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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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連環(huán)殺手最熱衷的事就是回到現(xiàn)場,甚至于參與到警方破案的過程之中,李肖然最擔(dān)心的就是溫少言會不會是以獵物姿態(tài)出現(xiàn)的獵手。 但現(xiàn)在李肖然突然找到了溫少言的最強(qiáng)的動機(jī)—— 報仇。 溫少言要查的不是盧瑞鑫的死亡,他一開始就是要以盧瑞鑫的死亡作為突破口調(diào)查楊奎天。而楊奎天就是溫少言選中的擊破洪婉和溫良煜的一個支點,甚至可能還有溫錦華。 只不過這場戲可能比他預(yù)料的要大,也更加精彩。 “李警官?!睖厣傺猿鲅源驍嗔死钚と坏乃季w。 李肖然抬頭,溫少言只是說了短短的一句話:“我雖然一早就知道楊奎天不太干凈,但我也并不知道他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br> 李肖然不得不佩服溫少言的厲害,短短的幾句話,將他的擔(dān)憂打消得一個不留。將該問的問題問完后,李肖然將筆錄遞給溫少言,沒有問題就可以簽字捺印了。 然后新的疑問又涌上了心頭,只不過這個與案件無關(guān),只是百無聊賴之下的好奇心。 既然溫少言這么敏銳,何苦之前這么不討喜呢?對自己也好,對熊浩也好,包括其他和溫少言打過照面的警察,都不是太喜歡溫少言。 這種不喜歡不是厭惡,而是排斥反應(yīng)。況且,他們也不傻,他們能感受到溫少言也不喜歡他們。 早這樣不就沒有那么多麻煩了嗎? “這下放心了吧?”李肖然見溫少言簽字后還是勸了一句余孟陽,“來龍去脈我都了解了,你回去休息吧。” 余孟陽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有些事我還是想親自問問楊奎天。況且……”他搖了搖他和溫少言之間的手銬鏈,“李組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擔(dān)心,現(xiàn)在即便讓我睡也睡不踏實?!?/br> 李肖然默然。 他經(jīng)歷過,所以他明白。 有些事能假手他人,可有些事,不是不放心同事,而是只有自己親自做了才能放下心。 “行?!崩钚と挥挚戳艘谎蹨厣傺裕安贿^他不能進(jìn)去。” “當(dāng)然?!?/br> 李肖然本以為余孟陽會將溫少言安置在這個房間,沒想到余孟陽卻徑直將溫少言帶去了他的辦公室。 李肖然:“……” 這下子就連溫少言都忍不住拽了拽余孟陽:“影響不好。” 余孟陽略一揚眉:“剛剛溫總還說我是你男朋友呢?!?/br> “…咳…對你影響不好?!?/br> “什么影響?是覺得我找了個嫌疑人影響不好嗎?”余孟陽將溫少言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將自己那只手的手銬解開,準(zhǔn)確無誤地銬在了桌腿上,“溫總,別想跑哦?!?/br> 溫少言無奈,看著辦公室里投向自己的火熱目光,心說余孟陽永遠(yuǎn)都能拿捏住他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小余警官,你頭低一點?!?/br> 然后站在門口等余孟陽的李肖然就看見,溫少言的輕輕一扯,他的唇落在了余孟陽的耳廓上,換來的是余孟陽臉頰上比窗外臘梅還要熱烈的紅。 李肖然恍然,為什么之前懶得當(dāng)一個好人,現(xiàn)在卻愿意了。 只是因為之前他們與余孟陽看著八竿子打不著,而現(xiàn)在,他們搖身一變成為了余孟陽的同事,僅此而已。 余孟陽彎腰時聽見了一句話,他怔愣了幾秒后伸手塞了一樣?xùn)|西在溫少言的手中,語氣卻還是硬邦邦的:“溫總要是潛逃了,我可就要懸賞通緝了?!?/br> “罪名是什么?” “詐騙罪?!庇嗝详栞p聲道,“我是受害人。” 作者有話說: 李肖然:我才是受害人……我在車底被碾過,林局,我申請工傷。 ———— 感謝在2023-03-04 02:46:28~2023-03-06 02:53: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芋擬、明霄 10瓶;冬日郵寄處w 8瓶;辰星淺繁 2瓶;啊貍貍貍啊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陷阱與內(nèi)鬼 【命好與命硬。】 楊奎天看見換了一身筆挺警服的余孟陽時, 垂眸自嘲地笑了一聲:“真是打了一輩子鷹,反被家雀啄了眼?!?/br> “你打的那是鷹嗎?”余孟陽拉開椅子坐下,“沒有成年的女孩子, 你也好意思說出口?!?/br> 楊奎天一哂:“余警官不用詐我,我跟她們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余孟陽扯了扯唇角,笑意未達(dá)眼底:“這可不是你說得算的?!?/br> “呵呵。”楊奎天抬頭,用那雙布滿血絲的三角眼盯著余孟陽, “你放她們出來她們都不走, 你還不明白嗎?” “她們會接受專業(yè)的心理治療, 你的如意算盤可能要落空了?!?/br> 楊奎天原本得意的目光突然間就變得陰鷙, 一旁的李肖然只覺得一陣反胃, 那是一雙如毒蛇般的眸子,讓人偏體生寒。 “其實我來不是訊問你的, 畢竟證據(jù)確鑿, 你說與不說影響的只是自己的刑期而已?!庇嗝详栃α?,和之前的冷笑不一樣, 此刻他的笑容得意洋洋。 楊奎天盯著余孟陽,半晌:“余警官自欺欺人的本事和招搖撞騙的本事不相上下。” “盧瑞鑫?!?/br> 這三個字一吐出來, 楊奎天的臉色陡然一變, 不過他很快就整理好表情:“他車禍的時候我有不在場證明?!?/br> “但是你卻有他的手指?!?/br> 楊奎天瞪大了雙眼, 轉(zhuǎn)而咬牙切齒地嘀咕了一句:“婊·子就是婊·子?!?/br> “你說誰?” “余警官, 我雖然年紀(jì)大了一點, 但我不是不懂法。我承認(rèn)感情上我對不住陳雪,她想要錢我可以補(bǔ)償她, 但是想把她情人的死算在我頭上, 這個我是不會認(rèn)的?!?/br> “陳雪?!”余孟陽吃驚地投過去一個詫異的眼神目光, “你們有感情糾葛?這件事跟陳雪還有關(guān)系?” 楊奎天愣住了, 他的目光在余孟陽身上游移,似乎在思忖如果不是陳雪說的,會是誰說的。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會不會是余孟陽在詐他,畢竟陳雪最近一段時間跟余孟陽走得近他是看在眼里的。 而余孟陽卻直接抄起電話,等對面接通,他用嚴(yán)肅的聲音說:“控制住陳雪,不要讓她離境。”放下電話,余孟陽對著楊奎天一挑眉,“感謝楊總給我們提的醒,否則我們就放走一個嫌疑人了?!彼掏痰?,“盧瑞鑫生前的賬戶的錢和銀行保險柜里的東西都被轉(zhuǎn)空了,我們一直找不到嫌疑人?!?/br> 對于余孟陽的話,楊奎天擰緊了眉頭,他的表情沒有慶幸而是寫滿了疑惑。仿佛是在疑惑,誰會做這樣的事。 “而且盧瑞鑫身上的銀行卡都被拿走了?!庇嗝详柭柫寺柤?,“楊總看著也不像是缺錢的,就算人是你殺的,東西也一定不是你拿走的?!?/br> “銀行卡被拿走了?”楊奎天的聲音拔高了一度,和之前的疑惑不一樣,現(xiàn)在他的聲音裹狹著怒氣,那是一種被背叛的震怒。 余孟陽笑瞇瞇地看著他走到了陷阱的邊緣,隨后拋出了誘餌,佯作恍然大悟:“你不知道是誰拿的?”他扭頭看向李肖然,“李組,重新提審陳九修?” 李肖然微微頷首,對余孟陽的話表示贊同。 “不可能?!睏羁鞊u頭,“這么短的時間你們還想打開陳九修的口?不可能?!?/br> “怎么不可能?”余孟陽微詫,隨后恍然,“你還不知道吧,陳九修現(xiàn)在為了女兒什么都肯說?!?/br> “什么女兒?” 余孟陽笑了,他將之前忽悠過陳九修的那份報告再一次出示在楊奎天的面前,他如愿的看見楊奎天的臉色從強(qiáng)自鎮(zhèn)定變?yōu)橐黄瑧K白。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落而下,已經(jīng)有了皺紋的手緊緊抓著審訊椅的桌板的邊緣,指尖泛白血色褪盡。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放在他面前的報告,臉上所有的肌rou幾乎在一瞬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繃緊了,再之后他張開嘴就像脫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良久他才道:“你們騙我,這不可能……” “你可以自己去問陳九修?!庇嗝详栃Σ[瞇地宣布了一個好消息,“按理說同案犯不能關(guān)在同一個倉里,但是看守所那邊說最近倉不夠用,暫時會讓你們在同一個倉室,有什么問題你到時候都可以問他。” “不,不不——”楊奎天猛地抬頭,“你們不可以?!?/br> “怎么?”余孟陽眨了眨眼,“這可是別的同案犯盼也盼不到的待遇呢,再說你不是信不過我們嗎?你可以親自問他本人。” 說完余孟陽闔上了面前的文件,站起身。 “等等?!睏羁焓暤?,“你要去哪?” 余孟陽露出了一個笑容,壓低了一點嗓音:“談戀愛呀,楊總怎么這么八卦?!?/br> “他…不是……那些文件……”楊奎天已經(jīng)是語無倫次。 “那還是托楊總的福。不然陳九修也不會這么坦率,不過楊總心是夠大的,陳九修這輩子就這么一個牽掛……”余孟陽淡然地一聳肩,抬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不,你不能走!”楊奎天失聲喊了出來,“他會殺了我的!” “怎么可能?”余孟陽偏頭沖著楊奎天無辜地笑著,“那可是看守所,看守嚴(yán)密,楊總?cè)チ司椭懒恕T僬f了,陳九修要是在看守所殺了你,等待他的可就是死立執(zhí)了?!?/br> “他手上那么多人命早就不在乎再多一條了!”楊奎天崩潰了,他想要站起身去拽余孟陽的胳膊,“我不去看守所,我不去?!睂徲嵶篮褪咒D限制住了楊奎天的行動,隨著他的舉動,發(fā)出了劇烈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楊奎天身后的輔警按住了楊奎天的肩膀,想將他按回座位上。 余孟陽輕輕一擺手,示意不用管,余孟陽滿意地看著楊奎天在有限的空間里掙扎,此刻掙扎的楊奎天就像那些在囚籠里絕望的女孩。他的恐懼,他的無助,他的神情在此刻和那些女孩竟然神奇地重合了。 只是余孟陽見狀只有快意,沒有一絲一毫地同情。他殘酷地宣布了他的答案—— “按照法律規(guī)定,傳喚你的時間最長不得超過二十四小時,你的情況已經(jīng)符合拘留的情形,拘留后的二十四小時我們必須將你轉(zhuǎn)移到看守所羈押。也就是說,最遲不得超過四十八小時?!?/br> “那就再等兩天!等看守所有其他倉室的!” 余孟陽無奈搖頭:“可你不是沒有東西要交代的嗎?按照規(guī)定,我們現(xiàn)在就該將你移送看守所了。”他假模假式地忽悠著。 “我有,我要交代。”楊奎天一咬牙,他很清楚此刻的情形,陳九修一定會要了他的命,那些案件他自然也會不遺余力地推給到自己身上,他什么也不說的后果也是牢底坐穿,“我什么都說,條件是你不能把我跟陳九修關(guān)在一起!” “真的想好了?要說了?” 楊奎天咬著牙關(guān)點點頭。 余孟陽坐了回去,重新翻開文件夾:“林荀是怎么聯(lián)系上你的?時間、地點還有方式?!?/br> 這一次楊奎天比剛剛還要驚愕,他似乎完全沒有料想到余孟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他的表情已經(jīng)將他出賣得徹頭徹尾——楊奎天不僅認(rèn)識林荀,也清楚余孟陽指的是什么事。 到此時,楊奎天徹底死心。 如喪考妣的楊奎天心中暗暗咒罵陳九修,竟然對警察出賣了自己,但同時那種被陳九修死亡威脅的無助感讓楊奎天的憤怒無處發(fā)泄。 轉(zhuǎn)念一想,地下室時陳九修明顯就是想將自己置于死地,頓時明白了原因是什么。 楊奎天的自行腦補(bǔ)讓他很快就認(rèn)清了眼前的現(xiàn)實,抱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想法,他一五一十地將林荀是怎么聯(lián)系上他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