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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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水晶燈、打扮盛麗的各色男女。 鴻門宴標配呀。 “阿淮?!币幻心昴凶勇氏葥P著笑臉,朝他走過來:“我還擔心你這回還不來呢,你知道老太太多疼你?!?/br> 莫沉淮周身充斥著無形的壓力,面上狀若無人:“阿白說要來家宴,我便陪他一塊來了?!?/br> 男子笑容僵硬,不得不將目光轉(zhuǎn)而看向溫白流:“這位就是你的新夫人。” 溫白流面無表情地目視前方,將男人完全當成一個屁,啊不,一團空氣。 作者有話說: 除夕快樂,大家新年快樂~ 第14章 真修羅場 莫沉淮不以為然,同樣沒有要向溫白流介紹男人的意思:“我先去看看奶奶?!?/br> 男人臉色尷尬地看著莫沉淮和溫白流從他面前走過,另外一名方字臉中年男人上前:“跟阿淮一起進來的人就是溫白流?那個溫家私生子?” “你問我我問誰?!边@團空氣剛才屁不敢放一個,這會兒朝男人翻個白眼,悻悻走開。 不到開宴時刻,莫老太太不會下樓。 而莫家也沒人敢隨便去打擾那位慈禧太后。 “要不,你在樓下稍等我一下,我去跟奶奶打個招呼。” 莫老去世后,莫家也曾遭遇分崩離析,當時莫沉淮尚年幼。是莫老太太一人支持著莫氏走過來,被稱為‘莫氏鐵娘子’。 旁人都對莫老太太又懼又畏,唯有莫沉淮跟老太太親厚。兩人卻在莫沉淮的婚事上起了爭執(zhí),到現(xiàn)在莫老太太都不肯見他和溫白流。 “是老太太讓我來的,第一時間沒去她跟前露面,于理不合。” 更重要的是,又讓老太太抓住把柄。 溫白臉搖搖頭,跟莫沉淮一塊沿著樓梯往上走。 莫沉淮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再次蕩起漣漪,果然,溫白流對他還是不一樣的。 二樓長廊鋪著厚厚的地墊,腳踩在上面像踩在厚實的棉花上。順著長廊走到盡頭,在一扇紅木雕闌門前停下。 莫沉淮抬手,在門上輕叩兩下。 稍過片刻,門被人從里拉開,一名銀發(fā)老太太出現(xiàn)在門口。身著中式連襟褂裙,面容慈祥。 “奶奶好。”不等莫沉淮開口,溫白流便先喊道。 老太太跟莫沉淮皆是一愣,老太太看向溫白流,忍俊不禁:“呵呵,這位一定是溫先生了?!?/br> “阿白,這是宋奶奶。”莫沉淮頓了頓:“是奶奶多年親友?!?/br> “什么親友,阿淮說得太含蓄了。”宋奶奶目光柔和:“按以前的話說,我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鬟?!?/br> “不是丫鬟?!睖匕琢饕荒樥J真:“奶奶是把您當親人看待的?!?/br> 宋奶奶又是一愣。 “您手上的翡翠鐲子,是極品冰種,可遇不可求。還有您戴的耳環(huán),是chumet典藏系列?!睖匕琢鳑_她擠擠眼:“您也是莫沉淮的親人,我喊您奶奶,木偶搓牙?!?/br> 莫沉淮激動地抬起另一只手攥住溫白流的手背,他的手很軟,被他的掌心包裹著。 溫白流輕微地掙扎了下,便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道聲響。 “思思,讓人進來。” 嗓音蒼老,透著嚴肅。 宋奶奶將身體往旁邊讓了讓,在溫白流踏門進入時,在他耳邊小聲道:“瑪瑙?!?/br> 溫白流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聽里面的莫老太太又開口:“阿淮去樓下等我們。” 言下之意,便是讓溫白流一個人進去。 莫沉淮的腳步停下,遲疑幾秒后:“奶奶……” “去。”莫老太太嗓音中透出不悅:“你對我不放心,還是對他不放心?” 將手從莫沉淮胳膊肘中抽出來,溫白流將下巴微抬:“你去下面等我?!?/br> 莫沉淮:——多余的人竟然是他。 一步三回頭地轉(zhuǎn)身離開,宋奶奶笑瞇瞇地跟著出門,將房門貼心帶上。 房間里只剩下溫白流和莫老太太。 老太太坐在梳妝臺前,月色透過薄紗闖進來,頂頭亮著鵝黃色燈光。溫白流定睛注視面前老人,身著黃牡丹刺繡旗袍,臉龐姣好,即便是歲月痕跡也掩飾不了年輕時的花容。 待莫老太太回頭看他,溫白流才發(fā)現(xiàn),莫沉淮長得跟她很相似。 都有一雙內(nèi)斂低調(diào)的瑞鳳眼。 “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過來?!崩咸畚采咸簦麉柹?。 …… 溫白流的出現(xiàn),讓這場家宴有了許多談資。 “你們說,一會兒老太太跟溫白流火星撞地球,莫沉淮會幫誰?” “還用說嘛,當然是老太太。別忘了老太太手里還有莫氏百分之三的股份,他要是真把股權(quán)給了旁人,也夠莫沉淮cao心一陣的?!?/br> “江山美人,當然選江山了。” “怪不得莫沉淮要娶個男人呢,要我我也娶啊,那臉,那腿——嘖嘖嘖?!?/br> 眾人的窸窣在莫沉淮下樓時歸于寂靜,伸長了脖子看他身后。莫沉淮是——一個人下來的? 也就是說溫白流被老太太留下了? 可憐啊可惜啊,好好一個大美人。 注定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咯。 “老莫!”一道充滿欣喜的嗓音響起,莫沉淮循聲看去,是他的朋友宋承。 也就是宋奶奶的小孫子。 兩人是童年玩伴,后來宋承出國,見面的機會便少了。 “好小子,最近忙啥呢?我回國這么久都沒機會見你?!彼纬凶詭Т笊らT,也不看場合叭叭叭。 “正巧啊,你知道今天還有誰來嗎?就是那個溫隨??!” “哈哈,他說和你很熟呢,待會兒可得一起喝一杯呀~對了,結(jié)束后咱們再找個地方續(xù)攤,把溫隨也叫上怎么樣?” 隨著宋承一波輸出,莫沉淮有些頭暈。 “溫隨是誰?” “你忘了?有一年咱們一塊去看了他的演出,你夸他跳的好,還說想認識他。”宋承樂呵呵:“沒想到我出國這兩年,你們倆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親了。” 莫沉淮冷冷一笑,正要開口。 只聽身后穿到一道冷嗤。 溫白流扶著莫老太太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樓梯口,莫老太太身穿一襲銀色緞面旗袍,上面繡著朵朵鵝黃牡丹。長發(fā)挽成髻,脖頸間一套祖母綠寶石項鏈跟髻發(fā)上的簪子相映成輝。 “奶奶,您小心?!睖匕琢鳑]再看他,攙扶著莫老太太下樓梯。 宋承見到老太太,跟老鼠見了貓:“我會給你發(fā)微信的啊,別不回。” 說罷,他貓著腰悄咪咪逃走。 待莫老太太下到最后一級臺階,莫沉淮伸出手,想接手溫白流的工作攙扶老太太。 沒想到老太太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就將他無視了。 無、視、了…… “老太太好。” “奶奶好?!?/br> “祖奶奶好?!?/br> 此起彼伏的招呼聲,讓溫白流也享受到了尊貴待遇。 莫沉淮摸了摸鼻子,重新整理表情,跟在溫白流跟莫老太太身后。 怎么看都有種視死如歸的通透。 長桌上鋪著精致的繡花緞面桌布,玻璃瓶中插著剛從花園里摘下來的玫瑰,上頭還掛著夜霧露珠。 將莫老太太攙扶到主座后,溫白流垂眸在老太太耳邊輕聲說了句。 老太太先是面露不悅,隨后板著臉點點頭。 眼看溫白流要離開,莫沉淮下意識伸手拉住他。溫白流靜了半晌,忽然扭頭沖他甜美地笑了。 莫沉淮頭皮發(fā)麻:“誤會?!?/br> “你夸他跳得好,還說想認識他?!睖匕琢鞔桨贻p啟,學(xué)著方才宋承夸張的語氣:“你們倆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親了~” 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莫沉淮忍不了,蹭地抓住溫白流的手腕:“你跟我來。” “干什么?莫總這是心虛了?著急了?” “去找溫隨當面說清楚!” 莫沉淮非常無辜,他這輩子就沒遇過這么憋屈的事情。一個兩個都把臉都對不上的人往他跟前送,明明在他的記憶里,從沒有過溫隨這號人。 眾人眼看著面帶怒色的莫沉淮拉著溫白流往偏廳去。 莫老太太好似見怪不怪:“都坐下吧?!?/br> 慈禧太后發(fā)話,眾人才如夢初醒,紛紛落座。 莫家的家宴,除了莫家人在主廳,其他沾親帶故的人都在偏廳。只有跟莫老太太打招呼才會去主廳,這兩年莫老太太精神不濟,沒讓偏廳的人過來打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