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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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龍見老婆孩子抱頭痛哭,當下就覺得他該拿出當男人的樣子。 寒著臉走到江渡跟前, 猛地抬手想扇江渡一耳光。 “你敢?”一道清亮的嗓音響起,讓他的動作猛地停在半空中。 溫白流從門外走進來:“你敢動我家孩子一下,我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兩位班主任再次對視一眼,這家庭關(guān)系夠復(fù)雜啊。 霍老師趕緊站起來,沖溫白流迎上去:“您就是江渡的家長吧?”等他看清溫白流的臉,目光中忍不住流露出驚艷。 這人——也長得太好看了吧。 比起娛樂圈里的男明星都不遑多讓, 不, 是比他們還好看。 溫白流沒有回答霍老師, 反而是冷冷地盯著江大龍。視線再轉(zhuǎn)向被嚇傻的蘇娟和江望身上。 看到江望臉上帶彩, 便知道起沖突的是江望和江渡這兩人。 冷著臉朝江渡走過去, 江渡見他面無表情地朝自己一步步靠近。心懸在半空中,溫先生最討厭麻煩的事情。 卻因為他,被請到學(xué)校。 溫先生一定也會覺得他很麻煩。 要被……嫌棄了嗎? 溫白流向來嫌惡他,只是最近對他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F(xiàn)在他又惹出事端,溫白流肯定會認為,果然不應(yīng)該對他好。 他一點都不值得。 江渡的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直到溫白流出現(xiàn)。他的神色才出現(xiàn)一絲裂縫,好似一只將被遺棄的小狗。 可憐巴巴,欲言又止地看著溫白流。 “你打人了?”溫白流淡淡問道。 江渡輕吸了下鼻子,少年的臉上滿是倔強和隱忍。 “嗯?!苯牲c點頭。 “打贏了嗎?” 溫白流的下一句話,讓蘇娟按捺不住。 “溫白流,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挑唆江渡打架嗎?怪不得江渡現(xiàn)在這般無法無天,原來都是你在背后慣出來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跟溫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聽到蘇娟將火引到溫白流身上,江渡立刻著急地想要維護。 “我問你呢?”溫白流執(zhí)著于輸贏這個答案。 “當然是我贏咯?!苯蛔¢_口:“我怎么可能被江渡這只弱雞打敗?!?/br> “哦?”溫白流挑挑眉,扭頭看向他:“你的個頭可沒比江渡高多少,你能打贏他?我怎么覺得不大可信呢?!?/br> “我當然打贏了!”江望不甘心地說。 “我不信?!睖匕琢鬟€是堅持搖頭:“你臉上的傷可比江渡臉上嚴重的多呢,小朋友?!?/br> “那是因為我讓另外兩個人把江渡抓住,專門挑看不見的地方打的。”江望得意地說道:“不信你問江渡,他現(xiàn)在是不是肚子很疼?” 蘇娟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江望,你在胡說什么呢???” 江望也反應(yīng)過來,猛地捂住嘴:“我什么都沒說!” 溫白流冷笑:“你有沒有說,不是你說了算的。”他看向兩位呆若木雞的老師:“老師們,你們也應(yīng)該聽到了吧。” 霍老師緊張地上前,打量江渡:“江渡同學(xué),你要不要去醫(yī)院驗傷?放心,老師一定會幫助你的?!?/br> 江大龍這會兒就變得很尷尬。 一個是親兒子,卻搞成仇人,一個是繼子,把他親兒子給打了。 “江渡。”他喊了聲兒子。 江渡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 江大龍氣不打一處來:“我再怎么說也是你親爹,你非要跟我做仇人嗎?” 霍老師終于忍不住,扭頭對江大龍說道:“這位家長,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跟我的學(xué)生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br> “但家長聯(lián)系冊上寫的是溫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我想江渡也是認可溫先生是他的監(jiān)護人。” “有些人,仗著自己是生理父親就自以為是,你給過孩子該有的關(guān)心和愛護嗎?”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剛才還想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江渡,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 一串靈魂拷問,讓江大龍臉青一陣白一陣。 “我接下來也會找另外兩名在場的同學(xué)了解事情起因,等學(xué)校調(diào)查清楚了,會向您做完整交代?!被衾蠋煵挥闪硗庖晃焕蠋熣f話,自己全權(quán)做主:“今天找你們來,是希望你們能先帶孩子去醫(yī)院治療?!?/br> “你這么說,明顯是要偏幫江渡咯?”蘇娟不服氣。 “這位女士,我說得難道還不夠清楚嗎?”霍老師被氣笑,她年紀不大,容貌清秀,衣著簡單大方。 面對咄咄逼人的家長,越發(fā)不卑不亢。 “我可以把我剛才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再說一邊,你也可以全程錄音?!被衾蠋煹穆曇魯S地有聲:“如果你認為我說得有哪里不合適,歡迎去教/育/局投訴我?!?/br> 溫白流勾著唇角,靜心看這位年輕的女老師發(fā)揮。 有個線下嘴替。 不要太爽哦! 蘇娟被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蒼白著臉,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說到錄音,”溫白流看降維打擊差不多了,才悠悠然開口:“抱歉吶,方才小鞋拔子交代作案經(jīng)過的時候,被我錄音了。” “誰是小鞋拔子?”江望憤憤不平。 蘇娟兩眼一黑,都這個時候了,江望的關(guān)注點怎么還在鞋拔子上。 “你……我不相信!” “不相信也沒關(guān)系,反正錄音我不會發(fā)給你?!睖匕琢髀洱X輕笑:“霍老師,音頻我到時候發(fā)給你,作為舉證。” “好的,謝謝溫先生。” 風(fēng)波塵埃落定,江望自己沉不住氣作死。 “媽,我會不會受處分?”他這時才知道害怕。 反射弧都快長到南極去。 蘇娟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難道不是你自己管不住嘴才給我惹出這么多事情?” “媽~我都傷得這么嚴重了,你還要罵我?”江望委屈巴巴地皺眉。 蘇娟立馬語氣軟化:“走吧,媽先帶你去醫(yī)院看看。有些人的心思可真是歹毒,專門往臉上打,是想讓我們毀容從此以后難以見人嗎?” “就你兒子這張臉,怕是再也沒有刷下限的可能了?!睖匕琢骼湫Α?/br> 一旁的江望班主任繃不住笑出聲。 就江望這張鞋拔子臉,還一天到晚自詡潘安再世。 “溫白流,你什么意思?”蘇娟豎眉冷對。 “我的意思是——”微微歪著腦袋,沖蘇娟無辜地笑:“你們收到法院傳票了吧?” 江大龍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你在背后搗鬼?” 他沖上來,一把揪住溫白流的衣領(lǐng)。雙眼瞪大,怒火中燒:“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搶我的公司?” 溫白流沒有說話,一只大手從旁邊伸出,抓住江大龍的手腕。 江大龍立刻吃疼地放手,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溫白流被攬入一道堅實的胸膛。 不用扭頭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誰。 淡淡的雪松香躥入鼻息,是莫沉淮。 “抱歉,沒及時看到消息?!钡统恋纳ひ魩е鴲酪?,當莫沉淮進門時看到江大龍抓著溫白流的衣領(lǐng),意圖施暴時,他的整顆心吊到嗓子眼。 顧不得其他,兩三步?jīng)_上來,將溫白流摟在懷里。 “你沒受傷吧?”急于確定溫白流的安全。 “沒事?!弊ブ约旱囊骂I(lǐng)喘息了兩口氣,溫白流穩(wěn)了穩(wěn)氣息,朝江大龍冷笑:“這還要多謝你的好老婆跟好兒子呢,要不是他們倆,我還想不起來你們公司的事?!?/br> 江大龍年輕的時候還算陽光帥氣,可惜中年發(fā)福,油膩禿頂,還大腹便便,變成一張大餅?zāi)槨?/br> “你說什么?”江大龍錯愕地看向蘇娟。 蘇娟兩眼一翻,再次裝暈過去。 她費盡心血就是想瞞著江大龍,結(jié)果被溫白流毫不留情地撕開。 “媽,媽,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江望撲上前:“爸,媽暈倒了!” 同樣的伎倆,蘇娟難道就這點兒戰(zhàn)力? 嫌棄地撇了撇唇,帶著江渡離開,留下教導(dǎo)室里一片混亂。 這就——沒了? 莫沉淮以為溫白流放完一波大招,接下來還有兩輪嘲諷,三殺帶走。結(jié)果就這樣over? 讓他難以置信。 “阿白。”莫沉淮跟在身側(cè):“你就這樣放過他門?” 溫白流雙手環(huán)胸,眼尾上挑:“你看我像大善人嗎?” “要想麻痹對手,就得沉住氣。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證據(jù)有很大勝算,但不是百分百。江大龍是江渡生理上的父親,如果他要拿回江渡的撫養(yǎng)權(quán),那公司還是他的?!睖匕琢黝D了頓:“又或者,他提前卷走公司所有資金,只留下一個空殼,是我想看到的結(jié)果嗎?” 第26章 豌豆王子 莫沉淮沒想到, 溫白流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到各種利害關(guān)系,強忍下一口氣。 “況且,我已經(jīng)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總得給這顆種子充分的時間, 接受陽光、水的滋潤, 慢慢生根發(fā)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