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吻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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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西野反手捉住那只調(diào)皮的小爪子,帶著點(diǎn)兒懲罰意味,送到唇邊咬了一口,然后拿起她放在料理臺上的手機(jī),掂了掂,盯著她再次確認(rèn)道:“真不想回?” “我回不回是取決于你的身體狀況?!痹S芳菲糾結(jié)幾秒,又問他:“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鄭西野懶耷耷地回她:“這不虛得很嗎。” 許芳菲:“。” 許芳菲無語了,抬手打他一下:“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你嚴(yán)肅回答!” 鄭西野聞聲,靜默兩秒,然后就皺著眉捏起眉心,非常有氣無力地說:“頭痛欲裂,我好虛,好可憐。今晚可能撐不過去了?!?/br> 許芳菲哭笑不得,隨手抄起一塊洗碗帕往他臉上扔,輕斥:“你的演技還能再浮夸一點(diǎn)嗎?” 鄭西野截住洗碗帕隨手丟在邊上,抱住小姑娘,低頭在她緋紅的臉蛋親了一口,又親了一口。 他臉頰在她頸窩里來回蹭,說:“不想放你走?!?/br> 男人一整天發(fā)著燒趟在床上,胡茬長出來當(dāng)然也沒功夫刮,薄薄一層,在她嫩嫩的皮膚上蟄來蟄去,小蟲子爬似的,癢到心坎兒里。 許芳菲架不住這番攻勢,加上又確實擔(dān)心他的身體,只好松口應(yīng)承下來。說:“好吧,那我打個電話請假?!?/br> 鄭西野笑,眸光愉悅,貼過去吻了吻她的唇,將手機(jī)遞過去。 他說:“給你們單位這周的值班干部說一聲?!?/br> 許芳菲便給值班干部打去了請假電話。 說來也蠻巧合,這周的值班干部剛好是許芳菲科里的同事。接到她電話后,同事一句話也沒有多問,很自然地便應(yīng)了聲“行”。 掛斷電話后,許芳菲不禁詫異,看著已經(jīng)黑掉的手機(jī)屏自言自語,咕噥道:“沒想到請假這么容易呢。” 鄭西野把姑娘嬌小的身子圈懷里,下巴擱她腦袋上,漫不經(jīng)心回:“又不是還在上學(xué)的小孩兒,成年人誰沒點(diǎn)私事,點(diǎn)名請假很常見。只要次數(shù)不多,沒什么問題?!?/br> 許芳菲惴惴的:“也不會影響年終考核吧?” 鄭西野搖頭:“不會?!?/br> 如此,許芳菲便徹底放下心。她彎起唇,朝他乖乖地點(diǎn)頭:“好的,教導(dǎo)員。我記住了?!?/br> 鄭西野聞言,輕輕嗤了聲,垂了眸子瞧她,饒有興味道:“小女孩兒就是小女孩兒。隨時隨地都在學(xué)習(xí)新知識呢?!?/br> 許芳菲聽完微微皺眉,反駁:“你別老說我是小女孩兒。我二十幾歲,明明是大姑娘了?!?/br> 鄭西野視線下移寸許,很平靜地點(diǎn)頭,贊同道:“確實挺大的?!?/br> 許芳菲:“?!?/br> 許芳菲:“……???” 他這眼神,這形容,明顯別有所知。許芳菲隱隱反應(yīng)過來什么,臉?biāo)⒌募t透,飛快抬起雙手遮胸前,小聲羞憤道:“鄭西野,你、你根本就是個流氓?!?/br> 哪料到,對面的爺聽她斥完,懶洋洋一抬眉,搭腔:“這怎么還降級了。” 許芳菲呆?。骸班??” 鄭西野嘴角勾了勾,指腹摩挲她的后頸和耳側(cè),輕聲:“崽崽,你之前明明都夸我是變態(tài)和色狼?!?/br> 許芳菲:“……” 許芳菲面朱耳赤,一時半會兒想不出懟這厚臉皮的話,急得脖子都紅了。 她咬咬唇,卡殼罵不來人,索性狠下心,往他勁瘦的窄腰上使勁一掐。如愿聽見一聲倒吸涼氣的“嘶”。 許芳菲解氣地哼了聲,眉開眼笑:“知道疼了吧?讓你成天戲弄我。” 頭頂上,鄭西野直勾勾盯著她,眉峰一挑,沒說話。 小姑娘完全沒察覺到危機(jī)逼近,開心地?fù)淞藫涫?,說:“好了,我現(xiàn)在要洗碗。這位同志,麻煩你先出去,不要擋著我?!?/br> 說著,她便想伸手推開他,從料理臺上下來。 然而一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許芳菲困惑,抬起眼簾。 鄭西野居高臨下,筆直盯著她,語氣里透出不加掩飾的危險意味:“誰給你的膽子掐我腰?” 令鄭西野沒想到的是,這崽子仗著他生病身子虛,膽子也大起來,聽他威脅,她根本不怕,反而還十分威猛地伸出小爪子,在他腰上戳戳,捏捏,再輕輕地擰。 鄭西野:“……” 鄭西野緩慢瞇起了眼睛。 小崽子不知死活地?fù)P起下巴,勇得很:“我掐了又怎么樣?你咬我?!?/br> 話音落地,廚房里登時一陣靜。死一樣的靜。 片刻,鄭西野極其溫和地彎了彎唇,回答她:“好啊。” 許芳菲:“……” 許芳菲覺出不對勁,慌了,忙顛顛想從旁邊逃跑。然而沒等她腳尖重新沾地,便覺身子一輕,被男人單手抱起扛在了他肩上。 鄭西野轉(zhuǎn)過身,邁開長腿徑直往臥室走。 “等……等等!阿野?教導(dǎo)員?鄭西野!”許芳菲在他肩頭晃手踢腿,掙扎中,腳上的大拖鞋全部嗖嗖飛走。她滿臉通紅地斥道:“鄭西野你放我下來!你燒都還沒退完,這是要干什么?” 鄭西野淡聲說:“不是你讓我咬你嗎?!?/br> 許芳菲:“……?!” 臥房門虛掩著,被鄭西野隨便一腳踢開。 門板撞擊墻腳的地吸,發(fā)出輕微一聲砰。 噗通噗通。 許芳菲心跳急促,整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羞澀得輕咬唇瓣,蜷緊腳趾。 下一瞬,看見男人單腿跪上床沿,動作輕柔將懷里的她放平下來,捏捏她guntang的臉頰,啞聲低柔道:“正好咱們來研究一下。你上回濺我鼻梁上,看看今晚能濺多遠(yuǎn)。” 許芳菲:“……” * 被鄭西野摁在懷里啃了大半宿,翌日天還未亮,許芳菲從睡夢中轉(zhuǎn)醒后,明顯感覺到自己腦袋還暈暈的,渾身也軟綿綿,像是提不起力氣。 腰上橫著一只修長的冷色調(diào)胳膊,臂肌緊實,線條利落,外側(cè)依稀可見一條蜿蜒起伏的筋絡(luò)紋路。將她箍得死死的。 許芳菲臉再次發(fā)燙,試著在男人懷里挪動,悄悄將右手鉆進(jìn)柔軟的枕頭底部,摸索找手機(jī)。 然而,在指尖觸及金屬機(jī)身的同一時間,她纖細(xì)的手腕忽然被幾根手指有力捏住。 “……”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許芳菲僵住,瞬間不敢動了。 “醒了?”骨節(jié)分明的指把玩著她的手,懶耷耷的,在她手臂慢條斯理地來回輕撫。 “嗯?!痹S芳菲紅著臉翻過身,想要起來,“我準(zhǔn)備去上班了。” 鄭西野眼睛都沒睜開,握住小姑娘的細(xì)腰往自己身前一勾,從背后重新將她樓住,懶聲道:“還沒到六點(diǎn),再睡一會兒。” 許芳菲詫異:“你早就醒了嗎?” 鄭西野說不是,道:“你醒的時候我才醒?!?/br> 許芳菲便很狐疑:“那你怎么知道現(xiàn)在沒到六點(diǎn)?” 鄭西野懶漫地回答:“看天色?!?/br> 聞言,許芳菲迷茫地轉(zhuǎn)動腦袋,透過擋光簾隙開的一道縫,往窗外打望。 天空烏漆漆一片。 許芳菲眨眨眼,心生好奇:“天黑以后不一直這樣嗎,各個時段有什么區(qū)別?” “當(dāng)然有區(qū)別?!编嵨饕伴]著眼,低頭親她肩窩,嗓音里盡是慵懶眷眠的低啞,“只是你看不出來而已?!?/br> 好吧。 許芳菲沒再多問。正好她還困著,便往他溫?zé)岬膽驯Ю镔N了貼,閉眼續(xù)覺。 可是睡著睡著…… 就徹徹底底睡不著了。 “……”許芳菲咬住唇,難受地輕喘了下,眼睛猛一下睜開。一把摁住在他討厭的大手,羞窘地低聲抗議:“阿野,你別亂碰。我還沒有睡醒。” 昨晚留宿留得突然,許芳菲什么都沒帶來,洗漱用具全是臨時叫的商場外賣配送,睡衣也是穿的鄭西野的制式二道杠。 這衣服其實就是件白色背心,部隊人員一般把它穿在軍裝襯衣里做打底。因為背心的肩帶稍寬,單側(cè)各有兩條細(xì)細(xì)的紋路,所以便被大家伙戲稱為“二道杠”。 鄭西野個子高,發(fā)的二道杠是標(biāo)準(zhǔn)碼數(shù)里的最大碼,他穿著剛好合身,但對于許芳菲來說,長得像條裙子。她昨晚洗完澡沒衣服換,干脆就把他的背心找出來充當(dāng)臨時睡裙。 寬寬大大的大背心,哪里都是洞。 許芳菲換完就后悔了。 因為這條“睡裙”,格外方便男人對她上下其手。 譬如此時。 鄭西野一副好心嘴臉,說是讓她再睡會兒,可他手卻半點(diǎn)不規(guī)矩,從她右側(cè)咯吱窩下霸道鉆進(jìn)來。 “我又沒攔著不讓你睡?!睈毫拥幕斓昂喼碧癫恢獝u,淡淡地說:“你睡啊?!?/br> 許芳菲眼角濕濕的,輕咬住他探進(jìn)她嘴里的指尖,快要哭了:“可是……” “可是什么?!?/br> 可是他這樣,她怎么可能睡得著! 膩歪著卿卿我我好一會兒。 直到七點(diǎn)整,鄭西野才意猶未盡地放人。 許芳菲飛快從他懷里溜出去,沖進(jìn)洗手間洗漱換衣服。梳好頭發(fā)出來一瞧,看見鄭西野居然也起來了。 他上身依舊赤著,正打開衣柜,臉色淡漠地取衣物。 許芳菲費(fèi)解,推開門走進(jìn)去,說:“你干什么?快點(diǎn)躺下繼續(xù)睡?!?/br> 鄭西野從柜子里取出一件淺色的外穿上衣,又取出一條黑色運(yùn)動褲,淡聲道:“我開車送你?!?/br> “不用了,我等下坐地鐵?!痹S芳菲連忙擺手,“你才退燒,還是再好好休息一下?!?/br> 聞言剎那,鄭西野輕微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