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無憂亦無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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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開房的柯思遠,用的還是靳方亭的身份證。 柯思遠注意到靳方亭身份證上的名字“婷”,和她平時書寫的“亭”不一樣。 他八月才十六歲,她在三月時剛滿十八歲。 一對被悸動的青春熱火燃燒的少男少女,根本沒想什么所謂的偷食禁果。 也許有扭捏,也許有害羞,但就是沒有害怕。 坐電梯上樓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好像在為某種即將到來的儀式表示最誠摯的靜默。 “咔噠”,房卡刷開了房門。 靳方亭坐在床邊,屁股用力向下彈了彈,床還挺軟。 柯思遠倒顯得比她局促,走到窗邊把窗簾拉好,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 她坐在床上,他坐在沙發(fā)上。他們都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但似乎也都不知道該如何發(fā)生。 “jiejie” “嗯”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為什么你身份上的婷是女字旁,但平時你寫的沒有呢?” 靳方亭沉默了,她沒有如柯思遠預(yù)料的那樣馬上回答他,而是沉默不語了好一會兒后,才緩緩開口。 “我以前叫方婷婷,后來我爸出事,怕我和我媽受牽連,就讓我改了名字跟我媽姓靳。但是我一直不喜歡這個女字旁的婷,人或草木的美好,呵”,說到這靳方亭冷笑了一下。 “人非草木,為什么婷就把人和草木放在了一起?”,靳方亭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了。他們認識這些時日以來,柯思遠從未問過她的家庭和生活,當(dāng)然她也未曾主動提及。今夜,他們反倒在開房的時候,聊起了這些。 “jiejie”,柯思遠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在床邊。 柯思遠一向心思敏感,他察覺到名字與家庭是她的痛處,他輕輕握住她自然搭在床上的那只手。他還沒如此細細地端詳、撫摸過這雙手。她的手很小,指尖剛剛掠過他的掌心。她的手很軟,像是最軟的浮藻。她的手很滑,像是質(zhì)地上乘的絲綢。她的中指和食指有著明顯的薄繭,這是所有美術(shù)生的代價。 “你聽過一句話嗎?”,靳方亭問。 “哪一句?” “我已亭亭,無憂亦無懼”,沒等他回答,她又接著說,“我從小就渴望自己快點長大,長大了也許就不再有那些痛苦和煩惱了,就真的無憂亦無懼了。所以初中時,我把婷寫成了亭?!?/br> “那現(xiàn)在,你還有憂愁和恐懼嗎?”,他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深深的愛戀與關(guān)切。 “誰能沒有憂愁呢?不過恐懼倒是沒了”,她亦看向他,對他露出一抹微笑,一抹可以讓柯思遠心跳瞬間加速的溫柔微笑。 他雙手一下就捧住了她的小臉,嘴巴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 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找到她的,直接一勾,就卷了起來,帶回自己的口中,細細舔吸、品嘗。 很快,房間里就響起了親吻的水聲,以及靳方亭的喘息聲。 每次,她都會被柯思遠的深吻親到口腔發(fā)麻、舌根發(fā)麻、身體發(fā)麻。而今晚,她不僅感到身體發(fā)麻,更感到全身在貫穿著一股電流。那是柯思遠不知何時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摸、一碰、一停,靳方亭就像過電一樣,渾身麻酥酥。 柯思遠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胸前。這里的柔軟,他永遠無法忘記。雖然那次只是手背的觸碰,但是這感覺不知道陪伴了他的多少個春夢。 他隔著衣服揉捏她豐滿的rufang,如果不是親手所碰,柯思遠真的無法想象靳方亭瘦削的外表下竟長了這樣一對兒豐滿挺翹的圓乳。 “jiejie”,柯思遠順著她的嘴巴,親到她的脖子,他的嘴唇擦過她白皙細嫩的皮膚,舌頭露在唇瓣之間,所到一處流下一條濕漉漉的水痕。靳方亭無力又不知所措的抱著柯思遠的肩,脖頸被他親得后仰,形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好大,好軟”,他揉著揉著就加大了力道,嘴巴也順著脖頸來到了她的胸前。 “嗯嗯唔唔……”,靳方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她除了感到像過電一樣,還感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舒服。她似乎很喜歡他揉捏、撫摸她的胸,讓她哆嗦、讓她戰(zhàn)栗。 柯思遠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里,這次他終于實實在在地摸到了這團軟rou。這里的皮膚比她的手還要滑、還要嫩,卻因著豐盈帶來了更柔軟的觸感??滤歼h的大手將將可以掌住整個rufang,他五指分開隔著內(nèi)衣揉捏,他似乎感到內(nèi)衣里有個小東西已經(jīng)硬挺的鼓了起來。 柯思遠的呼吸沉重而快速,他掀開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衣。 “唔,別”,靳方亭突然在這刻感到有點害羞了。 “怎么了,jiejie?”,柯思遠的喘息聲更重了,他的眼睛里不止閃爍著那種無辜,還有一絲靳方亭從沒見過的霸道。 “關(guān)燈吧” “好” 一下秒,室內(nèi)就全黑了。 黑暗讓靳方亭放松了下來,卻也讓柯思遠亢奮了起來。 剛剛小心翼翼的他,竟在黑暗中又急躁又狂野。他單手脫了自己的T恤,又馬上兩手一起脫掉了靳方亭的上衣,然后又給彼此脫掉了外褲。 只穿了內(nèi)衣褲的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空調(diào)的冷氣吹得一哆嗦,摸著黑爬進了被子里。接著,只穿著內(nèi)褲的少年也跟著爬了進去。 她躺在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她的皮膚剛剛因為冷空氣刺激到,現(xiàn)在又被guntang如熱水的他刺激到。一冷一熱,少女好像感到了一種所謂的冰火兩重天。 柯思遠手肘撐在她的兩側(cè),兩手抱著她的頭,對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又親又啃。他顯得很著急,逮到哪親哪,親著不過癮還要用牙咬。從她的耳垂親到脖頸,從她的脖頸親到胸前,又從她的胸前滑到她的小腹。所到之處,除了粘膩濕滑的水痕,還有他犬齒的牙印。 而靳方亭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她的身體早就麻痹了,即使被他咬痛也感覺不到,她渾身上下只有一種麻酥酥的、奇怪的感覺。不僅讓她想不停地被他親吻撫摸,甚至還想要的更多。 因為,她知道自己早就濕了。 當(dāng)柯思遠終于親夠了她的全身,再回到她的胸前時,她的內(nèi)衣早就被他暴力地推了上去。 黑暗中,他像在圓月變身的狼人,對著自己的獵物啃咬。而柯思遠的獵物就是靳方亭的胸。 他親完一邊,再親另一邊。舔完一邊,再舔另一邊。最后,他還把兩只胸攏在一起,一口叼主兩顆rutou,含在嘴里用舌頭左一下右一下的撥弄舔吸。 “哧溜溜”、“吸溜吸溜”的吸乳聲成了房間里唯一的聲響,連靳方亭輕聲地喘息都被蓋住了。 這樣的柯思遠,別說靳方亭沒見過,就是柯思遠自己也沒見過。 他覺得他瘋了,他好想一口吃掉她。他嘴里吃她的人,但下面被她吃,用她下面的小嘴吃掉他巨大的那根。 柯思遠一邊吃靳方亭的胸,一邊用硬如烙鐵的粗大rou莖在她的大腿和內(nèi)褲上滑蹭。 “啊……”,靳方亭的聲音終于在房間中有點存在感了。 她感到那是一根又長又硬又燙的東西,即使她被他親的、玩的頭腦發(fā)木,她也知道那是什么。那就是她在棒球賽上看到的他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