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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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縮著脖子往江渡身邊靠。 被柏頌大步往前,一把揪住脖子:“靠什么?” “讓開?!?/br> 柏頌盯著小河的座位,目光炯炯。 小河先是一頭霧水,隨后試探性地將屁股往旁邊位置挪了個,柏頌立刻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也就是江渡旁邊座位。 他一點不嫌棄地捏起江渡的筷子,夾了一只蝦餃。 “好吃嗎?” 姿態(tài)親密又自然地詢問江渡。 江渡沒有回話,只是看著他手里的筷子,以及蝦餃。 “就剩這一只了?!苯商蛄颂虼浇?。 柏頌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蒸籠里的蝦餃最后一只被他夾走。而江渡這小吃貨舍不得,好笑地放回他碗里。 “不跟你搶?!?/br> 江渡撇唇:“本來就是我點的,你要吃自己點?!?/br> “你們點這么多,不能讓我吃一些?”柏頌湊近江渡,唇角笑容燦爛,好似一只慵懶的貓。 小河驚訝地看著柏頌,唇角微微長大。 這黑dao大佬冷臉的時候唯我獨尊,怎么笑起來的模樣—— 這么不值錢。 江渡將柏頌推開,蹙眉道:“太擠了,你坐旁邊桌去?!?/br> “不擠啊?!卑仨灢灰樀嘏ゎ^問小河:“小朋友,你擠嗎?” 對上小河,柏頌變成挑眉警告,嚇得小河不敢說話,連連搖頭。 “這里挺難排的,我來替員工打包一些吃的。”柏頌?zāi)笃鸩藛危骸安唤橐獾脑?,可以在你們的單子上加菜嗎??/br> “當(dāng)然,這桌我請?!?/br> 江渡:“……你請就你請?!?/br> 柏頌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用筆在菜單上又勾了遍,基本將整張菜單都點了遍。 “麻煩送到這個地址。” “好。” 服務(wù)生接過地址,轉(zhuǎn)身去備餐。 小河眼尖地看到紙上寫著的字,輕呼出聲:“d.u?原來你是d.u的老板?” “嗯?!卑仨灈]有否認。 小河的目光頓時從害怕變成崇拜:“原來我的男神就在我眼前,我卻不認識???” 江渡:…… “男神,你們公司升空的驚蕪號超級牛逼,狠狠打臉那些外國佬。” 小河:“目前驚蕪號登上土星以后情況如何?” “驚蕪號的數(shù)據(jù)分析已經(jīng)全部完成,還有影像資料傳回,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發(fā)你看看?!卑仨?zāi)托牡膽B(tài)度讓江渡懷疑這人是被奪舍了嗎? 小河受寵若驚:“真的可以嗎?” “我可以加你微信?” 柏頌點點頭:“當(dāng)然?!彼樕系男θ菰桨l(fā)和善。 讓人再無半點防備之心。 偶像濾鏡早就將柏頌的第一印象給打破,吃完午飯,各回各家的時候,小河已經(jīng)‘柏哥長’‘柏哥短’地喊。 “你們公司就在我們樓上,以后有事喊一聲啊。” 江渡斜眼看他:“小河,你當(dāng)著我的面爬墻?!?/br> 小河反應(yīng)過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敢?!?/br> 柏頌抬手,揉了揉江渡的發(fā)頂:“我不會偷家的,放心。” 江渡嫌棄蹙眉,頭擰到一邊,躲開柏頌的手:“你別動手動腳?!?/br> 設(shè)計室其他人看到柏頌對江渡的動作,腦海中仿佛被什么給刺激到,靈光一閃。 礙于江渡的視線,皆是慫著腦袋不敢說話。 回到設(shè)計室,江渡便投入到工作中。前段時間他接了一個設(shè)計方案,酬勞很高,同時甲方要求也很龜毛。江渡休息了幾天,設(shè)計稿被耽擱,甲方便奪命連環(huán)催。 一直到凌晨,設(shè)計室的人都走光,江渡還在辦公室里埋首改方案。 期間接到溫白流的電話,告訴他周末準備回國,讓他去機場接。溫白流手下的fever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集齊日化、服裝、珠寶箱包等于一體大型公司。 可以稱為:女人的天堂。 跟seven集團不同,溫白流除了將fever旗下品牌在莫氏商業(yè)大廈里面設(shè)置專柜以外,其余全部采用線上預(yù)約銷售制。 他不搞限量發(fā)售,隨時都可以下單購買。但發(fā)貨就要依照付款前后順序發(fā)貨,需要一個等待時間。 飛速物流承載著fever的貨單運輸,也發(fā)展成為國內(nèi)規(guī)模一流的物流公司。 江渡沒有要飛速物流的股份,而是自己開了一家小小的設(shè)計室。 自給自足,自食其力。 別人都以為,江渡跟在莫沉淮和溫白流身邊長大,而兩人沒有孩子,他只要負責(zé)討好溫白流,將來就可以成為莫氏和fever集團的繼承人。 但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江渡成年后便搬出了莫家。 跟莫沉淮還有溫白流見面的機會明顯變少。 甚至有時是莫沉淮主動打電話給他,讓他向溫白流求情。 “好?!苯蓱?yīng)聲:“我去機場接你,要告訴叔叔嗎?” “哼,就算你不告訴他,他也能輕易查到我回國的消息。如果他還長腦子,就知道該怎么做?!闭f罷,溫白流傲嬌地掛斷電話。 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 溫白流自己手握龐大的財力和人脈,更加不需要對誰曲迎奉承。 而這些,也是莫沉淮寵出來的底氣。 江渡略微無奈地掛斷電話,繼續(xù)伏案改方案。明明是微小的細節(jié),看不出區(qū)別來,偏偏甲方還要挑刺讓你去修改。 直到天亮幾明,江渡抬眸揉了揉發(fā)漲的眼睛。 熬通宵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干這行還真的是吃力不討好,累死累活。怪不得有人不解江渡為何好好的豪門繼承人不當(dāng),要來當(dāng)這種苦逼設(shè)計室。 將修改完的稿子發(fā)給對方,江渡靠坐在椅背上,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 當(dāng)初他租下這間辦公室,就是因為從這邊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每日的太陽升起,日落的橙色晚霞。 讓他能感覺到,每一天的生息。 在橙色的太陽下,黃昏的溫柔將成為支持江渡繼續(xù)生活下去的曙光。 待到太陽升起,掛在日頭上。溫白流才揉著鼻梁,從椅子上站起。剛站起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便搖晃著站不穩(wěn)。 手支撐在辦公桌上,緩了很久才回過神。 當(dāng)他拎著包等在電梯口的時候,再一次撞見柏頌。 柏頌手中捏著一份早餐,抬腿正要往外走,顯然他的目的地是江渡所在的樓層。 見到江渡的瞬間,柏頌同樣愣了愣,唇角下沉:“你通宵了?” 江渡臉上的疲憊,還有眼瞼下的黑眼圈,無不顯示出他昨晚做的事。 沒有力氣跟柏頌說話,江渡沒有搭理他,走進電梯。 電梯里的氣氛很冷,柏頌的目光緊盯著他,而江渡不為所動,懶散地靠著,眼睛微微闔上假寐。 電梯到達一樓,就在江渡要走出電梯時,被柏頌抓住手腕。 腕上的力氣不小,江渡吃疼皺眉:“你干什么?” “你經(jīng)常這樣通宵熬夜?”柏頌答非所問。 江渡朝他皮笑rou不笑地勾勾唇角:“是啊,這是我的工作。” “江渡!”柏頌的嗓音不大,聽得出怒意十足。 江渡腦袋正昏沉,被他一吼,也來了怒氣:“柏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以為,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就得心甘情愿地等在這里?”江渡冷冷譏笑:“沒錯,是我先向你告白的?!?/br> “但那是十年前的事,我已經(jīng)忘記?!?/br> “難道你還要當(dāng)真?” 柏頌定定看著江渡,沒有說話。 目光深邃,似乎摻雜著許多難言的情緒。 江渡不去想柏頌是什么情緒,只想回家睡覺。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以柏頌的驕傲和尊嚴,肯定不會再繼續(xù)糾纏他。 甚至還可能把他揍一頓。 畢竟他也曾經(jīng)把惹惱他的人揍到住了三個月的院。 誰知,下一秒他被人攔腰抱起,在他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雙腳離地,被牢牢鉗制在柏頌懷里。 “你干什么?放開我?”這里是電梯門口,喧嘩聲音很容易引來別人注意。 雖然現(xiàn)在距離上班時間還早。 “帶你去睡覺。”柏頌抱著江渡重新摁下上行鍵。 “我回家去睡覺,你帶我去哪里?”江渡想掙扎,但他渾身沒力氣,掙脫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