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發(fā)情期提前(微h/非插入/舔咬/手交/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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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尾巴,沒有耳朵。 銀荔不知所以地躲到門邊,他沉默的悍氣洶涌上來,眼珠里的琥珀蜜色明明滅滅,那種鎖定獵物的視線,讓她感到可怕的危機(jī)。 郎定河在原地站著不動,看著她一溜煙竄到門口,眼里的光輝幾經(jīng)流轉(zhuǎn),像日照金山奇景過后,迷離的陽光漸漸退離雪山,留下清明的山體。 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定力,才沒有追過去,撲倒她,放任她在那里怯生生地看著。 銀荔扒著門,“你怎么了?” “發(fā)情期提前了?!彼茨妥⌒刂蟹瓭L的發(fā)情期熱,盡量如往常平和地說話。 “發(fā)情期?”銀荔回想他在地下城黑市說的話,被他拎脖子的感覺記憶猶新,“你需要咬脖子,標(biāo)記是嗎?” 他的獸態(tài),嘴有她臉那么大,真一口咬下來,她脖子就斷了。 郎定河:“……” 沉默等于回避,回避往往等于肯定,銀荔心想,完了,這方圓百里只有她一個受害者要斷脖子。 他的身姿高大矯健,肌rou不賁張卻很有含蓄的分量,打一眼便知道絕對不是她能抗衡的,打不過也跑不掉。何況這里是他家,這地是他老家,她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她迅速拎清事實(shí)做決斷,她必須為了保護(hù)好自己的脖子,努力幫助他,“你需要我做什么嗎?” “幫我把二樓的抑制劑拿過來。” 發(fā)情期信息素不穩(wěn)定爆炸,他現(xiàn)在只想待在她的寢室里。這里有她的味道。 他的發(fā)情期一貫很穩(wěn)定,通常提前三天就開始注射抑制劑,從不為發(fā)情期誤事。眼下卻來勢洶洶,沒有藥物的抑制,性欲與標(biāo)記的口欲都澎湃如海潮。 銀荔撒腿就跑的身影,太過扎眼。他控制自己悵然若失的焦躁,背過身去尋找沾有她味道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要用哪種啊?” 銀荔帶著平頂蘑菇機(jī)器人運(yùn)著兩大盒抑制劑回來了,抑制劑密封儲存,分為紅色與綠色兩種。她被房里的人驚呆。他面上看著很冷靜,人卻坐到她床上,圍著她的床單被子。 “你很冷嗎?” 蘑菇把抑制劑送到他手邊,他冷冷掃一眼,拿起紅色的大針筒,眼也不眨往小臂上扎。 扎完一筒,丟開,又扎下一筒,再丟開…… 銀荔和他保持了一些安全距離,又不至于逃跑的心情太明顯而激怒他,看他一連扎了五支200ml容量的針筒,吃驚地問:“你還好嗎?” 就是地下城黑市里吸毒的也沒吸這么大劑量的。 他比平時多注射了一劑的量。 蘑菇撿著地上的空針筒,突然被他野蠻推開,腳上掉了一個零件,踉踉蹌蹌退出房間。 銀荔嘆為觀止。好大脾氣!發(fā)情期不僅不講話,還粗魯。等下她要看看怎么給小蘑菇修理腳腳。 他坐在她床上,外層圍著她的床單,內(nèi)層又圈上她的被子,注射完的手臂縮回被子里,古怪又木訥地看著她。 她好像看不出來他在委屈。 他明明已經(jīng)表達(dá)了求愛心聲,還陷于發(fā)情期。alpha的發(fā)情期不僅需要omega運(yùn)用自己的信息素進(jìn)行情緒與心理的安撫,還需要性交,還要標(biāo)記性腺。 他的伴侶,一樣都給不了他。 他的信息素瘋狂地涌向她,想要擁抱,要安撫,要侵略,要屈服,她卻像風(fēng)暴中心里最安然的眼,在狂風(fēng)暴雨中毫發(fā)無損,幸免于難。 過去十五年的發(fā)情期,從來都是像被大雨澆滅的火災(zāi),淡淡地褪去,如今有了伴侶,卻熊熊燃燒,不能撲滅。 郎定河還很敏感地看出了她想逃跑的心。 她一直在怕他,也一直想逃跑。她第一次見面就無視他,不愿意加他光腦訊號,不回他的消息,還說假名騙他。 眼睛里的色彩又開始反復(fù)明暗,他嘆了口氣,“你為什么不能喜歡我?!?/br> 銀荔簡單地跟上他的思路:“我沒有啊。我很喜歡你的?!惫艹怨芎裙茏?,還愿意保護(hù)她。還愿意給她摸毛毛。 郎定河緊緊看著她,判斷她說的話是真是假,片刻后,只說:“你離我太遠(yuǎn)了?!?/br> 他好古怪。銀荔說:“你正常了嗎?藥發(fā)揮功效了嗎?” “沒有。”他說,“你要離我近一點(diǎn)?!?/br> 銀荔很誠實(shí):“我怕你等下咬我脖子?!?/br> 她就這一根脖子,咬掉就沒了。要是咬手還能考慮一下,再不濟(jì)還能努力攢錢裝只人體機(jī)械手。 “我今天不會咬你?!崩啥ê由驳卣f,“離我近點(diǎn)?!?/br> 他突然在這次不期而遇的發(fā)情期明白一個重要道理,如果他不強(qiáng)求,不說出來,那她會一直退避三舍,視而不見。 考慮到他們獸族的嗅覺是很好使,她應(yīng)該是跑不掉的,銀荔下樓的時候,在低腰長褲的褲帶處藏了一柄薄紙刀,她慢吞吞挪到床邊。 “你不信任我?!崩啥ê佣⒅?。 她不知道那柄薄紙刀是他用來削水果給她吃的,上面還有火龍果的味道。 銀荔:“……” 你看看自己的狀態(tài),說這話合適嗎?大街上隨便抓個人,看誰信你。 “不要怕我?!彼吐曊f,“我不會傷害你。” 銀荔挪到床邊,他確實(shí)什么也沒做。想了想,她探出手背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發(fā)燒嗎?” 燒傻就能解釋這些古怪的言行了。 發(fā)情期確實(shí)有發(fā)熱的跡象。他默不作聲地用額頭蹭她的手背,冰涼的鎮(zhèn)定劑。 可能升高了兩度,銀荔看他臉上并沒有泛紅,“我去給你弄些冰塊?!?/br> “不要你去?!崩啥ê拥偷痛艘豢跉?,“發(fā)熱是正常的。你摸摸我就好?!?/br> “我要摸你哪里?” 一個兩米高的男人,在她床上縮成一團(tuán),才到她胸高。他看上去有一點(diǎn)可憐求摸。她還是很愿意幫助他的。 郎定河遏制住自己手腳的欲念,只用嘴巴銜著她的手掌,將狼牙仔細(xì)收好,含著她手掌的皮膚細(xì)細(xì)地吮吸,吮出點(diǎn)點(diǎn)紅印,狼牙摩擦著她手掌狹長的掌肌,又欲求不滿地叼住她的小指骨,尖尖的狼牙藏不住了,泄憤般咬出一圈紅痕,像小戒圈套在尾指根。 不一會兒,銀荔整只右掌都是斑駁的牙印,和濕漉漉的口水。 他不是狼么,怎么像條狗啃骨頭似的。好吧,沒了手掌還能接受。她很樂觀地自我安慰。 舔完之后,他用高挺的鼻子繼續(xù)蹭她的手,半是滿意她染上他的味道,半是痛苦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你這樣,要多久?。俊?/br> 銀荔不好說她身上有多少塊骨頭夠他啃的。 郎定河正在舔她指縫的猩紅舌頭頓住。 她又嫌棄他了。 他不允許。 不允許她視而不見,不允許她拒絕。 他終于放過那兩張無辜的床單和被子,束縛在被子里的手腳自由了,他下體在天藍(lán)的家居服中,筆直地指向腹部。 銀荔嚇一跳,他突然握住她的右手往下身探去,大掌堅定有力地鉗住她的手腕,“摸我這里?!?/br> 他的手如磐石不移,不容違逆。 “你,這這,你要射精嗎?”拽又拽不動,銀荔慌得前言不搭后語,“我不想生寶寶啊!” 郎定河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越靠越近的手上,不想回答這句話。 他強(qiáng)硬地掰開她蜷縮的右手,按在褲頭,靜靜地感受手下跳動的生命,便不容反抗地,帶著她,把他的yinjing,從兩重衣物中釋放出來。 這是銀荔第一次觸碰男人的下體,完整地看清這個丑陋的東西。 粗魯?shù)模嫶蟮?,嚇人的。紫紅色的頭部,中間的小孔汩汩冒著清液,莖身脈絡(luò)虬結(jié),長度幾乎有她半截小臂粗長,他堅定地帶著她一路摸到底,蜷曲的陰毛,和兩顆碩果累累的卵蛋。 這個東西在她手下,像有生命力的心臟,砰砰跳動。 “幫我?!崩啥ê佑糜沂治兆∷挠沂?,左手手牽住她的左手,垂首看胯下的泥濘不堪。 她的手比起他的東西,好看得不得了。他的右手帶著她的,在yinjing上下擼動。他自己按壓的力道很重,把她的手掌擠壓得像一坨沒脾氣的軟rou,但只要意識到他在她手中,就幾乎讓他滿足得想射出來。 “幫幫我吧?!?/br> 他放她的右手自由,密密地啃噬她的左手。 銀荔不知所措,呆了一下,他坐在床上,用下體主動頂她的掌心,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她試著學(xué)他帶她做的動作,沿著柱體上下擼動,蜿蜒的筋絡(luò)像山脈劃過她的掌心,他突然抬頭,直勾勾地看著她,眼中風(fēng)云流變。 銀荔訕訕地想抽手,自己也覺得抽風(fēng)似的神經(jīng),他突然把頭埋進(jìn)她的肩窩,“我需要你?!?/br> 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床邊,高度正好能讓他抵著她的肩窩??床坏剿谋砬椋y荔糾結(jié)了一下,他這是在撒嬌吧?是吧? 這種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上面,她總是很容易屈服。 很快,她破罐破摔似的,開始替他擼動yinjing。這個東西不知道怎么的,還會越來越大的,她一只手幾乎握不住。 郎定河重重地喘氣,有時綿長,有時短促,被他擋住,她看不見下面什么情況,還被他喘得面紅耳赤。 她的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紋路,那道疤痕,上下摩擦他yinjing的表面,和筋絡(luò)交織得非常清晰。甚至有一些很特別的角度,她手心沿著他的yinjing左右旋轉(zhuǎn),那道痕能夠完美嵌在他的筋絡(luò)上,刺激得他臀肌繃緊。 “可以了嗎?我手好酸。” 銀荔小小地抱怨了一聲。 他雙腿大開,她站在他的腿間,連同翅膀一起被他摟住腰臀圈在臂中。他的手還緊緊按在她的翅膀上,扣得她很不舒服。 郎定河從她肩窩里抬頭,摟著她的腰,讓她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上,突然上身向后仰倒在床,讓她坐在他堅實(shí)的腹肌上。 銀荔懵然趴在他腹肌上,yinjing堅挺地抵在她臀后,他無聲地仰起脖頸,有什么東西從她身后噴射,射臟了她的翅膀。 她看不見后面,只感受到翅膀被射上了一股接一股的液體。 她覺得好不公平,他全程沒有露出耳朵和尾巴,卻弄臟了她的翅膀。 她屁股下面那根東西yingying的,還在漲大,頂著她的臀縫。她不知道那根丑陋可怖的東西,在頭部和底端倏然脹起,那是狼族射精成結(jié)的標(biāo)志,只為了射精時在伴侶體內(nèi)牢固地灌精,如今卻在體外無能地成結(jié)。 他抵著她的臀,成結(jié)中,jingye從射精孔一股股地出來,對準(zhǔn)斜上的角度,射向她的翅膀,把羽毛射得黏黏糊糊,承重的jingye又沿著凌亂的羽毛邊緣四下滑落,一滴一滴,灑到床上、地上,還有許多沿著她的脊骨向臀縫滑落,匯聚成一條乳白色的河流,落到底部變成淺淺的湖泊。 射了很久,如愿以償弄臟了她。 閑話: 反正字?jǐn)?shù)不要錢,咱就隨便寫 ab真香,嘖嘖,對比溫某,很欣慰,這招誘敵深入,很斯文 幻想了一下婚后生活,不自覺留下了1v1夢碎的淚水 if線在我夢中不得安懷〒▽〒淺淺play一下,爆肝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