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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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慢慢,你最近有見到楊司桐嗎?”她忽然問。 提到楊司桐,許慢慢就一陣反感,語氣也不大好:“沒有,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感覺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之前本來想找他幫我辦點(diǎn)事,但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 “哦。”許慢慢不甚在意的哦了聲。 “不過聽說最近他家里出了點(diǎn)事,可能跟這個有關(guān)吧?!标惲绽蛘Z氣也顯的漠不關(guān)心。 畢竟在她眼里楊司桐只是許慢慢的一條狗,也是可以讓她順帶使喚的狗。 “出事?什么事???”許慢慢慣性的好奇。 “不清楚,好像是生意上的事,資金鏈斷了,股票跌的厲害,我爸說他們家應(yīng)該是惹到什么人被報復(fù)了。” “哦……” 許慢慢沒有繼續(xù)深問,想到一個可能性。 “慢慢,等會兒干嘛去,要不要去逛街?”陳琳莉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問。 “額,不了?!痹S慢慢時刻謹(jǐn)記遠(yuǎn)離這個叁觀不正的人,借口道:“我要回去,寫論文?!?/br> “下一次交稿還有半個月,急什么?!标惲绽蛲熘發(fā)v上了新款,我們看看去?!?/br> 許慢慢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半個月時間很短的,我倆的問題那么多,幾乎要全部重寫了。” 陳琳莉絲毫沒察覺她的抗拒般又挽上她的手:“沒事,我們就今天去逛逛,后面幾天都在家里寫論文。說不定今天還能買到自己喜歡的,寫起論文都更有動力?!?/br> “還是不了。”許慢慢再次抽出自己的手。 “為什么???”陳琳莉疑惑的看她,表情怪異:“慢慢你最近好奇怪啊?!?/br> “啊,奇怪嗎?不奇怪啊?!痹S慢慢慌了一瞬,磕磕巴巴的說:“我,我就是最近睡眠不好,又,又加上論文的折磨,所以就,精神狀態(tài)它不太好?!?/br> 陳琳莉又狐疑的看了她一會兒,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很官方的說:“那慢慢你一定要注重休息,身體健康最重要。” “嗯,嗯,謝謝?!彼砂桶偷男χ?。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許慢慢本想打車回去,忽然看到旁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剛剛送她來學(xué)校的那輛車。 車窗落下,露出林叔憨厚的笑臉:“許小姐,韓總讓我來接您去他公司?!?/br> “?。颗丁玫??!痹S慢慢有些不情不愿的,一整天沒有回他信息了,去了他肯定要借此說些讓她窘迫的話。 她轉(zhuǎn)頭準(zhǔn)備跟陳琳莉客氣的道個別,就看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林叔,然后收了表情曖昧的眼神直往她身上砸:“原來慢慢是要去見韓少啊,這有什么可隱瞞的,我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你終于守的云開見明月了。去吧去吧,跟韓少一起度過一個浪漫開心的約會?!?/br> 她說這話的時候挺真誠的,許慢慢忽然覺得也許她沒那么壞,只是被原主帶得不得不去做一些惹人恨的事。 許慢慢含蓄的笑了笑:“嗯,好,拜拜。” “拜拜拜拜?!标惲绽蚋龜[手。 —— 辦公室內(nèi),疏冷矜貴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一絲不茍的處理工作文件,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姿勢懶散神情輕慢的男人。 戚時宴狹長的眼尾微勾,語氣輕飄:“就這?一點(diǎn)生意上的打壓就算你的回敬?” 韓奕沉面色不變,嗓音低冷:“就這。” 不是一點(diǎn)的打壓,楊家很難再有出頭之日了,永遠(yuǎn)只能吊于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地位,不讓他們破產(chǎn)才是最大的報復(fù)。從高位掉落,既不陷入絕境,也無復(fù)起希望,生不生,死不死。 “嘖嘖嘖。我們韓總還是太仁慈了?!逼輹r宴笑得有些晦暗,“要是我老婆被哪個男人調(diào)戲,肯定不是讓他破點(diǎn)財這么容易。” 韓奕沉抬眼看了他一瞬,不置可否。 這人表面給人親和好相處的模樣,演技好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善弱可欺,內(nèi)地里卻是個心狠手辣的瘋子。 “兄弟一場,我?guī)湍阍俳o那垃圾一點(diǎn)教訓(xùn)?!彼鹕硎至x氣的說,“不用謝?!?/br> 韓奕沉皺了皺眉,道:“別過火?!?/br> 他笑著:“放心,我有分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