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女配的后媽 第28節(jié)
渺姐后媽煮粥的手藝那么精湛,紅燒rou也不在話下吧?不是說一通皆通么,點亮廚藝技能的人,燒什么菜應(yīng)該都優(yōu)秀。 “成,就紅燒rou?!比钶p輕道,“你先上去給一渺玩去吧,等吃飯阿姨會去叫你們。” 懷揣著一個“噗通、噗通”火熱的期待之心,施雨菲一蹦三跳上了樓,去找沈一渺。 阮輕輕攏回心神,把視頻上傳,然后一一回復(fù)上一個視頻底下新出現(xiàn)的評論。在可愛調(diào)皮的言論洗滌下,阮輕輕心情愈發(fā)明媚。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做紅燒rou,阮輕輕干脆“一箭雙雕”,打算把烹飪過程拍攝下來,作為第三個視頻素材。 現(xiàn)在時間尚早,阮輕輕抱上筆記本電腦先回了房間。 在房間內(nèi),她先熱身拉伸,而后練習了一會散打基本動作,筋疲力盡出了身汗,洗了個澡后,窩在單人沙發(fā)中翻出本書細細讀起來。 下午四點,鬧鐘響起,阮輕輕放下書,帶上設(shè)備,下樓做紅燒rou并拍攝。 阮輕輕選了一塊肥瘦相間,紋理十分漂亮的五花rou,切成大小適中的方塊,每一個方塊都是五花三層,紅白間隔,看起來煞是可愛,而后放姜片給五花rou焯水去腥。 然后打開燃氣灶,將鍋燒熱,在鍋底抹一層油,防止待會下rou粘鍋。放入姜絲稍微炒兩下,再把五花rou倒進去煸炒,此時轉(zhuǎn)為中火。慢慢地,五花rou的油脂被煸炒出來,表皮泛著微微的焦黃色,這樣吃起來就不會很膩。 這時的rou香已十分醇厚。 阮輕輕又另起一灶,二勺水五六顆冰糖,開小火慢慢煮糖色。等到成了焦糖色,便把紅燒rou讓進去慢慢均勻翻炒,讓每一塊rou都染上紅褐色。 而后,阮輕輕往鍋里加開水,直至水線沒過rou塊,再放入姜片和蔥段,轉(zhuǎn)大火煮到冒起小泡泡,加入食鹽、生抽、老抽,然后蓋上鍋蓋,轉(zhuǎn)小火慢燉。 今天的拍攝助理仍舊是王管家,阮輕輕見時間已經(jīng)走到四點四十,再過四十分鐘才能起鍋,于是,她示意王管家停下,然后把已有的素材導出,快進看過一遍見沒什么問題,便粗略剪起來。 王管家見阮輕輕見縫插針地工作,不禁心生敬佩。 醇厚的香氣隨時間的移動而悠悠地冒了出來,且越積越濃郁,就連三樓的施雨菲都隱隱嗅到。 忍了又忍,頻頻偷看沈一渺,終于把沈一渺鬧得沒了脾氣:“好了,想下去就去吧?!?/br> 施雨菲應(yīng)了一聲,跐溜就竄了出去,仿佛前頭有金子撿似的。 她下來的時候,正趕上阮輕輕開鍋。 鍋蓋一掀開,一股令人唾液不自禁分泌的濃郁香氣噴薄而出,讓施雨菲情不自禁緩了緩步子。 肥瘦相間的五花rou,醬紅色的湯汁將其包裹,亮油油的,讓人垂涎三尺。 阮輕輕開始分盤,她自己一份,沈一渺施雨菲一份,分好后將兩人份放在餐桌上,她的那一份被她端到房間的陽臺,準備邊吃邊拍攝。 而餐廳飯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色裝盤精美的食物,沈一渺也從樓下下來,坐在了施雨菲旁邊。 施雨菲眼巴巴地看著沈一渺入座,而后揮起蓄勢待發(fā)的筷子,穩(wěn)準狠地夾起一塊紅燒rou。 嗚嗚,幸福的想流淚! 怎么辦,吃了渺姐后媽的紅燒rou,她想叛變了。 而等假期還要工作的沈明嶼聞著濃郁的rou香進入別墅,路過客廳時,便看見沈一渺和施雨菲正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躺。 且兩人之間的氣氛頗為……微妙。 作者有話說: 紅燒rou,我最愛的rou! 已困暈,大家晚安,么么么~ 感謝在2022-06-28 23:37:56~2022-06-29 23:23: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好好學習10瓶;啊啊怪、目中無人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至于深夜去敲沈明嶼門這一選項,阮輕輕更是零考慮。◎ 雖然已經(jīng)吃癱,但還是禁不住回味了一番剛才晚餐的滋味,特別是那道紅燒rou,施雨菲不自覺咂了咂嘴。 紅燒rou一入口便仿佛要融化在口腔,那濃郁醇厚的香味便在舌尖上炸裂,rou里的油脂被剝離,滲進飽滿的汁水,瘦rou彈牙,肥rou軟爛嫩香,兩種完全不同的口感和滋味交雜,好吃得讓人想把舌頭都吞掉! 施雨菲吞了口口水。 真的令人回味無窮,最后一口時,她雖然嘴里塞得滿滿當當,但是看著渺姐唇邊沾著的醬汁,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幾塊,于是她頭腦一熱,狗膽包天地和渺姐進行了搶奪“筷”戰(zhàn),最終她憑借多年“戰(zhàn)爭”經(jīng)驗守住了吃貨的尊嚴。 可偏偏她一時得意忘形,喜笑顏開地將最后一口rou放進嘴里,然后笑嘻嘻地對渺姐說了句,“謝謝渺姐,我自己夾就好”。 這話在那種情境下,怎么聽怎么陰陽怪氣。 于是,渺姐便開始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一直到現(xiàn)在。 施雨菲發(fā)誓,她真的不是故意開嘲諷的。 不過,施雨菲也知道渺姐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面子上掛不住,習慣性傲嬌,過一陣就會自愈,因此,她倒也不緊張。 情不自禁揉了揉肚子,癱在沙發(fā)上,這滋味實在太棒了。 也不是說渺姐后媽手藝就超越星級大廚,無人能比了,只是對方做得東西有一種特殊的煙火家常氣息,讓人吃起來非常舒服、安逸。 “渺姐,沒想到你后媽做菜這么厲害?!笔┯攴瓢l(fā)自肺腑地贊嘆,要是她媽能有這廚藝就好了,那她自愿把每月的零花錢削減一半! 聞言,沈一渺自鼻腔里不明意味地“哼”應(yīng)了一聲。 施雨菲艱難起身,撈過水杯猛灌一口后又躺了回去。 沁涼的水劃過喉嚨流入腸胃,讓她充血的腦袋也冷靜了幾分。她一個外人,偶爾吃到一次渺姐后媽做的菜,對她的好感便如火箭躥升,那渺姐呢?她可以吃一次,兩次,無數(shù)次……而以渺姐后媽的手藝,有了第一次便很難拒絕第二次,畢竟,誰能抵擋得了美食的誘惑呢?美食能虜獲的可不止男人的心,如同她這般的吃貨,真的難以招架美食的攻擊,早晚都得敗潰千里,渺姐肯定比她有定力,可不是還有一個說法,叫“吃人的嘴短”么。 還是之前提到的問題,如果后媽單純想和渺姐處好關(guān)系,不帶絲毫惡意,那皆大歡喜,可萬一這是后媽曲回婉轉(zhuǎn)的招數(shù)呢? 施雨菲有點犯難要不要提醒渺姐警醒她后媽。 早在她告訴她媽沈叔叔再婚,給渺姐找了個后媽時,她媽就嚴肅告誡她不要插手管沈家的事,更不要在渺姐跟前胡言亂語。 “就算沈總再婚了,就算他再婚對象年紀大不了你們多少,可那又怎么樣?她是沈總明媒正娶,親口認證的老婆,那她就是一渺的后媽,是你們的長輩。不管她是好是歹,都不是你們這些小輩能隨意置喙,議論的?!?/br> 施雨菲還記得mama當時的神情少有的認真,她媽雖然少擺家長的譜,可一旦她媽露出這樣的表情時,那就表明,若是她不聽話,她媽就要行使家長的絕技了——打孩子。 “一渺的后媽我沒見過不好評判,但沈總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沈總是何等英明睿智的人,對一渺又自來上心,而且為人正派有原則,你放心,有了后媽便有后爸這樣的事絕對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br> 她媽是銀行高管,和沈叔叔的公司有業(yè)務(wù)往來,私底下也有些交情,因此,施雨菲對她媽的判斷信了大半。 “還是說,你不相信你沈叔叔?” 最后一句話把施雨菲絕殺。 沈叔叔是她知道的人中最厲害的一位,質(zhì)疑他?再借她一百個狗膽,施雨菲也不敢…… 可,萬一沈叔叔一時被后媽卓越的相貌迷暈了眼,看走了眼,那吃虧的不就是渺姐? 不過,渺姐后媽那么美,那么颯,還能做出那么美味的菜,應(yīng)該不會出陰招害人吧…… 就在施雨菲糾結(jié)要不要給渺姐敲敲警鐘時,沈明嶼回來了。 一個心虛,施雨菲“蹭”地從沙發(fā)上跳起來,立正站好,仿佛一個開小差被當場抓包的小學雞,又乖又慫,一副做賊心虛的姿態(tài)。 果然不能背后說人。 她前一刻還在懷疑沈叔叔會“色迷心竅”,下一刻沈叔叔就出現(xiàn)在眼前。 “沈叔叔好?!憋w快掠一眼沈明嶼,施雨菲硬生生擠出一絲笑意,可憐巴巴又恭敬地打招呼問好。 旁邊的沈一渺還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她爸能吃人?怕成這樣。 想到王管家曾委婉詢問,后媽做的紅燒rou要不要給她爸留下幾塊,她和施雨菲正吃得上頭,就沒理會。 所以,施雨菲這是見到她爸想到這茬,心虛了?倒也說得通。 不過,在沈一渺看來,后媽做的菜她全解決了比留給她爸更合心意,多方面的。 沈明嶼頷首,溫和道:“晚飯吃過了嗎??!?/br> 施雨菲飛快點頭,而后又后知后覺地大聲道:“吃過了?!?/br> 跟受檢閱的士兵似的,就差喊一聲“報告”了。 沈明嶼失笑,隨口又招呼了兩句邊上樓去換衣服了。 眼見沈明嶼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口,施雨菲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松懈,癱坐到沙發(fā)上,下一瞬又彈坐起來,急急跟沈一渺道別。 今天,她可不想再和沈叔叔打照面了。 她人小情緒淺,沈叔叔那樣睿智的人,一打眼就能看進她五臟六腑,她今兒虛,還是跑路,溜之大吉吧。 剛吃了渺姐后媽的紅燒rou,一放下筷子轉(zhuǎn)頭就講她的壞話,的確不大好,有點“端上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感覺。 總歸不急于一時,以后尋到合適機會再說也不遲。 而且,她也可以趁此多觀察觀察渺姐后媽。 坐在回家車上的施雨菲如是想到。 *** 晚上快一十點的時候,阮輕輕收到文阿姨,也就是在公園認識的那位德牧的主人,的消息。 她剪視頻到忘乎所以,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晚了。 點開文阿姨的信息。 文阿姨:【輕輕,我兒子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他有個同學想養(yǎng)狗狗,現(xiàn)在家里就剩下給你留的那只狗崽了,你那邊溝通好了嗎?你如果不方便養(yǎng),那我就讓我兒子帶走了?!?/br> 阮輕輕暗呼一聲,昨天因為氣氛不對,她為了保命就茍了,想著今天再問,誰知道放假第一天,沈明嶼還要起那么早去公司,因此,她便沒來得及詢問。為了最大限度地獲得準可,她打算當面講的,畢竟見面三分情,而且短信詢問終究太隨意,誰見過向boss提要求一條信息就完事的,有時候態(tài)度定成敗。而現(xiàn)在沈明嶼在家,再用手機問詢這事,總覺得更不鄭重,而且,還有沈一渺,她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如果她睡了,自己去敲門打擾,那兩人之間還算平和的狀態(tài)會不會被打破? 至于深夜去敲沈明嶼門的這一選項,阮輕輕更是零考慮。 這是個曖昧的時間點,不是她信不過沈明嶼的cao行,也不是過于自戀以為人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睡裙之下,一是她不愿釋放錯誤信號,讓人特別是沈明嶼以為她“故意”選深夜商量他,是有了不一般的心思,二是她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有膈應(yīng)。 穿書前,阮輕輕剛進公司被分配到一個四十多數(shù)的大叔手下學習,對方人溫和負責,手把手不藏私地引導阮輕輕一步步上手工作,那時候她對這個師傅感激又親近,而對方都能做她爸爸的年紀更是給了她安全感,因此面對對方時不時的邀約,阮輕輕也都毫無懷疑地應(yīng)允了。 而對方也確實擅長隱藏,三個月過去了,阮輕輕沒有察覺任何不對勁。直到兩人一起出差,臨睡前阮輕輕忽然記起手機忘帶充電器了,因此去隔壁敲他的門借充電器,誰知道對方鎖了門妄圖不軌,最后的結(jié)果肯定是被阮輕輕狠狠教訓了一頓。 可曾經(jīng)崇拜感激的“長輩”竟對她有如此齷齪的心思,還污蔑她“勾·引”,把阮輕輕惡心得不輕。 阮輕輕雖然沒吃虧,但從此對全年齡段的男人都起了防備之心。 所以,阮輕輕并不是有意針對沈明嶼。 認識三個月她才揭露了對方丑惡的嘴臉,看清一個人,而現(xiàn)在她跟沈明嶼認識才幾天啊,而且沈明嶼的不可捉摸和藏而不露,更是遠勝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