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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終于可以得到你(gl,純百)在線閱讀 - 會傳染的瘋

會傳染的瘋

    綿長的雨聲中,我在不屬于自己的床上醒來。床上有些潮,昨晚流的體液濡濕了大片被單。

    不知是窗外的雨水充當著天然的白噪音,還是昨夜過火的激情的原因,讓這一覺睡得比人生前二十幾年睡得所有覺都酣甜。睜開眼的一瞬間好像已是百年之后,大腦被徹底重啟。

    嘗試著動了動,身體幾乎花了半秒才響應,并仍然酸得使不上力。

    “醒了?”

    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有些啞,發(fā)音也模糊,似乎是被我的動靜弄醒了。窸窸窣窣的,薄被下她蹭著床單挪動身體,伸手摟住我的腰,rufang壓著我的手臂,腿勾著我的小腿,和我緊緊依偎在一起。

    “嗯,幾點了?”

    烏云下的天色幾乎不會隨時間變化,云團間隙中露出灰藍色的天際,似破曉,又似日暮時分。

    她看了看手機,“下午三點了?!?/br>
    睡得太久,實驗室那邊約好的時間也錯過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休息一天,反正我的身體也支撐不了任何需要離開這間公寓的行程。

    肚子餓得發(fā)痛,我掙扎著想起床,卻在弱得可憐的肌rou條件下毫不意外地失敗了。

    魏佳寧見我想起,立刻坐起身下了床,赤裸著身體站到我旁邊,將同樣一件沒穿的我抱起。

    “去衛(wèi)生間嗎?”她征詢我的意見。

    光滑的肌膚貼著我,她不喝酒時體溫好像也比我微微高些,讓我剛離開被子的身體不會太冷。但我的身體素質(zhì)敵不了她,最好還是穿件衣服御寒。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我輕輕錘了錘她的肩。

    她順從地將我慢慢放低,直到腳尖點地,確認我能夠站立后才將手拿開。我勉強撐著自己快要報廢的軀體,站在她臥室的地板上,周圍是我們昨晚扔了一地的衣物。

    拉開她的衣柜,我取出一件T恤穿上,赤著腳走去衛(wèi)生間。她跟在我的身后,耳后有她噠噠的腳步聲。

    站在盥洗臺的鏡子前,我拿起杯子開始刷牙,她從我身后伸手拿起自己的杯具重復著跟我一樣的步驟,鏡子里她白得不見多少血色的身體在我的衣衫后晃悠著。

    做完所有的洗漱步驟,她從背后圈住了我,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用力。

    “我們昨晚說的,還算數(shù)嗎?”她問我,橘子味的清香彌漫在我頸間。

    我看著鏡子里的她,洗過的臉水潤白嫩,被些許弄濕的棕色長發(fā)垂在我身上,毛巾擦過的眼睛晶亮許多,也濕潤許多,似乎在注視著我的喉嚨,又像在放空。

    一個漂亮又一塵不染的,看起來十分易碎的瓷娃娃。

    我又看著自己的鏡像。

    再給你逃離這個瘋子的最后一次機會,我在心里說。

    “怎么,后悔了嗎?!?/br>
    “不,不后悔,一點都不后悔?!?/br>
    她立刻回答,毫不猶豫地推開扔來的最后一個救生圈。將我抱緊了,用臉頰摩擦我的頭發(fā),下定決心要溺死在我的領海。

    “那就算數(shù)?!蔽逸p笑幾聲。

    她也跟著傻乎乎笑起來,親了親我的脖子,手臂束著我半晌不放開。

    “出去吧,我要洗個澡?!?/br>
    “你不是沒力氣嗎,我?guī)湍阆春貌缓???/br>
    說著她的小臂已經(jīng)伸進我的T恤下擺,手指一路攀上我垂下的雙乳,手法熟練地揉捏著,我rufang的大小好像已經(jīng)寫在她的肌rou記憶中。

    “別鬧……出去,”我將她的手拉出來,“聽話?!?/br>
    她明顯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會違逆我的任何指令,我讓她離開,她也乖乖松開了我。只是她放開后仍然站在我身后,通過鏡子盯著我,波光粼粼的眼睛醞釀著要說的話。

    “……我不想看不見你。”說完,她有些難為情地垂下頭,發(fā)絲落下,標致的五官被遮擋,朦朧的嫣紅猶抱琵琶半遮面。

    見她這副模樣,只覺得心口又癢又悶,又重又輕。

    多討厭的感覺,又粘又熱,夏季離開了這個世界,卻來到了我的肋骨里。

    我的心的確不會屬于任何人,但我的荷爾蒙在長時間只與同一個人zuoai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開始認主。明知只是體內(nèi)激素分泌導致心緒的混亂,卻仍很大程度干擾著我的判斷。她的體溫,她的呼吸,她赤裸的皮膚彼此摩擦留下的細微聲響,在我身后幾乎嘶吼自己的存在,無一不在慫恿著我,催促著我為她心動。

    我轉(zhuǎn)過身來,手背貼上她的臉頰。

    “真漂亮。”我由衷感嘆著,“我們會每天都zuoai的,直到我玩膩你?!?/br>
    她眷戀的眼神變得空白,隨后被恐慌占據(jù)。握住我的手,她想要說點什么,消解一部分我的話對她的威脅與傷害,張開嘴唇卻吐不出一個字,因為我說的只是最簡單的事實。

    “那,你還要多久就會,”她斟酌著該用什么詞,最終選擇了能如實表達自己心情的一個,“拋棄我呢…?”

    “怎么叫拋棄呢,我們分開后你也可以找別人,不是嗎?我對你來說并沒有那么特別?!?/br>
    “怎么會?”我話音未落她便奪聲否認,“你當然特別,沒有誰可以代替你的……”

    我又笑了一聲,與幾分鐘前溫存時的笑聲截然不同,這聲低笑尤為譏諷,刺耳。

    “別被性弄糊涂了,親愛的,”我抽出手,替她將頭發(fā)整理到耳后,“我們不是在談戀愛。我對你來說有什么特別的呢?我們只是普通大學同學,因為再簡單不過的排球隊海選相識。你第一次想親我只是因為我是唯一一個在你和男朋友鬧分手的時候安慰你的漂亮女生,我們第一次發(fā)生性關系是因為我迷暈你后強jian了你。這算不上特別,魏佳寧,這甚至算不上合乎情理。假如你是個心理健全的人,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喜歡我。”

    她聽完后木然看著我,沒有任何肢體甚至語言上的回應,只有還在眨著的睫毛告訴我她仍然沒有放棄理清一切。

    而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

    “我洗澡了,出不出去隨你便吧?!睂⒛坏乃釉陬孪磁_前孤零零站立,我信手脫下衣服,輕巧地踩進浴缸。

    就在我要擰開花灑,讓水聲掩蓋過空氣中我又一次虐殺她感情的痕跡時,她開口了。

    “你說的對,假如我是個心理正常的人,我不會愛你,我會非常恨你?!?/br>
    聽起來她也從剛起床的柔情與下雨聲共同構造的繾倦氤氳的氛圍中脫離,聲線由沙啞低靡轉(zhuǎn)至明朗清亮,只為將每一個字都磨礪得頂尖鋒利,好精準地一頭扎入我的耳道里,一路向下直接刺進我自認為刀槍不入的心房上。

    “但我不是。我知道你強jian我是因為喜歡我,我不恨你,我甚至不介意,我喜歡你那樣對我,我享受被你強暴?!?/br>
    聲音并不大,卻那么響。

    這間浴室的建筑結(jié)構是不是會產(chǎn)生回聲,還是這話只在我的顱骨下回蕩?

    我的手指攏在花灑的水龍頭上,遲遲不轉(zhuǎn)動。

    “我知道你一直對我評價不高,你覺得我不懂你,我那么笨,什么都看不透。對,我確實沒有很聰明,但我清楚自己的感受,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對我來說當然是特別的,江雪寒,我也是特別的,因為你和我心理都不正常。我們都是變態(tài)。”

    這是她第一次向我吐露自己對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一切的思考,自暴自棄式的告白的確沒有辜負她摒棄的所有矜持與自尊,幾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向我后腦勺狠狠砸來,毫無防備的我全身的骨骼轉(zhuǎn)瞬崩裂粉碎,化成一灘失去形狀的模糊的血泥。

    喜歡被我強jian……多么大膽多么露骨又多么不知廉恥的話。

    魏佳寧,你怎么說得出口,你怎么拿得出這么多勇氣,你懷著怎樣的心情,能面對這樣下賤的自己。

    ——可我好愛聽。

    我好愛這樣下賤的你。

    我這樣形態(tài)可怖,她卻大膽靠近,俯身擁抱血rou模糊的我,讓自己沾上猩紅的污塊。是她親手將我瓦解,同時我也渴望將自己展示給她;我極具侵略性的占有撞上她對控制性的強迫性的愛病態(tài)的饑渴,同我那件皮夾克上的拉鏈一般立刻嚴絲合縫交融在一起,連騎著狂飆的機車時迎面呼嘯來的疾風也無從滲進一縷。

    一直在我眼里渺小得不值一提的,僅作為玩物存在的她,不知在什么時候,在我看不見的角落以驚人的速度成長,搖身一變成了我在角斗場里碰上的獨一位勢均力敵的對手,刀刃的鋒芒已能無限逼近我的左胸口。親眼見證她的成長,我竟猛地有了一種將自己胸前的鎧甲褪下,送至她刀尖的沖動。

    “嗤……”

    第三聲笑,不同于前一次,也不同于最早那一次。這次是對自己一直以來傲慢態(tài)度的嘲弄,是扔掉手中象征戰(zhàn)意的武器時心懷的無奈,是恍然大悟后對以往所有徒勞的算計的草率作結(jié)。

    “你真是……徹底傳染了我的瘋。”

    我身體赤裸,心也赤裸,是身后這個女人剝光兩重的我。

    這句話是我最真實的心聲。

    擰開花灑,下了無聲的逐客令,我需要在水流中獨處一段時光。

    裹著浴巾走出衛(wèi)生間時,客廳的電視機正播放著一部年代久遠的外國電影,魏佳寧閉著眼倚在沙發(fā)上,仍然沒穿衣服,不知是不是等我等得睡著了。

    天色漸暗,雨也沒有要停的征兆,溫度在下降,她身體再好這樣下去也會著涼。

    我從臥室拿了一條薄毯,輕輕披在她蜷起的身體上,拉至肩膀時,我瞥見她臉上隱約有淚痕。

    目光正在她闔上的眼皮處停留,她睜開了眼睛,正對上我的注視。眼白發(fā)著紅,確實是又哭過,短短兩天,這雙眼睛不知已經(jīng)流了多少淚水,想必對她來說非常辛苦。

    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水跡,發(fā)現(xiàn)我的聲音溫柔得自己快認不出來:“要不要去床上睡?!?/br>
    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你不覺得膩?!?/br>
    有時候我想,如果我與魏佳寧之間的是一場感情的賽跑,那么我就是那只心比天高的,跑了一半就呼呼大睡的兔子,她是那個一直堅持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終點爬行的烏龜。

    而就在今天,她好像要超過我了。

    因為剛剛看見她的表情,我心里又是一陣刺痛。

    我和那個經(jīng)典的龜兔賽跑寓言中的兔子不太相似的一點是,兔子不知道自己要輸了,但我知道。假如我現(xiàn)在從夢中醒來,重新回到賽道,我還是能將眼前的這只小烏龜甩得遠遠的,早早在終點線后站定,等待第一名的獎牌送到自己手上。

    但我不太想醒。

    只因我做了一個滋味很好的夢。

    “我不會膩?!?/br>
    我抽了張茶幾上的紙巾。

    “我很喜歡你?!?/br>
    我慢慢擦干她的臉。

    “你說得對,我們都是變態(tài)。我們是臭味相投的精神病?!?/br>
    我親吻她的側(cè)頰。

    “你是我最喜歡的寵物,我很喜歡做你的主人。我不會扔掉你?!?/br>
    她眨巴著眼睛,先是不太確定地觀察我的表情,直到她逐漸確認我話里的意思,狂喜的笑容終于漫上她的臉。她一把抱住我,左搖右晃,急促的呼吸在我耳邊吹拂,讓我耳根有些熱。

    我從來擅長讓人恐懼,讓人痛苦,讓人猜疑,我也知道如何讓人感到快樂,感到幸福,但我不屑于這樣發(fā)揮我的天賦,今天是罕見的破例。

    我的確不會愛人,破敗不堪的我早已沒有這種功能。但沒有人能讓我在意到這個程度。

    引起我情緒起伏到這個地步的人,必須牢牢抓在手里。

    我回抱住她,慷慨提供我的體溫,我全身上下僅有的和她一樣溫暖的東西。

    在我懷里安分待了一會兒,魏佳寧挪動自己的腦袋,咬吻了一下我頸后的皮膚。

    我明白她想傳達的信息,當下的氣氛確實適合再發(fā)生一次相當激烈的性愛,但我的身體沒有懸念地會吃不消,我不想再體驗一遍今早下不來床的渾身疼痛。

    “…我想要……”聲音小得快被電視機里播放的電影蓋過,我的小寵物卑微地訴說著自己的生理需求。

    “我今天沒什么力氣,而且剛剛才洗完澡?!蔽业氖窒蛳禄瑒?,來到她薄毯下的臀部,安慰似的揉捏著,“你自己解決,怎么樣?”

    一被我觸碰,她的呼吸頻率便不再規(guī)律,“怎么……怎么解決?”

    “很簡單啊,”我笑起來,“像我對你做的那樣,做給我看?!?/br>
    她退后了些,臉蛋通紅地看著我,既不說好,也不說不。

    原地踟躕了一會兒,她試探性地問:“可以借用你的身體嗎?”

    “可以,”我好整以暇斜靠在沙發(fā)上,看她要做什么,“不要弄臟我就行。”

    她拉開我的浴巾,隨著白色布料被揭開,我的胸部墜在肋骨上,下身暴露在空氣中,她的目光濃霧一樣籠罩我,呼入的氧氣一下變得粘稠。

    “我想親你。”她再次請求。

    “嗯?!?/br>
    我點點頭。

    她向我傾斜,嬰兒般開始吮吸我的rutou。

    我輕聲呻吟。

    嘴上一邊舔舐著,她的雙手一邊揉弄著自己的胸部。自己的身體終歸是自己更了解,明明手陷進去的深度看起來暴力得夸張,她卻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只是自慰時前戲做得總是比zuoai時潦草許多,只是揉了一會兒自己的胸,她的手便已經(jīng)開始向下腹伸去。

    “過去的這幾個月,自慰過嗎?”

    看著她撫摸自己陰部相較以前熟練許多的動作,我惡趣味地提問。

    “在浴室那晚……做過?!彼椭^喘息,右手前后揉著毛發(fā)旺盛的下體,左手在胸上一次次收攏五指又放開,身上搭的毯子早已落下,宛如魔術師的道具滑到地板上,變出她不著寸縷的身體在我面前,精彩得讓我挪不開眼。

    “別的時候呢?!?/br>
    手掌按住陰蒂揉動,她悶哼一聲。

    “回答我。”

    “做…做過……”

    左手離開胸前的柔軟,撐住沙發(fā)的靠背,好讓因快感癱軟的身體不妨礙自己的動作。

    “自慰的時候,在想什么呢?!?/br>
    “想…想cao你,嗯啊…想被、被你cao…哈啊……”

    “還有呢?”

    “你的身體,唔嗯……你高潮的時候喜、喜歡皺眉……”

    我聞言條件反射地挑了挑眉毛。

    我自己都沒注意。

    “還有么?!?/br>
    “想我們做過的愛……?。∥腋?、高潮的時候,你總是,唔嗯!…會抱我……啊、要,要到了……”

    她加快了揉動的速度,力道極重地摩擦自己的性器官,時而隱忍地低喘時而仰著頭呻吟,胯部不由自主地向手心頂弄著,rufang跟著身體亂顫。

    隨著髖骨向右手的又一次重重頂撞,她僵直了身子,咬著牙抽搐起來,高潮過程中又頂了三次,既像在緩解過強的刺激,又像在延續(xù)快感噴發(fā)的時長。

    “滿足了嗎?”我俯視彎著腰喘息的魏佳寧。

    她小幅搖了搖頭。

    “那就繼續(xù)。”

    她聽話地將手指緩緩送進自己的yindao。

    “每天都會自慰嗎?”

    “嗯……”

    “自慰舒服還是和我zuoai舒服?”

    “和…?。 彼_始抽送,“和你做……我可、可不可以給你口…?”

    我歪了歪頭。

    “拿出點誠意,你該叫我什么?”

    “主,主人?!?/br>
    “說完整?!?/br>
    “主人,唔嗯、主人,我想舔你……”

    “乖。”我對她敞開雙腿。

    她的舌頭立刻貼了上來,唾液與我的yin液混合,在她的口腔與食道中滾動,發(fā)出色情的咕嚕聲。她在飲用我的體液。

    多臟啊。

    讓人心潮澎湃的下流。

    我愛撫她的頭。

    手上的動作變快,她的xue口與唇下發(fā)出幾乎相同的水聲,氣流通過鼻腔震動,發(fā)出沉醉的輕吟。

    只這樣進出了幾分鐘,她的左手突然捏住我的腳踝,嘴上的動作也不再連貫,脊椎棘突清晰可見的脊背一下子弓起,掛滿了細小汗珠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抽動起來。

    “現(xiàn)在滿足了嗎?”

    我問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的她。

    她的腦袋靠在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嘴唇周圍一圈晶瑩的液體,濕漉漉的眼睛折射著電視機上變幻的光影,睫毛似孔雀的尾羽。

    “我好累……”

    “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

    她又搖了搖頭。

    我彎起唇,手指繞著她已經(jīng)有些汗?jié)竦拈L發(fā)打著圈,“那我?guī)蛶湍恪グ盐掖差^柜里的東西拿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