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吻 第1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重生之買買買[天災(zāi)]、你撩夠了嗎、攻略那個假清冷夫君、我始亂終棄的前任登基了、馀生漫漫、當(dāng)咸魚被迫綁定自律系統(tǒng)[修真]、雁雙飛、致我們的青春樂章、穿成豪門女配的后媽
“小傻子?!彼种篙p輕撫過她臉蛋,“你是我的心肝寶貝親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br> 與鄭西野商量好要一起回凌城后,許芳菲喜眉笑眼,當(dāng)天下午便給喬慧蘭打去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mama。 “好好好。”喬慧蘭也高興,在電話里叮囑道:“那你跟阿野說,讓他人來就行,可千萬別又像上次那樣買這買那,搞一大堆。咱家小,平時又只有我外公小萱三個人,很多東西吃不完也不用上?!?/br> 許芳菲噗嗤一聲,說:“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跟他說的?!?/br> 母女兩人閑聊兩句。 忽的,許芳菲想起什么,忙道:“哦對了。媽,上次你說你要去學(xué)校找葉老師問小萱的事,問了嗎?” 話音落地,電話那頭的喬慧蘭明顯一滯。她頓了足足十來秒,才長嘆出一口氣,煩惱道:“葉老師說,隔壁班有個孩子也住在咱們這片,知道小萱的身世,后面這件事就在學(xué)校里傳開了?!?/br> 許芳菲心口突的發(fā)緊,擔(dān)憂不已:“傳開之后呢?” “具體不太清楚,葉老師也沒說明白。總之,小丫頭在學(xué)??隙ㄊ芰诵┪??!眴袒厶m提起這個都直喊頭疼,“這段日子不愛笑也不愛說話,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屋里,半夜我進去給她蓋被子,經(jīng)常摸到枕頭都是濕的,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br> 許芳菲越聽越焦灼,追問:“江敘呢?小萱最喜歡江警官,江警官最近沒有來家里嗎?” “你說這事兒巧不巧,江敘這段日子出差去了,不在凌城?!眴袒厶m說著,抬頭瞥了眼掛在鋪面墻上的日歷,瞇眼打量,道,“哦,不過應(yīng)該就是這兩天回來?!?/br> 許芳菲齒尖磕住指背,凝神思索片刻,繼而道:“這樣。媽,你這幾天抽個空再去一趟學(xué)校,找葉老師把所有情況了解清楚,然后我這兒想辦法,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一個兒童心理科大夫,給小萱做一些心理疏導(dǎo)?!?/br> “兒童心理科?”喬慧蘭瞇起眼,訥訥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 許芳菲不解:“怎么了?” 電話那頭,喬慧蘭捏著手機踱了兩步路,猛然間一拍腦門:“對了!”她邊說邊從衣兜里摸出一張名片,喜道:“菲菲,你高中班上有個同學(xué),現(xiàn)在就在兒童醫(yī)院心理科當(dāng)醫(yī)生,我正好可以找他去!” 許芳菲聽完微怔,好奇道:“我高中同學(xué)?誰呀?” 喬慧蘭笑說:“就是你們那個班長,叫趙書逸,高高帥帥斯斯文文的,爸媽都是公務(wù)員。你應(yīng)該還記得他吧?” 聽見“趙書逸”這個名字,許芳菲微囧,面上迅速掠過了一絲尷尬。但僅僅兩秒,她便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與面部表情。 “哦,記得?!痹S芳菲答完,覺得有些古怪,隨口又問:“媽,我都不知道我的高中同學(xué)在做什么工作,你怎么會知道?” 喬慧蘭笑說:“之前他路過小萱的學(xué)校,看見了小萱,順路就把咱丫頭一起送回來了。當(dāng)時我和他聊過兩句,他還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真是巧了,我下個禮拜就帶小萱去找趙書逸看看?!?/br> 許芳菲靜默幾秒鐘,道:“行吧?!?/br> 許芳菲接著說:“媽,你等下把趙書逸的名片拍個照發(fā)我?!?/br> 喬慧蘭不知道閨女意欲何為,但也沒多問,應(yīng)了聲“好”便將電話掛斷。 不多時,許芳菲的微信便叮叮響起,收到mama發(fā)來的名片照片。 她點進去看了眼。 只見這張名片十分簡約大氣,印著“凌城市兒童醫(yī)院”的官方標志,正中寫著幾個大字:心理科二級專家 趙書逸 后頭還跟著一串市兒童醫(yī)院心理科的科室電話。 許芳菲盯著這個科室電話看了會兒,隨之又打開網(wǎng)頁,搜索進醫(yī)院的官方網(wǎng)站,進入心理科專欄。經(jīng)過比對核實,名片上的電話與官網(wǎng)心理科的電話一致。 她手指敲了敲下巴,略遲疑,又將號碼輸入撥號鍵,撥出。 嘟嘟幾聲后,通了。 接電話的是一個小護士。 許芳菲禮貌地微笑,問道:“你好,請問趙書逸醫(yī)生在嗎?” 值班小護士回答:“不在。趙醫(yī)生平時都是周一到周四坐班,周五到周天休息。要幫你預(yù)約下周的號嗎?” “暫時不用,謝謝?!痹S芳菲掛斷了電話。 正趴床上捏著手機想事情,忽然聽見臥室門外傳來腳步聲,不緊不慢,閑庭信步似的。 許芳菲兩只腳丫子晃了兩下,轉(zhuǎn)過腦袋。眼睛還沒見著人,頭頂上方便籠來大片陰影。 鄭西野彎下腰,兩只胳膊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居高臨下,將她整個身子都圈進自己的空間。 他單腿跪上床,低頭親她的臉蛋:“跟阿姨說了我們要回去了?” “嗯。”許芳菲翻了個身仰面躺下,兩只胳膊自然而然伸出去,摟住他的脖子。 鄭西野側(cè)躺在許芳菲旁邊,手臂勾住她的細腰將人抱進懷里,手指捏住姑娘的小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垂眸打量。 須臾,鄭西野微皺眉:“崽崽,你怎么像有心事?” 許芳菲輕嘆了口氣,只好將小萱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他。 鄭西野定定盯著她,神色專注,當(dāng)一個安靜耐心的聽眾。然而,在聽見“趙書逸”這三個字時,鄭西野眼底的光明顯冷沉幾分。 “小萱這種情況,找心理科的醫(yī)生做疏導(dǎo)是應(yīng)該的。不過……”鄭西野說著,忽而輕挑眉峰,意味深長道:“趙書逸一個能在常青藤提前結(jié)業(yè)的高材生,回凌城的小醫(yī)院當(dāng)大夫?犧牲小我,為家鄉(xiāng)建設(shè)添磚加瓦,以前可沒看出來他這么偉大。” 許芳菲心下好笑,拿指尖輕輕戳他臉:“看看你這陰陽怪氣的樣子,刻薄又毒舌?!?/br> 鄭西野表情涼涼:“對待情敵,刻薄是我最基本的敬意?!?/br> 許芳菲:“?!?/br> 許芳菲懶得跟這只醋王東拉西扯。她鼓了下腮幫,道:“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專門上網(wǎng)查了,也打電話給凌城市兒童醫(yī)院問了,趙書逸確實是那里的心理科醫(yī)生。” 鄭西野勾了勾唇,在她下巴上輕咬了口,稱贊道:“小迷糊蛋有這警惕性不錯,值得表揚?!?/br> 許芳菲被他啃得癢癢的,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掉,莫名覺得自己就像一根被大獒犬咬住的rou骨頭。 她臉越來越紅,腦袋也越來越暈,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努力穩(wěn)住呼吸,說:“不然還是讓我媽帶小萱去看看?萬一是我們想多了呢?!?/br> 鄭西野專注吻著她的耳朵,漫不經(jīng)心道:“我前幾天才和江敘聯(lián)系過,他在京城出差,后天就回。到時候讓他陪著阿姨小萱一起,有個照應(yīng),你看怎么樣?” 許芳菲:“嗯好?!?/br> 商量完,鄭西野單手摟住懷里的女孩,另一只手撈過一旁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息:【回凌城之后帶小萱去看心理科,順便留意一下那個心理醫(yī)生,叫趙書逸。】 發(fā)送完,江敘秒回:好。 鄭西野便隨手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暴雨般落下。 男人的手也不閑著,修長粗糲的指掌摩挲著姑娘一身細致水嫩的皮膚,輕而易舉便讓女孩眼眸迷離,神思都快飛到天外。 “阿野……呀!鄭西野,你給我等一下!” 許芳菲臉紅到滴血,抱住他的腦袋使勁晃了晃,用殘存的理智輕斥:“吃午飯的時候,你明明說下午讓我睡午覺的,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br> 鄭西野傾身吻住她的唇,在她甜美的唇舌間啞聲道:“崽崽乖,覺晚上再睡,現(xiàn)在睡我?!?/br> 許芳菲羞得脖子都紅了個透,捂住臉,小聲抗議:“可是……我好累呢?!?/br> 許芳菲甚至開始懷疑,鄭西野是不是個正常人類。 這驚人的尺寸,驚人的需求量,驚人的體力值,試問哪一項是正常人類男性該有的? 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英年腎衰的可憐未來。 鄭西野大手握住姑娘細細的腰肢,在她耳邊溫言細語,哄道:“昨晚你很累是因為你到了太多次,今天你盡量控制一下。我們天黑就結(jié)束,晚上我讓你休息,好不好?” 許芳菲羞得快要抓狂,忍不住面紅耳赤地瞪他,羞憤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那種事……那種事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嗎!” 而且,居然還要到天黑? 天。 現(xiàn)在才下午一點多,離天黑起碼還有六個小時啊喂…… 鄭西野啄吻著她的唇和耳垂,道:“之后要回凌城過年,年后又是氣候峰會,到時候我會很忙。崽崽,我們要抓緊年前這段能單獨相處的時間?!?/br> 許芳菲迷迷糊糊間聽見他的話,微微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氣候峰會,那到時候很多國家的元首不是都要來云城?” 鄭西野:“嗯?!?/br> 許芳菲:“狼牙要負責(zé)安保工作嗎?” 鄭西野:“嗯。” 許芳菲一下心疼起來,捏捏他的耳朵,“那你確實有的忙了?!?/br> 鄭西野眸色深不見底,側(cè)頭親她的手指,又微張薄唇,把她嫩嫩的指尖含進嘴里,直勾勾盯著她,輕柔□□。 許芳菲全身燥得想要著火一般,嗖一下把手縮回來,鹿眼濕漉漉的,羞怯又猶豫地望著他。 鄭西野低頭貼近她,親了她的唇瓣一下,又親了第二下,第三下。 他閉上眼,額頭緊緊抵著她的,輕聲近乎撒嬌似的說:“崽崽,老婆,寶貝,我想要你。” 許芳菲一張臉蛋紅撲撲,心尖都被他喊酥了。 又想到,氣候峰會云集各國元首政要,每年這種政界大會的安保工作都是狼牙牽頭負責(zé),任務(wù)極重,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務(wù)必確保所有細節(jié)萬無一失,鄭西野的壓力必然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大。 她有多喜歡他,就有多疼惜他,當(dāng)然不忍心再拒絕。 須臾,許芳菲貼過去親了親他的鼻梁,羞澀地支吾:“那……那你把窗簾拉嚴,然后把電視機打開?!?/br> 鄭西野:“為什么?” 小姑娘緋紅的臉蛋藏進他肩窩,小聲說:“現(xiàn)在大白天又是周末,肯定很多人在家,我怕別人聽見聲音。” 鄭西野指腹輕摩她滑膩guntang的頰,“你想出聲的時候就咬我?!?/br> 許芳菲大囧,擔(dān)心又認真地問:“我咬你你不疼嗎?” “你那小牙軟綿綿的。”鄭西野低頭吻她,忽然一笑,輕聲:“不過你實在忍不住也可以喊出聲。寶貝,我特別喜歡聽?!?/br> 許芳菲:“……” * 夜深人靜,云城東郊,某廢棄廠房內(nèi)。 一輛白色面包車從夜色中疾馳而來。進入廠房大門后,司機猛打方向盤狠踩了腳油門,后車輪重重碾磨地面,發(fā)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吱”音。 隨著這記猛剎,貨箱內(nèi)也兀然“哐當(dāng)”一聲,像有什么重物被野蠻拋甩,飛起撞上背后車門的內(nèi)壁。 下一瞬,面包車的副駕駛室車門開啟,下來一個滿身刺青的外籍雇傭兵。他目光兇悍,眉心到左臉位置還有一道猙獰的傷疤,踩著軍靴大跨步走到后車門前,唰一下拉開車門,從里頭拎出來一個黑色麻袋,隨手丟到地上。 “唔唔唔……” 黑色麻袋里發(fā)出陣驚恐的嗚咽聲,被捆綁在一起的雙腳胡亂踢蹬,慌亂失措到極點。 雇傭兵見狀,不耐煩地踹了麻袋一腳,用英語咒罵了兩句。 麻袋里的家伙立刻老實,瑟縮著,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