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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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吃早餐?!?/br> 周綏把她拉起來,離開了庭院,將那一片綠意丟在身后,田道枝也沒反抗,順從的跟著去了。 餐桌上,她用手撐著自己的臉發(fā)呆,襯得杏眼更加可愛,男人餐盤里的食物一點一點消失。 他沉默的用著早餐,手邊還擱放著報紙,也沒翻開看。 夏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射進了客廳,餐桌上都落著初生的陽光,屋內(nèi)一片祥和。 身后偶爾有零星幾個傭人路過,收拾著屋子。 “這幾天,我要去趟M國,你自己待在遠洋,別亂跑?!敝芙楅_口。 不要等他回來,人又找不到了。 “哦,好?!?/br> 田道枝心里小小的雀躍了一下,但面色不露,不用“上班”伺候周綏那令人疲憊的欲望,真是太好了。 雖然只不過兩天而已,但她已經(jīng)見識過周綏的狠勁了,她實在難以應(yīng)付。 用完早餐后,周綏那沉郁的眸色又盯上了自己,田道枝躲過他的眼神,想起身往別處走時,卻被打橫抱起。 “不腫了吧?讓先我爽爽,硬了一晚上了?!敝芙椪f。 田道枝抱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饅頭一樣軟的臀rou被男人握在掌心,餐廳的傭人有著良好的修養(yǎng)——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繼續(xù)忙著他們的事。 倒是田道枝先不好意思,把臉埋在了男人的胸膛,甕聲甕氣的,“有人呀?!?/br> 周綏低聲笑了笑,抱著她上了樓,然后把她扔在了床上,扒開褲子,露出那跟幼女一樣的xue,自顧自的笑了笑說,“不腫了,可以cao了。” 像名合格的驗收員,一點前戲也不做就這么直接插了進去。 沒有花液順滑的甬道,被周綏幾下挺干磨出了水,一片順暢,田道枝抓住男人的緊實的手臂,合了合眼,喉嚨被迫擠出破碎的嬌吟,還是逃不過啊。 臥室響起嗯嗯啊啊的聲音,“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田道枝被折騰的眼尾都紅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牙印,又添了新的,就連脖子上都多了幾枚吻痕。 男人爽瘋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大開大合的cao著田道枝。 他要在今早把昨晚的一起補上。 不知過了多久,嫩紅的陰戶變得充血,xue口都被yinjing插入得繃緊,jingye噗噗的射在女人的yindao里,男人卻不知疲倦的似的,那根性器仍是yingying的挺著,又壓著女人插了進去。 最后,田道枝累的趴在床上是一只手指都不想動了,腿心潺潺的流出液化的jingye,周綏倒是神清氣爽,愉悅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她歇了良久,才去清洗了一番。 吊高三米的客廳,寬敞又明亮,男人坐在正中,雙腿恣意的交迭,嘴角帶著笑,面色輕松,握著電話。 “通脹率肯定要下跌,不過林家那邊是怎么推算出的補貼率?” “兩百億?他們膽子真大。” 不知道那頭的人又說了些什么,周綏輕笑一聲,“資本的蠻荒時代已經(jīng)遠去,不再以資金為王,兩百億?就算砸出兩千億的盤又如何,囫圇吞棗的結(jié)果只能是自食其果?!?/br> “他們是不會過度相信理論價格的,所以可以適時拋點誘餌。” 周綏接著電話,邊說著便看到了一個穿著寬松白t的身影路過客廳,散亂的發(fā)絲隨意的扣在肩上,發(fā)梢還在滴水,短褲下露著大片白嫩的細腿。 周綏的視線循著跟了上去,盯著女人的身影,聲色懶懶的,“一時半會,他們不敢有大動作,隨時關(guān)注就行了?!?/br> 電話被掛斷,他起身跟了上去,走到臥室門口,盯著正在換衣服的女人。 “啊····你出去呀,我要換衣服?!碧锏乐捤傻膖恤衣擺遮不住臀邊,露出半邊屁股,見周綏的到來,立馬跑到了床上。 周綏沒什么反應(yīng),還是站在門口,“等會我十一點的飛機?!?/br> “哦,祝你一路平安?!碧锏乐﹄S口回答,杏眼圓圓的。 話畢,房間內(nèi)詭異的沉默了一瞬,周綏也不說話,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你,要不跟我一起走吧?”周綏突然開口。 田道枝臉上閃過震驚,打工人的噩耗是什么?是臨到下班,收拾好包準備走時,被領(lǐng)導(dǎo)叫去開會。 她現(xiàn)在便是這樣的心情。 正在想怎么委婉的讓周綏放棄這個提議時,便聽到男人說,“算了?!?/br> 莫名其妙。 田道枝一直猜不透周綏的心思。 黑色邁巴赫已經(jīng)駛離別墅區(qū),其余的傭人隨著周綏的離開,也都逐一離開,只留了一個廚房幫工的,一切歸于寧靜。 手機響起短信的叮咚提示聲,她打開看,是xx銀行發(fā)來的——自己的活期余額,田道枝數(shù)了下一串數(shù)字后面跟著幾個零,是整整五十萬,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直跳,欣喜與虛妄夾雜,自己真的把自己賣了的認知讓她感動些許迷茫,又不真實。 田道枝閑來無聊,又到了花園轉(zhuǎn)轉(zhuǎn),拿著小鐵鍬,把她剛剛發(fā)現(xiàn)的意外收獲——一叢郁金香,挖出來幾束,然后放在了屋內(nèi)價值不菲的花瓶里,擺弄了起來。 綠葉白瓣的郁金香不需要太多技巧,就這么任意擺放就已經(jīng)足夠好看。 別墅一樓的呼叫鈴響起,隔著電子屏幕看到了一個穿著遠洋物業(yè)制服的男人,田道枝汲著拖鞋,點了開門鍵。 “你好,太太,這是周先生給您訂的花?!?/br> 那人遞了過來,是一大捧粉色黛安娜玫瑰,邊緣處還點綴著些鈴蘭,陽光照射下露水都發(fā)著光。 跟花園里種的那鈴蘭一摸一樣。 太太?自己可不是周綏的太太,但想了想,自己也沒有否認的必要。 于是,田道枝笑著接了過來,“謝謝?!?/br> 房門合上,她拿起一片玫瑰中夾著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個落款,周綏,其他什么也沒寫。 收到花,田道枝心情很好,隨手把卡片放在茶幾上,她把那捧黛安娜拆開,然后找了個花瓶,在廚房接了點水,把它全都插進了花瓶里。 這頭的周綏已經(jīng)坐在了私人飛機上,萬里高空之上,尾翼劃過天際,在藍空上留下長長的痕跡。 胸大腰細的空姐彎著腰,給他添上香檳。 “田小姐已經(jīng)收到花了?!?/br> 周綏沒說話,點了點頭。 他這不是討好田道枝。 幾束花如果就能讓田道枝更愿意讓他干她,這是回報率極高的一筆交易。 他精神世界的滿足,來自性刺激以及金錢。 金錢已經(jīng)不能讓他感到過度興奮,但當他看到那雙被折騰狠了的杏眼時,整個腦神經(jīng)都活絡(luò)起來了。 這就是田道枝給他帶來的性刺激,那雙杏眼。 --