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迷戀她的身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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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清一解開我的腰帶,我便著急地把這累贅的東西脫下來,抓起林逸清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她沒有動作,在這要緊的時刻,林逸清竟然接了個電話。 “喂,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非要在這個關(guān)頭說,林逸清慢條斯理地回應(yīng)著對方,和電話那頭的人聊起來家常。 我抓著她的衣服,心癢難耐,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在林逸清的腿上摩擦。她的聲音頓了頓,接著又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接電話。 我在這上上下下的動作中嘗到了滋味,開始越發(fā)放肆地扭動。xue里不斷流出的水已經(jīng)將內(nèi)褲染濕,也打濕了林逸清那條昂貴、精致的高定褲子??粗伾盍艘粔K的布料,我感覺更興奮了。 “嗯……哈、哈、啊……哈?。 蔽医K于得到了我想要的快樂,可還少了點什么,總是差著臨門一腳,遲遲迎不來高潮。 我努力地運動著,漸漸也累了。我把手伸進內(nèi)褲里近乎粗暴地揉弄陰蒂,聲音沒了理智的壓制,越來越大。 “你真是……”林逸清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似乎是找不出個確切的詞來形容我。她終于把電話掛了,抿著嘴角說:“我媽問我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吵。” 我呵呵地笑了:“你直接告訴她嘛,就說你在忙著cao自己同學(xué),沒空接電話。” 她一臉無語地看著我,我因為這個表情樂得不行。牽著林逸清的手放到身下,她也終于配合地按在陰蒂,這雙手好像有魔力一般,瞬間讓我體驗到了期待已久的快感。我嗚咽一聲趴到她身上,爽到頭皮發(fā)麻。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她問。 廢話,也不看看是誰造成的。 “對啊?!蔽以谒乜诓洳?,柔軟的觸感喚起了我心里另一種隱秘的欲望。 我解開她的扣子,而林逸清破天荒地沒有阻止我。當(dāng)林逸清雪白的皮膚暴露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個事實,雖然我們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次,我還從來沒有看過她的身體。 我舔吻著林逸清的肌膚,滑膩、柔軟,還涼涼的,讓人十分迷戀。林逸清在我身上落下的吻通常十分輕柔,它們留不下痕跡,而我卻刻意地吮吸,留下一個個曖昧又色情的咬痕。我在想,她會不會因此不能穿低領(lǐng)的衣服,如果氣溫再高點時和痕跡還沒有消退,會不會有人因為她扣到最上面一顆的扣子浮想聯(lián)翩。 我褪去了她的褲子,吻上她的大腿,逐漸往下。高中的時候她也曾那么做過一次,那時候我覺得林逸清惡心,但幾年過去后我竟然有那么一些理解其中的樂趣。無論我再怎么討厭這個人,她的rou體都讓我感到迷戀。 舌頭和手指的感覺不一樣,它雖然不如手指靈活,卻更柔軟濕潤,也更能給人帶來心理上的快感。同時我也能很直觀地感受到林逸清的情緒,她遠不如她看上去那樣平靜。 口中的液體微咸,我沒有章法地伸著舌頭胡亂舔吻。我聽得到林逸清沉重的呼吸聲,除此之外她不愿發(fā)出更多聲音,這讓我有些不滿??蔁o論我再怎么努力,林逸清也不肯給出更多回應(yīng)了,但沒關(guān)系,她平時就不怎么愛在床上吭聲。 生理上的反應(yīng)無法掩飾,我知道林逸清也很快樂。 “我做的好嗎?” “很好?!?/br> 我累得側(cè)躺在林逸清身邊,她的夸獎讓我覺得滿意,甚至是喜悅。也許是我很少得到夸獎,做什么都做不好。上學(xué)的時候?qū)W不明白習(xí),打工的時候摔盤子。這的確是我為數(shù)不多得到的夸獎,雖然這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我想到了還沒找到奶茶店工作時,我只能在小巷子里偷自行車賣,當(dāng)廢品賣。雖然來錢少但是最方便,我只是想換點快錢去吃飯。 有一次撬鎖時被發(fā)現(xiàn)了,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卻沒有報警。 “缺錢嗎小姑娘?!彼f,“要是幫我擼出來,我就給你200塊;要是幫我口出來,給你300;陪我睡一覺,給你600。很劃算吧,這可是高價呢。” 確實比自行車來錢快多了。 “老豬頭想得挺美?!蔽页驴谒?。陪睡這活技術(shù)含量比撬自行車鎖還低,我要是想做早做了,還偷什么自行車。 那胖子卻不惱怒,不如說他似乎變得更興奮了。他扔了張100塊在地上:“我不是出爾反爾的人,這是定金。” 我把錢撿了起來,然后走近他。胖子笑得更猥瑣,他把褲鏈解開,露出黑黢黢的下體:“我看得出來,你天生就適合做這個,你會做得很好的。我們可以長期合作,哥哥有的是錢,你要不了多久就只能搖著屁股在床上浪叫?!?/br> 我費力地從他的贅rou中找到那小玩意的位置,確認后一腳踹了上去,在他的尖叫中場面終于變得賞心悅目起來。 我倒沒有什么羞恥心,只是受不了男人那玩意,要是是個女人,我說不定就心動了。比如奶茶店的老板,她以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可是過于露骨的眼神暴露了她。不過我不要臉她要臉,自始至終她也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 再比如林逸清。 那胖子雖然惡心,但說得好像沒錯,在床上搖著屁股浪叫的人是我,被性欲沖昏頭腦給惡心的人koujiao的也是我。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就是停不下做我本不會做的事,就像我初中時喝醉的那次。我不僅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好像天生就適合做這個一樣。 我累得要命,動都不想動,林逸清卻再次按上我的肩膀,她另一只手分開了我的腿,接著我感受到兩根手指進入了我。 “你喜歡嗎?”她莫名其妙地問到。 今天已經(jīng)做了太多次了,下體被磨得腫脹不堪,然而那一點微弱的刺痛在被吊到現(xiàn)在的情欲面前不堪一擊,我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喜歡?!蔽遗浜现膭幼魍ρ?,不知羞恥地一下下往她手指上撞。沒有撒謊的必要,因為甬道里的軟rou正在不自覺地吮吸林逸清的手指,她不可能感受不到。剛才還像個苦行僧一樣清心寡欲的林逸清現(xiàn)在變得誠實,她力道大得讓我崩潰。 “醫(yī)生不在,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些?!?/br> “太用力了……輕、輕一點……啊、啊嗚……我很喜歡……林逸清……輕點?!?/br> “你喜歡我嗎?” 話音剛落,我們兩人都有些發(fā)愣。搞什么啊林逸清,事到如今為何還要問我這種問題呢?如果誰經(jīng)歷了這一切后還能喜歡林逸清,那我倒要佩服她了。我喜歡林逸清的臉,喜歡她的聲音,喜歡她的錢,可真是奇怪啊,這么多我喜歡的要素組在一起構(gòu)成了個我最討厭的林逸清。 “喜歡我嗎?”林逸清又問了一遍。她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磨磨蹭蹭地讓人難耐,剛剛受過刺激,馬上要迎來高潮的快感生生被打斷。我蹭著她的手要她快些,她當(dāng)然不會聽我的。 “我喜歡你?!?/br> 我討厭你。 我支撐起身體,摟著她的脖子說到。可是林逸清,這話你聽著不覺得惡心嗎? 她應(yīng)該是覺得惡心的,因為林逸清的臉色就像吃了只蒼蠅般難看。她沉著臉,咬著我的肩膀把我壓回床上。我無所謂她怎么想,只要林逸清手上的動作快起來就能讓我舒服。我越來越濕,她的動作也越來越順滑。 “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啊……”她俯在我的耳邊說,“我真的想把你cao死在這里?!?/br> 除了報復(fù)性的辱罵外,林逸清字床上通常是沉默的,她很少說葷話,濕漉漉的聲音就貼著我的耳朵傳到心里。我無法判斷她這句話的目的多少是為了羞辱,多少是為了情趣,又有多少出于真心。我只有一個念頭,她的聲音真是該死的性感。 我哭喊著她的名字迎來高潮,黏濕的液體不斷從身下流出,打濕了床單打濕了她的手也弄臟了她一身好牌子的衣服,一片狼藉。 我閉著眼休息,又感覺到有什么灼熱的液體滴到我身上。 林逸清哭了。 她沒什么表情,如果不是拉著窗簾我會以為是陽關(guān)晃了她的眼睛,她就這么微皺著眉頭看我,眼淚從眼眶中滾落。那么燙,滴在我的皮膚上,guntang到要在那里留下疤痕。 哭什么啊林逸清,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對調(diào)了,現(xiàn)在你是占據(jù)高位的那一個,這有什么好哭的呢。高中欺負你的時候我沒有哭,現(xiàn)在你在我面前流什么眼淚? 我撫摸著她的臉頰,舔走了她的眼淚。林逸清輕輕閉上了眼,睫毛微微在眨動。 我想到了一個詞。 鱷魚的眼淚。 ----------------------- 本來可以寫得更詳細點的,結(jié)果我寫著寫著不好意思了,就這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