緊緊抱著他,感受他的guntang和溫暖。

    好滿足。

    唇齒之間又交纏了好久,仇澤輕輕松開她,看她微腫的唇,還有情欲過后過分艷麗的臉。

    他低下頭,緩緩從她身體里撤出來,帶出些白濁,身下哪里都是濕漉漉的。感覺到東西源源不斷流出來,黎蔓壓著嗓子嚶嚀一聲,臉上發(fā)燙。

    仇澤抬起頭輕輕蹭她的鼻尖,聲音沾上了情欲的濕意,神色有些不自然,低頭埋在她頸間,聲音沉悶:“對不起?!?/br>
    他沒想弄進去的。

    她一夾,他就忍不住。

    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揉。

    ──────

    014 叫的什么(H)

    歡愛過后的情意嘭張,黎蔓整個人嵌在他懷里,周圍都是他,她喜歡這種溫存,才不愿去想別的。

    他想弄在哪里就弄在哪里,都是一樣的。

    都是一樣的……

    她募地睜開眼,分不清他是在為什么而道歉。

    沒來得及想太多,擋不住困意襲來,昏昏欲睡。

    整個屋子里都是腥甜的情欲味道,仇澤沉著聲音小聲說:

    “別睡,洗洗再睡。”

    黎蔓動了一下,果真身子上黏黏膩膩的不舒服。

    她掛在仇澤身上,耍賴似的:“你幫我?!?/br>
    這一次站在蓮蓬下腿根是打著顫的,熱氣蒸騰,仇澤先幫她沖洗了身上,隨后半蹲下身子,架起她的一條腿,看她下面。

    黎蔓心跳得飛快,陌生的感覺,誰都沒有這樣瞧過她的那個地方,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到底算不算上好看……

    黎蔓顯然是多慮了,從仇澤的角度看過去,她的那里十分誘人。尤其是現(xiàn)在,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xiaoxue紅腫著,只見一條縫和隱約的洞口,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特意修理過,黑色只落在頂端一點點。

    看著脆弱,好像經(jīng)不起觸碰。水光旖旎,紅艷動人,美的讓人入迷……

    仇澤眼神發(fā)暗,喉結(jié)輕輕滾動,抬手撫了上去。黎蔓還是緊張,他突然的觸碰使她緊了緊身子,仇澤看見小縫翕合了一下。

    這個地方到底是怎么容納自己的?

    他舉起淋頭,對著那處沖洗,熱水澆上來,黎蔓又顫了顫身子。

    仇澤指尖順著那叁角地帶來回輕輕揉搓,洗掉那些滑膩,到了xue口,她繃著身子,連手指都入的困難。

    “放松,我?guī)湍銚赋鰜?。?/br>
    他剛才射進去很多。

    “嗯……”黎蔓輕輕地應(yīng),熱氣蒸的臉愈發(fā)的紅,最后還是慢慢放下身子。

    剛松下就一股暖流,身下的仇澤看到自己的濁白從那狹小的洞口溢出來,慘兮兮地掛著。

    一紅一白,并不突兀,那東西好像就該在她身體里。

    干凈的指尖輕輕入她的甬道,小心地扣弄,帶出縷縷白濁,又很快散在水流中。

    “疼嗎?”仇澤抬眼問她。他全身都是濕的,頭發(fā)被他一股腦撩到后面,露出干凈的額頭,睫毛上都掛著水珠。

    黎蔓吞了吞口水,咬著下唇,微微搖頭,只覺自己飄在云端,飄搖著,沒有實感。

    扣弄到后來,白色漸漸淡了,變成透明,越來越滑膩,黎蔓呼吸都亂了……

    “這么不禁摸?”仇澤勾著嘴笑她。盡管自己體內(nèi)血液也在翻涌,集中在了某個地方,可他依舊神色淡定。

    他湊近,黎蔓清楚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因為他而興奮不已。

    舌頭卷過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全身竄過一股電流,黎蔓險些就要站不住,手指伸進他發(fā)絲里,低下頭看著認真舔弄的他。

    他半抬著頭埋在她腿間,因為水流虛著眼睛,俊逸的臉上掛滿水珠,水流順著他纖長的睫毛滑落,高挺的鼻尖刮過她敏感的花芯子,她嬌喘著繃緊身子,電流在體內(nèi)飛馳,混身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哈……仇澤?!崩杪p喘。

    仇澤沉沉應(yīng)了一聲。舌尖又在她陰蒂上輕輕觸碰了一下,感受她一瞬間的緊繃,然后舌尖繞著那處打圈,加快速度來回挑弄,最后輕輕吸吮。

    黎蔓仰頭,紅唇啟著咿咿呀呀地呻吟??粗^頂亮黃的燈光,周圍彌漫著水汽,朦朦朧朧的,只覺這是上了天堂。

    男人還在她身下舔,舌頭微卷,伸入她那小洞里,模擬交合的方式細致的抽插舔弄,舌頭要比rou莖靈活,來來回回地挑撥。

    黎蔓繃緊了身子,意識幾乎要散去,只剩下舌頭舔過的觸感帶給她的極致歡愉,匯到小腹,酸脹過了頭,一陣尿意

    “要命了……仇澤…真要命了……”

    她只能求饒。

    平日里那樣冷漠又高高在上的,她的繼子,她名義上的兒子,現(xiàn)在正埋在她腿間,在她身下給她舔。

    她想,這圈子里外,會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著他,會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是誰又知道呢,他只會來討好她這個繼母,像剛剛那樣把她干死在床上,又像現(xiàn)在這樣跪在地上給她koujiao,貪婪的汲取她流出來的液體。

    猝不及防的一陣痙攣,sao水噴在仇澤的臉上,仇澤貼著那里,喉結(jié)微動,吞咽下她的甜,來不及吞咽的順著他的下巴滑

    落,牽扯出根根銀絲。

    黎蔓大口喘著氣,整個人都軟了,順著墻要落下,仇澤站起身,托住了她。

    黎蔓仰著頭迷離地看他,眼波瀲滟,整個人都泛著霏色,嬌地流油。他舔了舔唇,嘴角帶著笑,水流順著他的棱角滑落,最后落到黎蔓臉上,他說:

    “小姆還滿意嗎?”

    沒等她回答,仇澤將她翻了個身,一手擒著她的兩只手,舉過頭頂,讓她趴在墻上,自己從身后貼了上去,熱水淋在兩人身上。

    前胸貼上冰涼的瓷磚,黎蔓有片刻的回神,仇澤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guntang的身子貼在她身后。

    男人的身子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如此堅硬又熱烈,完完全全將身前軟化成水的人禁錮著。

    黎蔓明明算不得矮,在他身前卻那樣嬌小,仿佛他團團手,就能將她揉碎。

    氣息噴灑在她頸后,刺激她的感官。黎蔓看不見他此時微紅的眼睛,欲望濃重的神情,只覺得身后的東西,硬地發(fā)燙。

    仇澤輕咬她的耳垂,湊在她耳邊說:

    “是不是該到我了,兒子忍得難受?!?/br>
    兒子……

    他這是存心要弄她

    他又要弄死她了。

    黎蔓嚶嚀兩聲,假意嗔道:“你別說了!就愛欺負我?!?/br>
    期待又害怕。

    仇澤輕咬她的肩膀,委屈道:“兒子剛剛讓你那樣舒服,哪里欺負你了,你還對我這么兇。”

    他依舊抓著她的雙手壓在墻上,另一手托著她的小腹讓她微抬起臀,黎蔓踮著腳,身體幾乎要離地。

    硬挺的性器在她股間蹭,他又微微沉下腰,火熱入了她腿縫間,刺激她的花心。

    第一次迫切又激烈,這一次他想慢慢來。

    他緩緩?fù)ι?,在花xue邊緣外徘徊,就是不入她。guitou刮過她頂端的花核,黎蔓敏感的能感覺到他莖身上凸起的青筋,惹得她連連戰(zhàn)栗。

    黎蔓張著口喘息,側(cè)過頭抵在墻上,她扭著腰身迎合他,她剛剛上了回天堂,她還想要更多的。

    莖身上都是她的水,頭頂?shù)臒崴疂苍趦扇松砩?,讓空氣更稀薄,血液更沸騰。

    {}

    仇澤沉重的呼吸就在耳邊,他明明也很急切,還非要逗她。

    “小姆,要不要,要不要兒子cao你?”

    他知不知羞??!

    黎蔓羞得要哭,惱他說這樣的話來調(diào)她,咬著唇,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不肯說話。

    仇澤覆上她的唇,勾著她親吻,等她再意亂情迷,又松開她,身下狠狠一頂,差一點就要進去。

    黎蔓細叫著哭泣,想繼續(xù)和他親吻,想要他進來將她填滿……上下兩張嘴都不得過。

    “說話?!彼麊≈曇粽f。

    就非得依著他!

    她示弱,軟綿綿一聲“要”。

    堅挺的性器一挺而入,深的可怕。

    仇澤早忍到了頭,含著她的唇,將她溢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身下每一次頂弄都撞到了最深處。

    水聲啪啪作響,仇澤仰起頭,水模糊了他的視線,黎蔓扒著墻,水聲蓋不住她的嚶嚀,她抽著氣,承著身后人的疾風(fēng)驟雨。 ?跌宕起伏著,一次又一次。

    今夜格外漫長,她明明一早就困得不行了,好多次在高潮中奄奄欲睡,又在他一次次沖撞中清醒。

    仇澤也瘋了,他渴望太久,得到了,便食不髓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黎蔓的占有欲要比他自己認為的還要深沉。

    房間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黎蔓的,仇澤的,混在一起,那是叫情意的東西,欲望的產(chǎn)物。

    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后一次,黎蔓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虛抓著身下潮濕床單,他的猙獰還在她身體里沖撞著,xiaoxue幾乎是麻木的,卻還是能感覺到脹意,痛苦又快活。

    眼淚都流不出了,黎蔓繃著身子,牙齒咬著嘴唇吃到些血腥味,xiaoxue止不住的痙攣,xue內(nèi)的軟rou劇烈收縮著,要了他的命。

    迷迷糊糊間,她能感覺到仇澤細密的親吻,小心翼翼地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最后環(huán)著她,湊在她耳邊小心翼翼地叫她。

    叫的什么?

    小伍……還是小姆?

    到底是什么?

    黎蔓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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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 夢回

    黎蔓做了一個夢,夢里回到了15歲那年的冬天,那年發(fā)生的事斷斷續(xù)續(xù)在她腦海中回放。

    她是家里唯一有學(xué)上的人。

    在她說要上學(xué)的時候,姆媽還在她面前發(fā)了好一通牢sao,說她一個毛屋頭要上什么學(xué),就算要去學(xué)堂,也是她幾個哥哥去。

    她只要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能說得出自己的名字,再過兩年,找個好人家嫁了,得了彩禮,能讓他們家多種幾顆桃樹,這便是她存在的意義。

    黎蔓哪里肯,撒著潑鬧了一通,天天趴在窗頭,看村上隔壁人家的男娃背

    著書包去學(xué)堂,心里好生羨慕。

    是幾個哥哥趕著夜工,去碼頭扛了一個月的沙袋才湊足了她的學(xué)費。夜里寒風(fēng)勁大,哥哥們的臉上都吹的皴了,褪著皮,黎蔓抱著他們哭,說她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讀了書有了出息,再不要他們這樣吃苦頭。

    *

    教書先生見她年紀已經(jīng)不小,又識得幾個字,就把她分到了初級,也不管她有沒有底子到底聽不聽得懂,他打聽過,黎蔓不過是邊上農(nóng)村來的的窮丫頭。

    位處鄉(xiāng)下,不像是城里,學(xué)堂條件簡陋,水泥地永遠是潮濕的,空氣里是泥土的味道,課桌上的板漆掉的斑駁,不曉得已經(jīng)用了幾輪了。

    先生站在講臺掃了一圈,只剩角落一個空位,只是旁邊坐的是……

    “坐過去安分點,萬不能招惹邊上的人,那是大官人家的兒子!”先生在她耳邊小聲警告。

    黎蔓癟了癟嘴,低著頭走到角落,看了一眼邊上的桌子,比她的要新一些,看著干凈多了。拿出手帕擦桌子,抹掉那層薄薄的灰,將自己的書包塞進桌肚。

    那是姆媽咬著牙去街上買了塊新布料,親手給她縫的,米黃色簡簡單單的挎包,她歡喜了好久。

    快上課時邊上的人才進來,先生點頭哈腰的,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鄉(xiāng)下孩子都是田里跑慣了的,鞋上褲腳上少不了塵土,臉上也都曬得黝黑,頭發(fā)也不曉得打理,又長又亂。

    他不一樣。

    他好干凈。

    棕色的皮襖子,里面的襯衫白的晃眼,腳上的皮鞋沒沾到一絲不干凈的東西,連鞋底都比他們身上干凈。頭發(fā)修理的合適,臉上掛著眼鏡,透過鏡片淡淡掃了她一眼。

    黎蔓一下子緊張起來,低下頭去。

    這對黎蔓來說絕對是不一般的感受,這樣一個人坐在她旁邊,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襖子,默默拿出了課本。

    黎蔓想著,像他那種人,絕對是正眼瞧不上她的。

    視線落到一邊,他也將課本擺在桌上,平整的封面上,用鋼筆寫著蒼勁好看的兩個大字────仇澤。

    她不識這兩個字。

    *

    黎蔓攥著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不停在上面寫著什么,一整個課間都這樣扒著,看著頗為認真。

    勾的仇澤都好奇起來,先生又沒布置作業(yè),她埋著頭到底在寫什么。

    瞥一眼,紙張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小伍」。

    小伍……他默默地想,她的名字嗎,怎么會有人叫這個名字。

    收回眼神時不小心對上了她的眼睛,她有些慌亂,將紙揉成一團攥在手里。

    看一眼這么大反應(yīng)?仇澤小聲嘀咕了一句:

    “真丑?!?/br>
    黎蔓一怔,顯然是聽見了,垂下頭看手里破破爛爛的紙張。

    “吧嗒”,一滴眼淚落了上去。

    仇澤也看到了,十五六歲的少年,頓時慌亂起來。

    “你哭什么?就是很丑!”歪歪扭扭,像爬著幾條毛毛蟲。

    黎蔓閉上眼睛,嘴一癟,哭的更傷心。

    前面的人聽見了聲響,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仇澤怎得還欺負人家姑娘。

    “別哭了!”仇澤轉(zhuǎn)過身,拿起她桌上的帕子,給她抹眼淚。

    那帕子她剛剛用來擦桌子的,滿是灰,臟的不行,一抹,臉上就一片黑。

    仇澤看著她臉上的黑印子,愣在原地。她眼淚不斷,劃過那臟的地方,花了一張臉。

    真就哭不停了她!

    開始不斷有人往他們這邊瞧。

    仇澤拉起她往外面走,一直到水池邊才停下來。拿著她的帕子在水龍頭下搓洗干凈,水很涼,凍的他修長的指尖都紅了。

    擰干水,給她擦臉上的污漬。這會兒子她倒是不哭了,仇澤暗暗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臉上除了他剛剛弄臟的那一片,倒是干干凈凈的,臉頰上有些泛紅,是鄉(xiāng)下小孩特有的高原紅,在她臉上,倒還挺可愛。

    她眼睛好亮,水靈靈的,像小鹿一樣。

    她剛剛哭過的,才會這樣水靈。

    “你教我寫字。”她突然出聲。

    仇澤這才發(fā)覺自己竟不知不覺看得出神,手里的動作都停了。

    他說:“我又不是你的教書先生。”

    她嘴一撅:“你不教,我就回去繼續(xù)哭?!苯兴趺匆舱f不清。

    壞丫頭!

    一前一后回了學(xué)堂,仇澤拿出一本新的本子,拿著她的木頭鉛筆,一筆一劃寫了小伍這兩個字。

    “喏,照著寫吧?!?/br>
    黎蔓嗯了一聲,接過一筆一劃的照著畫,卻怎么也寫不出他那樣好看。

    她寫字時非常用勁,握筆的姿勢就不對,看得出非常生澀,手指攥地緊緊地杵在筆頭,每寫一筆都在紙張上留下稍深的印痕。

    仇澤撐著頭看她,覺得有趣地緊:“你叫小伍?”

    黎蔓點了點頭。

    “怎么有人叫這個名字?!?/br>
    黎蔓手一頓,太用力,筆尖斷了。

    “小伍是小名?!彼贸龅镀⌒牡南髦P尖。

    “那你叫什么名字?”仇澤問。

    “黎蔓?!?/br>
    “那你怎得不寫黎蔓?”

    “……”黎蔓有些窘,這兩個字比劃太多,有些復(fù)雜,她一直沒記住,沒學(xué)會怎么寫。

    仇澤一笑,拿起她的書本擺到自己面前:“什么黎?什么蔓?”

    “嗯……”黎蔓想了一下,“黎明的黎,蔓藤的蔓?!?/br>
    父親讀過幾天書,姆媽跟她說過當(dāng)時父親為什么要給她取這個名,還說她的姓氏是極好的。

    黎,向著光明,又希望她像蔓藤一樣,有片角落空地就能扎根,蔓了遍地。

    仇澤握著筆,在書本封面寫上了她的名字,又在黎蔓下面又寫上了小伍。

    他顯擺給她看,問:“好看嗎?”

    黎蔓輕輕點了點頭,她的書本上也如他一樣有那樣好看的字了。

    仇澤撇著嘴笑,放下書本,又在小伍下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黎蔓

    小伍

    仇澤

    “這是我的名字,仇澤?!彼c了點第一個字,特意提了一下:“這個不念choú,念qíu?!?/br>
    黎蔓接過書本,看著那六個字嘟了嘟嘴。

    怎么他的名字也寫在她的本子上了。

    仇澤側(cè)過身子,將她沒削好的筆放在一邊,將自己的鋼筆遞了過去,捏著她的手指調(diào)整她的握筆姿勢,又把著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自己的名字。

    他剛剛碰了涼水,手上怎么還是這么熱,大掌包著她微涼的小手,帶著她微微用勁。

    黎蔓──黎蔓看著兩人交迭手,想著,這兩個字怎得不再多些筆畫。

    兩字落,仇澤看她出神的模樣:“我教你寫字,你怎得還不認真學(xué)?”

    黎蔓紅了臉,心跳得飛快,沒理他。

    握著他的高級鋼筆,一筆一劃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是第一次。

    *

    夢中畫面一閃,教室外面下起了雪。

    講臺上,先生一手卷著書,一邊搖頭晃腦的讀黎蔓聽不懂的詩詞。

    黎蔓是生病了嗎?怎么那小臉這樣紅?

    課桌下,仇澤的手握著她的兩只手,他低聲警告:“不準(zhǔn)亂動,給我暖著手?!?/br>
    黎蔓低頭紅著臉,由他握著,明明是他的手比較暖和些。

    放學(xué)時候,仇澤拉著她到學(xué)堂角落,將她抵在門上。

    學(xué)堂門一關(guān),只剩黎蔓的心跳和窗外的風(fēng)聲……

    幾縷風(fēng)從門縫溜進來,鉆進兩人頸子里。

    “該有人來了。”黎蔓紅著臉小聲說。

    這時候她五官還沒完全長開,卻依舊能看出些韻味,看得人身子發(fā)熱,挪不開眼睛。

    她終究是跟這楓縣里的人不一樣的。

    仇澤勾著嘴角,彎下腰說:“就一會兒?!憋w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嘴!

    仇澤垂著眼,眼神落到她的唇上,又往上對上她的眼睛:“再一次?!?/br>
    得寸進尺。

    沒等她反應(yīng),就湊了上去。這次是輕輕地舔,黎蔓也張口回應(yīng)他,無師自通的,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毛頭小子心急,啃的激烈,到最后黎蔓嘴唇都磨腫了,貼著門大口呼吸。

    仇澤手指抹掉她嘴角的晶瀅,問她喜不喜歡。黎蔓張口含住他的手指,漲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

    “小伍,”他的手指在她口腔中輕輕攪,被她用牙齒輕咬著,和濕熱舌頭纏在一起,他說:

    “以后每天放學(xué)都要讓我這樣親?!?/br>
    那天很冷,哈出來的氣都是霧白的。

    也是自那天開始,在人看不見的地方,他們沒少做這些。

    上課時偷偷躲在立著的書后舔?qū)Ψ降淖旖?,仇澤多少次將手伸在她腿間,讓她夾著,夾一節(jié)課。

    夾的她腿根發(fā)酸,打顫……

    手隔著褲子摸她的腿rou,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畫圈撓癢,看她咬著唇,漲紅臉隱忍的模樣。

    黎蔓哪能光挨他欺負,她喜歡將手伸進他衣服里,摸他肚子上時常要繃著的rou,看他纏著手抓她的手腕,又舍不得要她松開的樣子。

    她那會兒就有磨人的本事!

    那時候到底還是年紀小的,最過分也就是仇澤把手伸進了她衣服里,摸她腰后背上滑嫩的皮rou,只一次觸碰到了她乳罩的帶子,仇澤臉漲地比她還紅,手忍不住從底下溜進去,握住她當(dāng)時一手就能把控的乳,輕輕地揉。

    他想看,黎蔓不肯。等他摸夠了,黎蔓埋著頭收拾衣服,只能看見她紅透的耳垂。仇澤還捏著她的小耳朵打趣著笑她,真是鄉(xiāng)下怕冷的傻妞,衣服穿那樣多件,讓他一層一層的扒也扒不完。

    在那段時間里,仇澤覺得自己手上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好的料子,也不及她身上滑軟。

    說不清楚那時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

    系,只是兩人都迷上了這種,隨時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偷偷摸摸,互相吊著對方剛剛萌生發(fā)芽蠢蠢欲動的欲望。

    出了學(xué)堂,一個官家少爺,踩的都是水泥地,一個農(nóng)村土妞,天天在土里面跑,誰能想得到他倆能有秘密。

    ……

    夢境到這里突然就停了,腦子里畫面黑了一陣,轉(zhuǎn)眼來到那個夏天。

    那年暑期假仇澤的外祖母過世了,他獨自一人回了上無,去司家呆了一陣?;氐綏骺h才曉得這里鬧了天災(zāi)。

    好在災(zāi)勢已經(jīng)控制解決,只是仇澤自己的一寸土地又鬧起了災(zāi)。

    家里的廚子很會做甜品。

    仇澤從未見過那副面孔的父親。

    他獻寶似的將一塊淋滿巧克力的奶油蛋糕喂給沙發(fā)上坐著的女孩,看著她臉小心翼翼地問:“乖乖,好不好吃?”

    “好吃!”說完她用手指沾著奶油,點在自己鼻子上,做著鬼臉逗他。

    仇銘哈哈笑了起來,笑的眼睛都瞧不見了,湊過去,吃掉她鼻尖上的奶油,跟她黏在一起。

    黎蔓嬉鬧著,轉(zhuǎn)頭視線對上仇澤,笑容僵在臉上,愣神。

    *

    畫面中的仇澤突然面露狠戾,抓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地問她為什么。

    “為什么?黎蔓,為什么!?為什么?黎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