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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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溫白流還沒反應(yīng)的時候,已經(jīng)大步繞到他面前,單膝蹲下,抓起溫白流光著的那只腳。 那只腳又白又嫩,仿若一塊上好的羊脂。 而莫沉淮的手骨節(jié)分明而有力,抓住腳踝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又明顯了三分。 生生戳中某些人的xp。 溫白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沉淮將他的腳,輕輕套進(jìn)鞋里。 再好整以暇地放在地上。 像是審視自己勞動成果般,反復(fù)看了幾眼。 才滿意抬頭,對上溫白流的視線。 “親愛的,我唯對你俯首稱臣?!?/br> 作者有話說: 4月最后一天,正文完結(jié)啦~~明日開始更新柏頌江渡 番外篇,番外是成人局,感謝大家一路支持~ ?? 限定關(guān)系(柏頌江渡) ?? 第115章 柏頌 “先生, 請出示您的vip卡?!遍T口身著黑色馬甲制服的清秀服務(wù)生攔住江渡,面無表情,語氣恭敬。 江渡朝里看了眼:“我來接人?!?/br> 他按捺不住掉頭離開的沖動。 正準(zhǔn)備掏出手機(jī), 跟岑就打電話, 讓他找別的朋友來接他。 便接到岑就的電話:“阿渡, 你在哪兒?” “我……在會所門口了?!痹挼阶爝叄蛇€是將拒絕的說辭吞了下去。 岑就是他唯一的朋友,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 為他提供了不少幫助,江渡不能連去會所接他都辦不到。 攥進(jìn)腿兩側(cè)的拳, 江渡輕吸一口氣。 “我是岑就岑少的朋友?!?/br> 一報出岑就的名諱, 服務(wù)生的態(tài)度中多了一絲諂媚:“原來是岑少的朋友,請跟我來?!?/br> 跟著服務(wù)生走進(jìn)會所, 大廳雅座里坐著不少光線漂亮的男女。舉止間曖昧糾纏,幾道若有似無的目光投向江渡。 在江渡經(jīng)過他們身邊時,甚至毫不避諱地伸出夾著名片的手。 當(dāng)然,這些都被江渡無視。 他隱約心底有些奇怪, 岑就明明給他發(fā)消息說喝醉了。 為什么剛才岑就的聲音很清醒。 “盡頭209房間,就是岑少所在的包廂。”服務(wù)生伸出一只手,示意江渡。 “好,謝謝。”江渡朝他點(diǎn)了下頭,抬腿朝走廊盡頭走去。 腳踩在厚實(shí)的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走廊上不見其他人, 安靜又空曠。 江渡很快走到盡頭, 在掛著黑色209門牌的紅木門口站定。 他剛伸出手, 包廂門便打開。 里面是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江渡忍不住朝后退了半步, 目光中流露戒備。 “你是江渡吧?”男人熱情地朝他揚(yáng)起笑臉:“我是岑少的朋友, 請進(jìn)?!?/br> 江渡攥緊拳頭,朝里面看了眼。 見岑就躺在沙發(fā)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明顯已經(jīng)喝高了模樣。 “謝謝?!辈蛔鞫嘞耄沙腥宋⑽㈩h首,禮貌道謝,隨即抬腿走進(jìn)去。來到岑就身旁,江渡垂眸看著他,輕輕叫了聲:“岑就?你還好吧?” 岑就的個子比他高,如果真的醉到失去意識,江渡根本沒法把他背出去。 “抱歉,能不能幫我……”扭頭看向門口的男人,不等江渡把話說完,手就被人拉住。 岑就拉著江渡的手腕,緩緩從沙發(fā)上坐起。 “阿渡,你來啦?”手揉著太陽xue,岑就朝江渡迷糊地笑著,胳膊略一用力,將他拉到沙發(fā)上。 江渡一屁股跌在沙發(fā)上,不禁蹙眉:“岑就,你干什么?” “阿渡,跟我喝一杯吧。”岑就搖晃著捏起茶幾上的雞尾酒,淡粉色的酒液中透出清醒的桃子香味。 peach。 江渡知道這款酒,記憶中某人曾經(jīng)讓他喝過這杯酒。 淡淡的桃子香甜,混合著威士忌的濃烈。 先是甜味,而后便是刺激鼻腔的辛辣苦澀。 江渡卻意外地很喜歡這種味道。 提醒著他,不要被表面的甜美蠱惑,內(nèi)里的辛辣刺激將他打回現(xiàn)實(shí)。 不要有所期待。 也別期待任何人。 江渡看著那杯雞尾酒,輕聲拒絕:“我不喝酒?!?/br> “這杯酒很特別,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的?!贬涂拷桑筒畎颜麄€人貼在他身上撒嬌:“試試吧,這可是我特意為你點(diǎn)的?!?/br> “就喝一口,喝一口好嗎?” 濃重的酒氣讓江渡微微不適,但江渡沒法拒絕岑就。 “喝一口吧?”岑就不值錢地哄著,讓門口的友人不禁略微驚訝。岑就從來都是囂張跋扈,唯我獨(dú)尊,現(xiàn)在居然對著一名頂多算清秀的男人如此膩歪。 關(guān)鍵是,青年男人對岑少似乎也不太在意。 江渡沒法,只想快點(diǎn)帶岑就離開,便捏著酒杯喝了一口。 熟悉的桃子甜香,混合著更加刺激的苦澀咸味。江渡立時覺得反胃,捂住嘴慌亂起身,沖出包廂。 “阿渡?!贬拖乱庾R地跟上去。 跑出走廊后卻不見江渡的人影。 “人呢?”岑就扭頭問友人。 友人錯愕:“是不是去衛(wèi)生間了?”他探出頭,走廊上空空如也,不見江渡的身影,不禁感嘆:“你這位小朋友……該不會屬兔子的吧?” 岑就寒下臉,友人知道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連忙寬慰:“你放心,煮熟的鴨子跑不了?!?/br> 他壓低嗓音:“我的藥計(jì)量下得很重,馬上就有反應(yīng)?!?/br> “你tm——”聽到友人的話,岑就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目光兇狠:“你到底下了多少?” “我這不也是怕你沒法徹底得手,給你下個保險嘛?!庇讶宋桶停骸艾F(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你的小朋友吧?!?/br> * 江渡迷迷糊糊地被人拉進(jìn)一個房間里。 那人的手掌很大,將他的手腕整個圈住,根本掙脫不開。 當(dāng)炙熱的身體貼上來時,他的大腦已經(jīng)沒法費(fèi)勁思考。 桃子的香甜味道…… 還是咖啡的苦澀味, 在他的鼻息間交融混雜,讓他根本識別不清。 脆弱的脖頸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人像是要在他的身體上做下標(biāo)記一般。 “疼——”江渡的眼角濕潤,嗓音嗚咽。 手掌撐在那人的發(fā)頂,將他稍稍帶離了些,睜開眼努力想看清面前人的臉。 不是岑就。 漆黑的眸中染上水光,江渡的眼中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那人抬起手,拇指強(qiáng)勢地摁在他的下唇:“喝醉了?” “沒有?!苯上乱庾R地否認(rèn),嗓音低軟。 他連一杯雞尾酒都沒喝完,怎么可能喝醉了。 那人靠近他,將鼻子碰觸他的鼻尖,倆人的氣息灼烈糾纏。 “很好。”那人低笑:“我不跟意識不清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 江渡抬手,推著那人的胸膛:“我才不要跟你shang床?!?/br> 那人再次鉗制住他的手腕,將他推上身后的墻。 冰涼的墻面透過單薄的襯衣,刺激他的背。 江渡不禁輕輕打顫。 “認(rèn)識我嗎?”那人稍稍低頭,對上江渡的視線:“我是誰?” 眸子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人,江渡沉默許久,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輕笑。唇角隱約露出兩個小梨渦:“柏頌。” “很乖?!蹦腥说托?,在他的鼻尖輕咬了口。 所有的意識、所有殘存的理智被淹沒,只有從心底升起來的那團(tuán)火。 不知會蔓延到哪里,也不知會灼燒剩下什么。 也許只有趁著酒意,趁著夜色迷離,江渡才敢喊出這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